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我熟悉的大唐 第254章

作者:染血的剑锋

少女心思暗许却是常事,郎才女貌,此时用在这个时代如何也不是一句空话。

偏偏陈方翩翩美少年,就他那模样身段,就不知道多少女儿家见了心怦怦乱跳,此时添了诗文武艺,却如同虎生双翼,乱了女儿情丝。

而陈方此时哪里会注意别人目光,痴情儿女的目光,他却见了多了,唐工坊自己随便走一走,有的是绣娘织女红了脸颊,却还忍不住看自己。

自己揩了油,虽然那些初娘羞涩,也会偶尔口中说一句驸马胡闹,可是转过头,哪个不是脸色红润,心中心喜。

陈方可是触了许多织女绣娘心尖,却都是心怦怦乱跳的,如同林中受惊小鹿,乱撞。

陈方只是看武媚娘,而他看着的武媚娘,此时已经对他浅笑,那种笑却是发自心底,浅笑迷人,更何况是武媚娘这般的极致美人。

倾城倾国一笑,却是极致风韵,添了一段妩媚,让人招架不得。

此时饮的娘娘的酒已经微微上了心头,心头都添了一丝燥热,却是喉结都微不可查动了动。陈方看武媚娘的笑容,却是他的心此时有些稍乱。

此时又见陈方退了一步,此时已经是第三首,竟然驸马还在作诗。

名花倾国两相欢,常得君王带笑看。

又是两句出来,而这两句对于武媚娘却是如此贴切,这么多年,李治自从认识了武媚娘,却是专宠于她,虽然称不上日日声色犬马,芙蓉帐暖,却也是这些年只想和武媚娘生猴子。

这李治此时的儿女,却小的都是武媚娘所出。

果真此时驸马又作一首,全场惊涑,驸马之才,让众多文士只感觉此时胸中压了一块重石。

以后只要是诗会,谁还敢称了第一。虽然说文无第一,可是此时在这里的文士,心中却有了无可争议的第一。

无论大唐的风流才子,还是西秦北汉本想来挑衅的文士,此时却心中都有了这个第一。

如此妙句,却还是陛下限了题目,还限了时间所作。

武媚娘已经轻轻张口,却是有些震惊了。那张脸此时神情微变,生出的女儿颜色却是让人不敢直视。

此时全场直视武媚娘的怕是只有陈方了,即使陛下却也有别的事情分心。

而对于武媚娘,这第三首却更加贴切,名花倾国两相欢,常得君王带笑看。

此时看着驸马,如何都觉得以前她对驸马,却是做的事情有些过份了。怎么能一直让他帮助自己调和阴阳呢!

此时看着他的目光,武媚娘只想以后能好好补偿他一些。

她心中,似有什么破碎,仿佛一道隔阂,如同被榔头敲击的琉璃,破碎成屑。

此时却见陈方连退两步,口中又吟了两句。

解释春风无限恨,沉香亭北倚阑干。

这两句出,场中却依然静寂厉害,所有人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开始以为驸马只作一首,此时驸马却已经连作三首,退走七步,步步面向当朝皇后。

三首颂美人,却是惊了全场。而所有人都认为,其实驸马最后那两步其实只退了一步就好,驸马爷连退两步,却是不超那七步成诗的曹子建一筹。

众人此时不敢动,不敢生了声音,就怕驸马爷还要再作。

这时却听了场中砰的一声。

“快扶驸马,他醉了!”

武媚娘此时忍不住惊呼,却哪里还有皇后的镇静和从容。

此时武媚娘竟然从几案后面步入场中,最先到了醉倒的陈方身前,一把抱住陈方,将他扶起。

那里李治只是晚了一步走来,和武媚娘一起扶起了驸马。

此时旁边赶来的众位皇子才从二圣手中接过驸马。

那里李治已经让宫女将驸马扶去寝殿。

“他这沾酒就醉的性子,却还要饮酒!”

武媚娘叹了一句,却是脸上有些着急颜色。

李治抚着她的手背,轻轻拍打了几下。

“无碍,只是酒醉。记得上次弘儿生辰宴,他也是喝酒后作诗,却是作完就倒。”

“却都是为了媚娘!”

