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袁耀传 第176章

作者:杰克乐福

正是这时,却听那乔老再是火上浇油的说道:“正因如此,你二人可要好好对待自家相公,尤其是小乔儿,绝不能意气行事。毕竟那袁耀是要成大事之人,能是迁就,就迁就一番。”

看着二女听得连连点头相应,乔老才是安下心来。

只他却不知道,这番苦口婆心,倒是给袁耀带来日后的快乐生活了。

第303章 对老丈人的新态度

袁耀没想过幸福的日子来的这么容易。

本来新婚第一夜,袁耀的心思还是比较纯正的。

只是这二女同娶,自然会出现一个问题。

到了晚上,去谁的屋子比较好?

好像冷落了谁,那都不是太好的事!

本着内心不想伤害任何一人的心,袁耀也是稍许提了个稍微显得有些过分的提议。

本想自己随口一提,到底还是希望渺茫,心里也没抱几分期望。不想二女百般羞涩却也不明言拒绝,那是直就给了袁耀可乘之机。

正是不拒绝就是同意,袁耀在当夜当真是一偿宿愿,三人大战了一宿的“斗地主”,直把袁耀这地主杀的是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只是这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才是没过上几日惬意生活的袁耀又来了一些烦恼事。

而最重要的一件事,那就是地处徐州的老丈人吕布,送来一个喜忧参半的消息。

拜托吕布去辽东买马的事情有了消息。

公孙度当真是不缺马,直就换了五百匹乌桓马来。

当然袁耀也没让这公孙度吃亏,亦是送了不少粮草,刃甲而去。

以目前的形势来看,二袁之间只怕日后总有一战,落在辽东的公孙度,说不得日后还能有用。今日早结善缘,也是好事。

只是虽然说是喜忧参半的事情,是因为这公孙度送了五百匹乌桓马,真正到了袁耀手上,却只剩的三百匹了。

还有的两百匹,直就被老丈人吕布毫不客气的给扣押了下来,直接贪墨了。

虽说在袁耀心里,袁吕两家迟早要并为一家,但吕布的这种颇有些强取豪夺意味的手法还是让袁耀感到有些恼怒。

自己这老丈人,见利忘义的本性实在是太严重了!

只怕这事陈宫也有劝诫,却让这吕布见得良马就听不进去了。

看来吕布这心思当真是琢磨不定,如今又占据徐州几个大郡,也叫是还没有儿子。

一旦要是老天开眼,真给其生的个儿子,那吕布与老袁家的关系,定然要瞬间变换。

如今荆州已定,看来也该是考量考量和咱们老丈人的关系了。

心里暗自存了这心思,袁耀还是不准备打草惊蛇,直当此事没发生过一般,把剩下的三百乌桓马好生伺候着。

由于一般马匹都在五岁齐口,而齐口即是代表发育成熟,可以用做战马。

是以袁耀想把这三百匹马用作种马是非常不切实际的。

光说小马的成长培育,不说五年完全成熟,就算早几年用作战马,那怎么也需要个三年的时间。

袁耀哪里能等的起?

只得先把这三百良驹直就作为战马而用,构建起袁家的第一支铁骑来。

而骑兵首领,自然是袁家账下为数不多的北方人,出生河东的徐晃。

当然了,三百骑兵怎么看也是不够用的,袁耀倒是还想再问辽东再采购一些,只是如今顾及上了老丈人的黑心,要是走一趟徐州就收一趟的“过路费”,老袁家就是再财大气粗也受不了啊!

是以也只能先行暂缓了。

徐州。

自是先前与曹操有的几番交手,吕布就直入驻了下邳,正面迎对曹操,有些针锋相对的味道。

这做法,陈宫也是支持的。

如今后顾无忧,全力面对曹操,自然是无有争议的事情。

只是前几日,这吕布的所作所为,却是让陈宫心中又凉了大半截。

老丈人竟然把女婿的物资给抢了,你说这算是个什么事啊!

