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抉望
一边哄着孩子,苏媛边说:“您晚上还是去宜春宫吧,现在妾身有了三个孩子,小雪也有了一个,秀秀,可才一个,虽然没说,但她还是比较着急的。”
李承乾答应一声,就让方山去宜春宫通报一声。
国事顺利,家事平和,这就是李承乾最希望的事情。当皇帝,还是不要太累的好。
第二天,李承乾就试着在朝堂上提出了翻新太极宫的事情,结果,获得了朝臣的一致同意。而且,礼部尚书方枺雇饬朔潘啥孕碌墓畹挠昧辖ㄖ啤R簿褪撬担呐略谛碌奶钣蒙系厝扰彩强尚械摹�
“伴随着战争的结束,如今大唐的商队,已经重新开始了对外的贸易。而于阗这些地区,因为被大唐拿下,所以咱们少了很多的关卡,单单西域商队缴纳的商税,就占据了国库收入的三分之一。
自从新商律颁布以来,哪怕是举世攻唐期间,朝廷也没有对百姓伸手。因此,微臣提议,是时候彻底废除农税,给天下百姓一个农无税的盛世大唐了。”
作为三朝元老,长孙无忌说话的份量自然是足够的。他才启奏,立刻就有很多人附议。
御座之上,李承乾想了一下才说:“既然经历过灾难的考验,也通过了,那就这么定吧。不过,户部从今年起,要增加备用钱财的储备了,免得遇到灾难的时候,朝廷承担不起来。举世攻唐期间,朝廷跟臣民伸手要钱,而百姓们踊跃掏钱的事情,或许一些人以为是荣耀,但咱们内心中,应当定为耻辱啊。这样的事情,下次不能再出现了。”
独孤博出班,拱手称诺。
定下这件事以后,马周才出班询问道:“陛下昨日大朝会上说,今日就确定新年号,不知道陛下可决定了?”
李承乾笑道:“自然是定下了,众多年号中,朕以为延兴这个年号就挺合适的。延兴延兴,延续兴盛嘛,这个年号就很好。”
或许这个年号略显直白了一点,但是寓意还是很好的。而且朝臣们都清楚,制定什么年号,还得是皇帝说了算,所以延兴年的年号,就定了下来。
在又探讨了一些官员退休制度的问题以后,例行的朝会就结束了。而今天跟昨天不一样,送到皇帝案头的,只有为数不多的一些奏折。
在李承乾制定的朝堂环境下,三省六部获得了很多的权力,却是在保证稳妥的情况下。从前铁打的侍郎流水的尚书,转换了以后,也不容易形成利益的牵连,再加上御史的监管,至少现在是不会出现问题的。
也不回东宫,就在太极殿的后殿,将几份奏折处理完以后,李承乾决定再去大明宫看看。
才出承天门,就看到了李恪。
这家伙自从战胜归来以后,就一直深居简出,把李靖的那一套玩的如出一辙。一直到禅位大典,才露面活动了两天。
李恪也看到了走出承天门的皇兄,远远的就拱手行礼。
上前拍拍李恪的肩膀,李承乾无语道:“舍得出来了?不过你出来得正好,也免得哥哥去找你了,现在青雀家的梦婉在东宫上学,你要是不打算回云州的话,就把孩子也送来东宫读书吧。小孩子们多一点,才觉得热闹。”
李恪笑道:“能进宫读书,真是恩宠啊,不过皇兄,臣弟还真想在长安久留了。”
李承乾惊讶道:“久留好啊,免得我闲暇的时候想找个人一起出去玩玩都找不到人。你也知道,现在朝臣中还是有不少老古董的。”
几句对话,皇兄都没有自称为朕,让李恪的担忧,减少了大半。当然了,敬畏是必然不能减少的。
拐个弯,兄弟俩一起,边走边聊天。
“您现在也体会到了父皇的难处了吧,以前您还是太子的时候,还能没事儿就出宫溜达溜达,现在可就不行了。”
“可不是嘛,所以啊,青雀你们几个,有时间的话,得多到宫里来看看我,你们在外面都自由自在的,只有哥哥一个人困居宫墙之内,多惨啊。”
李恪很清楚,他们在外面之所以能够自由自在,都是多亏了皇兄。若是皇兄对他们猜忌的话,恐怕只要出门,身边就要跟随一大批人了。
漫步在横街上,感动之余,李恪不好意思的开口了:“皇兄啊,这次来见您,臣弟有一个请求。”
李承乾惊讶道:“让我猜猜,是不是你不愿意回云州,想要个长安附近的封地了?”
