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唐当侯爷 第28章

作者:东一方

即便马车快速赶路,抵达时,也已经夕阳西下。

程处默拉着杜启,径直进入。

然后,在御香坊的二楼,靠近楼下大堂的位置坐下。这一位置,相比于嘈杂的底楼大堂,更加的清幽雅静,而且但凡在二楼上的人,多是出身权贵,是身份不凡的人。

程处默的父亲程咬金,随李世民立下赫赫功勋,因此被封为宿国公。如今的程咬金,还不是李二登基后的卢国公,但也是朝廷显贵。

程处默靠着他父亲的名号,早早定下了位置。

抵达后,便直接落座。

程处默和杜启相对而坐,他看着底楼大堂,静静的等待着。

程处默脸上露出了期待的神色,正色道:“二郎,时间还不到,如今只有简单的歌舞表演。稍等一会儿,御香楼的千雪姑娘便会亲自出来。不仅如此,听闻今晚上,千雪姑娘还会亲自演奏一曲。哎呀,能听到千雪姑娘的琴曲,当真不枉此行。”

他一副期待的神情。

眼见杜启神情淡然,他摇头道:“唉,二郎啊,你就是太小了。你现在,还不懂男欢女爱的乐趣。等以后,你明白过来后便清楚了。个中滋味,真是销魂。”

杜启轻笑。

他两世为人加起来的年龄,在这时代,都足够当程处

默的爹了。

他会不懂。

更何况,所谓的御香楼花魁,他还没有见过,谁知道长相如何?不管外面吹得多么的厉害,都得见过才知道。

杜启却没有接话,只是喝着酒水,等着千雪的登场。

第23章 御香楼的后台

御香楼的后台

御香楼虽说是两层楼,但在二楼上,不光有清静靠窗户能俯瞰底楼大堂的雅座,事实上,在二楼还有单独的雅室。

在天字号雅室内,赫然坐着四个人。

这四人,不是别人,赫然是李世民、长孙无忌、房玄龄和杜如晦。事实上,御香楼的背后,便是李世民,这是李世民暗中掌控的产业,也是李世民借机打探消息的渠道。

李世民喝了一杯酒,脸上挂着笑容,道:“今晚上千雪出阁,希望,能延揽到一个有才之士。如今咱们和东宫的争斗,日趋激烈,父皇又扶持太子。对咱们来说,人才难得,不容易啊!”

长孙无忌道:“千雪是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她挑选的人才,必然不会差。更何况,有千雪的影响,把对方拉拢过来,并非什么难事。若不是东宫太子步步紧逼,殿下延揽人才,也不至于走这般的渠道。”

房玄龄道:“的确是,如今不仅东宫压迫,陛下对殿下,也意在敲打。不过当下虽说局势艰难,但殿下只要坚持,总能守得云开见月明。”

杜如晦面色肃然,附和道:“御香楼千雪出阁,消息早就放出去。不知道今晚上,会涌现出哪些人才。但愿,能有更多的英才,进入殿下的麾下。即便不曾被千雪选中,可只要人才露头了,王府也就有了延揽的方向。”

四个人一起,说着晚上的事。

对他们来说,情爱之论,过于飘渺,最实际最现实的,还是实力的拓展和增强。

“咚!咚!”

敲门声在外面响起。

紧跟着,房门嘎吱一声被推开,却是李世民身边的亲随进入。亲随恭恭敬敬的走到李世民身旁,低声说了一番话,便转身离去。

李世民听到后,似笑非笑,目光转而落在了杜如晦的身上。

杜如晦道:“殿下,可有什么事情?”

李世民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道:“这件事和你有关,杜二郎跟着程处默一起,到了御香楼。如今,正坐在二楼。”

“这孽畜!”

杜如晦听到后,无名怒火升起。

他已然怒了。

杜如晦握紧拳头,沉声道:“御香楼寻花问柳之地,虽说有名士流连,但这孽畜才不过十二三岁,竟然到了御香楼来,果真是皮痒了。若非现在不能露面,卑职定要狠狠的收拾他。罢了,等晚上回府后,再做处理。”

他已经准备要出手,要纠正杜启的错误。

小小年纪,流连青楼。

这不是什么好消息。

房玄龄安慰道:“克明,这件事怪不得杜二郎。依我看,恐怕是程处默教唆的。毕竟程处默来御香楼,不是一次两次。这小子一教唆,杜二郎也就跟着来了。”

房俊搭上了杜启的线。

所以,房玄龄主动给杜启解围,说了一句好话。

杜如晦却是哼了声,沉声道:“甭管程处默那小子是否教唆,既然那孽畜来了,那就是他自己愿意来的。这事情,等回府后再做处理。”

李世民熟知杜如晦的秉性,对于子嗣,一贯是严苛要求的。可如今的杜启,古怪精灵,滑不留手,而且有诸多的奇

思妙想,又心思通透。李世民倒是有些期待,等杜如晦这火爆脾气,碰到了滑不留手的杜启,会是怎么样的一个场景。

长孙无忌却是没有说话,他对杜启并不怎么感兴趣。

不管杜启如何,终究是小孩子。

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罢了。

随着杜启的出现,李世民和杜如晦等人谈的事情,一下转移到杜启的身上,谈笑风生。一时间,气氛很是轻松,不负先前的凝重话题。

在几人谈论时,坐在二楼喝酒的杜启,忽然心底升起不妙的预感。

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儿似的。

不过,杜启却没有放在心上。他的目光,依旧落在楼下,看着逐渐进入的士子。这时代士子风流,有诸多的文人墨客进入青楼。

对文人来说,流连于青楼,并不是寻花问柳,这是名士风流。

所以来的人很多。

不过进入大堂中的绝大多数人,都是杜启不认识的。毕竟他常年在府内,除了来府上的人外,其余的人等,他其实

很少接触,对外界的了解不多。

“他怎么来了?”

程处默一直是盯着下面的情况,眼看着一个青年进入,顿时皱起了眉头。

杜启道:“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