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杰克乐福
张辽,管自己丈人借来的
简雍孙乾,完全就是被自己绑架去的
陈登,连威胁带恐吓被自己架去的
好吧,虽然好像没有一个真心实意主动跟着自己的,但是这去了淮南可是别再想走了,就连那张文远,袁耀也压根没是想要还回去过。
酒宴过后,袁耀终于要回寿春了。
多情自古伤离别。
分别总归是一件比较痛苦的事情,尤其是似乎刚刚才是发现袁耀之好的吕玲绮,就更是有些舍不得了。
二人的婚事袁术已和吕布有了约定,定下了日子放在了来年的开春之时。
两大诸侯如今声望正甚,又是暂且属地太平,这联姻一事,自然是要大肆操办,不能寒酸了。
所以这算算日子,袁耀和吕玲绮才是要分开个把月罢了。
只是初次晓得什么是欢喜滋味的吕玲绮哪里受的住这离别之情,这不一路跟着袁耀出了城门,眼巴巴的看着袁耀。
相较之下,袁耀就是有点铁石心肠了,对着吕玲绮好言说道:“吕姑娘,就送到这吧,送君千里终须一别,你我还有想见的机会。”
吕玲绮这会却是完全没了风风火火的模样,有些忧愁的看着袁耀道:“乱世之中,处处战乱,你又是武艺不精,将来若是要上战场,没了我在边上,可是要小心谨慎,切莫不可大意。”
说着微微有些脸红,却还是咬着牙注视着袁耀道:“我知你素来机敏,又有先见之明,只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何况你我如今已是已是有了婚约,更是不可任性而为。”
袁耀听得吕玲绮唠唠叨叨的叮嘱,心中也是颇为感动。
自从穿越到这三国以来,整日想的就是怎么不被自己这便宜老爹给坑了,怎么在这群雄并起的年代存活下去,甚至是能进鼎中原。
没想到如今倒是又多了一份羁绊。
也是一时心急,不,是一时情急,拉过了吕玲绮的手说道:“你放心,我定会平安等你!”
两人相对而立,倒是一副痴男怨女的模样。
只是苦了后面跟着的乐就,只能是无语望青天。
可真是没眼看下去了!
…
ps:无意中看到一本,80多万字,80多推荐,60个粉丝,我太佩服作者的意志力了。
第22章 归途
袁耀来时三百军士,归时也是三百军士,一个不少。
如今是乐就当先开路,张辽护在身边,简雍孙乾跟在身后。
甭管人愿意不愿意,那也是人才济济!
当然,袁耀不会忘记还在下邳的陈登,特意是拐了个弯路过了下邳,把陈登一并给带在了路上。
至于他那老爹陈珪,还是留给陈宫费点心思吧。
那陈元龙也是光棍,心知自己是怎么也躲不过了,索性就是两手空空,直接就骑马跟着袁耀而去了。
只是当他看见简雍孙乾的时候,还是着实吃了一惊。
悄悄落后了袁耀几步,凑到简雍孙乾身边,问起了战事经过。
这吕布大破刘备的事情整个徐州都是传开了,陈登自然也是知道,只是具体的经过到底如何却是无从得知,如今见到了简雍孙乾,如何还能忍住不问。
还没来得及开问,却见简雍苦着个脸,对着陈登抱怨道:“这袁公子好生不讲道理,我等不愿去淮南之地,就是留在徐州他却也是不肯。软硬不吃,是非架着我们去,哪里是见过这般模样的世家子弟,皮赖之极!”
孙乾也是在边上连连点头附和。
陈登听了简雍的抱怨只是苦笑。
要说这袁耀没脸没皮的功夫,那自己才是第一个受害者,只是无奈应道:“袁公子却是一向如此。”
简雍一听就知道这陈登也是个受害者,瞬间有了些同病相怜之感,再是低声说道:“我和公佑已是有决断,即使是去了寿春,也绝不为那袁术所用,只等那袁公路自取灭亡,我等再找良机离开。”
陈登听得却是心中不敢苟同。
若是没有袁耀,说不得按此法做也是可行。
那袁公路肆意妄为,妄自尊大,终有一日会无疾而终。只是如今是有了袁耀,事情可是不一定了。
这小子年纪不大,处事却是饶有自己的方法,虽有些别与世间常规,却亦有奇效,且思虑甚远,绝不会做无用之功。
看着简雍孙乾二人坚定的神情,陈登也是暗叹一声。
只怕这小子早就是想好了要如何处置自己三人了!
