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一杯牛奶不加糖
脚步停了下来,曹雄转身看了曹演一眼,眼神给了他些鼓舞后,继续向前面走。
“损毁祭坛并没有阵亡多少鬼蝠将士,但是,最后在撤退时候丢下了不少人,毕竟要在箭雨中拦下汉军的将士。陈仓城门的机括被毁,也耽误了不少事儿。”
曹雄默然的向前走了一段距离。
“搜集回来的悬天石呢?”曹雄突然问。
“一共五颗,都带回来了。”
“那就用这几颗悬天石,为一百五十六名鬼蝠战士送行!”
赵云的中军营地东面,特意为鬼蝠划出了一营。
夜间的时候,在山腰的一处崖口处,曹演和鬼蝠搭刻出了一处简易的石台。
这个崖口处可以直接看到对面的陈仓城。
小小的烽火燃起,曹雄亲自拿着布袋,走到石台祭坛边。
他把五颗悬天石放在了石台的凹口处。
“建兴二三零年一月三十一日,诸君助我袭陈仓,破奇阵,献其身。如今建此台,告汝一百五十六郎灵。”
阿门。
曹雄颔首,心里为他们祈祷。
“阿门~”曹演在他旁边也学着祷告了一声。
曹雄听到这声儿差点平底摔出去。
山腰的鬼蝠披着黑绒,为他们祈天、祷地。
鬼蝠本就是潜藏于黑暗的山洞中、树掩下。
即使是告慰他们在天之灵,也不会大张旗鼓的去做。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后。
曹雄带着鬼蝠下山去了。
“回邺城后,在敬轩阁为鬼蝠设一位,祈一石,作为聚灵位吧。”
曹演低声答应。
第1755章 刻苦学习的左慈!
曹雄伸展着胳膊,嘴里呼着白汽!
奇正之阵已破!
拿下陈仓只是时间的问题了!
是时候考虑下一步大军的计划了!
本来他打算留在赵云军中,等陈仓城破。
可是略微思索后,觉得不妥。
他留在这儿,只会影响赵云的作战。
不如趁夜,返回新平,等候赵云的捷报!
远在新平城。
左慈在屋中,研习着《推背图》!
他的眼睛里泛着紫光,一页页的翻看着《推背图》!
左慈摸着自己的白须,一手抹下后,白须变成了黑须,之后又缓缓恢复原色!
今日白天里,天上的紫辰已经全灭,带着阵术的星光四散去,回归了原位。
曹雄应该是得手了!
但是,左慈却对以后的战事儿不是那么乐观!
于吉似乎还藏着大招没放!
“还好有推背图。”左慈嘟囔着。
不过,光有占星卜位的书不够!
这样下去,他还不是于吉的对手!
他的方术长进的越快,就愈发能感受到和于吉的差距!
于吉这个老不死的!
究竟为什么找上诸葛亮?
左慈百思不得其解。
还好世子曹雄势盛,无论是战将还是疆土,都远盛于诸葛亮。
如此逼迫下去!
于吉不为人知的一面迟早会表露出来!
“我得好好算算未来。”左慈尝试着摆弄算筹。
论穿越时空,隔空取物,这是左慈的拿手好戏!
但论占卜算筹,摆弄未来,他并不如于吉。
屋子里,甚至院落里,已经洒满了左慈摆弄的算筹!
