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红场唐人
姜豺进门后,跪下向徐庶磕头:“小的姜豺见过徐先生!”封二看姜豺一进门,就立即跪倒磕头,知道见的肯定是一个大人物,也就有样学样地跪在地上磕头。
徐庶连忙起身扶起了姜豺,看到他的身后还跪着一人,不禁好奇地问:“姜豺,不知这位兄台是?”
“回徐先生的话,”姜豺连忙回答说:“此人乃是郭汜手下偏将伍习的心腹,有要紧事需向先生禀报。”
徐庶听后点了点头,淡淡地说道:“起来说话。”
等封二站起身,徐庶开口问道:“不知这位兄台到此,有何要紧事啊?”
听到徐庶这么问,封二没有立即回答,而是不由自主地朝姜豺看了一眼。姜豺冲他点了点头,说道:“封二,这位是徐先生,城中的大事他也可以做主的,你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既然姜豺都这么说了,封二觉得把事情告诉徐庶也没什么问题,便放心大胆地说:“启禀徐先生,我家将军派我到此,是想投靠冀州军。”
赵云连忙翻身下马,将三人一一扶起,笑着说道:“多亏三位将李郭二人拖在了这里,否则我军今日还无法打败他们。”
听到赵云对自己的赞许,三人都是羞愧难当。孟岱朝赵云拱拱手,说道:“赵将军,若没有您派成宜、侯成率领前来救援,估计粮草早就被李郭二贼劫走了。”
而成宜、侯成二人赶紧说道:“我等不过是奉命行事而已。”
“能保住粮草不失,三位都立下了大功。”郭嘉走过来,不失时机地说:“待将来回了邺城,嘉一定将三位的功劳禀报主公,请他为你们论功行赏。”
“奉孝先生,”看到李傕等人逃走了,赵云有些不甘心地问道:“我们接下来该做什么?”
郭嘉从地上拾起一柄短刀,在地上画了一个图,对赵云说道:“子龙将军,虽说李郭二人逃走了,但以嘉的估计,他们担心从原路返回,会中我军的埋伏,想必一定会绕路而行。我们可先返回长安,然后从城西出城,去他们回营的路上拦截,想必定有收获。”
虽说赵云对郭嘉的说法半信半疑,但还是答应道:“就依先生所说,我们现在就班师回城。”
李傕、郭汜二人大败之后,深怕遭到冀州军的埋伏,不敢从原路返回,而是向北而逃,准备从远处绕过长安,返回自己在城西的营地。郭汜手下有一名偏将姓伍名习,昔日见李郭二人为害百姓之时,心里就颇有不满,此刻见两人被冀州兵打败,不免有了弃郭汜而去的念头。
在绕到逃回城西大营的途中,他召集了自己的几名心腹,商量该如何脱离郭汜。其中一名封二的心腹低声地说:“将军,就算我等此次侥幸逃回了西凉,李郭二人估计早晚会再次兴兵再犯长安。我们能逃得过一次,还能逃得过第二次、第三次吗?依小人之见,我们不如索性反了。”
“荒唐,”伍习听封二说完后,立即呵斥他说:“本将军手下才有多少兵马?当初杨奉两万多人都不是李郭二人的对手,以本将军手下的七八百人,要和他们对着干,那不是以卵击石么?”
封二虽然挨了骂,但依旧在为伍习出谋划策:“将军,如今冀州军势大,我等不如去投靠他们吧?”
伍习听后叹了口气说道:“兵败去投,别人恐怕不会收留。”
“若是我们带了投名状而去,又将如何呢?”
“投名状?”伍习听到心腹这么一说,眉毛不禁往上扬了扬,随后问道:“什么投名状?”
封二用手敲了敲自己头盔,笑着说道:“将军,虽然小人的这颗脑袋不值钱,但是有人的脑袋值钱啊。假如您能带着他的头,去投奔冀州军,相信对方一定会接纳您的。”
伍习朝远处的李傕、郭汜看了一眼后,有些担忧地说道:“他们两人身边有那么多的亲兵,要想除掉他们,谈何容易啊。”
好在封二有不少的鬼点子,他听到伍习这么说,连忙提议说:“将军可以派人先去联络长安守将,与他们里应外合除掉李郭二人。”看到伍习的脸上露出了思索的表情,他又接着说:“若是将军觉得在城西的大营里,难以除掉两人,不如劝他们回到郿坞。只要一进城,他们的警惕性必然放低,到时身旁的护卫就会少很多,我们要除掉他们,就易如反掌了。”
“此话有理。”伍习点了点头,冲封二说道:“既然如此,本将军就派你去联络长安守将,将本将军的意思转告给对方。”
“请将军放心。”封二见伍习将此重任交给了自己,立即表态说:“小人就是赴汤蹈火,也绝对不会辜负将军的期望。”
商议好联络长安守将一事后,封二就离开了队列,朝长安方向而去。此刻李傕军正乱成一团,都跟着李郭二人身后狂奔一起,没有人注意到突然离队的封二。
封二之所以劝说伍习除掉了李郭二人,是因为他早就被冀州的细作头领姜豺所收买。因此他在进入长安城之后,第一件事就是赶到姜豺的住处,把伍习的意思转达给他。
姜豺听说伍习打算除掉了李傕、郭汜,不禁大喜过望,因此此刻赵云、郭嘉等人带兵出城还不曾归来,于是便带着封二就去见徐庶。
徐庶被韩湛派驻长安的这段时间,经常和姜豺打交道,他不光通过姜豺了解城内的情况,也将一些绝密的情报,通过姜豺的渠道送回冀州。此刻听说姜豺在府外求见,立即说道:“快快有请!”
