我娘子天下第一 第256章

作者:小小一蚍蜉

宋煜同样倒了一碗酒猛地喝了下去然后猛然的拍了一下桌子,当仁不让的跟柳之安对视:“柳二浪,请你注意跟我说话的态度,我是你大哥,你这些年都他奶奶的活到狗身上去了,老夫日了狗了,一年不见个不见长脾气倒是长得挺快,你吃大粪了嘛?口气这么大,敢跟大哥这么说话,咋地,按不住你你还想上天怎么滴?”

宋清柳大少四人直接惊得下巴掉了一地,这两个跟地痞混混一样骂街的人真的是那个谦卑有礼的江南首富柳之安跟气势威严的兵部尚书宋煜吗?只怕比起地痞来还有些不如吧。

几人吞了吞口水互相望了望马上低下头,宋大浪,柳二浪,难道两人还有这样的外号不成?似乎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呵,呸,柳之安冲着地上吐了口吐沫:“你还有脸说你是老夫大哥,有你这么当大哥的吗?有你这么当伯父的吗?带着我儿子上青楼纳妾,你就是狗屁,你丫的根本就不合格,叫你一声大哥那是给老天爷面子,当年瞎了眼跟你结拜兄弟,你还真把自己当根葱啊,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尿性,大哥,呵,我呸。”

说完之后柳之安再次往地上吐了口口水。

“嘿,柳二浪啊柳二浪你还真是不长个子脾气冲天啊,老夫怎么不合格了,老夫替侄子纳妾怎么了,男子汉大丈夫三妻四妾天经地义,老夫给志儿纳妾那也是为了你柳家香火着想,你别不知好歹,志儿能纳妾那是他的本事,有能耐自己纳妾去啊,弟妹打不死你,自己没本事眼热儿子纳妾了,你也就这点出息,志儿年纪轻轻就封爵了,你老小子连举人都没有考上一个,老夫堂堂兵部尚书你敢这么跟我说话,这些年没老夫帮衬,你江南柳能坐的这么稳?请你注意跟老夫说话的态度。”

“呵,呸,谈情怀是吧。”柳之安弯腰从桌底取出一坛子酒重重的放在桌子上:“干了这坛牛马倒再给老夫谈情怀,你帮衬老夫,我可去你的吧,当年要是没有老夫支援你银子读书,你早就饿死秦淮河上了,当年要是没有老夫去烟雨楼阁捞你,你早就被打手活活打死了,穷的裤子都漏洞了,还.......还.......还......狎妓,长得不咋地,瘾还挺大,谈情怀,你丫的跟老夫谈的着吗?”

宋煜看着被柳之安拍在桌子上的牛马倒眼角抽了抽,牛马倒可以算是大龙朝最烈的酒了,真要是干下去非得喝桌子底下去不成。

“爹,伯父.........”

“爹,叔父.........”

“大人说话,小屁孩滚一边去。”柳之安两个人异口同声的呵斥道。

宋清柳大少又闷闷的低下了脑袋,想劝他俩年纪大了就不要喝这么烈的酒了,可是俩人不领情也没有办法。

宋煜又给自己倒了一碗酒喝了下去,柳之安也毫不退让的喝了一碗又虎视眈眈的对视了起来。

宋煜擦了擦嘴角的酒水:“柳二浪,你可以啊,揭老底是吧,你丫的别忘了当初老夫任职益州刺史的时候你在益州狎妓忘了带银子,是谁把你从青楼赎回来,要不是老夫帮忙,你早就被赤果果的挂在青楼的大门上展示三天了,老夫听过吃霸王餐的,女票霸王ji的倒是头一次见识,你可算让老夫长眼了,不是老夫帮忙给你打掩护,这件事情传到弟妹耳朵里你不死也得脱层皮,你还有脸说。”

“是,是你捞的我,可是老夫取来银子二次折返的时候,那俩西域胡姬你折腾的可比谁都欢实,花着老夫的银子还埋怨老夫的不是,就你那点俸禄大嫂的胭脂水粉都供应不起,你还想狎妓,你喝酒你都困难,有能耐在益州的时候别找老夫哭穷啊,咦,当初是谁拉着老夫的手舔着脸贤弟你要再不帮帮我,我就要去当裤子了,接我银子的时候你也没见着哪里客气了。”