李恪尴尬的点点头:“是啊,云州现在已经不算是大唐的边境州城了,就算去,也没什么意思。况且,母妃也上年纪了,虽然现在被李愔接去汉中游玩,但游玩一圈儿回来,还是要回到大明宫的。所以,臣弟就想着,如果能长留长安的话,也能时时孝敬。”
李承乾笑道:“出于孝顺就是好样的,不过啊,你的封地才从吴中换到云州,立刻就换,还是不太妥。哥哥可以给你一个不之官的特赦,但是你留在长安,也不能干待着啊。这样吧,雉奴现在是学院的副院长,但是武院的副院长职位还空闲着,你就去武院吧,怎么样?”
李恪惊喜道:“真的?多谢皇兄!”
“你要谢谢我,就赶紧在武院培养一些好苗子出来。现在大唐不缺高级的将领,程处嗣他们都算是家学渊源,都能独当一面。但是啊,中下层的将领,还是很缺的。”
李恪惊讶道:“有大将之才的,当前朝堂上的人就够了吧,您要那么多的人才干嘛?”
“青雀现在正在全力研究火车,我算过了,火车想要再进一步,恐怕还要很多年才行。所以,等火车研究完了,我准备让他研究一下一种新的火药武器。如果这种武器能够研究成功,那今后跟外国对战,就不是几万几万地对阵了,而是变成了小规模部队的机动性作战。因此,军方需要新的人才啊。
尤其是新人,李恪,不管你承不承认,老一代的战争思想,跟未来的战争模式已经脱节了。李德謇他们,虽然传承了家学,但是,如果不思进取的话,肯定很快就会被淘汰掉。”
回忆了一下自己在草原的作战,尤其是一些新兵各种层出不穷的点子,李恪点点头说:“您说的不错,将士的勇武虽然一样重要,但是,至少战术方面,老的兵法已经提供不出太多的效果了。好,我就去武院,帮您培养出一些新的人才。”
拍拍李恪的肩膀,李承乾带着他一起进了大明宫。
刚刚退休的人,其实很奇怪,昨天来的时候,他们还赌得昏天黑地,喝的五迷三道,但是今天再来看,反而一个个都犹如高雅之士一般,在太液池边排排坐着钓鱼了。
昨天没见到的杜如晦和房玄龄,如今也在。而且,令人惊讶的是,杜如晦穿着一身沾满了植物碎屑的麻衣,戴着斗笠,怎么看怎么像是老农。
在给太上皇老爹请安了以后,李承乾好奇地走到杜如晦的身边坐下,问道:“杜相,您这一身是怎么回事?莫非是去地里了?”
杜如晦笑道:“您说的没错,老臣还真的是去地里了。农学院现在已经开始推广玉米的种植了,但是,让老臣好奇的不是玉米,而是那个叫土豆的东西。这才几年的时间啊,经过不断选种,现在它的大小已经翻了三倍有余。如果能持续选种培育的话,或许它会比玉米还能高产。”
一边的房玄龄闻言,惊讶道:“玉米的产量已经很惊人了,如今还要再出一种比玉米还要高产的粮食?”
杜如晦得意道:“不是一种,而是两种啊!那个叫番薯的植物,产量也不错,挖地的时候,不小心挖碎了一个,老夫蒸熟了尝了尝,味道绝妙。老房,不是老夫说你,你去史学院编贞观史有什么用,还不如跟老夫一样,为未来的事情操心。”
房玄龄鄙夷道:“人各有志,老夫偏偏喜欢编篡书籍,干你个老不死的屁事。”
眼见二人有吵起来的趋势,李承乾赶紧打岔道:“房相在编篡贞观史?要不要朕给您派一些官员帮您一起编篡?”
房玄龄嘿嘿笑道:“这个就不劳陛下费心了,老臣编篡的其实是野史,都是怎么博人眼球怎么编篡,只是老臣的一种爱好而已。”
“野史?”
李承乾顿时哭笑不得起来,以房玄龄曾经的地位,就算他编篡的是野史,估计也会有一些人选择相信吧。好家伙,这下子可没人敢惹他了,要是惹老房不快,在野史里编排一下,谁知道多少年后就会变成真的让人们相信?毕竟,历史这东西,本来就是后人对之前的记载加以推断,形成的东西。
杜如晦也是才知道房玄龄鼓捣的竟然是野史,但是他丝毫不惧。他杜如晦的地位也不差,更何况,老房怕老婆的事情,已经全民皆知了,要是在这件事上加工一下,一本比野史还要野的书就出来了。
看到杜如晦的表情,房玄龄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急忙说:“老杜啊,你看,家里儿孙在拍卖场拍下来一瓶十多年的老酒,不如你我二人,今晚就聚聚,把它喝掉,怎么样?”