左慈在屋子里不停的占卜着。
事实上,他已经卜算了一天的时间了。
他的脸上却并看不到疲惫的样子。
时间在他身上仿佛是无效的。
他的肉体和灵魂似乎也是分离。
夜空中斗转星移,天色轮换,黑暗中升起了亮光。
左慈的身影在屋外屋里现来现去。
不需要吃饭,也不需要睡觉。
川蜀之地,江口涪陵。
关羽正在大帐里平息着呼吸,面色很差。
他日夜睡不着,索性就盘腿坐在席子上,闭眼休息。
自从大军回到涪陵之后,关羽这个样子就没变过。
“君侯,喝口汤水吧。”马良面色也很不好,不过相比起关羽,算不得什么了。
关羽先是闭眼捋了把胡须,然后微微睁眼。
眼睛里血丝密布,泪眼猩红。
眼眶也带着眼皮凹陷了回去。
看着关羽这样,马良暗叹一声,不禁更担心了。
“大军怎么样了?”关羽隐隐问。
“君侯,大军已经安然退回涪陵了。”
关羽轻捋胡须,这一切在意料之中,也在情理之中。
于禁和庞德只知道关羽退兵了。
却不知道关羽吐血了。
在关羽得知张飞离世的消息后,当晚呕了次血,晕眩了过去。
临晕过去前,让大军停止进攻,退守临江。
大军既出,岂有无功而返,空耗钱粮一说?
马良知晓关羽的意思,可是奈何关羽一睡就是三天。
大军军心不定,关平、周仓守在一旁拿不出个主意。
荆州是重要。
但是,关羽更重要。
“撤吧。”马良脚一跺,心一横!
大军连夜搬出了临江,逆江而退,返回了涪陵。
第1756章 关羽呕血!
“马良,你说,我现在是应该攻荆州,还是固守江阳?”
“君侯,你伤病未痊,等身体好些了,再想这些吧。”
“等伤好?荆州坐落天下之腹,战机又稍纵即逝。我和大哥三弟走南闯北几十年,身上刀剑之伤无数咳咳......”
“君侯。”马良操心着这个九尺大汉,这种象征着军队之魂的男人,隐隐有些要倒的样子。
关羽伸出一手,示意他无恙。
马良站起来思忖着,帮关羽想着大军军略。
关羽一双大手捧起小碗,一口口喝着热汤。
“我认为,君侯可以一战。”
关羽眼皮抬了一下。
马良继续说,“荆州之战,既可以帮君侯多夺一些地盘,为今后汉军再入主中原做准备;也可以加深和吴国的联系,促使两国联手抗曹。”
“要是那周舫小儿不愿意和我共取荆州呢?”
关羽并不觉得,现在的年轻人有多好说话。
江东兵出建业,快除夕夜了还在打仗,马上要到手的荆州,会愿意和关羽共分一碗羹吗?
“那就看君侯领的江阳军,能抢下荆州多少地盘了。”马良的眼里绽射着精光,“手里的地盘越多,本钱越厚,腰板就越硬!”
两个人相对而视,眼睛里射出精光。
只是,关羽想到自己离世的三弟,心里就一顿刀搅般的刺痛。
“君侯。”马良看着关羽扎心的样子,心里有点不忍。
“军国大事为重!”关羽叹息了一口气,“军师把江阳托付于我,我不能辜负军师的重托。荆州之地,像是喂到我嘴边的鱼肉,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若错事此机会,我不仅没脸去见军师,九泉之下,更没脸去见大哥和三弟!”
“君侯为何提到‘九泉之下’四个字?”马良皱眉。
关羽一副要交代后事儿的样子。
“马良啊。”关羽一掌拍在马良肩膀上,揉捏着他的肩膀推来推去,“你和诸葛亮还真像。”
关羽勉强站起来,双手捋着白髯,大步行走在屋间,“有些话我不便和诸葛亮说,透露给你却无妨。当年在三弟的桃园里,我和大哥、翼德三人结义,不求同年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大哥走后,我就一直心怀不安,如今三弟也走了,我反而是有种释怀之感。”
“我的时间不多了,为了大哥复兴汉室的梦想,我愿意尽最后的一份力。待我走后,剩下的事情,就交给诸葛军师了。”
“这.....”马良眦眼看着关羽,“君侯,这话可随意说不得啊。”
“嗯?”关羽冷眼瞧了马良一眼,“有什么说不得?”
“怕影响军心。”马良实话实说。
“笑话!”关羽甩髯,“我亲手调i教的江阳军,有我没我,战斗力都是一等一的强悍。就算我坐镇江阳,关平带着的大军照样能杀到荆州城下!”
关羽一口气喘不上,差点又咳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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