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牛凳
娘的,不愧是被渊男建派来施展美人计的人,这小娘们还真勾人!
一股火热从郭业的小腹中涌起,他强咽了一口唾沫,拉了把胡凳在床边坐下。
强按着胸中的欲火,郭业道:“姜玉梅,别想那些有的没的。明白告诉你吧,我今日前来只为审案,对你的身体是一点兴趣都没有!”
“哼,秦国公好色如命,见了漂亮的女人就挪不动步,必欲得之而后快,这事谁不知道?以我姜玉梅的姿色,难道你会不动心?哄鬼去吧!告诉你,把我绑起来也没用,姑奶奶誓死不从!”
“噗!”闻听此言,孙子善不由得笑出声来,道:“老师,弟子刚才说什么来着?您还不承认。别装了,您那点小心思,人家小娘子都看穿了!”
郭业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道:“这个案子事关重大,我要单独审问此女,就不用你伺候了,下去吧!”
“是!老师,您可得好好审,慢慢审,千万别累着。”
孙子善一走,屋内就只剩下了一对孤男寡女。
女的漂亮,四肢被绑在床上,毫无反抗之力。男的健壮,坐在床边,沉默不语。
一股淫靡暧昧的气氛荡漾开来。
良久,郭业才咳嗽一声,道:“你那都是道听途说之言。俗话说得好,眼见为虚,耳听为实。从咱俩一见面到现在,我都对你都是彬彬有礼,难道这还不能说明问题?”
“耳听为虚?你看上了善花公主,因为渊男建和她有情,就把渊男建阉了。你看上了杨凤怡,就不惜鼓动杨万春造反,生灵涂炭。这些难道不是事实?秦国公你乃男子汉大丈夫,做了为何不敢承认?”
还能这么解释?
没想到自己和善花公主以及杨凤怡之间有情有义的故事,到了姜玉梅的嘴里,竟然变成了一场不择手段的巧取豪夺。
这叫什么?一千个人的眼中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
郭业索性破罐子破摔道:“好吧,就算我好色如命,就算我看上你了,那又咋样?现在我为刀俎,你为鱼肉,你还能反抗不成?”
“哼!这下你的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吧!我告诉你,痴心妄想!大不了我咬舌自尽!”
郭业还真不怕这个,事实上,对他来说,姜玉梅如果能咬舌自尽,那还真算是替自己清除了一个隐患。
至于姜玉梅的美色……和她可能引起的麻烦比起来,这点诱惑对于郭业还真不算什么。
他冷笑道:“你自己犯了什么事儿,你自己不清楚?那可是刺王杀驾的大案,就算你有几百个脑袋都不够砍的!事到如今,你难道还想活吗?早死早拉倒!”
然后,他背过身去,似乎不忍看到佳人咬舌的血腥场面。
他的态度如此强硬,姜玉梅反而不那么硬气了。
她说道:“秦国公,您就真舍得奴家去死?真是铁石心肠!罢了!奴家认输,明白说吧,我还想活。”
“你怎么又不想死了?”
姜玉梅微微叹了一口气,道:“慷慨赴死易,从容就义难。临行之前,我确实是抱定了必死的决心。不过,自从死过一此以后,我又不想死了。”
“你是说撞了柱子那一次?”
“嗯。原来听人说,死过一次的人,会不怕死。现在想来,这话还真不靠谱。我死过一次以后,就不想死第二次了!秦国公,你……放过我好不好?奴家愿意为您做任何事!”
姜玉梅一会硬一会软,还真把郭业闹糊涂了,他说道:“你到底想怎样?”
“请秦国公放了我,我会报答您的。”
“怎么报答?”
佳人媚眼如丝,道:“当然是您想怎么报答,奴家就怎么报答!”
“比如说像对待陛下那样?”
“当然不是。您要是不放心的话,现在奴家就绑在这里,丝毫不能动弹,秦国公尽可先要了奴家的身子。”
“你刚才还说要咬舌自尽?”
姜玉梅苦笑一声,道:“你这坏人!真是不解风情。奴家若真是一心求死,什么时候咬舌自尽不成,非得等您来了才寻死觅活的?”
“那你是什么意思?”
“秦国公,您能不能先把奴家放开,我慢慢给您说!”
郭业略一沉吟,也就把绳子解开了。秦国公府戒备森严,总不怕她跑了。
姜玉梅活动了活动了绳子,然后才盈盈拜倒:“参见夫君!”
“别,别……”郭业赶紧后撤一步,道:“别套近乎!咱俩可没那种关系!”
“不是皇后娘娘把妾身赏给您了吗?难道不该称呼您夫君?我明白了……”
姜玉梅神色一黯,道:“看来您是看不上妾身了,不愿意把我收为小妾。从今往后,我只能做您的奴婢了。主人……我叫您主人好不好?主人……主人……您放了我吧,我会让您很舒服的。”
这几声主人叫的,真是千回百转,把郭业叫的别提多受用了。
要不是久经战阵,说不定他此时已经变身为狼,把佳人就地正法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道:“你先坐下,我有话问你。记住,把那套诱惑男人的把戏收起来,再做戏的话,我也不知道你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只能全当假的听了。”
“是!主人有话尽管问,奴婢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姜玉梅低眉顺眼地答道。
“这么说来你已经打定主意,为了保命,臣服于我?”
“是。只要您不杀奴婢,奴婢一定会让您享受的人间极乐。”
“那我今天刚进来的时候,为何那副拒之千里的样子?”
姜玉梅微微抬头,横了他一眼,道:“婢子那副样子,是不是别有一番风情?”
郭业恍然大悟,道:“你这是欲擒故纵,在勾引我?”
“奴婢这么一个大美人,被绑在床上,心中不甘,却任君予取予求。这种调调,你们男人不是最喜欢吗?”
“那你刚才还说要咬舌自尽?”
“主人真是够笨的!您把奴婢的嘴用破布堵上不就行了吗?这有什么难度?”
“呃……”郭业脑海中想想了一下那副画面。
邪恶!
简直是太邪恶了!
不过……也真够带感的!
强自按下脑中的旖思,郭业道:“这些东西你都是从哪学的?全是姜以式教的?你真的是他的孙女?他怎么忍心自己的孙女做这种事?”
“妾身的身份没有作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