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斗在初唐 第495章

作者:牛凳

郭业唔了一声,心道,还真够巧的,又是风陵客栈。

朝外头吩咐了一声,道:“成,今晚就住这儿吧,你且去给兄弟们订上几间上房吧。至于我和贞娘嘛……”

说着,突然心血来潮地转头问着身边的贞娘,道:“贞娘,要不,今晚咱俩就开一间房?”

“啊?”

贞娘明显错愕的惊呼了一声,脑子陷入一阵混沌。

郭业趁热打铁,卖起苦逼来说道:“贞娘,咱们入了长安之后,还不知道要花多少银子呢。咱们出门盘缠有限,能省则省,是不?开两间上房,太浪费了~~”

贞娘默不作声,不知如何回答。

不过郭业这个省银子的理由也委实太过蹩脚了。

郭业说完以后,恨不得扇自己两嘴巴子,他娘的,傻啊?贞娘难道不知自己是出了名的大手大脚吗?还省银子,骗鬼呢吧?

谁知——

贞娘左思右想一阵之后,竟然破天荒地重重点了一下头,鼻中发出一声微乎其微地响声。

不过郭业却听得真真儿,因为那是一声儿——嗯~!

第386章 择日不如撞日

又是风陵客栈!

一样的风陵客栈,一样的大堂陈设,一样的跑堂伙计,貌似还是老样子,半点都不曾有过更改。

看着客栈大堂中拥挤喧闹的食客,看着一脸殷情的伙计跑堂,郭业仿佛又想到了当日在风陵客栈大堂喝酒吃肉时的情景。

可惜,那天盘腿坐在柜台上说故事的老掌柜古三,再也不会回来了。

也许是客栈伙计天天迎来送往,招待四方来客的缘故,郭业与贞娘进来客栈后,愣是没有伙计认出他们来。

那四名关中刀客与马夫围坐一桌,早早开始吃喝起来,显然赶了一天的路,饿极了。

郭业与贞娘在伙计的引领下,来到另外一桌空桌上,点了一盅小酒,要来半斤熟牛肉和六个馒头。

不一会儿,酒肉馒头皆上桌,两人草草吃了起来。

也许是贞娘心里有了其他心思,任凭郭业再怎么劝酒,贞娘愣是一口也不沾。

即不沾酒,也不食肉,而是捡起一个白面馒头掰扯着,小口小口送进嘴中嚼咽着。

郭业发现贞娘也许察觉了自己那点小心思,不由尴尬地哈哈一笑,自顾撕掰着牛肉一边吃着,一边小酒喝着。

一时间,一个自顾吃喝,一个低头掰扯馒头,又是一阵无话。

约莫过了半拉时辰,大堂内的食客陆续离去,就连那四名关中刀客与马夫也各自上楼返回房间,歇息而去。

整个大堂之中,除了摆弄桌椅收拾打烊的伙计跑堂外,唯独剩下坐在角落的郭业与贞娘二人。

郭业透着右手边不远处的木窗朝外望,天色已经黑漆如墨,堪堪冒头的月亮已然挂上了柳梢头。

看着桌上的吃食还有大半,而贞娘依旧低头不语不知在寻思些什么。

郭业轻声说道:“那啥,贞娘,这天色不早了,明天咱们还要起早赶路去黄河渡头。那啥,咱们是不是应该上楼歇息了?”

本以为会废上好大的劲儿,谁知贞娘又是一声低吟:“嗯~~”

美了~~

郭业闻之霎时心花怒放,急急站起冲着收拾桌椅的伙计喊道:“小二,酒菜钱明日跟房费一并结算。”

喊吧,一把将贞娘拉起,噌噌噌跑上了二楼,飞速奔回了早已订好的上房。

咣当~!

使劲儿一推房门,又是用脚往后这么一勾,房门再次啷作响,闭了起来。

喀嚓~

插好门闩,又关了两扇窗户,整个房间顿时变得黑不隆冬。

郭业捡起客栈早早就在桌上备好火折子,呼的一声将火折子吹起,点亮了桌上的那盏烛台。

唰~~

漆黑的房间骤然变得亮堂起来,烛光熠熠映射在郭业的脸上,满是通红。

这满脸通红,也不知是烛光映射下的通红,还是心情激动小澎湃下的潮红。

郭业借着烛光一扫,发现贞娘还杵在进门的那个地方一动不动,一会儿低头,一会儿四处张望,愣是不敢朝郭业这边看来。

郭业提着烛台,缓缓朝贞娘那边走去,边走边说到:“贞娘,愣在那儿干什么?”

说罢,走到贞娘跟前又是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处,手心如孙猴子的紧箍咒般紧紧套弄住不让贞娘挣脱,拉扯着她走到了床榻跟前。

将烛台放在床榻边儿的妆台之上后,郭业看着床榻不由一阵赞美,感谢风陵客栈的设计者,竟然知道将这间房子的床榻搞成双人床,挺好。

他深知这个时候贞娘肯定是心中忐忑,有些畏惧,纵是心里愿意面上也抹不开。

所以贞娘越是这样,作为男人就越要有担当,不能矫情,宁可做禽兽,也不能做禽兽不如之事。

于是放开了脸面,自顾脱起了外衣,还老神在在地叹道:“嗨,赶了一天的路,风尘仆仆满是尘灰,这衣裳也该脱了,省得脏了床榻。”

风尘仆仆,满是尘灰?

郭业这个时候哪里还记得,他们是赶了一天的路,没错!但是他们可是坐在马车之内,脚不沾地,何来的满是尘灰?

贞娘见着郭业又是拉她到床榻边,又是自顾脱起衣裳,而且一件一件脱下摔在地上,身上是越脱,所剩越少,很快就清洁溜溜了上身,坦露着胸膛。

贞娘与郭业独处的机会本身就不多,又哪里见过这般阵仗?

顿时惊呼一声:“啊……”

然后赶忙蹲在地上,将郭业脱掉的衣服全部抱在了怀中,转身就要往房门口处跑去。

郭业见状,这次发了狠没有将她拽住,而是伸出双臂揽住了她的纤纤细腰,如老树盘根一般让她动弹不得。

不止如此,还将嘴巴凑近贞娘的耳边坏坏地喘气热气,呼道贞娘耳间,用慵懒地口吻问道:“你,要,干什么去呀?贞娘!”

贞娘被郭业呼出的热气吹得耳朵痒痒难耐,先是耳朵痒痒,再是雪白脖颈发热转瞬通红,最后是脸颊一阵臊得慌。

心脏扑腾扑腾狂跳不停,哆嗦着嘴唇说道:“奴,奴家给大官人洗洗衣裳去,顺,顺便端盆热,热水给大官人烫烫脚。”

我了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