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斗在初唐 第690章

作者:牛凳

杨九红摇头轻轻笑道:“只听别人说过红楼乃贵人所建,但从来没有人见过这位贵人现身过。咦?你打听这个做什么?死样,你光顾着问奴家问题,却不知奴家此时心里痒痒难耐,你个讨打的小冤家~~”

说时迟,那时快!

郭业脑子寻思琢磨那位贵人到底是何人时,杨九红突然朝郭业一个猛扑,将毫无心防地郭业压到了厚软的圆床之上。

嗤……嘶啦……

一上一下两人压在圆床,不经意间,扯断了垂挂而下的轻纱帷幔,响起撕裂声声。

郭业把杨九红骤然袭击得手,压在了身下,杨九红就跟八爪鱼似的紧紧箍住郭业的后背,脸颊一个劲儿地蹭着郭业的胸口,呢喃叫道:“小冤家真是讨人喜,快,快,想死姐姐我了。”

这是郭业有生以来第一次被女人如此对待,尼玛的,立马生出了被强奸的反抗之心。

一边以不伤到杨九红为前提,想尽一切办法将她挪开,一边口中劝道:“那啥,九红姑娘,这不合适吧,太,太突然了,我还没心理准备呢。”

杨九红使劲了全身力气用双腿夹住郭业的腰围,双手也没有停下,近乎疯癫地撕扯着郭业的白袍外衣,口中嚷嚷道:“你个讨打的小冤家,别吊姐姐胃口……”

吊你妹啊,郭业真想一巴掌把这娘们从自己身上拍走,被一个女人强行摁倒,而且还是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强行摁倒,这可不是什么舒服的事儿。

不过他还是耐着性子劝道:“九红姑娘,你看这天色有些晚了,要不咱们改天吧?万一你今天回去晚了,让你家老爷知道……”

“没事,奴家已经跟老爷讲过,今晚要进山烧香拜佛,要在尼姑庵堂小住一晚,明日再回府。今晚奴家和梁公子有大把大把的时间呢,快,奴家等不急了。”

杨九红口中说着,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

郭业见着屡劝无效,身上的袍衫已经被杨九红撕扯得不成样儿,几乎就要光着身体沦陷了。

妈的,好言相劝你不听,非得逼老子动粗是吧?

顿时,郭业勃然大怒吼道:“骚货,赶紧放开老子,信不信老子拿鞭子抽你丫挺的。”

“嗯?”

杨九红手中撕扯的动作为之一停。

郭业心中一喜,妈的,总算是听话了,软的不行非得来硬的,你个贱货。

就在郭业心中稍稍宽松一下之时,杨九红突然面色潮红地咯咯痴笑起来,媚眼如丝口中喘着粗气地说道:“你这冤家,还说不是冲着奴家来的,不然你怎么知道奴家就喜欢在床上被人鞭打的调调呢?”

我草!

郭业几乎气绝差点闷死,杨九红这骚娘们不仅是性饥渴,还是个受虐狂啊?

晕,这可肿么办?

嘶啦~~

杨九红双手使力,终于将郭业的衣襟撕裂开来。顿时,郭业整个胸膛暴露在了空气之外。

杨九红就跟饥渴的母狼见到食物一般,凑低了头到郭业的胸膛上,一阵狂嘬舔舐,鼻子之中不时哼哼出满足的呻吟之声。

刹那间,

郭业有了受到侮辱的羞耻感,更有了几分异样的刺激,这种感觉很是微妙,纵是心中怒火滔滔,但又如坠冰潭透心凉爽。

也许,这就是痛并快乐着吧?

“嘶,杨九红,你他妈的咬疼我了,信不信本公子抽死你!”