武媚娘的担心,此时李治也只能轻轻抚慰自己的皇后。

第439章 深宫情迷(上)

至于陈方,此时被几个宫女抬去了寝殿。早已醉的人事不省了,哪里却知道,他被抬走以后,中秋夜宴全场都沸腾了。

七步抄诗,全场鼎沸,而那抄诗人,早已酒醉离场。陈方这酒遁功夫,却也是了得。还有这沾酒就醉的体质,也是少有。

这年代,酒本身就酒精度数少,别说他这般成年男子,就是太平这般小丫头也能喝一些。

此时的陈方静静躺在柔软的天鹅绒被之中,旁边几个宫女忙前忙后,小心伺候。有宫女看驸马酒醉模样,倒是有些痴痴看着。

胆大的,还敢在驸马酒醉时揩油,若被陈方知道,这必然要百倍揩回来的,这个亏不能吃。说不得揩油的宫女好看,陈方敢破了她身子。

一会有一个小女孩冲了进来,直接冲了陈方床前,几个宫女却不敢近了,纷纷退开。进来的自然是太平,她太小,不懂诗,只知道陈方醉了。

陈方被抬了出场,她就跟了过来。

此时小女孩靠了陈方床前,粉嫩的小手抚着陈方脸颊,看着他,却轻轻抚着。

此时寝宫外,又一道靓丽身影,蹁跹如彩蝶,轻盈如落鸿,却是也跟着太平走了进来,进来以后,屏退了众宫女,然后手搭在太平肩膀。

“皇姐,陈方不能喝酒,为什么老是喝酒?”

“皇妹,皇姐也不知道,不过今天,他却是压了全场声音。”

此时一手揽着太平,安定看陈方的眼神却微不可查的变了变,此时那眸中,却也添了一些颜色,小太平是绝对看不懂的。

安定在那里站了一会,却实在忍不得,也和太平一般,抚着他的面颊,却手心沾了陈方面颊,如何也忍不住轻抚了几下。

轻抚几下,安定收了手掌,此时坐了陈方身旁,却目光都盯着他看。

陈方此时若是醒了,一定要惊诧这两个小姨子的目光。太平纯真,天真无邪,那眼中是孩童特有的真挚,喜好就是喜欢,却遮掩不得。

而安定,看着陈方,目光却异彩连连,每当皇妹看她,却都有些目光躲闪。

一会太平有些尿急,外面找宫女带去茅厕。

此时这里一个人,安定却弯下身子,少女的身姿此时已经微微显着风韵,像是那微微初显的嫩笋。

此时虽然没有女子长成的姿态,却也有一种别样的味道。

距离陈方面颊近了,安定轻轻嗅了嗅他呼吸的味道,那如同武媚娘一般无二的稚嫩面孔,却是有了一些红晕。

唇角牵动,不知道为何。这位十二岁的嫡长公主却轻轻浅笑,配着微醺的霞红,她轻轻用唇角碰了碰陈方的唇。

似乎觉得不够,她轻咬了一下陈方的唇角。

那双唇触碰的味道,却让安定微微有些沉迷。

此时双手环抱在陈方胸前,却是趴了陈方胸口,那唇沾着,轻轻的,润润的,怕惊醒某人的梦。

那少女稚嫩的胸膛贴着陈方不算敦厚宽广的胸膛。

微微的压了一些弧度。

她亲了一阵,却觉得有些不够,手抚着酒醉人的脸颊,却一直沿着他的脖颈,到了腰腹。

忽然那还显稚嫩的面孔,却再也遮不住那一抹红晕,此时的安定,羞涩的仿若落日的夕阳。

“原来男人这里长这般!”