接连三声闷哼,柳大少宋清兄弟安狗儿三人憋得别提说难受,想笑又不敢笑。

柳明礼压根就不清楚俩人聊得什么话题,只能茫然的看着憋得辛苦的两位大哥跟互相揭老底的伯父跟老头子一脸的怔然。

第三百一十六章互揭老底

第三百一十六章互揭老底

宋煜脸色涨红的指了指柳之安:“行,你可以啊柳二愣子,你这是要撕破脸皮了是吧,你要是这样说的话那咱们可真的好好的说道说道了,当初弟妹怀着志儿的时候,你丫的借着跟老夫叙旧的名头出去喝花酒,柳颖妹子给你安排了通房丫鬟你碰都不敢碰一下,堂堂大男人连个通房丫鬟都不敢碰,你也就这点出息,没有老夫给你打掩护,你还喝花酒,你用手吧你。”

柳之安猛地再次喝了一碗酒:“宋大傻子你也可以啊,这他奶奶都多少年前的事情了,你还记得这么清楚,你要是这么说的话老夫也得说道说道,当年大嫂怀着云儿的时候,你别忘了是谁给你打掩护在天香楼夜宿三天三夜,那时候你还是刑部郎中,堂堂刑部郎中四品大员喝个花酒还得偷偷摸摸,听到大嫂的名号跟老鼠见了猫一样,还老夫在益州女票霸王ji,老夫那是出门忘记带银子了,属于无心之举,你哪,你是不带银子堂堂正正的去女票霸王ji,不是老夫给你的银子,夏老匹夫的奏折能参死你,老夫不敢纳妾,你是谁啊,堂堂兵部尚书,从一品大员,你那么厉害你怎么不纳一房小妾哪,还你弟妹打死我,嘿,就大嫂跟护国候张狂一样的脾气,老夫替你收尸都找不到地方去,你也就这点出息了。”

“没有老夫你柳二愣子的坟头草都这么高了你信吗?你跟我横什么横。”宋煜一边说着一边比划一个高度。

“没有老夫你宋大傻子烧纸我都得许愿让风儿捎给你你信吗?你跟我横什么横。”

柳大少看着互相揭短的两个人轻轻的拍了拍额头,他猜想古代延续女人不能上桌吃饭可能不是因为一些礼仪之类不允许的缘故,而是怕男人喝醉吹起牛来没有边际,扯起旧账来没法掩饰不得不借故支开女人,否则肯定会家宅不宁。

所以女人不能上桌跟男人一起喝酒吃饭其实也不是没有道理的,柳大少已经预想到了倘若柳夫人跟伯母也坐在酒桌之上,今晚的宋府跟柳府怕是鸡犬不宁。

“柳二浪你个忘恩负义的家伙,当初在东海白家的时候别忘了是谁帮你搞定弟妹的,就你这点能耐还吊在歪脖子树上,给你一把刀你连指甲都不敢修的玩意你还敢吊在树上,不是老夫在下面当牛做马的拖着你,你早就嗝屁了,先不说救命之恩大于天,帮你讨到老婆也是天大的恩情,否则弟妹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能感动的痛哭流涕,能便宜了你这么个歪瓜裂枣?你别忘了那主意是老夫帮你出的,否则东海白家有名的千金大小姐能看上你这么个家伙,你忘恩负义。”

“你放屁吧你,那是老夫的真心实意打动了夫人,跟你有半个铜板的关系,还你是我的救命恩人,说好的你在下面拖着我,结果哪你整日狎妓,身体虚的跟狗一样,半柱香都没有撑住就撒手了,不是老夫命大夫人及时赶来斩断白绫救了老夫一命,早就被你坑的骨头都不剩了,你还有脸说。”

“起码没有老夫以死明志的主意你拿不下弟妹,怎么着老夫也是你半个媒人。”

“呵,呸,你是老夫的半个媒人,当年若不是老夫出了三千匹战马当中间人你区区一个小小的侍郎连张家的大门都进不去,你能跟大嫂打上交道那是老夫牵的线,没有老夫弄得那点合欢散你能奉子成还不要点脸皮了,没有老夫倾其一半家财弄来三千匹战马你都得打一辈子光棍,你给我吹啥哪。”

“是,你那点合欢散搞得老夫被吊在张家大门上一天一夜,差点活活的被老丈人抽死,若不是三弟”

骤然柳之安宋煜两人全都偃旗息鼓下来,闷闷的坐在椅子上谁也不说话,说到了三弟凌道明又提起了两人的伤心事。

当年纵横江南的浪荡三杰如今也老了,更是有一人已经故去了。

本来激烈争吵的客厅安静的诡异,宋清兄弟几人也知道柳之安两人无意中想起了伤心事,也不敢去触及两人的眉头。

宋煜轻轻的拍掉牛马倒上的封泥给柳之安倒了一碗:“近十年了,三弟再也喝不到他最爱喝的牛马倒了,一个江南人偏偏喜爱西北地区的烈酒,上哪说理去,明明酒虫馋的上头,偏偏舍不得喝,你说当个贪官多好,杀人放火吃穿不愁,当清官当的窝囊,命丢了,家没了。”

