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染血的剑锋
“你个财迷方!”
郑才人没忍住,骂了一句,狠狠抓着陈方的胳膊,在那胳膊上咬了一口。
“女疯子,又咬我!”
感受着那不老实的男子手掌,郑才人破涕为笑,果真无事了。
陈方教训了一番郑才人,才松了手,指尖一缕摄魂香,果真女子身体,香极软极。
这一番操作,烦恼尽去,沉迷于女色,果真可以去除烦恼,纸醉金迷方是快乐,好有道理。这种麻痹方式,陈方喜欢。
“你知道这宫中可有手巧之人?”
“手巧之人,那最手巧莫过尚衣局的尚衣彩衣了。”
“哦,是她啊?”
“你认识?”
“让她帮过一点小忙!”
“什么忙?”
“那日有些急,帮我处理了一番!”
陈方之无耻,可谓登峰造极,说着还给郑才人打着手势,生怕郑才人不懂。
郑才人狠狠咬向陈方面颊,被陈方一把拦住,这里绝不可以咬,还要靠这张脸吃饭的。
“玩笑玩笑,去年冬季那羽绒做衣你总知晓?”
“你再胡说我就咬你...”
郑才人目光下势,陈方赶紧两腿夹紧。
“你想后半生守活寡了?”
郑才人真生气了,冷眼看着陈方。有你这么咒自己的么?
“不玩笑了,那彩衣手当真巧?”
“嗯,这尚衣彩衣可是一等一的手巧,手上功夫确实了得,拿捏极为得当。前几日我还托了人让她为我做一件西秦当下最流行的宫装,昨日才送来,我甚是满意,只可惜不能在宫里随意穿。”
此时银叶也来了,油纸伞收起,放在郑才人油纸伞旁。银叶未进门时,郑才人就已经松开抱着的陈方。
“银叶,你去趟尚衣局,将这些送给尚衣彩衣,问她有没有空闲,若有空闲,来我这里一下!”
陈方取出一个纸包,银叶赶紧接过。抱在怀中,又撑着伞离开。
即是麻烦别人,如何也要给些好处,反正这东西尚食局多,又不费自己一个铜板。
看着外面灰色天幕,春雨濛濛,陈方正要坐起,却忽然被女子手臂揽住。
那殷红豆蔻,修剪完美的美人甲撩过陈方面颊,一副软糯朱唇早迎了来。
“不怕被人看见?”
陈方伸手挡住,轻捏那挺翘鼻梁,指尖从那朱唇拂过。
“银叶走了,去尚衣局来回还有些路,此时尚早,却没有宫人的!”
陈方用手指戳了戳那秀美面颊,郑才人早心喜坐进陈方怀中。
此时女儿颜色,却哪有一丝驯马时彪悍样子。柔情媚骨,恨不得陈方随时都宠溺着她。
“我说赛马你怎么就赢了呢?”
陈方有苦难言,这粘人的郑才人。
“不是你早预料我会赢,才会向娘娘提议要人的么?”
“要知道你会赢,我就不要人了!”
那美娇娘瞬间变了颜色,一副河东狮模样,陈方赶紧改口。
“逗你的,就知道我的郑才人会赢,才向娘娘提议的。看,还生气了!”。
陈方想到那匹杂马,如何也不敢惹怒怀中人的。妈呀!大唐的女子为何如此彪悍?
用手轻轻撩着青丝秀发,少不得又在郑才人身上闻香,却也未闻到如武媚娘那处一般的香味。却如何也猜不到武媚娘最后让他闻的到底是何处。
第一百四十三章 被反撩是一种什么体验
濛濛细雨中,出现两顶油纸伞,郑才人才有些不乐意从陈方怀中起身,陈方没好气送了她优美曲线两个巴掌。
“彩衣见过陈大人,郑才人!”
“尚衣有些日子不见了,却是更风姿灼人了!”
说出这句,陈方只想狠狠揪自己一巴掌。最近撩几个宫女才人撩的习惯,竟是连彩衣都撩起来了。
却见那里彩衣却羞了颜色,看着陈方。
“不知道大人让我来有何事?”
“你随我来一下!”
陈方取了墙角那把油纸伞,撑开,每次看到那一支桃花,都有些心酸,我的鼎玉啊!
彩衣随着陈方而去,屋子里剩下银叶和郑才人,银叶又去练字,郑才人从桌下抽出一个纸包,磕着瓜子,剥着花生。
无聊的急,却看银叶练字,这蝇头小楷倒是写的极好,快赶上自己了。
雨幕中,陈方和彩衣慢慢走着,雨水打在油纸伞上,细小雨滴汇聚,从伞缘滴落。
“大人真觉得彩衣最近更风姿灼人了?”
忽然尚衣彩衣嗫喏小声说道。
陈方心中苦啊,实在最近撩宫娥宫女撩的顺口,连皇后都撩了一通,刚才一个没刹住,直接说出口了。
不过此时却是有事要尚衣彩衣帮忙,如何也不可能此时得罪。
“尚衣一直都是颇具风姿的!今日气色却更是灼人。”
求人办事,如何也不会故意得罪的,此时陈方也只能硬着头皮接着话茬。
却忽见两顶油纸伞靠近,一只皙白玉手已经捏住了自己的手,那染的豆蔻,却是陈方极喜欢的。
指甲修的极好,却不似宫中贵人,留着长甲,毕竟即使是尚衣,也是要干活的,长指甲颇是碍事。
“我也觉得大人一直是俊秀惹人喜爱的,今日见了却更是俊俏!”
