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小小一蚍蜉
“唉.......几位兄弟有所不知,都是酒后失德惹的祸,昔日我刚从江南............这不刚西征回来这家伙就缠着我不放,你要说打吧毕竟是歃血为盟的结拜兄弟,他不懂事我不能不懂事啊!”
“几位兄弟咱们说咱们的,就当它不存在一样,该说什么说什么!”
四人脸色古怪的看着柳大少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跟狗结拜兄弟纵观天下出了柳大少还有哪个混蛋玩意能干出这样的荒唐事!
额,也不能说没有,兵部尚书宋煜家的大少爷,御前侍卫统领宋清才是三兄弟的老大。
柳大少还真就不是蝎子尾巴独一份。
妹夫的结拜兄弟本王岂不是........
姐夫的结拜兄弟本皇子岂不是要.....
四人急忙摇摇头,将脑海中跟一条狗称兄道弟推杯换盏的场景驱逐了出去。
荒唐,简直是无比的荒唐,哪有跟狗称兄道弟的,简直是有辱门庭!
“喝茶,喝茶,二哥你尝尝小弟亲自泡的茶水可合你的口味?”
庆王将目光从褐仔身上收回脸色僵硬的轻啄了一口茶水,也没有品尝什么味道就忙不吝的点点头。
“好茶,当真是好茶,想不到妹夫的茶艺如此好吵!”
“是啊,简直比茶道大师的手艺还要略胜三分!”
“没错,甘中带甜,回味无穷啊!”
李昊放下茶杯幽幽的哀叹了一声:“可怜我兄弟四人有生之年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在喝上姐夫你亲自泡的茶水!”
柳明志望着装模作样的兄弟四人,心里暗道了一声虚伪。
本少爷自己都不知道这茶水是那个下人泡的,你们愣是能喝出花来,也是神奇的厉害!
不过李昊的话算是彻底打开了就藩的话题,柳明志放下茶杯暗道了一声,终于切换正题了!
心里隐隐有些遗憾,终究是避不过去啊!
“五弟这话说的未免太悲观了,为兄二十出头,五弟你才弱冠之年,想喝为兄泡的茶以后机会有的是机会!怎么能说的像生离死别一样呢?”
“姐夫你有所不知,二哥跟小弟三人来年二月就要离京了,也不知道有生之年还有没有机会再回故地,自然再也无法喝上姐夫你亲自泡的茶水了!”
庆王也黯然的附和起来:“五弟说的不错,妹夫你出征刚刚归来不知道京城中发生的事情也理所当然,父皇已经下令让为兄兄弟四人来年二月离京就藩了!离了京城山高水远,没有皇命不得擅自入京,可能这一去就是跟妹夫你的永别,唉,为兄尚未尽到孝敬母妃的孝心就要离京,这心里的酸楚无法言喻啊!”
七皇子李智脸色沉痛的望着柳大少:“姐夫,小弟今年才十八岁,就要远离母妃前去就藩,三姐小时候如此疼爱小弟,小弟尚未回报三姐的恩情,姐夫能不能跟父皇说说,让小弟缓两年再去就藩,起码让小弟报答了母妃的养育之恩,三姐的疼爱之情!”
柳明志望着一个个唉声叹气差点声泪俱下的四个大小舅子脸色古怪。
奥斯卡欠你们一个小金人啊!
“二哥,三位兄弟,皇子十八岁之后到封地就藩乃是高祖定下的规矩,你们四人都已成年,前去就藩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我人微言轻,在朝中交好的重臣少之又少,只怕仅凭我一人之力是改变不了父皇的决心!”
“再说了,前去就藩每年春节的时候按照惯例藩王都会入京朝会,到时候想喝茶了,柳府的大门随时为你们敞开!”
“至于诸位母妃的事情,按照惯例,母妃可以去儿子的封地小住一月联络亲情,到时候诸位兄弟自然可以全力尽孝!”
庆王四人脸色有些不自然,想不到柳明志对藩王就藩的事情了解的如此的清楚!
“妹夫,话虽如此,然而我等兄弟还是想时时刻刻侍奉母妃足下,我大龙以孝治国,我们身为皇子自当要给天下臣民做个表率才行!”
“对啊,姐夫,二哥说的不错,羊羔羔上有跪母之恩,我等身为人子岂能没有人性,希望姐夫你能跟父皇说说好话,让我们兄弟几人晚两年再去就藩,报答了母妃跟父皇的养育之恩啊!”
