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唐当侯爷 第303章

作者:东一方

谢知舟真是有意思。

真会打马虎眼。

他自始至终,都不是嫌犯,可谢知舟一上来,便把杜启定位为嫌犯。其实,这是谢知舟故意为之,专门要让杜启背

上嫌犯的名头。

尤其还让杜启下跪,更是要施压给杜启,要让杜启在这大堂中,彻底失去斗志,最终被谢知舟牵着鼻子走。

可惜的是,谢知舟想得挺美。

因为事情不可能按照谢知舟的想法走,杜启有自己的考虑的。

杜启看了眼大堂外面,只见远处一圈一圈的百姓围着,更有无数的人盯着杜启。他们都期待着,想听听杜启会说些什么。

杜启收回目光,转而落在谢知舟的身上,淡淡说道:“谢县令一上来,就说本官是嫌犯。还说,本官见了你要下跪。那么,本官倒要问一问你,我犯了什么罪?”

谢知舟道:“你指使崔一熊,杀死陈发。这件事情,有李大全作证,更有你酒楼的无数人见证,莫非你要狡赖。”

杜启哼了声,道:“我指使,我是如何指使的?”

谢知舟眼神中有一抹冷色,继续道:“你曾经告诉酒楼的护卫,但凡来酒楼惹事的人,不必留手,要往死里打。你还说过,你是秦王府的人,更有皇帝陛下撑腰,即便打死了人,那也没有问题,也不必担心。”

顿了顿,谢知舟道:“因为有你的话,崔一熊才不顾一切,一拳就打死了陈发。这一事情,莫非你要狡赖不成。本官身为长安县令,明察秋毫,怎么可能冤枉你,这是不可能的。”

杜启说道:“本官是头一次,遇到有人,夸自己明察秋毫的。你谢知舟,是头一个,是头一个如此厚颜无耻的人。”

“大胆!”

谢知舟一拍惊堂木,大声呵斥。

杜启道:“我哪里大胆了,怎么,偌大的一个长安县衙,连让人说话的权利,都已经没有了吗?莫非这长安县衙,是你谢知舟的不成。如果是这样,你谢知舟谢大县令,还提审做什么,直接定罪就是。”

谢知舟表情平静,眼中却是闪过了一丝厉色,咬着牙道:“杜启,你这是要狡辩,是要胡搅蛮缠了。既如此,那就休怪本官不客气了。”

杜启道:“你要怎的不客气?”

谢知舟大手一挥,下令道:“来人,给我拿下杜启,把他押起来。在这长安县衙,还敢如此嚣张跋扈,本官容不得

你嚣张。”

衙役早就得了吩咐的。

就是要拿下杜启。

如果谢知舟把杜启的罪名定下,即便不能处置杜启,但对于杜启来说,也是极大的影响,所以谢知舟才会如此强势。

杜启面对走来的衙役,不紧不慢的自衣袖中,取出李渊赐予的令牌,道:“陛下钦赐令牌在此,谁敢妄动?”

谢知舟顿时懵了。

皇帝陛下钦赐的令牌,杜启怎么会有这样的玩意儿。即便杜启得了皇帝的信任,但也不可能有皇帝亲自赐下令牌吧。

事实上,这是谢知舟自己没有查清楚情况。当然,也是杜启有李渊赐予令牌的事情,只有小范围的人知道,知道的人也不曾去宣传。

甚至于连东宫,也没有说这事儿。

东宫认为谢知舟会有考虑。

可哪知道,谢知舟自己没有仔细的查探,以至于见到李渊钦赐令牌的时候,谢知舟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他连忙起身

向令牌行礼,然后才坐下来。

谢知舟好歹,也是长安县令。

他恢复平静后,没有勒令衙役上前,但是,谢知舟也沉声道:“杜启,你别以为有皇帝陛下钦赐的令牌,就可以为所欲为。”

“哈哈哈…”

杜启闻言,却是哈哈大笑起来。

笑声中,尽是嘲讽。

笑声中,尽是不屑。

这笑声传入外面围观的许多百姓耳中,百姓见到这情况,心中大致都明白了,恐怕杜启还真是被冤枉的。

因为杜启的名声本身就不错,加上杜启如今不曾露怯,而且杜启也是有理有据的,相反谢知舟步步紧逼。

所以百姓心中,大致有了判断。

第247章 谢知舟懵了

谢知舟懵了

谢知舟看着大笑的杜启,眉头紧紧皱起。因为在如今的情况下,局势并未朝着他期待的方向发展,也没有按照他规划的方向发展,反倒是有些偏离了。

甚至于,谢知舟有种被杜启牵着走的感觉,他制不住杜启。

这是谢知舟没办法的地方。

换做普通人,一到了县衙大堂上,谢知舟的惊堂木一拍响,堂下的人立刻就怂了。在谢知舟的面前,已然是畏畏缩缩的。

杜启却是不一样,自始至终,杜启没有流露出半点的畏惧。

谢知舟咬牙道:“你笑什么?”

杜启神情依旧,他笑罢后,道:“谢县令,自始至终,我都不曾想过,要怎么为所欲为。更何况,为所欲为的是你谢知舟。一言不合,便要拿我,要对我用刑。我杜启,不曾犯法,不曾有罪,你又直接冠以嫌犯,还让我下跪。你说一说,到底谁为所欲为?”

谢知舟的脸色,变得漆黑。

杜启这小子不好对付。

谢知舟刚准备说话,杜启却是继续道:“我之所以拿出陛下钦赐的令牌,不过是为求自保,避免被你谢知舟强行扣押罢。而且,我不曾用陛下的令牌做什么事情。所以,你要把罪名,冠在我的头上,真的不行。”

谢知舟听到后,已经熄了让杜启下跪的心思。

让杜启下跪,肯定不可能了。

谢知舟沉声道:“杜启,不管你如何狡辩,你指使崔一熊,打死陈发的事情。这一事情,是你怎么都无法狡辩的。”

杜启收回令牌,便说道:“谢县令费尽心机,真是一门心思的想给我定罪啊!可惜的是,我杜启不是什么屈从的人。我杜启,绝不会屈服的。”

顿了顿,杜启继续道:“你说我指使崔一熊打死了陈发,且不论这一事情的真假。现在,就来说说崔一熊的证词,他检举我,说我曾经告诉酒楼的安保人员,但凡来酒楼捣乱生事的人,都给我往死里打。单从这件事情来说,我有指使的嫌疑吗?”

“既然是指使,是有针对性的。”

“可从这句话表露出来的,却无针对性,没有特殊针对陈发的地方。所以从这件事来说,指使一词谈不上,我没有要对付陈发的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