柳之安将碗中的酒一饮而尽,脸色有些绛红,牛马倒的烈性还是有些拿捏不住:“要怪也是怪你这个当大哥的,魏狗的名声在民间早就声名狼藉了,你一个兵部尚书,总揽天下兵备,就参不倒他,老子看你就是忘了当初的兄弟情了。”

“放你奶奶的屁,柳之安你他娘的还有资格说老子的不是,你江南柳叶弟子遍及大江南北,论情报能力大内侍卫都比不上柳叶子弟,可是你搜集魏狗的罪证搜集的都是些什么玩意,顶多罚俸半年,或者闭门思过一个月,这点罪名你让老子怎么绊倒他,一国宰辅,你说的容易。”

“老头子,你跟伯父这么久没见了,何必搞得剑拔弩张,好好的叙叙旧不成吗?”

“是啊,爹,三弟说的不错,叔父来京城一趟不容易,你们何必发火哪,好好的叙叙旧不好吗?马上就要过年了,乐乐呵呵的不行吗?”

柳之安吁了口气:“薇儿不见了。”

宋煜眉头一挑:“柳之安,你什么意思?薇儿不见了?你这个江南的地头蛇是怎么搞得,堂堂的一个大活人说没就没了,你江南柳是吃干饭得吗?”

“能怪我吗?我已经派了人手暗中保护她了,可是是她自己躲过柳叶子弟的保护跟一个黑衣人走了,你让老夫怎么办?不是老夫不想保护她,是她自己想要走掉的,老夫能怎么办?”

“唉,这两年到底怎么了,所有的事情全都赶在一起了,凌阳的下落还没有打探到,如今薇儿又走失了踪迹,你让咱俩这张老脸有何颜面去见三弟,大仇尚未得报,遗孤又没有照顾好,真他娘的憋屈。”

“老爷,成都府商号千里传书来了。”柳远急匆匆的跑了进来,肩膀上一只金雕紧紧的蹲在柳远的肩膀之上。

柳之安也不迟疑,柳家的金雕传讯可是紧急事情才会使用的传讯工具。

柳之安也不避讳一旁的宋煜直接打开书信看了起来,越看眉头越紧,片刻之后柳之安将书信放在桌子上严厉的看着柳大少:“志儿,你的玉佩哪?”

第三百一十七章要变天

第三百一十七章要变天

柳明志愣然的看着严肃的看着自己的老头子,好好的怎么询问起自己玉佩的事情了哪?

虽然迷惑倒也没有迟疑,马上解下腰间佩戴的玉佩递给了柳之安:“老头子,干嘛大惊小怪的,玉佩不是在这里的吗?”

柳之安接过玉佩随意的一瞄直接丢在了桌子上:“老夫说的不是配饰玉佩,而是你柳家长子身份信物的玉佩,代表你柳家长公子继承人的玉佩,那块你从小佩戴在身上的信物。∟★八∟★八∟★读∟★书,2▲3o︾”

听到柳之安的解释柳明志露出一丝茫然,仔细回忆起来过往的种种,自己似乎有一块完美无瑕的璞玉玉佩,雕工精细,通透圆润,可是什么时候自己这块玉佩就消失在了自己的视线之中。

穆然柳明志眼睛一亮,他想起来与齐韵成亲的前一天莺儿曾经提过玉佩的事情,说玉佩代表着自己柳家长子的身份,可以持着信物在柳家任何地方调集白银十万两。

当时自己还以为被遗忘在那个角落了,并未在意。

眼下老头子的神色足以说明是自己那块玉佩出问题了,不然不会好端端的忽然提及玉佩的事情。

难道有人带着自己的玉佩去柳家的商号调集银子了,否则老头子应该不会这么的严肃。

想明白其中的关键柳明志也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郑重的看着老头子:“老头子,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莫非有人拿着我的玉佩去调集银子了?应该没有调走吧?没有我的指纹签字配合信物一起为证没有那个商号的掌柜蠢到把银子交出去,十万两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啊。”

柳之安审视了柳明志一会,见到其真的是神色茫然毫不知情便将桌面上的书信递给了柳大少:“自己看,你惹得风流债,若是老夫孙子出了什么问题,老夫活活抽死你你信不信。”

柳明志迷惑的结果老头子递来的信纸细细的看了起来,越看神色越是惊变,眉头紧皱的将书信折叠起来喃喃自语:“青莲?孩子?粮食?”

老头子知道自己与青莲发生的糊涂事早就告诉自己了,二龙山酒楼的掌柜不会将这么重要的事情知情不报。6八6八6读6书,□≠o

可是青莲怎么会在成都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