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琅骑竹马
随意地看了城外,几眼就回到了篝火边,再也没有起身……
窸窸窣窣的轻微声音,于夜色的遮掩下,完美融入。
悄然间,一道模糊的身影,慢慢摸索到了那堡门门口,借着栏门上方的火把的光线,也只能是隐约看到前面五六丈距离的情况,再远可就看不清楚了。
不过光是看着五六丈的范围,似乎没有什么问题,当即那道身影也是长舒了口气,转过身点起火把,舞动几下,随即又是熄灭,随即又点舞动几下……
“很好,之前已经成功杀破这郿坞岭外沿地带的外栏阻挠,现在只需要拔下这块堡门,郿坞堡就彻底的敞开了胸怀。”
高郅勒马远眺着敌营方向,沉静如水的脸庞间,丝丝杀意在悄然的凝聚。
嘴角微微一勾,那双已经眯成缝的眼睛中,蓦然闪过了一道精光。
手臂微抬,手掌竖起,于虚空划过一个圆圈,而后狠狠落下。
自他的身后,一千名整装待发的精锐兵马,马裹蹄,人衔枚,静的仿佛一支幽灵之军,默默的望北摸去。
而这个时候,郿坞堡街道上已经看不见一个人影,便是门关的附近,也只有寥寥数人的巡逻兵,还在应付性的来回走着。
对于堡外即将迎来的一场噩梦般的打击,他们一无所知。
颓废、放纵、妄为、混乱,才是此刻的主题曲!
“叫啊!哈哈哈,快点叫!叫大声一点,不然lz就抽死你!”男子狰狞而咆哮的声音,自堡内的一处房间内传出。
那双眉宇间透着一丝丝的阴凉,虽然面带笑容,但被男子的那双眯成缝的眼睛扫过,却是会让人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狠狠的甩甩手上的鞭子,看着眼前的白嫩肉体上,那一条条绽开的血红和其梨花带雨的可怜之态,李傕的心头掠过一丝兽欲得到畅快发泄的快感。
扭曲的叫声,让门口的护卫们目目相对,都感觉到了一股凉气从脚底升起,直达心肺。
狰狞的咧了咧嘴,李傕拿起旁边的一坛酒从头淋下,辛辣的感觉,更是刺激得他全身舒泰不已。
再满满的灌上一口,一把喷在眼前伤痕累累的娇体上……
“啊啊啊啊啊……”
“哈哈哈哈哈……”看着这个“封赏”过来的宫女,尖叫哀号翻滚的样子,李傕是打心底爽了个透。
“该死的,貂蝉那个贱货,要不是lz带兵支持你,你能够这么顺利的杀死董卓,获得他的大军吗?”李傕骂咧咧的,宣泄着白天的不满。
“啪啪啪...”一阵脚步声传来,李傕瞬间闭嘴。
人心隔肚皮,有些话他私下抱怨可以,但旁人听去了可就是一个隐患。
“谁?”
听到脚步声,李傕豁然转过头,一对幽绿色的眼睛,瞬间射出了无比的强烈的杀机。
“大人,是我。”亲信的声音传来,李傕杀机褪去,转为一丝恼火。
到底是自己的心腹,虽然这不合时宜的声音打断了李傕的兴致,但他也清楚,亲信这么晚来访,肯定没有好事。
顾不得浑身酒气,李傕胡乱的将衣服穿好后掀帐而出。
“将军,十万火急!”
在不爽中被亲兵打断,本来是要爆发怒气的李傕,结果还没有开口,就先见亲兵身后趴着,一名浑身尘土的士卒。
心中不禁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快说,何事?”
“算了。”
李傕挥手止住士卒的汇报,看着他那一副上气不接下气的惨样,对身边的亲兵说到,“还是先让他喝碗水,喘口气!”
一边说着,他自己也抄过一碗清水,咕噜咕噜的灌了下肚。
只是理智虽然稍稍恢复了过来,但是李傕体力方面却是够呛,毕竟刚刚在那宫女身上做了大量运动动作,一身的汗。
等到这个士卒好不容易回过气来,才接着向李傕汇报。
因为远远就听到了的咆哮声,所以士兵心里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是当他直面李傕的时候,还是被他严肃的摸样骇了一跳。
那士卒抬起头来,神色惶恐的说到,“就在不久前,一支来历不明的骑兵突袭了我们的前沿阵营!堡外布置的七座哨塔,亦是全部被拔掉!”
“什么?!骑兵?”李傕抛下手中的碗,愕然道。
“是的,那帮骑兵们来势汹汹,个个手持着大刀长枪,马挂连长弓,速度极快,战斗力极强,弟兄们根本无法抵挡,有如败草一般成片倒下,就连小的也是九死一生,全赖仗弟兄们,以死相拼才逃回来报信!”
五百九十四 突击奇袭
“你给我说说,哨台方面具体是怎么丢掉的防守?对方骑兵有多少数量?穿什么衣甲?打什么旗帜?”
李傕一边示意人上前给他递送衣甲,伺候穿戴,一边开口询问道。
报信的士卒,陷入了恐惧的回忆之中,“就在黄昏时分,东侧哨塔附近失火,弟兄们都赶去救火,我当时正在南侧方向守夜,突然有百余名暴徒突袭南门哨台,强行冲开了防守。
与此同时,有大股的骑兵趁势冲来,我当时在哨楼上向外看了一眼,铺天盖地的大概有上千左右,兄弟们当时估计着抵挡不住,让我立即去找都尉搬援兵。
等我报告都尉大人时,敌方骑兵已尾随而至,都尉大人亲自领兵抵挡,令我火速来向将军求援,因为当时光线昏暗,我没看清对方的装束,只知道对方没打任何旗帜!
待我离开的的时候,身后的喊杀声已经稀薄许多,战火也一路蔓延,估计都尉他们...已经是凶多吉少了...”
“...也就是说,你们从遇袭到崩溃,居然tm连是谁偷袭的都不清楚?”听到士卒回答的话语,李傕先是一愣,紧接着那张脸上立马就是变得一片赤红,连呼吸都沉重了许多。
“废物!你们都是一群废物!没用的废物!”
当即,李傕就是恨得浑身紧绷,咬牙切齿,双手握拳,额头上一道道青筋跳了起来!
“呼哧,呼哧...气煞我也!滚!给我滚!没用的东西。”
李傕忍不住一脚将报信的士卒踹到墙角,揉了揉太阳穴,感觉脑袋一阵无力的胀痛。
他手下怎么现在尽是这种废物东西?
没办法,他现在也没有更多关于那股骑兵的讯息。
现在只知道对方大概千余人,既然他们连装束都没看清,也自然就是说对手是谁都不知道。
在原地来回的踱着步,李傕开始思索对策。
“吼!杀!!”
陡然间,忽然一阵炸响轰鸣,紧接着,被吓了一跳的李傕,便听外面杀声如惊雷般骤起,无数的火把一瞬间照得四野一片通明。
再然后,自堡内的北面方向,传来细微而密集的马蹄声和撕杀声。
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