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杰克乐福
听得太史慈所言,袁耀脑袋里也不禁蹦出了吕玲绮娇好的容貌,又是想起那少女的长腿,心情竟然好了几分。
我擦嘞!
自己该不会对那暴力少女有不少好感吧!
摇了摇头赶紧把心中乱七八糟的想法抛出,袁耀才是叹道:“不瞒子义,我忧虑的是张文远啊!”
太史慈当即就是明白了。
来了袁耀军中数日,自然也晓得张辽是袁耀管自己岳父吕布借来的,如今主公要回寿春,说不得这张辽就是要还回去了,故此才是忧虑不已。
可明白归明白,自己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只得暗自记在心中,以待日后有什么契机,说不得就能突发奇想,替主公分忧一二。
寿春袁府。
自寿春出征一月后,以闪电般速度打败了刘繇的袁耀再度回到了自己温暖的家中。
老爹袁术虽然还在恼火孙策携玉玺奔逃的事情,但对立下赫赫战功的亲儿子,还是笑容以对。
直接加封了袁耀为中郎将,其余诸将,也按着袁耀的意思进行了封赏。
而归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要给袁耀开府了。
第43章 侍女之间的故事也很多
说是开府,其实就是袁耀搬到隔壁去住而已。
离着自己老爹的府邸,不过也就数十步的路程。毕竟袁术就这么一个儿子,又不用搞什么立嗣之争,父子二人自是亲密无间。
至少对袁耀而言,那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自己绝无第二条路了。
而对袁术,袁耀是自己唯一的继承人,自己要做皇帝梦,没有子嗣是绝对不行的。
这点倒是比生为曹操的儿子好多了。
想想若要是自己不幸穿越成了曹植,每天想着怎么在立嗣之争就够累的了。
“恭迎公子回府!”
一踏入自己的新府邸,两边恭候多时的仆人们也是齐齐拜了一句。
袁耀瞅了瞅,还看见了当初袁术给送来的两个年纪不大的侍女。
当即就是问了一句:“可有管事的人?”
立有一老伯上前应道:“公子,在下就是这府内的管家,公子唤我何机便是。”
袁耀也是客气应道:“何伯,且让人都散了吧,就让那两个丫头留下便是。”
看着袁耀所指,何伯当即就是称是,又引着众人告退而去,只留下了那两个曾有一面之缘的侍女。
却听袁耀说道:“你们二人如何称呼?”
只见二人作揖行礼道:“公子,吾二人名唤冷荷,寄翠。”
袁耀听得点了点头,边问边是往屋内走着。
“自我离开寿春之后,你二人就来了这府内?”
二人中看上去年纪稍长些的那个连忙是应道:“回公子,自是那日被后将军送予公子后,我们二人就到了这府内。只是公子不在,我二人倒是无所事做,整日里就是打扫着屋子里。”
正说着却见袁耀已经踏入了屋内,只见屋内果真是被打扫的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待等袁耀坐定,冷荷立刻是上前沏了盏茶,再是乖乖的立在一边。
早就习惯了人伺候的袁耀也没觉得什么不妥,只是这汉末的茶叶实在也是不怎么样,才喝上了一口就是放下,又是问道:“最近这寿春,可是有什么事发生?”
冷荷,寄翠二人闻言面面相觑。
还是那稍大的冷荷胆子大些,小声应道:“公子你这可真是难为我们哩,我们在府里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如何晓得外面发生的事情。”
袁耀听得也是笑道:“还真是难为你们了。”
冷荷听得袁耀没有怪罪的意思,对待下人又是和风细雨的模样,当下也是暗自松了口气,突然又是想到什么再是说道:“说不起来,我还真想起来有一事发生哩。”
“哦?”
袁耀听得惊奇,立刻是问道:“倒是发生的什么事?”