姜豺进门后,跪下向徐庶磕头:“小的姜豺见过徐先生!”封二看姜豺一进门,就立即跪倒磕头,知道见的肯定是一个大人物,也就有样学样地跪在地上磕头。
徐庶连忙起身扶起了姜豺,看到他的身后还跪着一人,不禁好奇地问:“姜豺,不知这位兄台是?”
“回徐先生的话,”姜豺连忙回答说:“此人乃是郭汜手下偏将伍习的心腹,有要紧事需向先生禀报。”
徐庶听后点了点头,淡淡地说道:“起来说话。”
等封二站起身,徐庶开口问道:“不知这位兄台到此,有何要紧事啊?”
听到徐庶这么问,封二没有立即回答,而是不由自主地朝姜豺看了一眼。姜豺冲他点了点头,说道:“封二,这位是徐先生,城中的大事他也可以做主的,你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既然姜豺都这么说了,封二觉得把事情告诉徐庶也没什么问题,便放心大胆地说:“启禀徐先生,我家将军派我到此,是想投靠冀州军。”
听到徐庶这么问,封二没有立即回答,而是不由自主地朝姜豺看了一眼。姜豺冲他点了点头,说道:“封二,这位是徐先生,城中的大事他也可以做主的,你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既然姜豺都这么说了,封二觉得把事情告诉徐庶也没什么问题,便放心大胆地说:“启禀徐先生,我家将军派我到此,是想投靠冀州军。”
既然姜豺都这么说了,封二觉得把事情告诉徐庶也没什么问题,便放心大胆地说:“启禀徐先生,我家将军派我到此,是想投靠冀州军。”
第305章 请君入瓮(上)
伍习带着封二去追赶前面的李傕、郭汜二人,直奔出了两三里才勉强接近对方。看着前面的两人马速一直不减,伍习苦笑着摇摇头,随后大声地喊道:“大司马、大将军慢行,末将有话要说。”
李傕、郭汜二人正在逃命,根本就没有听到伍习的喊声。伍习又扯着嗓子高喊了几声,李郭二人的亲兵总算听到了,其中一名亲兵连忙禀报:“大司马、大将军,伍习将军在后面高喊,说有要事向你们禀报。”李郭二人见此地离城西大营已经不远,便勒住了马,站在官道的中间等伍习过来。
伍习见两人停住了,慌忙上前朝两人抱拳行礼:“见过大司马!见过大将军!”
狂奔了一路,累得有点气喘的郭汜,望着自己的部下问道:“你叫住我等,有何要事禀报?”
“回大司马、大将军的话,”伍习装出一副恭谨的样子说道:“据属下的心腹来报,冀州军已经到达了城西大营外,若我们继续奔向大营,等于就是自投罗。”
“什么,冀州军已经到达了城西大营?”听到伍习这么说,李傕、郭汜二人都惊出了一身冷汗,但还是用不确定的语气问道:“这是谁说的?”
“见过大司马,见过大将军!”封二见伍习朝自己使眼色,连忙翻身下马,来到李郭二人的马前跪下,嘴里说道:“冀州兵马在城西大营驻扎,是小人亲眼所见。”
已经成为惊弓之鸟的李郭二人,连忙命令队伍停下,同时派出人手去大营外打探,看冀州兵马是否已经出现在那里。
在等待探马打探消息的过程中,李傕望着郭汜问道:“阿多,如果冀州军真的在城西大营外,那肯定不能再回大营了,那我们该去哪里呢?”
郭汜原本想说干脆回西凉算了,但看到李傕那副要吃人的表情,他又将这些话咽了回去,同时心里在想:军中所剩的粮草不多,就算全是骑兵,但走不了两天就会断粮,到时这些跟在身边的兵马就会溃散。若是自己的身边没有了兵马,别说张济、马腾、韩遂之辈,就算是小小的马贼,也足以取自己的性命。
站在一旁的伍习,见两人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知道劝说的时机成熟了,便趁机说道:“大司马、大将军,末将倒有一个好的去处,不知两位可愿意去?”
听到伍习这么说,郭汜就仿佛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似的,连忙问道:“你快说说,是什么地方?”
“我们不如前往郿坞如何?”伍习小心翼翼地说:“该处墙高池深,又存有半年的军粮,就算冀州兵围住了城池,在短时间内也无法攻下来。”
对于伍习的这个提议,郭汜颇为心动,不过诸事的决定权都在李傕,因此他望着李傕问道:“稚然,你觉得我们前往郿坞如何?”
李傕看了伍习一眼,没好气地说:“还是等探马回来再做定论。若是城西大营外没有冀州军,我们还是先回大营为上策。”
由于李傕、郭汜之间的意见不统一,因此伍习只能将希望寄托在派出的那些探马身上,他相信封二对自己所说的话,赵云此刻已经带着大军到了城西大营外。按照事先的约定,假如李郭二人不肯前往郿坞,非要进入城西大营的话,冀州军也不介意在大营外全歼李郭二人的兵马。
一阵马蹄声从远处传来。听到这个声音,不管是李傕、郭汜还是伍习,各怀心事的三人心里都在想:打探消息的人终于回来了。
李傕的心思很简单,他派出探马就是为了搞清楚,冀州军有没有到城西大营外;而郭汜想的是,从目前的情况看,守郿坞绝对比守城西大营容易,希望探马能告诉大家,说冀州兵马已到达大营外。而伍习则心急如焚,他担心假如赵云没有按照约定,带部队赶到大营外,那么李傕就不可能下令前往郿坞,那么自己接下来的计划,就不得不进行一番调整。
探马翻身下马后,跪在李傕的面前大声地说道:“启禀大司马,小的看到城下大营外,有冀州大营的兵马驻扎。营中的兵马几次冲出,试图将他们击退,但都遭到冀州军的弩箭拦截,无法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