她轻轻低语,却仿佛得了一件趁手喜欢玩具,直到听了宫女带太平归来脚步,才赶紧收手,此时端坐一旁,却浑然全无刚才样子。

轻拉了被子,盖好驸马的身子。却看了看他的腰身之下,却暗自想着,以后还能不能偷摸。

中秋夜宴终归是要结束,此时却已经极晚。

陈方酒醉,义阳却有身孕,李治亲口下了旨意,让义阳回去早些休息。

寝宫中,众人退了,李治拉着武媚娘,却是看着自己这宝贝驸马。

无论李治和武媚娘,那眼神都有些不同味道。

一会两人去了书房,红袖添香,却是将驸马为自己皇后所作的三首诗全部写了下来。

写罢,李治轻轻用口吹了浓墨,武媚娘也拿起轻吹了几下。

一阵墨干,二圣却看着这写好的三首诗。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媚娘,觉得如何?”

“治哥哥,媚娘看了这三首诗,此时这心跳还是快的。若不是媚娘喜欢治哥哥,怕这次就这三首诗,媚娘都要想以身许了他。”

李治轻捏武媚娘的琼鼻,却吻了吻她的唇线。

“那治哥哥可舍不得,若是别的宫娥,朕倒是愿意送给他。”

“治哥哥,你说媚娘真有他说的那般!”

“人比诗美!”

李治松了写着诗篇的宣纸,用手抓着武媚娘的双肩,认真看着自己的皇后说着。

那里武媚娘轻笑,她这身子,自有一段妩媚韵味,却是别的女子少有。

这一笑,却让李治如何也忍受不住,轻轻拉着她,一直走了寝殿床前,此时却看了驸马躺在那里。

无碍,反正醉的不省人事。

李治也不管驸马就在床上,让武媚娘除了衣裙。

武媚娘看他不在意,自己又如何会在意,这两个男子,她都喜欢,陪他们睡,都可以。

床上有些凌乱,陈方被推了一边,幸亏龙床够大,经受得,一阵李治困乏无比,却已经睡着了。

武媚娘看了看他,轻轻取了那身深蓝睡裙。穿了,胸口那个深蓝蝴蝶结,却是让她微微有些变了颜色。

那里越过李治身子,看了看陈方,却轻声叹了口气。

本来让人拉进宫陪寝的那个鸿胪寺小吏,此时却也能让她心思变化,心牵了一些给他。

这情之一字,动了就是动了,以武媚娘的心性,却也不想遮掩过多。

此时李治睡梦中的毛病犯了,抚着自己皇后身子,抚了一阵,却推了推,又转了身,摸着自己贤婿身子,却手环抱了腰身,还是抱着女婿舒服。

月中天,夜未央,十五的明月照着有些显得空旷的大明宫,照着水平如镜的太液池。

夜色凉了,月色却愈发好了。

成片的花圃此时围着太液池畔,花开正好,配着明月,却是一年难得景致。

第440章 深宫情迷(下)

深更半夜,某人却才酒醉稍醒,刚醒就感觉不对,屁股那里有着什么,挨着难受。

此时小腹上一只手掌,却是宽大男子手掌。

陈方此时不敢动了,尼玛,这醉了,又特么上了陛下的床。

此时尿急,也顾不得许多,直接轻轻钻出被子将李治的手放好。

披了衣服,这时还未走出寝殿,却听了陛下叫他,原来刚才,不小心弄醒了陛下。

李治也披了衣服,走了陈方身旁。

宫殿外面,此时夜色凉的有些渗人,一年最好的白月光打在宽广的寝宫前方广场,雕梁画栋间,那琉璃屋瓦染了一层白霜。

李治此时已经不想走远,直接在汉白玉围栏那边解了披的衣裤。还不忘招了招自己贤婿,却是要在这边放空身体中憋的水份。

尼玛,在大明宫主殿这里撒尿,也就陛下敢这般了。今夜也是托陛下的福却可以水淹大明宫前的栏杆。

尿罢,李治抖了抖身子,看着自己驸马。陈方也赶紧收枪抖体。

“走,陪朕回去安眠!”

这还能安眠么,你这后半夜肯定遛鸡逗鸟,谁特么受得了。

此时回去,却见了武媚娘滚到床的中央,李治见了,微微皱眉。

这才撒了泡尿,却连走远都没有,就是出了寝殿,这么一阵功夫,皇后就挪了阵地,将自己地方占了。

此时无法,龙床虽大,却也有限,李治无奈摇了摇头,指了指自己龙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