几番劝阻,吕布只是不听。

后又退而求其次,叫是吕布与袁耀说是借马也好,却亦被拒绝。

正是忧愁无奈,却不想今日又得吕布召唤,只以为其是回心转意,当即就匆忙去寻。

只是一入殿内,见得几位大将俱在,即知非是为的截马一事了。

果然,就见上方的吕布见得陈宫入殿,直呼道:“公台来了,可算能是议事了。”

要是平日,听得吕布话里如此信任,陈宫说不得也会有几分喜意。

只是前几天才是不肯纳言的场景还历历在目,陈宫的心思哪里能好起来。

仅是淡淡的拱手回礼,就是作罢。

吕布见得却不以为意,只说道:“如今徐州局势已定,后顾无忧即当思虑进伐之事。”

“那曹操夺吾彭城,也该是与其来算算账了!”

账下吕布那丈人曹豹,听得大喜道:“该是如此,如今吾徐州兵多将广,自是能与那曹操一战。”

又见边上张辽上前献策道:“温侯要进伐彭城,也该与淮南后将军相商才是,不若只怕那曹操难以对付,只会徒费钱粮。”

如今吕布账下,主要能打的人还是张辽高顺二人。

其余几将,郝萌早是随着上回吕布被诱敌深入兖州而战死,宋宪因谋逆而处死,侯成与魏续戴罪立功入了陷阵营。

又因臧霸归了曹操,剩下的大将不过也只有成廉与曹性二人。

其中高顺向来沉默寡言,此番说话的也只有张辽了。

却见吕布听得只是点头道:“文远说的不错,欲要击破曹操,还得请得袁公路相助。吾欲请其从淮南而出,袭击兖州,吾则向彭城进伐。届时那曹操两面受敌,必是顾此失彼。”

“那兖州如今又是曹操的大本营,其必不敢弃。夺取彭城,定是轻而易举!”

吕布这算盘打的倒是不错。

让袁术面对曹操的主力,自己就能偷袭得手。

下方的陈宫听得忙是上前一步道:“既是要后将军并起大军,不若再请荆州袁公子从宛城而出,直进颍川。三路齐进,曹操必破!”

吕布听得大喜,直说道:“还是公台说的对,吾那女婿,虽是年纪轻轻,却能征善战,有其带军而出,曹操必亡!”

听得吕布如此说来,陈宫也是寻着机会,当即道:“既然温侯有心请荆州出兵,不若还是把上回扣的战马归与荆州,也使两家再无间隙。”

陈宫说的是诚恳之极,可惜吕布却丝毫不以为然。

只听其言道:“不过一些战马,哪里能是影响吾与女婿的关系,公台太是多虑了!”

“你看看,至是今日,吾哪贤婿可有寄的只言片语?”

“袁家财大气粗,自是不会为的这些小事动气。”

第304章 袁耀还是好女婿

“正是这袁耀只言片语都是没有,这才让人心有不安啊!”

陈宫心里那是直直感叹了一句。

早在袁耀初次来的徐州之时,陈宫就与吕布说过:袁耀这家伙性忍而不柔,一抓住机会,便是雷霆一击,勇猛果敢。

如今一言不发,怕只是在忍耐啊!

看那张飞,不过只是抢夺了袁耀百匹西凉马,就被袁耀得到机会,狠狠黑了一波。

名声不说身败名裂吧,那也是受了不少影响。

温侯虽与袁耀乃是翁婿,但受这般屈辱之事,袁耀却当真就是这般忍气吞声了?

