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深思文学
史文才三人听得有些发愣,原本只是想干掉鬼子一支运输队抢些粮食的,怎么转眼之间就发展成要打河源县城了?
团长的心思,还真是从来都让人琢磨不透……
一定要看!不是请假,而是心声!
今天是我人生中非常非常重要的一个日子,我的心境受到前所未有的冲击,大家知道,我是搞工程的,面对一段工程的时候,当负责很大一段工程的方方面面,我会忙的不可开交。
所以我将没有时间码字,可是我的心里一直有一份梦想,我喜欢学,喜欢用自己的笔去写一些东西,哪怕只是最初的网络学,我喜欢四处走走,看看世界,而不是如同扎了根的老树一般“饱经沧桑”。
所以我面临抉择,是继续工程工作,放弃写作,还是辞职,用心去书写世界此刻的我心乱如麻,这种感觉或许是源于年轻的不安稳和冲动,可是换句话说,这不也是最难能可贵的性情吗?
今天只是工程之初,我已经忙到一整天都没有时间码上一个字,晚饭没时间吃,晚上还要加班。
我是个任性的人,敢于转变的人,可是我也不乏理性,我的心境在急剧的跌宕之下想到辞职,可也会面临很多!
一团糟额的心情啊!
我到底该怎么办?
一直到现在,没法儿动笔码上一句正,我今天只能选择请假。
算了,洒脱一下吧!天下之大,怎么过都是一生,明天若是你们还可以看到我的更新,那说明一个问题,我辞职了。
若是没有看到我的更新,真心的对不起大家,我可能因为没有时间码字,慢慢地淡出网络学。
我爱你们,虽然我们还不认识!
给我一晚上的思考时间吧!我不是个优柔寡断的人,我会用实际行动给出大家答复,也是给自己的答复!
深思学
没时间……
辞职申请已经递交上去了,手续会麻烦一些,不是就写,而是会再找我可以两者兼顾的喜欢的工作。
这些天可爱的书友们给了我很多的忠告,谢谢你们,每一条我都用心的读了,也思考过了。
还是那句话,我喜欢走我选择的路!
抱歉今天没时间更新了,凌晨大封路,四个十字路口,全境两三公里,太原解放路南北向路口全部封死,凌晨十二点开始执行,需要准备的工作会很多的。
更新嘛!大约要等到明天了,肯定会继续写下去的,再次谢谢大家的开导和建议!
爱你们!
321 怕疼
这次新三团攻打河源县城是有天时、地利、人和三大决定性条件的。
先说天时,即使是李云龙召回独立团所有分散出去的编制攻打平安县城之后,整个八路军在各处根据地分散的情况下还是处于游击作战状态,根据地与根据地之间被分隔成一片一片,彼此之间很多都失去了联系。
而新三团又是刚刚组建起来,除了人力、马力,没有任何的通讯系统,这也就意味着新三团在军事作战方面很难与上级取得联系。
那么这仗该怎么打呢?当然是默认为八路军各个部队化整为零之后的游击打法,局部作战指挥由对应的最高军事指挥官全权指挥。
再加上新三团刚刚成立,组织上也没有派来政委,又有个人威望和很大一批忠实的部下,团里的事务完全就是韩烽一个人说了算。
怎么攻取河源县城?什么时候攻打?韩烽的手上掌握着绝对的主动权。
再说这地利,新三团处于较为偏僻的白家村一带,又是刚刚组建起来,连夜把根据地建在白家村,并未与当地的日军发生过战斗。
这也就造就了一个情报盲点,河源县城里的日军虽然因为新三团团长韩烽大闹聚仙楼,杀死宪兵队队长平田一郎,致使第一军司令官筱冢义男都颇为震怒,在整个河源县城悬赏韩烽的人头,而听说过新三团的名头,却并没有收到情报:新三团的部队就驻扎在离了河源县城并不算远的白家村一带。
这种情报上的逆差是极为致命的,倘若就在日军的眼皮子底下还隐藏了八路军一个团的兵力,打死鬼子,他们也不会这么大张旗鼓的将一个运输中队暴露在敌人的面前。
外加上河源县城的地理位置影响,在战斗发生之后,日军援兵想要到达还需要好一段时间。
新三团完全可以趁着这段时间攻打河源县城,最不济也可以把日军的运输中队吃掉。
最后再说人和,聚仙楼一行,韩烽一行对河源县城太熟悉了,情报组组长老黑更是在极短的时间内就把情报人员渗透进了河源县城,包括这次日军运输队的出现以及具体时间,都是通过老黑建立起来的河源县城情报系统反馈回来的。
不仅如此,新三团的战士们经过将近两个月的军事训练,在心中怀有一份自信的同时,早就迫不及待的想甩开膀子好好的干一场了,对于这场战斗,战士们是早有准备的。
可此时此刻,平安县城里的日伪军却是另外一番情形,粮食早就吃完了,这些天无非就是在县城里靠着剥削百姓,搜刮出来的一些粮食度日。
日伪军都望眼欲穿,在等待着这最新的一批救援粮食抵达,至于作战的心思,大概都在饥肠辘辘的迫使下丢到爪洼国去了。
两天之后,接近正午时分,天色甚为晴朗,在河源县城两公里外,走向直指河源县城的瑶沟,史才带着一营的战士静静地匍匐在瑶沟两侧齐腿深的野草下,明媚的阳光悄悄地挥洒在身上,随着日头慢慢地向正空上升,夹杂着暖意的野草随风摇曳在脸上身上,穿着单薄的战士们立马感到一阵惬意。
瑶沟相对于周围的地势来说算是高的,匍匐在这里,不仅是绝佳的伏击地点,还可以很好地观察到周围的情况,再加上野草的伪装,堪称完美。
一营长史才打了个哈欠,他远远的望了一眼远处的小路,敌人还没有出现。
“都给俺打起精神来,这天儿是一天一天暖和了,躺在草里,你们别说,还怪舒服的,可舒服归舒服,别一会儿鬼子没来,咱都给睡着了。”
史才这么一说,战士们都乐了,笑声很快祛除困意。
一个离得近的战士怯生地问道:“营长,你杀过鬼子没有?”
另一个战士说道:“废话,咱营长杀的鬼子比咱十个手指头加起来都多。”
那战士道:“营长真厉害,营长,那你教教额们,怎么杀鬼子呗!”
史才道:“你小子叫什么名字?”
“屎蛋儿!”
“营长,你别听他瞎说,那是额小名儿,我大名儿叫铁生,额爹说了,额出生的时候额娘难产,但还是把额生出来了,额命硬,像是,就像是那锄头上的铁把儿一样,然后额就叫铁生了。”
史才笑道:“好,那俺不叫你屎蛋儿,俺叫你铁生,还有其他人都听好了,都管屎蛋儿叫铁生。”
“谢谢营长!”
“本地人吧?”
“嗯,额就是白家村儿的。”
“第一次上战场?”
“嗯。”
“那还没有杀过鬼子吧!怎么样,害怕不?”
铁生犹豫了片刻,还是点了点头,可很快又红着脸道:“额是怕疼,可是额不怕死,额想杀鬼子,给额娘报仇。”
战士们都沉默了,史才向铁生投去了鼓励的目光。
史才正色道:“铁生,相信你自己,这将近两个月的军事训练,你其实已经很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