心里有数,陈登再是问起了吕布和刘备间战争的过程。
却听简雍有些愧疚的说道:“那日玄德公欲往广陵而去,我也是赞同的,本想借助广陵城坚守不出,也能让吕布自动退兵,不料却是已被那张辽捷足先登。”
简雍说着也是瞥了眼在前头与袁耀并行,不知在说什么的张辽,又是接着说道:“见得广陵被占,玄德公当机立断就欲往北而去,却不料被吕布大军截路而击,关羽张飞二人虽是奋力突围,却也未能救玄德公出去。本以为玄德公这次是在劫难逃,不想那吕布却是请玄德公去了广陵,又是接来了家眷,便是直接把他给放走了。”
陈登还是初次听得这详细的过程,立刻就是接口道:“这么说起来,刘皇叔的动向那吕布早就是估摸的半分不差。”
却听简雍叹道:“确实如此,那陈宫真是有些本事,我等不如啊!”
说着也是稍有些消沉。
陈登宽慰了两句,眼神却是直直的看着前方的袁耀。
自从吕布拿下下邳,那陈宫就是被留在了下邳城,这点自己可是一清二楚。再说陈宫此人,虽是颇有谋略,但这料敌先机的本事,恐怕还说不上。
在吕布身边出谋划策的怕是另有他人!
张辽稍稍落后了半个马头,看着拿着羽扇的袁耀,实在是忍不住问道:“我说袁公子,如今这天已是渐渐转凉,你总是拿着羽扇,也倒是不觉着冷?”
袁耀笑着说道:“文远兄,这你就是不懂了,这叫做装样。”
“装样?何谓装样?”
“也即是装模做样之意。”
张辽听得颇是纳闷,却是连忙劝道:“这四下虽是无他人,袁公子也不要自污了名声,被人听去,着实不好。”
袁耀知道这古人难以理解自黑的幽默,也是懒得解释。
自己搞个形象,不过也是存了一点点小小的私心。
摇着这羽扇,说不得日后这苏东坡嘴里那羽扇纶巾的,就是我袁耀了。
想着又是看了看张辽说道:“我说文远兄,你有没有兴趣搞一顶小绿帽来戴戴?”
小绿帽?
张辽不明就里。
袁耀却是哈哈一笑道:“罢了罢了,要是真传了下去,也不算是什么好事。”
有点摸不清袁耀这跳脱的思维,张辽索性作罢,也不细想,又是问起了自己一直关心的事来。
“敢问袁公子,如今我们已是在路上,可否也能和张某说说让张某去淮南究竟是为何?”
袁耀心道这张辽果真是有胆有谋,知道自己在吕布地界不便细说,硬生生是忍到了现在。
“我欲与文远兄同下一躺江东!”
下江东?
张辽听得一惊,立刻就是说到:“如今天已快要入冬,此时动兵是否未免太过着急?”
袁耀摇摇头道:“非是我不知冬季用兵乃大忌,实在是时不待我。北方袁绍和公孙瓒必有一人将统一河北,我等迟迟在中原之地纠缠,只会徒耗兵力,坐看其他诸侯做大。”
袁耀说着也是缓了几步,与张辽并肩而行。
“何况此次我所带兵力不多,只欲带五千人马往江东而去。”
想想那孙策平定江东不过就借了三千兵,自己是比不上那小霸王,多带点人总是行了吧。
却听那张辽也是感慨道:“五千兵下江东,袁公子不仅是谋略过人,胆识也是异于常人啊。”
袁耀很是谦虚的应道:“哪里担待的起如此夸耀,还得倚仗文远兄的武勇。”
“哈哈,那就让张某看看袁公子如何是用五千兵马扫平江东的!”