杜如晦撇撇嘴说:“老夫断酒多年,岂是你一两句话就会动摇的?十多年?十年多一点也是十多年。”
房玄龄笑道:“十五年!而且当时恰逢蝗灾,全国禁酒,这批窖藏的,毫无疑问是窖藏烈酒里面年头最久的!”
“真的?”
“真的!”
“嘿嘿,那晚上到你家去,农学院收获土豆里面不能作为种子使用的,倒下来好多,老夫搞些,咱们土豆炖牛肉吃!”
刚刚还要翻脸的俩人,现在已经变成了一副密谋去青楼的样子。
不打扰两位老人的相爱相杀了,李承乾拎起一个钓竿,坐到了皇帝的身边。
朝局的变化,李世民是很清楚的,所以对李承乾有时间在这里陪着他钓鱼并不奇怪。
无言了一段时间以后,李世民主动开口说:“朕听说,你虽然立了苏氏为皇后,却没有立太子?这是怎么回事儿”
李承乾道:“梦宇还小,虽然儿臣有信心把他培养好,但是,谁有能说得准以后是什么样子呢?”
李世民点了点头:“就算如此,你也应该给他封王啊,朕当初即位的时候,定了你为太子,青雀他们都得到了册封,怎么到了你这里,没一个册封的?朕不相信你是忘记了,说说,你到底要干什么?”
看了一眼皇帝的表情,发现他只是单纯的好奇,李承乾才坦白说:“这件事,儿臣跟青雀李恪他们也商量过,那就是,从我们这一代往下,将不再册封皇亲,哪怕是儿臣的孩子。”
刚开始还是好奇,但是当听到这个答案以后,李世民被吓了一跳:“不再册封了?这恐怕不行吧,别人暂且不说,这对你的孩子,也是一种残忍。降生在皇家,册封是他们应得的。你不给册封,将来他们闹起来怎么办?”
李承乾哼了一声说:“那他们就不配当我的孩子!父皇,其实儿臣这个决定,您也知道是正确的,只是您在位的时候,不忍心这么做罢了。王号公主号就跟爵位一样,没有功劳就获得的话,难免被人诟病。
尤其是封地,李家的子孙如果没有功劳的话,凭什么获得封地?如果李家子孙都像是寄生虫一样寄生在大唐这片国土上,就算大唐现在疆域广阔,也终有一天会出问题的。
想要避免这个问题,或许从下一代开始,就要对皇族进行消肿。而到了他那一代,想要消肿,恐怕会很难,甚至动辄就会激起一场刀兵,这是儿臣不愿意看到的。所以,儿臣宁可被李家后人永远记恨,也要在自己在位的时候,将这个问题,扼杀在仅仅只是萌芽的时候!”
李世民想了想,问道:“这就是你盼着朕离开长安的原因?”
李承乾道:“您不再,那些便宜王叔姑姑之类的,就没地方哭诉,儿臣也能放开手脚的进行。要儿臣说,您应该走的远点。”
李世民点了点头:“也好,既然你决定这么做,朕也不说什么,那就这么做吧。年后,朕就下江南去看琼花。”
李承乾也点点头,只有皇帝走了,他的计划才能尽快的实施。
虽然没有明文规定,但是元年,对于一个皇帝而言,意义非凡。因为很多的事情,只有在元年做,才顺理成章。
新皇登基,总要作出自己的一些改变,这是所有人都认可的事情。
但是过了元年,时间越往后拖,就越不好实施。
这个道理,李世民自然也是清楚的。
鱼漂动了一下,李世民奋力的一提,顿时就有一条鱼被出现在水面,剧烈的挣扎着。很大的一条鱼,李世民也是用了全力才把它拽到了岸上。
摘下鱼钩,把鱼丢进鱼篓里,李世民叹了一口气,对李承乾说:“你下旨告诉孙道长,用不着为朕的腿而浪费人力研究了。朕这两天来想了很多,孙道长都没有必然把握的事情,恐怕就很难了。为了朕一个人,而浪费那么多的医学精英钻研,是一种浪费啊。”
李承乾叹息道:“其实您也没必要这么悲观,孙道长研究这个病,并非因为您是皇帝,更多的是出于对顽症的痛恨,还有对您的尊敬。且让他们研究试试吧,要是真的治不好,他们自己就会放弃的。”
对于股骨头坏死,尽管知道这种病的情况,但是李承乾还是不愿意公布出来。
