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抉望
恨恨的把浴巾丢进水里,苏媛哭笑不得道:“您醒了就醒了,干嘛作怪啊,吓死妾身了。”
装是装不下去了,李承乾干脆睁开眼睛,伸手把苏媛拽到了怀里。
这一次,苏媛反倒没有尖叫,而是如同小猫一般的把头靠在李承乾的肩膀上,微微眯起了眼睛。
从水里抬起空闲的一只手,在脸上胡乱抹几下子,醉意基本消散的差不多了。
看着乖巧的苏媛,李承乾只觉得一股子热流从丹田涌起,一股子钻进了眉心,一股子却传递到了小承乾那里。
苏媛下半身是靠在李承乾侧面的,尽管俩人之间还有一段距离,但她还是感受到了某个坚硬的东西,不由得俏脸一红,呼吸也急促起来。大户人家小姐都是有所谓的“婚前教育”的,更别说她这个太子妃了。本该是前几年就经历的事情,现在摆到了眼前,不仅没有准备好了的感觉,反而让她一阵心慌。
听说第一次可疼了,能忍得住吗?
捏了捏苏媛的侧脸,李承乾道:“咱们都十八了。”
苏媛低下头,点点头,发出一声微不可察的“嗯”声。
“你知不知道,我已经忍了很久了。”
....
....
“嗯....”
看着苏媛甚至不敢睁开眼的娇羞模样,李承乾嘿嘿一笑,确定身上已经清洗干净后,就抱着苏媛站了起来,径自的走向不远处的大床。
两个侍女眼睁睁的看着太子殿下光着屁股抱着太子妃自浴室里出来,虽然惊讶,但还是明白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了。娇羞之中,不由得走到床边把窗户关好,然后火烧屁股一样的溜下了楼。
顾不得身上还很湿,李承乾把苏媛放到床上,然后就像看到羔羊的大灰狼一样扑了上去。
说实话,算上前世,他可足足憋了快四十年了!四十年的处男啊,今天就要结束了!
第四百零一章 李渊的信
月光照耀之下,床上只穿着一层湿纱衣的苏媛,充满了无穷的诱惑力。
近乎完美的身材,月光下象牙一般亮滑的肤色,再加上娇羞中变得通红的俏脸,这一切结合起来,李承乾只觉得小承乾都要爆炸了。
蹑手蹑脚的爬上床,到底是第一次,李承乾也有些紧张起来。就在他轻车熟路的摸到胸衣之上,准备把苏媛彻底剥光的时候,闭着眼睛的苏媛突然惊叫一声,打掉了他的手。
就在李承乾不明就里的时候,苏媛却从枕头底下拿出了一条白绫,笨手笨脚的铺到了自己屁股底下。
看到这个,李承乾才想起来“贞操”对于古代女子的重要性。
完成了这一切以后,苏媛又闭上了眼睛,因为紧张,还能看到她平放着的的手还在微微颤抖。嗯,怎么看怎么像是任人宰割的模样。
明明快被欲望给攻陷了,但李承乾还是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苏媛睁开眼睛,不明就里的看着他。
“你现在的样子,有点像是被屠户摆到案板上的动物,哈哈。”
听到夫君调侃自己,苏媛差点就哭出来:“您别调笑妾身了,妾身本来就怕的要死呢。”
李承乾微微一笑,侧身躺到了苏媛的旁边。虽然没有突破最后一步,但是一直以来,惹火的事情他也没少做,谁知道真到了这一步,苏媛竟然还是没适应。
到底是自己的媳妇,终究是要呵护的,怕成这个样子怎么行?
伸手在苏媛的背上轻抚,一直等到她平静下来,李承乾才按照原来的步骤,把手伸到了两座高耸的山峰处。
这样逐步的进行,很快苏媛就适应了下来,虽然还在发抖,但已经不是紧张的发抖了。
一步步的进行,一直到最后一步,苏媛都没有太恐惧,只有破瓜的时候,因为疼痛,才轻声尖叫了一下。
月光照耀下,床上的两个人,开始了神圣的造人仪式....
(河蟹大神求放过)
因为李承乾的呵护,再加上他虽然是第一次,却比较能忍,苏媛还是享受到了应该享受的高c。食髓知味的两个人忘记了时间,足足忙活了半个晚上。
第二天一大早,在炽烈的阳光照射下,苏媛不由得醒了过来。某处的酸疼告诉她,她已经彻底的成为了太子妃,联想到昨夜的疯狂,不由得面红似血。
因为她不舒服的扭动,李承乾也醒了过来,晨间的反应几乎是一瞬间就发生了。
感受到夫君渐渐变粗的喘息,苏媛虽然有点害怕,但是更多的却是向往。不由得伸手在李承乾的胸口揉了揉,说:“夫君,还要吗?”