彩衣说罢,另只手却是掩口笑着,那捏着陈方的手却轻轻揉捏陈方的掌侧。
“尼玛,都是自己嘴贱!”
陈方暗骂一声自己,看了看尚衣彩衣,却也是个颇具姿色的美人,虽是年龄长些,却也未到三十,身姿窈窕,面容姣好,尤其一双做衣的手,保养极好。
五指纤长白皙,如葱白羊脂一般。
此时摩挲自己掌侧,却也是有些享受。可自己也没想撩她啊,现在被对方反撩,该如何收场?
陈方抽了抽手,看了看四周。
“尚衣莫如此,被别人看见!”
“大人说的极是,有时间去尚衣局坐坐,彩衣自会尽地主之谊!”
“我以后都不会去尚衣局了!”
陈方心说,口中却如何也不会说的。
“那是自然,以后一定去。今日却有事麻烦尚衣了!”
“我和大人之间,谈何麻烦!”
陈方快受不住了,尼玛啊,嘴为何如此之贱,平白为自己招了这事非。
说话间已经到了尚食局,门口将油纸伞递给小厨娘,就领了尚衣去燃好的火炉旁。
火炉旁早备了马尾马鬓,还有几个铁钳子,有大有小。
“不知大人让我做什么?”
“用烧热的铁钳子将马尾烫的卷起,却不能伤了马尾,尚衣可做的到?”
“这我倒是不曾做过,先试一试!”
彩衣说着就去尝试。
第一次,铁钳子刚卷上马尾,马尾就烧了起来,果真没做过,铁钳子都烧红了,如何能烫好?
彩衣倒也没失落,再次尝试,又烫的青烟阵阵。
陈方已经郁闷,看来彩衣也是烫不好的,这已经是宫中一等一的手巧了。
难道自己真要去马场四肢着地跑?
陈方正失落,忽闻彩衣唤了他一声。
“大人,烫好了,大人看如此可行?”
陈方一看,果真已经烫好,马尾的毛已经卷曲,而且没有烧焦。
卧槽,这彩衣还真是一等一的手巧,从未做过,却只用了三次就做成了,其中力量和技巧的拿捏,恰到好处。
想到昨日自己忙了半天,毫无所获,果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此时陈方看到马尾已经烫好,自然心喜,不觉拉了彩衣的手,却在细细看着这双手,果真是巧手啊!
彩衣看了看周围,几个小厨娘却是知趣离开,这屋子就剩一个陈方和自己。
陈方还在细看那双手,忽然觉察不对,却是彩衣身子靠了过来。
软玉温香,女儿怀中,却是将自己轻揽。
一双妙目此时盯着陈方,眼波流转,似有万般风情。
这彩衣靠过来也就罢了,却偏偏有意拉了拉衣领,让陈方能看到那女儿怀中柔情,却是颇为深厚有势。
“大人,上次别过大人,彩衣就几次梦见大人,如何也无法从心中挥去大人身影。今日大人有请,彩衣却是心中颇为惊喜,却也忐忑。”
陈方只想狠狠抽自己两个嘴巴,怎么就招惹了这个尚衣。
尼玛啊!宫中这些女子,真不能轻易招惹,陈方心中打定主意,以后对这些女子说话一定不能语带挑逗,这一撩,就给自己撩出事了。
偏偏此时还要求着彩衣,不敢得罪。开始还不知道她能不能办到,此时却是她能办到。
“大人若不信彩衣,却可以摸着彩衣心口,这心中装的,可都是大人。”
那彩衣抓了陈方的手,直接塞在怀中,陈方郁闷不堪,却也只能佯装配合。苦不堪言啊!
这难道就是别人常说的逢场作戏么?以后多来这么几遭多好。
“我如何会不信尚衣!”
陈方收了手,却见彩衣腼腆笑着,那长长睫毛下一双妙目只盯着陈方,却也难以挪开。
“尚衣先帮我正事,别的以后再说可否?”
“自然是大人正事要紧!”
一个小厨娘提了火炉,一个跟随着拿了几个火钳子。陈方和彩衣撑着伞,这一路却是彩衣看了陈方一路,不时那张脸上浮着笑意。
陈方只暗骂自己造孽,都特么是嘴贱。
到了住处,外面却早已有匠人立了马棚,火炉放在马棚中,那匹黄骠马却见人又蹄子软了,跪在那里,一动不敢动。。
郑才人这也是造孽啊!好好一匹有性格的马,被打成如此怂货。
陈方回来,郑才人早带了银叶出来,马棚却也不小,容得下几人。
第一百四十四章 我不喜欢公蛋
郑才人刚到,陈方就闻到一股腥臊,那马一双马眼泪眼婆娑,身体发颤,硕大马根又止不住涌出腥臊马尿。
此时跪地,更是一动不敢动。
“尚衣,麻烦你将这马全身马毛都烫的卷曲!”
“这,大人,彩衣有些惧怕这畜生!”
“不用惧怕,我这里自有定海神针给你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