却听冷荷应道:“突然想起,前些日子小姐的师父好像有事走了,为此小姐难过了好几天哩,也不知道到了今天回没回来。”
说着又是感觉自己大概是说错了,有些不好意思的低头说道:“也不知道这种事情,对公子来说,算不算是什么大事。”
袁耀当即就是想到了自己刚从徐州回来时,自家的小妹对着刻着自己名字的木桩子猛戳的样子。
当时自己着急下江东的事情,也没顾得上小妹找的那枪术师父,不想这回竟然跑了。
思量一番,袁耀交待那冷荷道:“替我与何伯说下,我回后将军府上看看。”
言罢,就去找袁娇去了。
看着走远的袁耀,冷荷才是对着边上一直未有说话的寄翠说道:“阿翠啊,我们好像要有福哩。”
却见寄翠还是不言不语,冷荷无奈道:“阿翠啊,如今跟了公子,你可不能再是当个闷葫芦了。刚才你直是都不说话,只是光让我言语怎么行哩,万一说错了话,公子只会是怪罪我。”
只听寄翠淡淡应道:“就由着姐姐说就是好了,我也说不出什么来。”
冷荷听了,却是不自觉的稍稍点了点头,又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再是说道:“本来上回见得公子那那熟门熟路的模样还以为是没想到,观其样子,也是个真人君子哩。”
说着更是忍不住的脸红了一些,本以为是隐藏的很好,却被边上的寄翠敏锐的给捕捉到了。
寄翠心中顿了顿,只是麻利的把袁耀留下的杯盏收拾妥当。
只是面上虽是淡定模样,这心中到底存留些什么念头可是谁也不知道咯。
“小妹!小妹!”
走进了家中大院,却是没见着袁娇。
心里有些纳闷,这往常自己到了家,自家小妹早就冲出来了。
反思了一下自己,最近也该是没惹她生气才是,这人怎么不见了?
等是走近了些才是听着自家小妹那大呼小叫的声音:“哎呀,我都是说了这朱雀二没是出过,定是你记错了,你怎么还不信呐!”
接着又是传来一个女童的声音。
“阿姐你别骗我哩,我记得清楚的很,这朱雀二,你早就是出过哩。”
袁耀听得一头大汗。
自己这小妹是作弊被抓了啊,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偷学的这招,看来也是从自己那学去的,以后就不能再用这法子对付她咯。
待是走进一看,却见袁娇正是和着一个小萝莉玩着数字牌,看着小妹脸上已经被画的和个鬼画符似的,想来已经是输了不少。
怪不得都是不惜用点不光彩的手段了。
袁耀见得好笑,也是打趣说道:“这是哪里来的妖怪,竟然跑到我袁家来了!”
袁娇这才是发现了自己的大兄已经回了家,惊呼一声正要往袁耀怀里来扑,却是惊觉自己的囧样。
又是一声尖叫,就是捂住了脸庞跑走了,只留下一脸呆滞的小萝莉看着自己。
袁耀这才是有了空闲好好看看那女童,仔细看去,只见那小萝莉不过四五岁的模样,穿着一身素衣,脸上则是画着两条短短的黑线,只是墨迹看上去已经快是干了。
看样子,是自己那小妹趁着小萝莉还不熟悉那数字牌的时候,趁机欺负的。
结果想不到这小萝莉学的出奇快,反客为主,反倒是被杀的丢盔弃甲了。
就不知道这小萝莉到底是被自己这小妹从哪找来的。
看着小萝莉抬着头,费劲看着自己的模样,袁耀也是蹲下了身子,摸了摸小萝莉的脑袋问道:“丫头,你叫什么名字?”
第44章 步练师还是个小萝莉
“什么?你叫步练师?”
“大兄,你喊的这么响做什么,可别把人给吓坏了!”
袁耀才是喊了一句,在不远处的小妹就是连连抗议。
这也怪不得袁耀啊!
谁能想到,自己家里院子中随随便便出现的一个小萝莉竟然就是未来的东吴大帝的宠妃,未来权倾东吴朝野的孙鲁班的生母。
只见对面的小萝莉有些不耐的挣脱了袁耀的手掌,带着有些好奇的眼神看着袁耀说道:“你就是袁耀?”
这问起话来还真不客气。
袁耀只是好笑的应道:“不错,我就是袁耀,你又是怎么来的我袁家?”
却见对面的小萝莉乖巧的应道:“是跟着大伯来的,大伯就是阿姐的师父。”
大伯?