哎!
听着张文远豪爽的笑声,袁耀只是长叹一声。
不是自己要装逼啊,实在是你装的不狠一点,哪个人愿意跟你啊!
自己还指望着张文远以后跟着自己打天下呢,不展现出一点本事来,如何能折服的了这样的名将。
所以自己还真得装下去!
第23章 老爹这破石头真不能拿
“哈哈,耀儿,你这次可是立了大功,我已表你为屯骑校尉,以后亲领一部兵马。”
这一回到家,便宜老爹就是喜形于色,直接就把袁耀的官职给升上去了。
只是自家这老爹好像有点抠啊!
也不给自己弄个杂号将军当当,只封了个校尉。
实际上这屯骑校尉属于八校尉之一,是汉武帝起所置京师的屯兵八校尉,分掌中央军队,若是放在和平时期,也算是御下官员,地位自不用说。
只是如今,那京师都是没了,这屯骑校尉自然是没什么地位可言。
心中吐槽了两句,袁耀还是默默见了礼,又是向着老爹介绍了张辽等人。
袁术虽不明白自己这淮南之地人才济济,袁耀还费尽心思弄那么多人回来干什么,不过儿子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只得先都宽慰了两句,再是遣人安排了住处,只等寻得机会,再问问自己儿子的想法。
“耀儿你回来的也是巧了,正有一事,还待与你商量。”
待张辽等人出了大殿,袁耀还未坐定,老爹就是赶不及的有事要议。
袁耀心中有感,如此急切恐怕真不一定是什么好事。
拿眼看了看适才一直在边上沉默不语的阎象,只见其只是愁着眉头,对着自己微微摇了摇头。
袁耀心里有数,面上却是一脸疑问的问着便宜老爹道:“不知父亲何事如此着急?”
却见袁术异常兴奋,喜不自禁的笑道:“前两日那孙策已是讨伐陆康得胜而归,向我要庐江太守之职。哼,此子有狼子野心,我如何能答应,只让刘勋去领了庐江太守之职。”
袁术在那侃侃而谈,袁耀却是心里已经有些懵了。
孙策竟然已经回来了?
那岂不是就要拿出那块破石头来了?
果然,就听得袁术接着说道:“那孙策得不到那太守之位,竟然提出用传国玉玺换兵,欲救其母舅吴景,那孙伯符倒也是有些胆魄。”
说到最后,自己这便宜老爹却是忍不住夸了孙策一句。
说起来,袁术却是一直很是喜欢孙策,常叹曰:“使术有子如孙郎,死复何恨。”
可见内心是多么喜爱这孙策的模样了。
若是孙策真当是袁术的儿子,这三国的历史恐怕也是要改写了,可惜啊,袁术的儿子是这略是不争气的袁耀。
只是喜爱归喜爱,毕竟不是自己的儿子,当孙策请求袁术归还自己父亲孙坚麾下的旧部时,还是屡屡被袁术拒绝。
尤其是发现了孙策的野心后,袁术就更是提防了。
看到自己老爹一脸喜色,袁耀自是知道这传国玉玺对他的诱惑力,心中酝酿到底如何开口。
“我思量这孙策既是要去救母舅,我也不好拒绝,只是到底给他多少兵马,却是还想问问耀儿的建议。”
“呼…”
听闻孙策还未拿到兵马,袁耀也是长舒一口气,回过了神来,看袁术对那破石头的执念,心知此刻决不能直接反对,只得先用拖字决。
念及此处,却见袁耀一脸欣喜道:“父亲!此真是大好事,手握传国玉玺,岂非说我袁家有帝王之象!”
袁术一听就是大乐,哈哈笑道:“不错不错,吾儿说的极是。”
说着也是转头对着阎象道:“阎主簿,你还说此事不可为,袁耀必不会同意,你看这还得是当爹的知道吾儿的秉性。”
袁耀看着一脸愁眉的阎象,心知这军中唯一脑袋还好用点的人物怕是已经是劝诫过了。
阎象哪里单是愁眉那么简单,心中更多的是不解和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