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染血的剑锋
武媚娘的手此时已经不安分的抚着陈方身体,女儿的柔唇贴了上来,却比以前任何时刻都激烈许多。
过了一个时辰,武媚娘才松了陈方,静静看了陈方一阵,那一双柔软白玉,此时触着陈方面颊,轻轻抚着。
“陈方,媚娘想一辈子都陪在你身边!”
武媚娘说着,手滑落陈方肩膀,侧脸靠进了陈方怀中。陈方抚着那张侧脸,轻轻勾了勾鼻翼。
“媚娘,这不是我一直陪着你么!”
“以后媚娘老了,皮肤不好了,没了现在的颜色,甚至身上的肉也松弛了,你还愿意一直陪着媚娘么?”
“只要媚娘愿意让我陪着,我就陪着你一直到天荒地老。”
“不许骗媚娘,媚娘现在一日都离不得你了。”
“媚娘,你先睡,我还要去练刀,一会再回来陪你。”
“嗯!”
陈方起身,武媚娘却伸手抓住他的手,此时那双眸子中,都是化不开的万种风情。
“练完刀一定回来,媚娘等你。”
陈方轻轻在武媚娘脸颊拍了几下,用手捧着她的侧脸。
“一会我就回来!”
此时洛阳宫中,陈方练刀,然后和凤一双修,借助她的磅礴体内之气冲刷自己经络。
这一切今日做的极快,毕竟还要回去陪武媚娘。
今日黄河岸边,又救了一次娘娘,陈方能感觉到武媚娘对他的依恋,此时越来越厉害。
今夜本来陈方想着小殿下要睡武媚娘身边,自己晚上就不能陪她,谁知道,竟是被叫了去过夜。娘嘞,这还要包夜。
内气冲刷经脉,这些做完之后,凤一就媚眼如丝望着陈方。
这姑娘和自己试了几次云雨,此时也是离不得自己。
陈方着急,狠狠收拾了几下凤一,就赶紧穿好衣服。
“今夜就到这里,我还有事。”
“驸马爷,凤一还想。”
“明日喂饱你,今夜不行。”
陈方捏着凤一脸颊,最近不知道为何,喜欢捏女儿面颊,大概如此觉得这姑娘就任由自己摆布吧!
凤一离开,陈方着急去娘娘那里,他终究是抱娘娘大腿之人,此时武媚娘对他心思越来越重,趁热打铁之事,陈大坊主自然要做。
谁知道刚迈了步子,就被一道红影拦住。
“鼎玉,怎么了?”
“师父,那条怪鱼鼎玉试了很多办法,都没办法处理它的尸体,那鳞甲太硬了,我的红袖刀都割不开分毫。”
“让人备一口大锅,扔锅里煮,看看如何。”
“好,鼎玉连夜让人炖煮。”
陈方也没想到这怪鱼死了,鳞甲还如此硬,自己当时能一刀杀了这怪鱼,可真是够凑巧的。
此时没什么好的办法,陈方只能想了炖煮的方法,如果还不行,陈方打算用酸试试。
此时,心思还在武媚娘那里,去了娘娘寝宫,武媚娘果真还没睡,宫中点了红烛,看到陈方进来,武媚娘竟然披着薄纱,赤着一双完美玉足下了床榻,就小跑着投了陈方怀中。
女儿香软玉体,一双柔情明眸,此时仅仅是看她眼中颜色,陈方都能感觉到武媚娘此时对他的心思。
陈方揽了武媚娘腰身,横腰抱起,然后轻轻将她放在榻边。
此时蹲下来,抱了那一对玉足,好好把玩了一阵。
每一个玉趾都细细把玩了一阵。
“媚娘,以后不许光脚下榻了。”
“我听你的!”
“这么好看的美人足,踩在冰冷地板上多不好。”
陈方抱了那一双玉足入怀,脸贴在武媚娘极为完美的小腿上,吻着那精致膝盖。
“陈方,媚娘还想要!”
第二日清晨,陈大坊主早早逃离武媚娘寝宫,就怕太平睡醒了,看到自己将她母后...。
离了娘娘寝宫,陈方就去了鼎玉那边,叫了鼎玉,两个人就到昨夜炖煮那条怪鱼的地方。
此时这里一口大锅,距离很远就能闻到一股极为特别的香味,并不似一般的鱼肉香。
等近了,几个看护的守卫已经见过驸马爷。
“煮的如何了?”
“驸马爷真是好主意,鳞片已经能剥下来了。”
陈方松了口气,如果这般再剥不下来,他也没什么好的办法,用酸其实是没办法的办法,那样肯定会伤到鳞片。如果伤到鳞片,剥下来也就没了意义。
此时陈方来了大锅边,亲自试着剥下来几个鳞片,拿了一个,就用刀试,果真还是坚硬无比,把一把好刀直接搞废,也没在鳞片上留下任何痕迹。
这鳞片已经不是一般的硬了。
第605章 鱼鳞甲(中)
陈方觉得,这就是以后割玻璃的玻璃刀怕是都在这鱼鳞上划不出痕迹。
“鼎玉,你觉得如何?”
“师父是想用这鳞片做内甲?”
“我试了试,这鳞片拿在手中并不重,做了甲衣也不会很重。”
“师父,这鳞片太硬,没东西能在上面钻孔。”
“不用系着,包裹起来或者镶嵌进去就好。就按照这怪鱼身上的鱼鳞排列方式排列,你先找人做一件女式小甲衣,护住要害。”
“啊!师父,这...”
鼎玉有点不明白,师父不是应该给自己做内甲么?怎么做成女式的?
鼎玉忍不得看了看陈方腰身,师父腰身虽然纤长,也不细啊!做成女式内甲师父怎么穿?
