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牛凳
说着,左右开弓两手握成狼爪猛袭身边粉头的纱衣中,嗤啦一声,熟稔地将粉红肚兜扯拉了下来,在一团晃眼白肉中大逞手足之欲。
那两名粉头倒也不以为意,被朱胖子抓得痒痒难当,咯咯又是浪笑翻天。
旁边的初哥程二牛被声音惊起,瞪大了眼珠子望着朱胖子这边,心中骇然道,乖乖,原来还可以这么玩?他奶奶的朱胖子,竟然事前不教俺二牛怎么玩,姥姥的。
当即他也有样学样,嗤啦,嗤啦,连着两声,粗暴地将两个粉头的肚兜扯裂了开来,大手往里一探,吭哧吭哧一阵抓摸。
兴许是这厮手劲用得太大,起到的效果截然与朱胖子相反,他身边的两个粉头已经被他抓得连连喊疼,不过程二牛听着这嘶声叫疼,更是前所未有的满足,双手没有一丝停止的迹象,继续狂乱抓摸。
郭业看着屋里乱糟糟的情形,不由蹙眉,两个王八蛋,这不是变态么?
不过他也懒得理会,站起身来离开酒桌,缓缓踱步一番后冲外喊道:“香姨,你进来,本捕头有赏!”
有赏?
在门外候着听动静的香姨早已望眼欲穿,乍听有赏,乖乖,哪里还能迟疑?
猛然推开房门,满脸堆着笑容地冲郭业抛了一记媚眼,讨好问道:“捕头大人,姑娘可是满意?”
郭业唔了一声,从袖子里摸出一锭约莫十两重银子,放在手心轻轻掂了几下,说道:“姑娘嘛,倒是无所谓。”
香姨乍然一见郭业手中那锭十两重的银子,眼珠子都亮堂了,妈呀,这,这,捕头大人难不成要赏我十两银子?
要知道,除非是远方过来陇西县的冤大头,不然一般人根本不可能出手如此大方。
就在香姨对郭业手中的银锭垂涎之际,郭小哥突然将那锭银子再次收起放入袖中,又从腰间摸出一枚大铜板,叮的一声直接抛进香姨的怀中。
而后声音略带调侃地说道:“不过,本捕头今天还是心里不爽,等你琢磨透了怎么回事,你再进来领十两大银赏吧。”
娘唉,奇峰突起,十两银子竟然变成了一文铜钱。
霎时,香姨的脸色顿时发绿,这,姓郭的到底要闹哪样?
但是她一个老鸨子怎么可能敢当着郭面露不悦?
随即将那恶心人的一文铜板恭敬地收进囊中,听着郭业的话不滞点头道:“奴家这就去想,这就去琢磨郭捕头的话。”
而后,缓缓退出了房门,将房门轻轻带上。
出了房间,香姨拿出袖子里头的一文铜板放在指尖把玩琢磨,这姓郭的难道是记恨上次之事,今日来找茬不成?
不对啊,东家不是说上次给姓郭的送了荣升捕头的贺礼,他全部笑纳了吗?
那又因为什么呢?
香姨琢磨来琢磨去郭业的那番话,心头不爽,怎么个意思哩。
看来今天这位小捕头貌似来者不善哩,不行,我必须将这事儿跟东家报上一番,不然平白惹了这个煞星,给满月楼带来什么小灾小难,可真个儿是吃罪不起。
当即,香姨带着满脑子的疑问缓缓离开天字房这边,朝着后院休憩的地方撅着屁股小步跑去,一路之上踉踉跄跄,心中可见焦灼不定。
第85章 逼问刁德贵
“咚,咚咚!”
老鸨子香姨离去不久,一阵沉稳的敲门声在郭业等人的房间外头响起。
此时的朱鹏春和程二牛正和几个粉头玩嘴对嘴的灌酒游戏,玩得正酣无暇理会。
郭业没好气地瞪了一眼二人,冲着门外喊道:“请进!”
