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婆是花木兰 第440章

作者:最后的烟屁股

“回使君,是从乌延洛等人手中救下来的!”

赵俊生盯着乌延洛:“你等还有何话可说?”

乌延洛还在狡辩:“使君,不是这样的,这六个小姑娘是我们买来的,不是抢来的,还有那些牛羊,都是我们买来的,使君千万不可听信她们胡言乱语啊!”

大堂内外的原告村民们和围观的百姓们都心中大骂,真是无耻啊,都到了这个时候还在狡辩。

赵俊生把手一伸:“你说这六个小姑娘和那些牲畜是你们买来的,契约何在?拿来!”

“这······”乌延洛说不出话来。

赵俊生知道可以结案了,喝问道:“乌延洛,你招不招?”

“使君冤枉啊,卑职和手下兵将都是冤枉的,请使君大人明察啊!”

乌延洛说完对贺多罗哭求:“将军,您可要替属下等做主啊!”

乌延洛的麾下兵将们也纷纷下跪含冤,哭求贺多罗为他们做主。

“啪”赵俊生一拍惊堂木,高声大喝:“乌延洛,你昨夜带领手下兵将闯入杨家湾杀死村民十一人、烧掉九间房屋、掳走了六个小姑娘和牛羊四十多只!如今案件明朗,事实清楚,人证物证俱全,铁证如山!即便尔等不认罪,本将亦可宣判尔等斩立决。你等若是主动招供,本将还可以酌情奏请皇帝陛下,留你们一个全尸,以阵亡给予家属以抚恤,你们可以要想清楚!”

贺多罗豁然起身就要张口说话,却见赵俊生正紧紧盯着他,“贺多罗将军,本将军请你搞清楚,这里是本将的地盘,本将军给你面子,你最好是接着,不要给脸不要脸!你若对本将军的审判和处置不服,可以去找皇帝陛下申诉,本将军全部都接着!”

贺多罗气得几乎要吐血,却硬是发作不得。

犯事的兵卒之中终于有人承受不了压力,相比按照阵亡优待给予家属抚恤,因这种为事情被斩立决真的是死得太不体面了。

“我、我招,是我们干的!”犯事的兵卒当中有一胆小之人举起了手说道。

可这人却遭到了其他同伴的怒骂,甚至有人动手要弄死他。

赵俊生当即大怒:“来人,把他们分开!留下此人,其他人全部押下去等候处置!”

大堂上只留下刚才举手招供的犯事兵卒,赵俊生立即让他把作案的详细过程说一遍,并让旁边的官吏做好笔录。

贺多罗一看这情形,知道大势已去,内部堡内已经被攻破,其他人相继招供也只是时间问题。

果然,接下来赵俊生吩咐把犯事的兵卒一个个分别带过来单独审问,赵俊生用他独特的审问方式让这些兵卒们都招架不住,不知不觉把事情说了出来。

就连牙主乌延洛到了最后都顶不住,一脸颓废的招供了罪行。

“以乌延洛为首的领军兵将杀死杨家湾村民十一人,焚毁房屋九间,抢走牲口四十三头和六名少女,证据确凿,人犯均供认不讳!皇帝陛下曾颁布的旨意,劫掠乡里残害百姓者,当以触犯军法论处!本将现在宣判:判处乌延洛及其下属兵卒三十一人斩立决,明日午时于城内菜市口行刑,门下贼曹为监斩官!另搜查乌延洛等人的私人财物,以这些财物补偿十一名受害者的家属及被乌延洛等人放火焚毁的九间房屋!被乌延洛掳的六名少女由其家属领回,四十三头牲畜也归还给原村民。退堂!”

“威武——”

村民们一个个大哭,跪在地上高呼:“青天大老爷啊!”

“好,判得好!”府门内外围观的百姓们纷纷高声大叫着鼓掌。

贺多罗铁青着脸带着几个亲兵挤开人群灰溜溜的走了,他走了一截停下回头,“哼,赵俊生,咱们的梁子结下了,此事没完!”

赵俊生回到后堂坐下叫道:“哎呀,口渴死我了,茶来!”

这时花木兰提着茶壶从外面走进来笑道:“俊生哥哥受累了,木兰来服侍你!”

赵俊生颇为扭捏的说:“这如何使得,让花大将军服侍,我也承受不起呀!”

“受得起,受得起,就凭你刚才在审案时的表现,我就得好好犒劳犒劳你!”花木兰说着把一只茶杯放在赵俊生面前,满满的倒了一杯茶。

赵俊生端起茶杯一饮而尽,放下茶杯就拉住花木兰的手笑着说:“你说要犒劳我,一杯茶怎么够?不如咱们······”

花木兰立即挣脱,娇嗔道:“想得美!我怎么发现你越来越得寸进尺了,越来越没脸没皮了?”

赵俊生依旧拉住她的小手,把她拉到身边坐下一把抱在话中笑嘻嘻道:“你才发现啊,其实你夫君的本质就是没脸没皮的,你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哼,谁说来不及了,我······我还没嫁给你呢!小心我给你一纸休书!”花木兰脸红着推开赵俊生使坏的手。

赵俊生知道她是开玩笑随便说的,笑呵呵道:“那不能,你怎么舍得呢?你看你夫君如此优秀,既会做官,又会打仗,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这样的夫君你打着灯笼去哪儿找?”

“噗嗤——”花木兰忍不住大笑,“咯咯咯······从来没见过像你这样把自己夸上天的,黄婆卖瓜,自卖自夸!”

第483章 对皇帝施压

赵俊生与花木兰打闹了一阵,渐渐说起了正事。

“你不是去军中督促操练了吗?这还不到半天呢,怎么就回来了?”

