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笑看风云再起
众位官员和将领,自然是满口答应下来。
陛下的旨意谁敢不从。
程咬金这一觉就睡到了第二日的晌午。
等他醒来的时候,长孙冲已经是一溜烟消失不见了。
气得程咬金是,跺脚破口大骂,这个小兔崽子。
在王宫洗洗澡,刮刮胡须。
老程同志,总算是有了人形。
因为惦记着波斯的两位儿子,程咬金和夫人也坐上马车上路了。
临走的时候,刘根为程咬金准备了丰富的美酒和佳肴。
惹得老程同志是开心不已啊。
“果然是名师出高徒啊,刘根你小子跟你老师学的不错。”
“再多准备一些这样的美酒,老夫回来的时候,还要在这里多叨扰几日。”
程咬金笑眯眯的上路了。
这一走就快多了。
有酒有肉,就连拉车的骏马都有了精神。
而且还有这么多人陪伴,连接替波斯王的新王都随队而来了。
看来林然这小子考虑的是真周到啊。
不过一个月的时间,程咬金便进入到波斯境内。
离波斯王宫越近,程咬金的心就越跳的厉害啊。
这俩孩子这么多年,在他乡生活,会不会不认自己这个亲爹啊?
若是如此,自己该如何是好啊?
不过想想林然的承诺,老程又有了底气。
是林然告诉他们,老子才可能是他们亲爹的。
反正菱花的模样自己记得一清二楚。
只要自己画张菱花的画像,就不难让他们相信。
于是老程说干就干,立即动手画了一张菱花的画像。
让宿国夫人是打翻了醋坛子。
不过想想斯人已逝,也就没有将吃醋进行到底。
驻守王宫的将军可是认识程咬金的。
远远的看到老将军。
立即激动的跑过来行礼。
“老将军,您还认识末将吗?末将是”
“这不是熊大吗?老夫怎么会不记得你。”
“当年还在老夫手底下做过千夫长呢。”
“老将军,末将正是熊大啊。”
“不曾想,老将军竟然还记得末将,末将真是感动啊。”
“老将军,您这是”
熊大将军,开口询问道。
“去告诉波斯王,俺1老程从长安城来看他们了。”
“就问他见不见”
程咬金说完将手里的画像交给了熊大。
“给他们看看这个他们就知道了。”
熊大将军手持画像,立即往王宫而去。
大王子和二王子,看到画像立即是放声痛哭啊。
“母亲,母亲”
“母亲,母亲”
哭得是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啊。
哭声之悲切,闻者无不落泪啊。
好半晌,大王子才醒悟过来。
“熊大将军,这画像,将军从何而来?”
二王子也立即收起了哭声。
是啊,这画像从哪里来的啊。
他们兄弟俩都没有一副母亲的遗像。
“回王上的话,是程老将军从长安城来了,他让末将,交给两位王子的。”
熊大据实回答道。
大王子和二王子闻言,浑身剧烈的颤抖起来。
来了,他来了
他终于坐着马车,从长安城来了
大帅果然没有欺骗他们,说会让他们父子相认的。
大王子和二王子心里是蹦跶的厉害啊。
可是他们用什么身份去见,老程同志啊。
就在大王子来回踱步,拿不定主意的时候。
二王子的话,提醒了他。
“大哥,大帅走的时候,不是留下一封密信吗?让我们在长安城来人的时候拆开。”
“对,对二弟不说,大哥还真差点忘记了。”
大王子在柜子底下将信件拆开。
看完密信。
两人立即傻眼了。
这名字起的也太霸道了吧。
简直是惊天地,泣鬼神啊。
不过,两位王子还是决定,按照大帅的指示立即行动。
于是二人整理好衣装。
并肩往宫门外走去。
程咬金,在宫门外,等的是心急火燎啊。
心里面就跟十八只猫在挠心似的。
他能不着急吗?
这画像送进去这么久了,竟然还不见人出来。
这是不准备相认的节奏啊。
可怜自己万里迢迢而来。
碰了个灰头土脸。
真他娘的窝囊啊。
不过也是自己自作自受,谁让自己当年抛弃了他们母子呢。
一切都是报应啊。
两颗豆大的泪珠,从铁石心肠的老程同志的眼角滑落。
你没有看错,咱们的程大将军流泪了。
而且还是伤心太平洋的眼泪。
就在这个时候,一双身影直奔自己而来。
那黑乎乎的脸蛋,那矫健的步伐。
像极了程咬金年轻时候的模样。
就连那走起路来都是虎虎生风的。
来了,他们来了,他们终于还是来了。
程咬金的心跳达到了二百二十迈
感觉随时都会从心窝窝里蹦跶出来。
全身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抖不抖,现在根本就不是他说了算。
那是一种血脉相连的颤抖。
程咬金的眼睛湿润的更加厉害。
是他的种,绝对是他的种。
也只有老程家的种子,才可以结出这样的果实。
至于大牛和二牛,那是因为地块不同所造就的后果。
“父亲大人在上,请受儿子程处煤一拜。”
“父亲大人在上,请受儿子程处碳一拜。”
“”
大王子和二王子,齐齐恭敬的跪倒在,程咬金的面前。
原来林然在给大王子和二王子留下的密信中,为两位王子取名为程处煤和程处碳。
多么贴切而生动的名字啊。
让程咬金欢喜的是老泪纵横啊。
滴答滴答的眼泪,将脚下的地面都打湿了。
差一点就汇聚成河
“煤啊,碳啊快点起来,地上凉”
程咬金,欣喜的将程处煤和程处碳,扶了起来。
“父亲您终于来看儿子了”
“儿子,父亲对不起你们啊父亲来晚了,可怜你们的娘亲她”
“菱花的命,好苦啊”
父子三人是抱在一起,嚎啕大哭。
看到这感人肺腑的一幕。
就连一旁的宿国夫人,都使劲的抹着眼泪。
“父亲,大人。身旁的是母亲大人吧?”
程处煤哭泣着开口询问道。
“对,是你们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