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拾一
徐磊死了,自杀在鬼卒的大牢之中。
……
魏国王宫。
大王曹操端坐在位置上,阴霾着脸,听着贾诩的汇报,戏志才站在他左边,的面容也不要好看。
而曹洪静静的站在前面,面容有些羞愧,又有些无奈。
“子廉,汝在想什么?”
曹操目光突然看着依旧沉默的曹洪,问道。
“禀报大王,某在想徐磊死之前的那一句话!”曹洪到。
“什么话?”
“他说,他从来没有背叛过!”
“哼,他是锦衣卫!”
曹操闻言,神情暴怒,冷冷的道:“在雒阳的时候,孤也看走眼了,昔日就是因为他,才让孤背负弑帝的名头,如今证据确凿,居然还死不悔改!”
宁可负天下人,也不能让天下人负自己,这就是曹操的枭雄性格,所以,叛徒绝对是他的最厌恶的一种人。
昔日张邈的背叛,他不仅仅是抄家灭族,还夷平张家的三族之内,可见他对叛徒的暴戾。
“大王,徐磊也许真的没有背叛过!”
贾诩站出来,突然道。
“贾统领,汝什么意思?”
曹洪闻言,双眸一瞪,问道。
“因为他从来忠心的就不是魏国,所以也不存在背叛,从一开始,他就是吴国的人!”贾诩淡淡的解析道。
“不可能,昔日徐磊跟随某征战的多年,从初平二年就已经进入某家麾下,那个时候,某家刚刚随着大王进入陈留,他本来还是只是张邈的兵马,后来才归顺,怎么和吴国扯上关系呢?”
曹洪不愿意相信,立刻大声的道。
如果说徐磊是后面才被锦衣卫策反的,他也许能接受,但是说徐磊一开始就是锦衣卫的人,他怎么也不相信。(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三百七十五章 贾诩的猜测]
“子廉,还嫌不够丢人吗,汝闭嘴!”曹操目光看着曹洪,突然冷喝的一声。
“诺!”
曹洪闻言,慑于曹操的威严,深呼吸了一口气,平静的下来,但是双眸依旧鼓鼓的看着贾诩。
他始终不相信徐磊从一开始就是锦衣卫,如果是那样,锦衣卫恐怕就有些太恐怖了。
“徐磊是锦衣卫已经是确定了。”
》志才目光注视着贾诩,问道:“但是文和,你为什么会认为,他从一开始就是锦衣卫,而不是这些年才被锦衣卫的人策反的呢?”
曹操的目光也看着贾诩,朗声的道:“文和,汝继续说,孤心中想知道,这个徐磊到底是什么一回事?”
徐磊的背叛,让曹操的心中有些寒意。
此人在雒阳的时候,他亲自审过,而且对他有不少的好感,然后亲自排出了他的嫌疑,如果要不是贾诩提供了确实的证据,他怎么也难以相信徐磊居然是锦衣卫。
刘协的死,他算是明白如何一回事了。
“大王,请看,这是从臣徐磊的住宅后院,地下挖出来的一块令牌!”
≈诩面容平静,神色镇定,直接从长袖之中掏出一块令牌,这一块令牌的正面,刻着锦衣卫三个字,而令牌的背面却是一个名字……徐磊。
这是徐磊的令牌。
徐磊自知道暴露了,把所有东西都毁了,最终还是不舍得毁掉这一块代表他身份的令牌,就把它埋在了后院了一个地方。却没想到还是被贾诩给找出来了。
“这是……锦衣卫令牌?”
曹操接过来,仔细的看了看,却没有感觉到什么奇怪,疑惑的问道:“志才,汝看看。这上面有什么奇怪的吗?”
“大王,的确有些奇怪!”
》志才轻轻把令牌接过来,看了一眼,然后轻声的道:“锦衣卫的探子我们也抓过不少,这些锦衣卫的令牌,我们也缴获过一些。但是一般的上面是没有名字的,有的只是一个权数的符号,这一个,上面有名字。”
“这有什么不一样?”曹洪闷了半天,出口问道。
“这里面的含义就不同了!”戏志才眯着眼。道:“这个徐磊在锦衣卫之中应该有独特的身份!”
“对!”
≈诩闻言,直接点点头赞同的戏志才的怀疑,然后解析的道:“大王这一个令牌,某曾经找大匠研究过,它的铸造时间应该超过五年的时间。”
“五年?这么说,徐磊应该是进入子廉的麾下之前,恐怕就已经是锦衣卫了!”
“这怎么可能?”曹洪目瞪口呆,面如死灰。
曹操也不由得倒吸的一口冷气。不过他想到的什么,连忙摇摇头,道:“可是这不太对啊。锦衣卫历史,我们都很清楚,在初平二年,孙权亲自成立了,那个时候,他的手那个时候就能伸的那么长?”
“大王。原本我疑惑这一点,不过你看一看这个。也许就明白了!”
≈诩目光划过一丝精芒,把一份文案递给的曹操。轻声的道:“这是鬼卒收集孙权详细的资料的时候,提到的一段记录!”
孙权估计都不会想到,有些事情被贾诩居然连在了一起去,得出的一个真相。
“逃兵?”
曹操直接摊开卷宗,目光一看,心中却有些疑惑,叫的出来。
这上面说的是一段江东逃兵的事情,根本不搭嘎!…
“大王,昔日十八诸侯汇聚酸枣,最后弄得不欢而散,孙坚退兵雒阳之后,曾经在汜水关停留,这其中居然出现的一批逃兵!”
贾诩开始详细的推论起来,分析的道:“孙坚此人,大王应该了解,他乃是江东猛虎,治军之严谨,绝非一般人,若是在乱战的时候,面对生死,有几个逃兵,倒是说的过去,但是明明已经退兵即将返回江东,在他阵型之中居然还会出现逃兵,这就不符合情理了!”
“文和,汝的意思就是,这一批其实并不是逃兵,他们才是第一批……锦衣卫。”
戏志才的脑子迅速的转动,面色剧变,有点难以相信。
他的心中有些震惊起来,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孙仲谋这个人显得也有些太可怕了。
但是他可是只有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