花木兰说:“这不是马上要开战了嘛,我寻思着不能把将士们操练得太狠,要让他们保存足够的体力和精力,但又不能让他们闲下来,所每日只操练两个时辰,也只演练军阵战法。不过天气太热了,即便每日只操练两个时辰,依然有不少兵将热得中暑,我来找你看能不能想想办法给军中将士们弄一些解暑汤!”

“这的确是一件大事!”赵俊生说完想了想,“大军辎重都已经陆续运往渔阳囤积起来,各路辎重运输车辆都只在蓟县稍作停留,只卸下了几日过渡性的粮草,所以蓟县并没有准备相关的军需药材······这样吧,我让民曹主事带人去城内药材商人那里征集一些,先撑过这几天,等大军抵达渔阳就好办了!”

他说完就叫亲兵去把民曹主事叫来吩咐,“你带一些官吏衙役去医馆找郎中开一副见效快的解暑汤剂药方,然后依照药方以幽州军的名义去找城内的药材商人征收相关药材!大军有十万人马,最少也需要三天的量,你按照这个去办吧!”

民曹主事拱手问:“使君,以军方的名义向民间征收军用物资,价格上虽然可以比市价便宜一些,但还是要给钱的,这价钱上······还请使君给一个参考;另外,这笔支出算在谁的头上?”

赵俊生叹道:“这些个商人一个个猴精似鬼,一听到要打仗了,立马哄抬物价,朝廷对他们的税收已经很低了,三十税一,他们还想着要大发国难财,真是可恶!这笔征收的药材价钱以此前价格还没有被哄抬起来的市价为准,这笔钱暂时由刺史府来掏腰包,等待后续辎重运过来之后截留一部分填补这个窟窿!”

“另外,你们民曹要行动起来,尽快制定一部民事商法,严禁商人随意哄抬物价,特别是在发生战事、爆发疫病、爆发洪涝旱灾等等特殊时期,一旦发现有商人恶意哄抬物价,发国难财,立即出动官府衙役捕快进行逮捕查抄,对待罪行较轻者,予以罚款、罚没查抄物资的惩罚;对待罪行较重者,可以判处斩刑!去吧去吧,就这么定了!”

民曹主事听得心里一沉,知道这位爷对商人们的行为不满了,此后只怕有不少商人只怕要吃亏了,但他只能答应:“是,使君!”

民曹主事走后,花木兰对赵俊生说:“我看那贺多罗走的时候很是气愤,他只怕不会甘心任由你杀他的手下兵将!”

赵俊生点头:“是啊,所以我才把行刑地点设在城内的菜市口。若是设在城外,贺多罗这家伙若是指使一些兵将来劫法场,到时候就麻烦了!”

花木兰瞪大眼睛:“他不会这么大胆子吧?陛下可是下了旨意的,他难道敢违抗旨意?”

“禁止鲜卑兵将劫掠,这本身违背了鲜卑兵将们的利益,那些鲜卑兵将们肯定是很不满的,只不过皇帝先下了圣旨,他们也不好明着反对,但事情已经出了,我若为此真的杀他们的人,他们为了自己的利益肯定会抱成一团,这帮人胆子大得很,皇帝为了自己的统治地位都不敢公然站在所有鲜卑兵将们的对立面,否则皇位就会不稳!再说皇帝也是护短的,到时候贺多罗指使手下把人劫走了,皇帝不好跟鲜卑兵将们闹翻,只能和稀泥,这肯定又是一笔糊涂账,到最后谁来承担这个恶果?是我啊!人犯被劫走了,没有受到应有的惩罚,幽州百姓们只会认为是我不敢得罪鲜卑军方权贵,我这个幽州刺史即便还能干下去,也没脸再干下去了!”

花木兰的秀眉皱起来了,“照你这么说的话,还不如刚才就把这些人犯在府门外就地处决了,反正人都杀了,贺多罗也只能干瞪眼,你先前判决时说明日午时在菜市

口问斩,这就给他们留下了营救的时间!”

赵俊生叹息着摇头:“我何尝不知道这一点,但很时候还需要考虑政治层面的影响,就地处决这些人犯虽然痛快,但影响力还不够大,若想要让幽州大治,必须要以律法为准绳,要让权贵、士族和官员都畏惧律法的公正和森严,不再能够随意欺压盘剥百姓,也要让百姓们认为官府有能力彰显公权的正义力量!如此百姓们才不会被权贵、士族和官员们欺压之后聚众造反,幽州才能够稳定下来。而这一次公开处决这三十二个军中兵卒就是一次宣扬官府有能力彰显公权的最好的机会!”

花木兰说:“你说得这些我不懂,我总感觉贺多罗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此前在漠北的时候,我与贺多罗之间早就有旧怨,我又是你的未婚妻,他难保不会迁怒于你身上!”

这时婢女送来冰镇银耳汤,赵俊生递给花木兰一碗,自己拿了一碗,一边吃一边说:“不论如何,这些犯事的兵卒我是杀定了,谁阻挡都不行!”

城外东征大军营地,皇帝行宫。

拓跋健在御座后端着酸梅汤一边喝着一边看着下面以贺多罗为首的鲜卑武将们问道:“诸卿来见朕有何事啊?”

贺多罗站出来抱拳说:“陛下,赵俊生派人抓了微臣手下一个牙的兵将,扬言要在明日午时将他们处斩,这一个牙的兵将都是战功显赫的好儿郎,打起仗来一个顶十个,臣请陛下做主,为这一个牙的兵将主持公道!”

拓跋健闻言这酸梅汤也喝不下去了,放在御案上问:“赵俊生为何要抓他们?又为何要把他们处斩呢?总得有个理由吧?他赵俊生不会无缘无故抓人杀人吧?到底发生了何事,你给朕详细说来!”

贺多罗犹豫了一下,还是把事情的经过大致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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