袁耀听得心中思绪疯转,却是一点也记不得这步皇后的大伯是谁。
见得小妹着急忙慌的洗净了脸回来,才是问道:“娇儿,听说你那师父前些日子跑了,如今可是已经回来了?”
袁娇闻言一脸惊奇的看着袁耀。
没想到自己这大兄在外之时还关注着自己的事,不由有些稍稍感动,走到袁耀边上,扯着袁耀的衣服说道:“确是已经回来了,结果一回来就是带了这个丫头!”
说着似乎又是想起来刚才被杀的丢盔弃甲,有些不忿的用手指戳了戳边上的步练师。
看着一个小丫头欺负另一个更小的丫头,又看着步练师一脸委屈模样,袁耀终究是忍不住,大笑道:“技不如人,哪里还有抱怨别人的道理。”
谁想话才出口,袁娇就很是不给面子的嘀咕道:“还不是都跟着兄长学的。”
此言一出,袁耀明显的感受到边上小萝莉的眼神也变了,仿佛看着一个恶人似的。
“咳咳,娇儿,你那枪术师父在何处?来了这么多日子,我也该去拜访下才是。”
眼看自己的形象正在一点点的崩塌,袁耀也是立刻转移了话题。
“就在府里,我带你去寻!”
言罢,袁娇就是拉着袁耀的手,直往那教练场去。也不管步练师只能迈着小步子,脸上挂着两道黑线,艰难的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
还是袁耀看不过眼,转身一把抱起了步练师,只觉得这丫头小小年纪身上软嫩的很,也感受不到多少分量。
伸手擦了擦步练师脸上的黑线,不想非但是没能擦干净,反倒是把脸弄的更花了。
看着变成小黑脸的步练师,袁耀索性就是放弃了,也不管步练师那小脸上满满的不满表情,一手抱着步练师,一手牵着袁娇,就去看看那步练师的大伯究竟是何人。
…
袁府作为寿春城主人的住所,自然是占地大的很,里面的习武场也是器具齐全,刀叉剑戟,整齐的排列在两侧。
只是自穿越之后,袁耀也是很少来这了。
入了习武场内,就见得一个约莫二十来岁的男子正是耍着一把剑,剑花扫荡而过,倒是颇有些飘逸的模样。
不过和着张辽周泰这样的猛人待的时间久了,袁耀的眼光自然也是变高了不少,也是看的出来,那男子虽是有模有样,不过并不是什么剑术高手。
男子也是注意到了袁耀,看着袁耀怀里步练师那鼓着的黑漆漆的小脸,心中不由有些差异。
这丫头什么时候这么容易和人亲近了?
只是面对如今风头正劲的少年英杰,男子也不敢托大,只是上前介绍道:“袁公子,打扰多日却未曾拜见,当真惭愧。”
袁耀也不敢因为对方年轻而轻视,这东汉末年能人何其之多,整不好就遇到一个什么大佬来了。更何况这还是步练师的大伯,虽然这大伯也是够年轻的。
就见袁耀放下小萝莉步练师,再是说道:“在下袁耀,后将军袁术之子,敢问阁下如何称呼。”
却见对方拱手拜道:“在下步骘,字子山,淮阴县人。”
步骘?
袁耀听得心里就是一抖。
我擦嘞!
还好老哥我够稳啊,以后还得更是慎重才是,指不定从哪个犄角旮旯里就出现的一位大神。
只是也不明白,这步骘不在好好的在江东避难,怎么跑的寿春来了。
正要再问,就见得步练师三步并两步,直接跑向了步骘,然后站在步骘边上,就拉住了步骘的裤腿子。
似乎一副相当没有安全感模样。
步骘见了步练师的模样,也是稍有些尴尬的解释道:“这丫头也是生来命苦,父母早亡,来江东避难后,也是无依无靠。吾本只是与其同族,但知其困境,实在放心不下,才是特地去了趟江东,把这丫头给接来了。”
袁耀这才明白步练师口中的大伯并非是真正的大伯,不过也不知晓这步骘和步练师竟还真是一族的。也不禁感慨步练师这个小丫头的身世也真是够可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