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之召唤武将系统 第856章

作者:汉景

......

太仆寺卿严鹤今日早早的放了衙,今日约好了与公冶羊、田猿二人小酌一杯。

严鹤掌管的是太仆寺,主要掌管的便是马政,太仆寺是颇为显赫的衙门,毕竟在古代马可是重要的战略物资,甚至太仆寺手中也有一支数千的军队可以随时调用。

而严鹤担任太仆寺卿的这几年一直在燕州、威州建立马场,为汉军提供大量的战马,你比如说,当年刘德在东禹城外建立的马邑现在就归太仆掌管。

严鹤、公冶羊、田猿还有现在担任工部尚书的崔佑,他们四个乃是当初郭子东麾下的降将,可以说这四人自成一个小派系,虽然人数不多,但人人掌握一定的权柄,在朝廷还有军中占有一席之地。

而在后宫,他们的靠山便是刘德之妾,为刘德生下一子三女的郭悠。

不过崔佑乃是纯文官,也怕自己总和武将待在一起惹非议,所以很少与严鹤三人聚会。

等严鹤来到北平数一数二的大酒楼时,公冶羊与田猿早已等候多时了。

“严兄,你可是来晚了,应当自罚三杯!”

田猿在一旁笑道。

“应当的,应当的!”

严鹤见到老友,也是笑着说道。

而在一旁的一名少年也赶紧起身,对严鹤拱手道:“磬东拜见严叔父。”

孔磬东,乃是燕州东孚孔家最为杰出的年轻一辈,他的叔父乃是孔虎,当年在郭子东麾下八大骁将之一的孔虎,当年在郭子东麾下的排位还要高于严鹤。

只可惜现在已经残废。

不管孔虎性格如何与严鹤等人不合,但往日已成过眼云烟,汉公大势所趋,无人能够抵挡,孔家为了生存,也只能放下心中的恩怨,将孔磬东送到期门军中,而孔虎也委托严鹤三人多多照顾孔磬东。

三人自当不无不可。

“好了,都是一家人,别拘礼,快做!”

严鹤招呼孔磬东说道。

等众人坐好,田猿赶紧召唤小二上菜。

严鹤向孔磬东问道:“某这些日子不再京城,听说你现在已经调如军中了?在哪个卫所?”

孔磬东赶忙回答道:“叔父,侄儿被授予都伯一职,调往右军都督霍都督麾下,等年后便前去赴任。”

严鹤点点头道:“霍都督年少英雄,深的殿下信任,而且战无不克,百战百胜,在霍都督麾下为将,定然是少不了军功的。”

小二将一盘盘热菜放到众人的桌子上,公冶羊也端起酒盏,为众人倒上酒,孔磬东赶忙起身,从公冶羊手里接过酒盏,为这三位长辈倒酒。

这一顿饭下来,到也吃了一个宾主尽欢,严鹤放下酒盏道:“行了,明日还有公务,今日就不多饮了。”

田猿也应道:“那好,改日咱们在喝酒。”

众人往酒店外走去,公冶羊看着翻身上马的严鹤,问道:“你怎么自己过来,没带几名亲卫?”

孔磬东也说道:“叔父今日喝的不少,就让侄儿送你回府吧!”

严鹤摆摆手道:“瞧你们说的,某虽然数年未上战场,但这一身武艺也未曾荒废,骑马射箭依旧不在话下,天色都晚了,你们赶紧回府吧,这里距某的府邸也近,很快就到了!”

公冶羊嘱咐道:“那好吧!那你注意一点!”

“放心吧!”

严鹤说罢,骑着马晃晃悠悠的往街口行去。

田猿三人见状也各自散去。

一阵冷风吹过,让严鹤的醉酒也清醒不少,严鹤看了看四周,竟是空无一人,正如严鹤所说,这几年虽然不曾在上战场,但严鹤却不曾把武艺松懈,直感觉不对。

严鹤拉紧缰绳,手慢慢的放到腰间的佩剑,谨慎的打量着四周的一切,只听得树枝在随风沙沙作响。

严鹤闻风一动,瞬间拔出佩剑向上一撩,只听一声清脆的金铁碰撞声,严鹤一眼望去竟是一枚飞刀。

严鹤登时想起了荀遇刺是被一枚飞刀射中,这是同一个人。

“好狂妄的贼人!”

严鹤大喝一声,又是一枚飞刀破空而来,不过却不是对准的严鹤,而是严鹤胯下的战马,严鹤毕竟喝了不少的酒,影响身体的敏锐,战马一声哀鸣,瞬间倒地,严鹤也被掀翻在地。

一名黑衣人从暗影当中显身,手中握着一柄短刃,不急不缓地向严鹤走来。

严鹤唾了一口吐沫,暗骂一声:“看来今天算是栽了,不过在栽之前,严某也要撕你一块皮下来!”

随后挣扎着起身,手中握紧佩剑,面对着徐徐走来的黑衣人严阵以待。

“咻!”

一枚箭矢忽然飞速袭来,对准的不是严鹤,而是不远处的黑衣人,黑衣人短刃随手一挥,便将箭矢拨打开。

黑衣人竟直接不管严鹤,掉头便攀登上了身后的墙头,却不料墙后面又是一阵箭雨,而且接连不停,将那一块区域彻底的遮蔽住了。

黑衣人不断拨打箭矢,但还是有数箭射中黑衣人,其中有一枚箭矢擦中黑衣人的手臂,让黑衣人登时一顿。

黑衣人轻功虽好,但也不是能飞,撤离的路线被堵,黑衣人也不废话,后脚一蹬竟直接往严鹤的方向杀了过来,是想要挟持严鹤退去。

“严大人小心!”

李元芳朝着黑衣人甩出链子刀,黑衣人只能停下脚步,用短刃挡住锋利的链子刀,李元芳迅速将链子刀收回,对身边的严鹤道:“还请严大人小心!某倒要看看他还能往哪里逃。”

不待严鹤答应,李元芳低喝一声:“悬镜司,布阵!”

几十名悬镜司成员将黑衣人团团围住,手中皆是持有钩锁状的武器。

黑衣人见状,有些急躁,顿时从手中甩出了数枚飞刀。

几名悬镜司成员纷纷哀嚎一声倒地,李元芳见状,大喝一声,“放!”

十几人将手中的钩锁抛向了黑衣人,黑衣人使劲地舞动手中的短刃,可能是手臂的受伤让黑衣人的行动有些迟缓,虽然斩断了数条绳索,但还是有钩锁钩到了手臂还有腰间。

铁钩深深的嵌入黑衣人的身体,流出殷红的鲜血,黑衣人一声闷哼,手腕一转,手中的短刃以一种诡异的角度将一条钩锁剌开,因为用力过猛,抻着这条钩锁的悬镜司成员直接因为惯性摔倒在地。

李元芳急道:“上网!”

三名士卒拽着一张大网直接套到了黑衣人的身上,黑衣人站立不稳,直接被拽倒在地,被大网彻底的网住了,黑衣人手中的短刃也没有办法在挥动。

两名悬镜司成员手持钩镰枪,狠狠地扎在了黑衣人的手臂上,复而用锤子将黑衣人的膝盖敲碎,黑衣人彻底没有了反抗的能力。

李元芳上前,看着被大网紧紧束缚住的黑衣人,冷哼一声,“人倒是挺硬气,受如此重的伤连哼都不哼,虽是对手,但李某人也敬你是条汉子!”

随后大手一挥,令道:“将他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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