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原始人 第56章

作者:墨守白

因为有这方面的经验,所以在建造围墙的时候,在韩成的指导之下,并不是从北面靠着部落洞穴所在的山壁的这一段开始的,而是先从最南面的拐角处。

一旦将墙角打好之后,便能往北和往东各自延伸出一堵墙出来。

“咚!咚!咚!”

胖大的二师兄抱着一块石头,一气就将一块胳膊粗细一米多长的树桩钉进了开挖出来的地基之上。

木桩陷入土地大约有四十厘米深浅。

没有锤子,抱着石头往地上砸木桩就要显得费劲的多,为了让进程加快,减轻众人的工作难度,韩成便开始发挥自己的聪明才智了。

他先令人找那种格外结实的木棍,将一头尽可能的弄尖,这样有利于往土里面进。

这样的树棍还有一个要求,就是比那些将要被当成桩子钉入底下的细上不少。

这样的可以称之为‘钎子’树棍制造出来一批之后,就可以开工了。

在正式往开挖出来的地基上钉树桩之前,先让人用这种‘钎子’在选定的地点往下砸,砸到一定程度之后,来回晃动一下钎子拔出,然后放回洞里接着砸。

这是为了防止钉的太深,到时间拔不出来。

如此反复,直到钎子上面刻画的那条大约有三十五公分左右的痕迹与地面持平的时候,将钎子拔出来才算是完工。

因为这种被当作‘钎子’用的的树棍木料坚硬、头部比较尖、又比较细,往地上钉的时候,要比那种胳膊粗细的钉起来容易的多。

钎子拔出来之后,原地就会留下一个孔,后面早就做好准备的负责钉桩子的人,就拿起一根桩子放在被钉出来的孔上,用石头往下面砸。

因为事先已经被钉出来了一个孔的缘故,这样砸起来要省力的太多。

而且由于原先的孔细,现在砸的桩子粗,在将桩子砸到下去之后,并不会出现松动不牢固的现象。

第五十六章 树木排、和泥、擂墙。

这些桩子,大约每隔半米便会被钉下去一根,围墙拐角处,被钉的更多更为密集。

这项工作大约连着进行了八天之后,最西面的那条开挖的地基之上,便有了一排高出地面大约三四十公分高的木桩。

跟后世地基上耸立的钢筋有些相似。

木桩显得高低不齐,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毕竟现在没有斧头、锯、柴刀这些东西,能够将这些木头给弄断,有个差不多的尺寸够用就已经很难得了,尺寸保持统一可就太难为人了。

不过钉在地下的木桩,却有统一的规格,至少也要有四十公分,因为这些树桩子的底部,被韩成带着他未成年的学生,在四十厘米处做了标记。

树桩子钉好了,下面要做的便是编制木排,然后和泥擂墙了。

编织木排用的树枝,已经被部落里的未成年人给弄够了。

因为编制木排所需的树枝并不需要太粗,所以他们完全由能力将之从倒地的树木上折断。

木排的编制比较简单,只需要将粗细合适又比较直的树枝在地上排列起来,而后用比较柔韧的藤条横着编织固定就行了。

这有点像编织竹席。

当然,手法不完全相同,而且这木排可要比竹席粗糙的太多了。

部落里成年人里面,手最巧的就要数跛了,因为他腿脚不方便,不能跟其余人一样去打猎干重活,不想当一个闲人的他便在手上下了大功夫。

说个不太好的比方,这点就跟盲人的听觉以及触觉上要比一般强上不少是一个道理。

木排的编制,跛是最重要的干将。

韩成之前也没有做过这些,只是见过,知道一些大致的方法,再告诉了跛之后,两人便一切开始研究。

这东西的技术不复杂,不过是用了一天的时间,便已经有成果出来了。

不过这东西跟编织鱼笼不一样,因为树藤这些东西可比绳子硬的太多,没有一定的力气,想要编织它是很难的,最起码现在的韩成就不行。

在研究出来确定了编织办法之后,韩成就又叫来了两个手比较巧的,跟着跛学习木排的编织……

长三米宽超过半米的木排被横着树立在南面墙角处的地基两旁,相对而立。

在两块木排中间,撑着两根长度大约半米的树桩,树桩上面有着一些没有弄净的枝桠。

两个树桩一头一根,这是为了避免两块木排会合在一起。

两块木排被四根藤条均匀捆住,一端用一块宽半米长一米的木排竖着堵上,同样用藤条捆结实,这样一个长方体的模型便做好了。

接下来就要往这里面灌和好的泥了。

和泥也有讲究,单纯的泥巴铸造这样的墙粘度可能不够,所以在和泥的时候,韩成便往里面添加了一些被截成半米长短的绳草,以及其它一些没有绳草坚韧,但韧性依然不小的其它草进去,甚至于还往里面撒了一把盐。

绳草等在泥巴里面起到的作用跟细钢筋是一样的,能够更大程度的将泥巴连接起来。

至于盐……

韩成还真不知道它在里面会起什么作用,只是记得以前见过看人家活泥垒锅台的时候往里面放过。

既然往里面放,那肯定就有它的意义所在,对于这个围墙韩成很是看重,盐对于现在的部落来说算不得特别富裕,但围墙建造着更难。

为了不让这个花费了这么大功夫制造出来的东西出现什么令人遗憾的缺陷,韩成毫不犹豫的就将盐撒了进来。

墙的擂制,同样离不开分工合作。

有人负责拎水,有人负责挖土和泥,有人负责将活好的泥弄进被木排圈好了的空间里,有人负责将泥摊平,然后在累积了一定的厚度之后,开始用头大根细的木桩子用力的砸这些泥,让它们变得更为牢固,凝结为一体。

当然,这些泥是不能活的太稀的,只需要将撅起的土弄的潮湿,掺了草以及盐用力搅拌一会儿之后,便可以用兽皮、以及之前烧破掉的瓦罐这些往木排隔出来的空隙之间填了。

“咚!咚!咚!”

将湿土垒瓷实是一件极为费力去的活,由大师兄、二师兄这些有力气的成年男性来做。

大师兄胳膊上的肌肉隆起,而后又猛然伸开,‘咚’的一声闷响随之响起。

胳膊上的肌肉再次隆起,手里的木桩随之升起,一个碗口大小的印记便出现在湿泥上。

这个印记,要比别的地方低下去至少半公分之多!

汗水从他身上滑落,掉在地上,摔成八瓣。

劳动的美感与辛苦交织在一起,组成一个叫做生活的画面。

这世上或许有随随便便的成功,但这样的成功真的不多。

绝大多数的成功,都是付诸了极大的努力,经历了极大的辛苦和磨练之后,方才绽放的用血与汗或许还有泪浇灌出来的花朵。

这一截长九米左右,高半米的墙终于被垒好了,这段墙还包括着一个墙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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