听到这个诱人犯罪的声音,李承乾却坚定的摇了摇头,近乎粗鲁的把苏媛揽到怀里说:“你才破瓜,这两天就不要了,嗯,我算过,这两天是你的安全期,除非咱们倒霉,否则应该怀不上孩子的。”
苏媛惊讶道:“您不应该期盼妾身怀上吗?哪有您这样的呀。”
李承乾郁闷道:“难道你想带个球到处跑?再说,小孩子很麻烦的,有了孩子,你得操心死。”
苏媛笑了:“哪有怕操心就不生孩子的?给您生孩子是妾身的福分,之前咱们没完成周公之礼也就罢了,现在完成了,要是还不怀孩子,妾身可就要被人笑话了。”
她的一句话,就把李承乾给说住了。也是啊,这个年头男人以身份地位当荣耀,女人拿孩子当荣耀,夫妻再相敬如宾,公婆也不会当回事儿,而一旦怀上了,再生一个大胖小子,好家伙,放在苏媛的身上,她能立刻超越皇帝的一般嫔妃,达到皇后之下的地位。跟皇帝的普通嫔妃起了争执,所有人都只会判定皇帝的嫔妃无礼。
想到这一点,李承乾翻身而起,在苏媛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说:“想生就生,记好你来月事的日子,跟我说,咱们专门挑危险期,别人安全期都会中招,老子就不信专挑危险期,还不好怀!”
见夫君终于答应了,苏媛顿时笑得花枝招展。她从来都没怀疑过丈夫的话,包括这个什么“危险期”和“安全期”。
再荒唐,每天的锻炼也不能缺少。如果说之前还抱有怀疑,但是这些年坚持下来,李承乾已经认定锻炼是有积极作用的。断过的腿,除了最初的两年,就一直没有出现过问题,至于风寒一类的病症,更是从没有找到他头上过。唯一让他担忧的,就是一些烈性传染病了,这个身体到底没有打过疫苗,还是很危险的。
说到这个,他就格外羡慕身穿的人,他这个魂穿的,整天都害怕碰到某个身具乙肝之类病症的人。嗯,女人。不过,苏媛她们三个并没有这样的病症,让他的担忧少了不少。
洗漱早饭完毕走出殿门,吩咐宫女把饭食送到床上去,李承乾溜达着走出了小楼。
冯家自然是有演武场的,不只是冯盎,冯智戴每天也会到这里练一练。
远远的看到太子走来,冯盎和冯智戴都停下手,把武器丢到了一边,站在演武场边缘等太子过来。
父子都是过来人,见太子时不时的扭扭腰,就知道这位殿下昨晚没少“忙碌”。
“太子殿下。”
等到李承乾走进,父子二人一起躬身行礼。
李承乾还了一礼,说:“不是说过没有外人在的时候,你我之间不用如此多礼了嘛,搞得每次孤还要还礼,怪费事的。”
见太子说的滑稽,冯盎笑道:“既然殿下这么说,那以后没有外人在场的时候,我父子就不跟太子殿下迂礼了。”
李承乾点点头,走到兵器架上,拿下了一张弓。
这是一个五石弓,还是没有加装辅助轮的,但是此时的李承乾,已经能玩的动这个家伙了。造船厂的两年时间,他可没有偷懒。
取出一支箭,没有过多的瞄准,就一箭命中了靶子的中心。
冯盎和冯智戴在一边拍手,冯智戴道:“太子殿下的臂力和箭术,绝对已经赶上了父亲,估计用不了几年,殿下就堪称大唐第一神射了。”
名字没问题,但是“大唐第一神射”这个词在李承乾听起来,还是有点怪怪的。
见冯盎没有反驳,李承乾谦虚道:“冯公面前,孤岂能自称第一?别看射靶子孤在行,碰到战场上或者打猎,可就不行了。”
冯盎笑道:“太子殿下不比自谦,老夫今年已经六十有七,再过两年能不能拿的动弓都是问题,更别说射箭了。一代新人换旧人,恐怕老夫也该到了隐退的时候了。”
(冯盎年纪有争议)
看着冯盎唏嘘的样子,李承乾偷笑不已,这老家伙,显然话里有话。
再拿出一支箭,射到靶子上,李承乾笑道:“冯公的意思,孤明白,不过您大可放心,李家从来没有过河拆桥一说,就算朝廷开始控制广州以西,冯家的地位也绝对不会动摇。不管怎么说,您也是有大功于国的。去年冯家组织了大量人手下海探索海路,可有什么成果?”
