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汉景
车庄感受到了莫大的侮辱,情急之下直接拔出了佩剑。
“尔敢!”
其余将领看到车庄拔剑,纷纷拔剑怒喝,怒视车庄。
最后还是老当持重的鲁将军将众人纷纷劝走,但间隙已生,辽远城不可避免的分成了两方阵营,车庄虽为主将,但手里掌管的兵力反倒不如其他的将领,对辽远城更是没有了掌控的能力。
而此时的东禹军则是一阵欢喜。
刘德对诸将道:“此番消灭敌军两千余骑,可谓大胜,而且我观敌军城头,敌军已是胆气已失,明日大军全力攻城,辽远城必破!还望诸君齐心协力,共同奋战!”
“还请主公放心,吾等必奋死决战,攻下辽远城!”
众将纷纷拱手拜道。
......
第二日。辽远城下。
东禹一方旌旗漫卷,枪林阵阵,士气如虹,反观辽远城一方,士气低迷,军心不稳,主将车庄根本没出现在城头,不知道人现在在何处。
“咚咚咚!”
擂鼓阵阵,刘德身着金甲,跨下的卢马,肩头披风随风烈烈作响,刘德亲自坐镇中军,高举赤霄剑,下达军令:“众将士,杀敌!”
“杀敌!杀敌!杀敌!”
刀盾兵用铁刀敲击着盾牌,长枪兵也不断高举长枪,高声叫喊,战马也打着响鼻,嘶吼着,一时间,东禹军士气大增。
“军心可用!”刘德暗自道,冲旁边的令兵轻点一下头,令旗舞动,令兵也不断传递着刘德下达的军令。
“投石机,放!”
投石机的射击打开了这场攻防战的序幕,在刘德看来,今天必须攻下辽远城。
“弓箭手,掩护!”
一队队弓箭手掩护步兵攻城,开始放箭,往城头上不断抛射,而辽远城守军也不不干示弱,纷纷反击,滚石檑木不断抛下,不时有东禹将士被砸中而身亡。
巨大的攻城车,不断地撞击着辽远城的城门,城门摇摇欲坠,仿佛就要被攻城车撞破一样,鲁将军不得不动用大量人手去封堵城门。
许虎跳上城头,特技发动,武力值增加,将镔铁锤舞动的虎虎生风,敌军无一人敢近其身,城头上彻底空出一大片空地,东禹将士后续也迅速跟上,面积不大的城墙上瞬间挤满了双方的将士。
短兵相接,鲜血溅射,诸将早已经是杀红了眼,到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境地。
典韦也杀进了城墙上,一名守城将领看到典韦接连砍翻数名士卒,知道必须阻止他,方能止住敌军攻势,挥刀便砍向典韦,典韦用左手戟挡住这一击,右手挥舞着另一柄大戟照着敌将脑袋劈去。
那名将领吓出一身冷汗,慌忙俯下身子躲避,但大戟还是将其头上的铁盔扫落,发髻也被打散,披头散发,狼狈不堪。
“陈校尉。吾来助你!”
另一名将领看到陈校尉落了下风,一手持盾,一手持短斧前来相助。
“贼人,看斧!”
短斧与大戟相交,火花四射,短斧校尉被典韦强大的力气震退数步。
二人都看出典韦的威胁,对视一眼,“一起上!”
......
“主公,许都尉与典都尉都已经攻上城头!”一名令兵来报!
“好!传令下去,预备队全上,破城之日,就在今天!”
“是!”
“鲁将军,敌军已经攻上了城头,咱们现在怎么办!”
鲁将军甲胄上全是鲜血,也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敌人的,急忙问道:“咱们可还有预备营?”
“只剩下车校尉统领的三千兵马!”
“那他人何在?”
“末将不知...”
“该死!都到这个时候了,一点大局观念没有!”鲁将军暗骂一声,道:“你持我军令,将那三千人全给我调过来,告诉他们,如果城池被破,他们一个也跑不掉!”
“遵命!”
......
“砰!”
城门终于被撞破,彭越用大刀将上前封堵的几名士卒扫到一旁,高声吼道:“众将士,建功立业、封荫萌子就在今日!随某杀!”
“杀!”
鲁将军颤抖着双手,看着已经冲杀进来的东禹军,满脸不敢相信,“我辽远城还有两万人马,怎么突然就败了呢?”
身子一软,差点栽倒在地,一旁的亲卫连忙护住鲁将军,赶忙道:“将军,现如今事不可为,咱们先撤吧!”
“撤?还能往哪里撤?老夫有负主公恩德啊!”鲁将军心中凄苦,不由得痛哭起来。
亲卫劝道:“将军,守城主将不是您,您何罪之有?卑职趁乱先护着您逃出城去,咱们在想其他...”
“也只好如此了!”鲁将军抹泪道。
典韦强壮如磐石的臂膀将陈校尉夹在肋下,使劲一用力,便将陈校尉夹死,而那名短斧校尉早就被典韦削掉了脑袋。
那块盾牌则被劈成两段,随意扔在地上...
“彭都尉,必须派兵先行控制住粮库、武库与衙门!”刘辟用块破布将大刀上的血渍擦干净,对身旁的彭越说道。
“理应如此,那某带人前往粮库!”彭越点点头道,翻身上马,领兵前往粮库。
刘辟则继续下令道:“龚都,你带人封锁武库,其余人随我前去县衙!”
“遵命!”
......
“都尉,前面有一队骑兵!”
彭越望去,果然有一队骑兵早已经在前方列阵,蓄势待发!
“刀盾兵在前,长枪兵在后,弓弩手准备!”彭越临危不乱,迅速指挥手下将士列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