“来,来呀,奴家不怕疼,梁公子你往死里打,奴家就好这个调调……”

“靠,尼玛的,你这荡妇淫娃……嘶……舒坦儿……”

第539章 忍辱负重的长孙羽默

清晨,一缕晨晖透过竹楼的窗户,射进了房中。

小小竹舍,荒唐一夜。

悬挂圆床四周的轻纱帷幔已然被撕扯断裂,散落在床上,薄薄轻纱如锦被遮身般,覆在了衣不蔽体的郭业与杨九红身上。

当晨晖徐徐退散,变成斑驳的阳光照映在郭业的脸颊之时,刺眼的感觉让他悄然醒来。

郭业蹑手蹑脚地起来,看着圆床之上处处凌乱,杨九红更是一丝不挂,玉体横陈在床,睡得昏昏沉沉,浑然没有了意识一般。

看来,昨夜的颠鸾倒凤,翻江倒海,着实让杨九红损耗了体力,疲软不堪。

看着杨九红满脸尽是甘之如饴的神色,郭业暗暗啐了一声,骚娘们儿,若非小哥体力强健,精力旺盛,还真差点喂不饱你。

郭业特意瞟了几眼杨九红胳膊上,大腿间那一条条通红的鞭痕,不由打了寒颤儿,一脚踢开了脚边的一条小皮鞭,轻轻摇了摇头,嘟囔道:“真是重口味!”

他一边站在地上穿着有些撕裂的衣裳,一边庆幸地想道,辛辛苦苦做了一晚上的贡献,好在略有收获,总算从这娘们的嘴里翘了点干货出来,不然这一夜七次郎真是白费力了。

昨夜甭管他怎么哄骗杨九红,这娘们愣是守口如瓶,除了说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之外,压根儿就套不出一些有价值的信息出来。

可谁知就在郭业准备放弃,那小皮鞭抽打杨九红准备发泄一番不满之时,这娘们一边享受地呻吟着,居然一边侃侃而说,将郭业想知道的东西都说了出来。

重口味的骚娘们,郭业很是无语,他郭某人自打来到长安后就守身如玉至今,居然就这么轻易地被这骚娘们给夺去了。

男人的天性永远都是拔屌无情,享受之前什么都是好,享受之后永远都觉亏得慌。

郭业也不能免俗,颇有些惆怅地叹息一声,继续穿戴衣裳与靴子起来。

草草穿戴妥当之后,郭业转过身子,轻轻踩着脚步正准备悄然离去,突然圆床之上的杨九红适时醒来,望着郭业的方向,慵懒至极的啐道:

“好你个讨打的小冤家,吃干抹净就想偷溜了?亏奴家昨晚还如此尽心尽力地侍候你呢,唉,死没良心的。”

郭业暗暗嘀咕了一声,你妹的,站着说话不腰疼,昨儿个夜里,还指不定谁侍候谁呢。

不过他还没冷库绝情到这种地步,缓缓转身满脸堆笑地说道:“呀,九红姑娘醒了?我这不是怕吵醒你呢吗,嗨,昨儿个夜里,你可是使劲了百般绝活,卖力的很呐。我估摸着你该累得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这才先走一步!”

杨九红抱起覆在身上的轻纱帷幔,稍稍掩住了呼之欲出的那两团白兔,半裸着身子坐了起来。

一听郭业话中透着调戏,又是说自己百般绝活,又是赞自己卖力,纵是放浪形骸,但一想到昨夜的情景还是不免有些脸颊发烫。

当即,她佯怒地随手抄起一个软枕,没好气地扔了过去,嗔道:“油嘴滑舌的小冤家,讨打!”

郭业轻松将袭来的软枕避了过去,站在那儿故作痴迷地盯着杨九红,傻傻呆呆,作着垂涎不已状。

杨九红翻了翻白眼,臊着脸哼道:“昨天刚来时怎不见你这么胆大呢?去吧去吧,快快去忙吧,奴家一会儿也得找套换洗的衣裳,穿戴回府。”

说着扫了眼地上被郭业同样撕得细碎的裙袍,又有些嗔怪地看着郭业。

郭业嘿嘿笑道:“莫怪莫怪,谁让本公子和九红姑娘情到浓时正疯癫呢?走了走了,下次再会了!”

说罢,郭业转身就走。

刚走两步,杨九红突然又唤道:“梁公子,且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