声音落罢,一名穿着灰褐绸缎袍衫的中年男子推门而入,一脸堆笑地扫视了房中一眼之后,目光敏锐地停留在郭业身上,抱拳作揖道:“鄙人刁德贵,添为满月楼东家,见过郭捕头。”
一见来人,再一听对方自报家门,郭业心中微讶,没想到走了香姨这个老鸨子,却招来了满月楼的正主儿。
也好,省得小哥我白费唇舌,直接与这丫挺对话来得直接。
随即表情冷淡地唔了一声,示意刁德贵进屋,然后对正寻欢作乐的朱胖子二人喝道:“都停了吧,该办正事儿了。”
朱胖子听着郭业的喊话,立马停止了手中的动作,将放在粉头纱衣里头胡乱摸索的那只咸猪手果断的抽了出来。
然后从怀里掏出两锭约莫十两重的银子抛在桌上,对着这四个粉头呵斥道:“赶紧拿了银子走人,爷们要办正事儿了。”
满月楼明码标价,伺候喝花酒的姑娘索价五两,至于陪睡过夜嘛,则是再翻上一番。
一旁的程二牛正在兴头,一把搂住两个粉头颇为不悦地说道:“再玩一会儿嘛,俺还没过瘾呢。”
朱胖子对这个憨货没辙儿,询问的眼神看向郭小哥。
郭业脸色一沉,对着程二牛喊道:“你要玩到什么时候?今晚咱们爷们过来所为何事,你难道忘记了不成?”
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见着郭业拉下脸色,程二牛顿时醒了脑,依依不舍地将放在粉头腰间抚摸嫩肉的大手缓缓抽了出来。
而后将桌上银子狠狠塞进身边的那个粉头的怀中,喝骂道:“滚滚滚,你家二牛爷爷要办正事儿,拿了银子赶紧走人。”
自从刁德贵进屋以来,他就感到气氛异常沉闷,看完听罢郭业和朱胖子等人的刚才这一幕,他的心中不禁有些忐忑。
特别是捕头郭业,压根儿就没正眼瞧过他一眼,更别提好脸色了。
刁德贵心中不禁起疑,难道我满月楼有什么地方开罪了这位小爷不成?
当即,刁德贵噌噌噌走到朱胖子和程二牛的中间,将粉头手中的银子抢了下来放回桌上,对着二人说道:“几位官爷来咱们满月楼玩,那是看得起刁某,怎么还能有诸位官爷的银子呢?今天刁某请客,请客,还望两位官爷,还有郭捕头能够赏脸,嘿,嘿嘿。”
话音一落,程二牛立马给了刁德贵一个算你识相的眼色,而朱胖子则是腹中啐骂,你娘嘞,老子光顾你满月楼多少次,也没见你个狗东西收银子的时候手软啊。
不过二人都未开口说话,而是用请示的眼神望向郭业,此时的场面不是他们二人能够作主的。
郭业没有犹豫,挥挥手对着刁德贵说道:“刁掌柜说笑了,你打开门做生意,赚得就是这份迎来送往的银子,怎么能让你请客。再说了。”
说到这儿,语气突然凝重起来,沉声说道:“我们身为公门中人,怎可利用手中职权鱼肉乡民呢?哼,爷们不差钱!”
郭业的声音陡然加重,一副公事公办,毫无商量余地可言的架势。
机灵的朱胖子再次将桌上的银子抓起,塞进粉头们的怀中,挥手催促赶紧离去。
待得粉头们惊惶地离去之后,刁德贵更是满头的雾水,今天这帮狗日的捕快到底是怎么了?平日里不是见着银子两眼冒精光的么?
不过回味着郭业最后那句话,他内心可是极度不屑,我呸,不差钱?那你荣升捕头之日,老子们给你这个小王八蛋送贺礼的时候,也没见你给我们退回来啊。
草,装逼玩意。
可不屑归不屑,毕竟烟花行业受到捕班的制约实在太多了,他只得强忍这份闲气,静观事态变化。
这时,郭业觉得脸子已经甩够了,下马威也已经下足了,可以开始谈正事儿了。
当即,他走到刁德贵跟前,用一种审视的眼神盯着对方,冷声问道:“刁掌柜,最近生意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