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仁宗之子 第41章

作者:布袋外的麦芒

“娘娘,孩儿今日会做一新吃食,而此吃食可存放久一些。宫内地方局限,孩儿想盘下宫墙旁的住户……”

压缩饼干,首先是饼干,这本身就是军民两用的吃食,既然没人掺和,那只能是自己先做起来了。

一个初具规模的食品厂,单纯宫内闲置的房子肯定会不够的。而自己目前不可能有出宫的机会,只能收购宫墙旁的住户了。

京城房价……不用想,绝不会便宜。

曹皇后一直在忽略曦儿的年岁,单论言辞和才情,无人再以孩童待之。甚至诸多事,曦儿都思谋周全。

自家如此到底对错?

黄油这时候已经有了,很好,再就是炉子的事儿,上次赵曦已经让营造了上下火的炉子。剩下的没什么了。

赵曦让刘毅唤来了两个做蛋糕的下人,开始指挥着制作饼干。

甜的,咸的,奶香的,葱香的,各样都来点。跟蛋糕的差别其实最大的区别就是时间和火候。

文火久烤而已……

相公们奏对时多了几样精致的点心,有时散放着,有时油纸包着,各式味道都有,真正的老少咸宜。

臣工们赏赐也多了这些点心。

一时间妇孺皆知……一种叫饼干的点心风靡汴京。

同时,在宫墙蛋糕铺子里,放开了出卖这种叫饼干的点心。各种口味均有,样式新颖别致,且价格平民。

但凡是有那么一点余钱的,都可以为自家孩童购得。

关键是,此物并非如蛋糕那般金贵,放置数日口味不变,甚至有甚者,放置月余仍可食用,味道依旧鲜美。

汴梁从来不缺新颖的零嘴吃食,也从来没有像饼干这样价格低廉,味道多样,又储存方便的零嘴吃食。

“曹太尉,汝不是言之为军需吗?如今何以满城皆饼干?”

高家太公倒也不是责问曹琮,只是……只是原本有一个发财的机会摆在面前,他们没有珍惜,如今思及常后悔不已,若再给他一次机会,他想跟曹琮说:此事要的。

“高太公,虽类同,其并非一物。再之,谁人可于庙堂言及军需之事?”

“太尉,如今之计如何是好?”

还是想赚这个钱呀!这不是蛋糕,无法贩运。此吃食是可以运往大宋所有军州的。其间之利……唉!老了老了,越活越小心了。

“娘娘曾传话,鄂王爷欲盘下宫墙旁民户住所……”

“内府何来资财?朝堂相公也不许如此这般。”

“非也,所需资财皆有出卖蛋糕配方所得,是为王爷私财,不入左藏、内藏。”

涉及鄂王爷,高老头也不言语了。

凡间传言,亦或是士林推崇,那些事儿都匪夷所思。

未曾见鄂王爷本尊,也未曾见识过其妖孽程度,即便是掺和了蛋糕之事,高老头始终不敢确信是一个三岁孩童所谓……话说也快满四岁了,他也只还是个孩子。

甚至高老头对于曹太尉所言,也是半信半疑,心中倒是觉得官家和内苑窘迫,借鄂王爷名头揽财而已。

蛋糕……怕也是宫内御厨所创,借鄂王爷的名头了。

所以,在说起军粮之事时,高老头便一口回绝,甚至对石家也晓之以理,最终三家推掉了此事。

而如今……

“太尉,此事可能补救?”

自己若不知倒也罢了,偏偏本该划拉过来的钱财,就如此错过了,高老头有些不甘心。

他家没曹家的皇后,内宫之首的照扶,也有有石家连续两代的贪财之名,偌大的家族,支撑着很费钱的。

第35章 又一次弄瓦之喜

赵曦压根这阵子就没忙乎什么购置宫墙住户的事儿,那就一幌子。

先提个压缩饼干的由头,再让饼干炒作起来,放一个自己扩大规模的风儿……他不信闻到腥味儿没人过来吃肉。

当然这只是特定范围内。

比如相公们,即便有所猜测也顾不上这些琐事。

新政够他们忙乎的。

赵曦虽然感到紧迫,倒也没着急,毕竟自己还小……

今时能成则成,不能成只好等待时日了。

所以,他只是近段时间跟皇后讨要了些上了年纪的宫女……所谓上了年纪,也只是不再会被老爹看上。

这类人相比较而言踏实了,不再幻想登堂入室了,也认命了,甚至有的都结了伴,一块凑合过日子了。

这类人有个好处,跟那个嫔妃都没特别要好的关系,相对而言属于社会关系清白的。

还有就是,她们都淤积着母爱无处发泄……偏偏赵曦还是个人见人爱的主。

那怕是自个没得生育,每日能见着鄂王爷这样的孩童,也是挺舒畅的事儿。

饼干就是出自这群人的手。

真正让赵曦欣慰的是,这群人居然没一个蠢笨的,相反倒是个个心灵手巧,甚至比那些太监更容易调教。

所以,饼干不再局限于甜咸和葱花味儿了。

曹皇后这几天顾不得这些,依旧例,皇子扶养是皇后的事,即便是张贤妃,从规矩上,产下皇子也应该交于慈明宫扶养。

尽管曹皇后不确定官家会不会为张氏坏了规矩,但自己该做的都得做到。

从贴身的使唤人,到乳母,再到婴儿房的安排,她都得亲力亲为。

就在今日,稳婆已经进去很久了,最起码曹皇后感觉确实时间不短了……娘舅家传进来话,还是家里人亲自进宫说的,又想掺和饼干的事了,她心里着急,想着去跟曦儿说说,可这边不该走开。

赵祯甚至推掉了奏对,借口名正言顺,今日张氏生产,相公们也理解。

“官家,稳婆在,张氏也并非初产,莫担心。”

“吾知道,知道……”

赵祯一边答应,一边晃悠,根本就没停下脚。

多少次了,总是抱着希望等待,最后总是一次次的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