柳大少无奈的看着兄弟四人,大舅哥,小舅子,你们但凡有点人性就该现在就走。
莲儿,嫣儿,莺儿姐妹三人还在房中等着本少爷三凤.....三缺一打麻将,你们为了你们自己就藩的事情着急本少爷明白!
但是你们能不能体谅一下本少爷的难处,七年了,快七年了,本少爷才等到这样的天赐良机你们忍心这样坏了本少爷的好事吗?
瞄了一眼旁边计时的香烛柳明志清了清嗓子:“四位兄弟,不是柳明志不愿意帮忙,实在是只有我一个人根本无法睡服父皇,再说了,去就藩这种事情多好了,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总揽一府吏治民生,这还不好吗?”
四人无言的望着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柳大少,我们不想去就藩的意思四个人都看的出来,还不是为了那张椅子!
庆王给其余三兄弟使了个眼色:“妹夫,天色已晚,咱们坐在客厅里冷飕飕的说话也难以尽兴,不如为兄请客去天香楼坐坐如何?”
“对啊!姐夫,天香楼最近新来了几个清倌人,那姿色简直是无法形容,京城中不知多少富家子弟正在摩拳擦掌俏首以待,只要你看上了,小弟可以做主将他们送到你的府上伺候你!”
五皇子的话说的有些大包大揽让柳明志为之侧目!
心道一声,天香楼的产业不会是这位深居浅出的五皇子的产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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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二十六章三缺一(为全体月票加两更)
柳明志思索了一下好奇的望着五皇子李昊。
“五弟,为兄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来,想要询问五弟一下,不知道会不会冒昧?”
李昊眼眸微眯心里有些激动不已,柳明志有事求自己就说明自己就藩的事情还有些转机。
说是问询一下,不过是场面话而已。
“姐夫请问,小弟若是可以帮助姐夫解惑的话小弟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柳明志松开了三弟的绳索缓缓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身子遥望着黯淡的夜色。
“五弟,昔日的天香楼第三花魁云清诗不知道五弟你了解多少?”
李昊诧异的望着柳明志眼底有些有些隐晦的躲闪之意:“姐夫这话问的是何道理?谁不知道昔日天香楼的第三花魁云清诗已经成了姐夫你的小妾,你们二人情深意切朝夕相处,互相了解的只怕早已知根知底!姐夫问小弟关于清诗姑娘的事情实在是让小弟匪夷所思!”
柳明志转头望向了李昊轻然一笑:“知根知底?五弟只怕有所不知,为兄跟清诗说是知根知底只怕是不尽其然,事实上她不知为兄根长短,为兄也不晓得她底深浅!”
李昊瞳孔一缩的模样被柳大少看的一清二楚!
“是故为兄才有此一问,若是五弟也不清楚就算了,就当为兄是闲言碎语好了!”
“这.........小弟倒是从坊间传闻中有些了解,但是并不深切也不知真假,姐夫若是想知道小弟定然和盘托出!”
“说说看!”
“云清诗,宣德十二年从教坊司进入天香楼,琴棋书画诗酒花茶八大雅事无不精通,据说是松州人士,被姐夫你赎身之时正直清诗姑娘名声在天香楼正直鼎盛之时,不过才二九芳华,当时清诗姑娘入了你的府邸做妾不知道多少豪门子弟为之叹息,咬牙切齿,然而此时有兵部尚书夹在中间,这件事也只能不了了之!”
“清诗姑娘在二十六年之时去宾州跟当地花魁交流经验之时不慎在归来的路上路过兴州之时感染了一种怪病,几个月都以轻纱罩面,直到被姐夫你赎身出了天香楼之时再也没有人有幸成为其入幕之宾得见其倾城之貌!”
“姐夫你也知道,青楼花魁更迭交替也不过一两年的时间,久而久之昔日的花魁云清诗也就成了过去的事情烟消云散,再也没有人记得当初的花魁云清诗了!”
柳明志了然的点点头:“多谢五弟替为兄解惑!不知五弟可曾听说天香楼的幕后之人是谁?为兄可真是羡慕他,坐拥群美,尤其是人人趋之若鹜的当红花魁不过是他麾下的佳人而已!”
“若是为兄是天香楼的幕后之人,只怕整个天香楼也找不到一个清倌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