“你看师父腰身干嘛?”
“师父,你确认你能穿女式内甲?”
陈方猛拍一下额头,自己这徒儿想岔了,自己就算能穿女式内甲,也没穿女式内甲的习惯,女人的衣服...呃,好像真穿过。
此时拉了鼎玉,拉到一旁,狠狠额头弹了一下。
“想什么呢?是给娘娘做的,不是给师父,娘娘她已经犯险了几次,我不能让娘娘出任何事。”
“哦,是给娘娘做,师父,那我就按照娘娘的身材量身定做了。”
“嗯,娘娘的三围尺寸师父都记得,写给你。”
“师父念给我就好!”
陈方趴鼎玉耳畔说了三围尺寸,见鼎玉点了点头。
“鼎玉这就找人去做,师父,这怪鱼很大,身上鳞片不少,还有多余的。”
“就知道你时时刻刻记得师父。”
陈方在鼎玉额头狠狠吻了一下,然后又听了鼎玉一句话。
“师父,不过给娘娘做了,也就剩不下来多少,最多只能护住要害了,比如师父以前做的护裆铠。”
“才剩这么一点,那今日我们再试着去抓这种怪鱼。”
陈方一句话,说的声音有些大了,那边几个护卫也听见了,此时几个护卫赶紧走了过来,跪了一地,刚才驸马的话差些将几个护卫吓了半死,此时都赶紧跪地,让驸马三思。
“你们几个不用紧张,本驸马做事,你们什么时候见过我冒失了。”
这几个昨夜鼎玉找的护卫自然都是唐工坊凤卫,正儿八经自己人,陈方对他们说话,也就不如何避讳。
“驸马爷,您真要去抓这种怪鱼?”
“怎么,觉得本驸马抓不到?”
“不是,驸马爷英明神武,一定手到擒来,可是这怪鱼确实凶险,驸马爷还是三思啊,万一伤了驸马爷贵体,我们如何给皇后娘娘和几位公主交待。”
“师父,您还是别去抓这些怪鱼了,真的很凶险。”
鼎玉昨日也是拿了红袖刀试过这些怪鱼防护的,自然明白其中险恶。陈方昨天是杀了一条,不过那是机缘巧合下,正巧刺中了这怪鱼没什么防护的咽喉部位。
今日再去抓,还不知道能不能抓到,还不知道有没有那般好的运气。
“这事情就这么定了,谁也不许劝,鼎玉,你让人准备大量鲜鱼,你们几个去找烈酒,越多越好。”
几个凤卫不明所以,鼎玉也是有些似懂非懂。
“师父,您准备酒,难道想灌醉这些怪鱼?”
“试一试,也许能灌醉呢!”
“师父到时候离河岸远些,师父安全是最重要的。”
“嗯,这个为师知道,你知道的,我最怕死。”
鼎玉离开,到了近中午时,鲜鱼和烈酒都备好了。
本来陈方准备这事情先瞒着娘娘,谁知道不知道谁告了密,这事还是被娘娘知道了。
当陈方叫了两辆马车,将大量鲜鱼和烈酒往河边运时,见了坐在洛阳宫宫门处的武媚娘,娘娘此时坐在一张椅子上,身后站着成群的护卫。
陈方狠狠看了看身后,瞪了一眼。不过他也明白,自己这些护卫也是为了自己好,才将这事情告诉娘娘的。
“驸马准备去做什么?”
“回娘娘话,黄河中捕鱼。”
“不准去!”
“娘娘,臣保证距离河岸最少五丈距离。”
“不许去!”
“娘娘...”
“回去,今天谁也别想离开洛阳宫!什么话也别说了,你们,尤其是驸马,不准出洛阳宫半步。”
陈方那个苦闷,此时武媚娘心里装着他,肯定是不会允许他犯险了,还想试试能捕到这种鱼不,毕竟那鱼鳞实在难得,那么坚硬的鱼鳞,陈方别说以前见过,听都没听过,此时是一万个想去黄河边试试还能捕到不,可是现在看来,纯粹是想多了。
看来想去黄河边,除非武媚娘同意啊!怎么办呢,要不晚上试试,看看耳边风管用不。
今日陈大坊主郁闷,准备好的鲜鱼和烈酒,鲜鱼中午给炖了,分给侍卫宫人分食,那烈酒本来陈大坊主还想留着,武媚娘一挥手,也给大家分了。
气的陈大坊主一点脾气没有。
晚上陈方是牟足了劲伺候武媚娘,狠狠吹耳旁风,可是不管用,只要他敢说要去黄河边,武媚娘就会堵住他的嘴,至于用什么堵,自然怎么方便怎么堵。
陈方又享受了几次安定他们几个小时候的待遇,反正就是武媚娘不许他说去黄河边的事,一个字都不许他说。
尼玛,晚上差点没将陈大坊主气疯了,结果练刀的时候都忍不得,狠狠将全身内气灌注刀身,劈出一道刀芒,当场内气耗尽,累的趴下。
第二日还是如此,陈方就是没办法对武媚娘说一句他要去捕鱼的事。
想做捕鱼达人,没门,想捕鱼捞金,休想。
第三日,陈方还有些气愤,不就想试试这烈酒能醉倒那怪鱼不,怎么这么难。
早晨陈大坊主就闷闷不乐,那边鼎玉从身后走来,叫了一声师父,然后看到师父的苦瓜脸。
鼎玉手中一个布袋子寄给了师父。
“师父,这女式内甲做好了,剩的一些鱼鳞为师父做了这个。”
鼎玉手中提着一件护裆铠,陈方抓了,扔进布袋子里。
“师父还生气呢?”
“哎!”
陈方叹了口气,无语看着头顶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