老实说,吕布这般做法那是当真打的袁家的脸面。

也叫是袁耀把消息封锁,没有宣扬出去。若不然要被别人听去,定是觉得你这袁家不过如此,吕布一介武夫,夺你马匹,却是话也不说的一句。

多少是要被轻视的。

只是若是出言,知晓吕布个性的袁耀也知定不能解决了事情,只会激化矛盾罢了。

他也是万万想不到,这吕布还真能夺了自己女婿的马来。

这事不仅是陈宫觉得不妥,知晓消息的张辽等将,亦是觉得有些不合适。

尤其是与袁耀颇有交情的张辽,亦是上前劝说了一句道:“温侯,吾军中本也不缺马,又何必为的区区二百军马,与袁家起的争端。况如今大战在前,还当不与袁家起的矛盾再是。”

又知那袁耀其实并未对此事有所言语,话风一转道:“虽说温侯与袁公子感情笃深,袁公子必不为此所动气。不过他人慷慨,却也不能使吾等小气。不若就还马与荆州,也显温侯人情。”

这张辽也是实在没辙啊,话也开始瞎扯起来了。

抢了别人家的货,再给别人送回去,这也能算个人情,那真是闻所未闻之事。

要是别人听得,恐怕只会觉得这张辽毛病了,不料这会的吕布,却还当真思量起来了。

犹豫了半晌才说道:“也罢,待吾先修书一封送往荆州,看吾那闲婿究竟是何意,待得回信,再叫公台出使一趟淮南,与袁公共议出兵一事。”

陈宫听得这才松的口气,当即领命,只等袁耀来信了。

吕布能有意向主动来还马,尤其还是自己一句未言的情况下,袁耀当即就知道,只怕徐州是要有所动作了。

被扣的马能拿回来,当然是一件好事,只是袁耀这会却自思虑徐州到底要作何了。

其实也不用怎么考虑。

打开地图一看,这徐州以南是袁术,以西还是袁术,自是不能动的。

以东又是一片汪洋大海,去无可去,唯一能图的也只有北面的曹操了。

而袁耀稍一思量就知道,这徐州要是北伐,更有可能要拉上自己的老爹,从而发动一场全面战争。

要与曹操作战,一场全面战争本也是难以避免的。

若说攻击刘表,袁耀不过只发动了自己账下军马就是足矣。那进伐曹操,一定是扬州,荆州精锐齐出,以期一鼓作气,灭了其势。

是以与徐州共同出兵,是极其有必要的。

“只是丈人那边”

“也罢,只叫其先安心才是。”

被吕布不声不响“劫掠”了一次的袁耀,终究还是对自己这老丈人起了新态度。

再是沉凝片刻,才是下定决心,回的一封信件去了徐州。

“哈哈,吾早是有言,吾那贤婿,为人风流笃厚,仁义蕴藉,定是不会为区区战马与吾心生间隙。”

吕布府邸之内,接了徐州回信的吕布正是开怀大笑,直把边上的陈宫给笑的有些发懵。

“公台且看,吾那贤婿只说让吾好生用的这些战马便是。日后杀敌,只念得其一份功勋即可。”

吕布说着也是把书信递给了陈宫。

陈宫接来一看,果见上方言辞恳切,就差没说的吕布收了这些战马,是给袁耀面子了。

也叫是这年头没有舔狗这一词,要不然陈宫脑海中定是要蹦出这个词来。

“只是这袁耀怎么会如此说?”

陈宫满脑子都是疑惑,一时还未反应过来,就听边上的吕布又是感慨起来。

“说起来,袁耀这小子当真算是不错。当初才来徐州之时,那是丝毫没有四世三公袁家的傲气。与吾,那也是极其敬重。”

“不想到的今日,其已成长如此,却还敬重与吾,可算是吾吕布没是看错人啊!”

这话要叫袁耀听着,定是得佩服一番吕布脑补的功力。

不过仔细想想袁耀当初的表现,那确实是有点过分敬重这吕布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让任何人穿越到了三国,看到三国第一战神就在自己面前,那估计也好不得哪里去。

只是不想这番表现,倒是深入吕布之心,更是惦记到现在。

见得边上的陈宫不说话,吕布更是心中有几分得意。

毕竟这可是为数不多自己判断胜过陈宫的时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