说起这个,冯盎就笑了:“果然如殿下所说,自南海岛往南,没有太大的岛屿,一直到爪哇,才终于见到有人的地方了。爪哇人其蠢如猪,个个跟没开化的猴子一般,微臣很奇怪,您为什么不允许冯家打下那片土地?当初您下令占领南海,陛下可是专门降旨嘉奖您了啊!”
微微一笑,李承乾摇了摇头:“哪那么简单,现在世界各地的君主,所求不过是土地而已。一片充满岛礁的海域没什么,但是一片土地可就危险了。那里距离大唐太过于遥远,就算出兵,也要半年甚至更久才能到达,这样的地方,咱们真是取之无用啊。与其拿到手再被抢走,不如盯着别的手,谁敢伸,就剁掉。”
虽然李承乾说的轻松,但是冯盎和冯智戴还是察觉到了一丝肃杀的气息。只是他们想不明白,还有什么国家敢跟大唐叫板。
经历了一系列战争以后,面对蒸蒸日上的大唐,不管是大国还是小国,都选择了臣服。每年的秋天,草原人肥马壮,侵略中原几乎是史书上历来不断的记载。但是打从吐谷浑被打败以后,这件事情直接绝迹了。哪怕“和平年代”依旧往来与边境的所谓“马贼”,也彻底消失。
而吐蕃,谨守高原的土地,哪怕大唐的军士离开松州之类的边境,略微试探着进入吐蕃的领地,也没人敢动手。至于东爨西爨的土地,他们果然如约的一点没有侵占的想法,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鸿胪寺的使节进入,随后招降成功。而他们的大相禄东赞,几乎都要住在长安了,每年向皇帝进贡吐蕃在别处掳掠来的大量贡品,所求的不过是跟大唐联姻。这要是搁在贞观初年,吐蕃如何会如此的放低姿态?
至于高丽,则是痛快的将太子桓权送到大唐,名为“侍奉君主国天子”,实际上就是质子了。小动作彻底消失,重新得到高丽东部指挥权的高建武,选择了修建长城,希望能遏止大唐侵略的意图。
在这样的情况下,冯盎很难想象究竟还有谁敢跟大唐抢地盘的。
天下安定,边疆无战事,百姓安居乐业,可称盛世。汉朝可以算是一个盛世,但是跟当今的大唐比起来,还是差了一点。毕竟,只有大唐,做到了边境真真正正的没有战事。
李承乾知道,冯盎是了解“鞭长莫及”这个道理的,只是如今大唐的无敌姿态,带动的他也不由自主的骄傲起来,才忽视了这个问题。
这样的心态连冯盎都出现了,李承乾很担心长安会是什么模样。由谦转骄易,由骄转谦难啊。
就在李承乾担忧长安的时候,忽然后院出现一个骑士,经过窜天猴的盘查以后,才匆匆的走过来,将一个盒子交到了张赟的手里,随即单膝跪地对李承乾说:“太子殿下,长安的急信!”
张赟打开盒子,取出信件,确定没有问题后,才交到了李承乾的手里。
对于这样的信件,李承乾已经快要免疫了,多半是皇后在皇帝的指使下写的信。要说皇帝老爹想儿子了就直说呗,干嘛让皇后代笔?反正李承乾相信长孙是绝对不可能写出“混蛋小子”之类的话的。
拆开信件,不看内容,直接看落款,李承乾顿时震惊了,情不自禁的说出了一句“好家伙”。
不由得他不震惊,这封信竟然是李渊写的。
如果按照正常的历史进程,李渊早就嗝屁了,如今的他因为心结解了大半,从怀郁等死变成了随便等死,反而没那么早完蛋,一直活到了现在。
李渊的信很简单,通篇总结起来其实就是一句话:“孙儿啊,爷爷感觉这两年差不多就要完蛋了,你这个大孙子不在跟前守着爷爷,爷爷嗝儿了你连最后一面都见不到,真是不孝啊!”
看完信,见冯盎一副“我很好奇,但是我要保持不好奇”的表情,李承乾干脆的把信递给了她他。
看完信,冯盎也是苦笑,对李承乾说:“太子殿下,这一次,恐怕您真的要回去了。太上皇都发话了,您再赖着不走,可就是真正的不孝了。”
“不孝”这个帽子,谁戴上都够呛的,李世民就是因为这顶帽子,才让千古一帝的光环暗淡了不知道多少bit,更不要说他这个太子了。
无奈的收起信件,李承乾笑道:“看样子,是得回去了,冯公,召集黎勇树、黎勇忠、常怀春等人,孤在走之前,还有些事情交代给他们。同时,孤会修书一封,麻烦您派人送到循州等州府。”
冯盎知道,太子通过他给这些州府的新刺史送信,也是一种安抚的手段,当下也答应下来。
再看了一眼手中的信函,李承乾更加哭笑不得了。
事实上,就算皇帝不找太上皇写这么一封信,他也该回去了。算上登州的一年,他这个太子已经在外面晃悠了三年的时间。套用皇帝的一句话说,那就是....
成何体统!
第四百零二章大风
冯盎的动作很快,没用太长的时间,就把太子要叫的人给带来了。
其实要交代的事情没有多少。造船厂方面,在李泰的流水线组装法下,效率很快,就算休息七天的时间,也不耽误扬州海船的交付。而黎勇忠,就更不需要担心了。·长孙无忌这只铁公鸡亲自教导出来的,要是在岭南这样简单的局面还不能玩得转,可就丢死人了。
在交代了一些事情以后,李承乾就让黎勇树把差事交卸给了他弟弟。在岭南拼搏了这么多年,就算没有黎勇忠的交替,李承乾也不好意思让他继续停留在这里了。
完成这一切以后,李承乾专门出去了一趟,把两个玩疯了的女人带回来,正式宣布启程。
得知太子回长安了,岭南的各个家族,都不约而同的松了一口气。当初本以为太子不过是来岭南打个转儿就走,谁知道一连待了两年的时间。最开始他们还期盼着太子携带着一万多军队,经受不起粮草的消耗,但是谁成想一直都没有发生这样的事情。
有这一万军队的威慑在,他们就一点不敢异动,有,刘家的前车之鉴,谁知道太子会不会再次动手?
如今好不容易把太子给熬走了,以黎家何家为首的众家族,立刻奉上了大量的所谓“土特产”。
对于这些“土特产”,李承乾并没有推辞,而是收了下来。现在中原的税收政策还没有正式普及到岭南,这些权当是他们缴纳的赋税了。
在一众笑脸相送中,太子率队踏上了归程....
“太子殿下,微臣不明白,您为什么不坐船,也不走水路,而是要走陆路?”
骑在马上,冯盎忍不住发出了疑问。
李承乾没坐在马车里,而是坐在车门口,手里还拿着弓箭,时不时的射下来一只被惊飞的野鸡或者别的什么猎物。
太子选择走陆路离开,冯盎无论如何是要相送的,只有把太子送出岭南地界,他才能安下心来。
听到冯盎发问,李承乾放下弓箭说:“岭南将会成为大唐重要的口岸,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口岸的诞生,将会催生无数的产业,以前或许好多人对岭南都谈虎色变,但是,在利益的催动下,总有人禁不住诱惑南下,甚至在岭南定居的。
走海路确实平稳,河运也不错,但是陆路无论如何是要修起来的。孤选择走陆路,就是为了沿路研判一下,中原往岭南,需要怎么修路。”
冯盎点点头,但是心里还是不相信。或许太子这一行确实想要研判修路,但是绝对不是主要原因。他算是看出来了,太子这次出长安,算是彻底撒鹰了,不管是赖在岭南不走还是现在非要走陆路回长安,都是尽可能的在拖沓。
虽然看出来了,但是冯盎还是不敢拆穿,就当太子殿下是为了修路吧!
闭上嘴,冯盎驱马前进,喝令斥候放的再前一点。
看着车轮下的野草,李承乾也算是长了见识。以前总以为“中原岭南之间隔着天埑”的说法是夸张,现在看来却没有一点问题。
鲁迅,是真的说过“世界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就有了路”。因为人烟的稀少,哪怕是从高州出来前往韶关,这一路都看不到一点路的痕迹,车马队伍只能尽可能的沿着水流前进。至于山林,是根本别想,岭南山林的瘴气可不是纸老虎。斥候呈扇形散开,不单纯为了警惕,更多是为了探路。遇到草木丰茂的地方,甚至还要割草前进。
夕阳刚刚露出落山的意思,队伍就停下来,开始扎营。士兵将硫磺还有大量冯盎带来的药草丢进营地四周的火堆里面,只有这样,营地才不会被毒蛇袭击,众人才不会喂了蚊子。
就在夕阳将落山,李承乾准备钻进帐篷的时候,忽然,营地靠山的一侧传来了骚动声。
快速的爬到马车顶部看去,只见士兵们已经围成了方阵,一个黑色的大家伙正在里面左扑右咬。
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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