真相,有的时候会抹灭掉所有的希望,实在是太残忍了。
第五百三十六章 臣耳背
太上皇的退休生活很如意,至少李承乾除了派遣影卫的一些高手守护太上皇以外,并没有做多余的安排。
于是,长安内的富商,还有周边的百姓,时常就能看到大队的人马,护送着一个轮椅,辗转于大街小巷,或者田间山头。
见富商而问财富,遇老农而拉家常。不管是富商还是老农,都以能和太上皇闲聊为荣。于是,皇宫门口专门出现了等候太上皇出宫的线人,只要有太上皇出宫的消息,街道上总是挤满了想要来个“偶遇”的人。
这件事搞得李世民烦不胜烦,再加上天气开始变冷,干脆就不出门了。
十月,武媚的孩子也降世了,是个女孩,李承乾绞尽脑汁之下,才给孩子定了“李梦颖”这个名字。
老婆多,结婚早的弊端,现在就体现出来了,不知不觉间,李承乾才发现自己竟然已经有了七个孩子。
不过孩子多一点也有好处,原本朝臣们还准备规劝皇帝多纳一些妃子,堂堂大唐皇帝,当世“天可汗”,竟然才四个女人,也太说不过去了。但是,七个孩子,却堵上了他们的嘴。
至于纳妃....
虽然lsp的思想告诉李承乾,如果纳妃的话,不仅是顺应民意臣子意,还让自己享受。但是,来自后世人的矜持,却让他不得不拒绝。
四个老婆,也不少了。尤其是本该是下任皇帝的武媚,如今都给自己生了一个孩子,还求什么?
因为权力的分散,再加上俸禄的更改,使得朝堂一直趋于平静。自现在开始,朝政就已经形成了它固有的运转轨迹,一般情况下,不会出错。
十一月的时候,冯智戴带着两个儿子进京朝拜,同时奉上了冯盎带来的礼物。
皇帝禅位的消息传递到岭南以后,冯盎也毫不犹豫的跟风将家主之位交给了冯智戴。至于爵位,依旧是要传给长子冯智戣的。这就体现出了冯盎的智慧,爵位传承的规矩不可破坏,但是家族的传承却不是其他人可以插手的。
而家主之位,毫无疑问,跟当今皇帝是熟识、眼光长远、有手段的冯智戴,才是更好的选择。
冯盎的退休,和冯智戴的进京朝拜,都表现出了冯家的忠诚。所以,冯智戴在长安受到了他老爹一样的礼节待遇。朝堂之上,李承乾加封退休的冯盎为开府仪同三司,加封冯家当代的家主,冯盎次子冯智戴为左武卫大将军、康国公、康州刺史,长子冯智戣为高州刺史,四子冯智彧为合州刺史,五子冯智玳为恩州刺史。
一时间,冯家在长安出尽了风头。
朝会结束,李承乾并没有举办国宴,而是设下私宴宴请冯智戴。
东宫的崇教殿,到现在依然扮演餐厅的角色。长孙无忌、马周、赵毅、戴胄也受邀参加了这次宴会。
精美的饭菜上桌,见没人动筷,李承乾就率先夹菜吃了一口。
如今,大餐桌共餐,已经成为了潮流,但是随之也制定了很多的规矩。比如,背面是最尊贵的位置,只能是主人或者身份高贵的人坐。有好事者,还制定了餐具的等级,搞得大餐桌吃饭比以前还繁琐了一些。
见皇帝率先动筷了,长孙无忌等人这才开始享用美食。
私宴跟国宴比起来,要好的太多,不需要用礼部制定的菜单,才能吃到各种各样的好东西。比如猪肉,到现在猪肉依旧被人鄙夷,认为难登大雅之堂。
在崇教殿,冯智戴就放得开了,倒满一杯酒,对李承乾说:“承蒙陛下厚爱,赐予微臣爵位,微臣感激不尽。”
李承乾也端起酒杯笑道:“这是你们冯家应得的奖励,也可以说,是你应得的奖励。岭南的海港,你付出的心力是最多的,跟大食的海战,你也活跃在第一线,九死一生,不以国公筹卿家的功劳,朕心里过意不去啊。”
一杯酒一饮而尽,冯智戴苦笑道:“可是陛下,您一口气把我们兄弟四个全封了,可是有捧杀我们冯家的嫌疑啊!”
听到这句话,长孙无忌顿时站了起来怒道:“放肆!冯智戴,这是臣子应当说的话吗?”
见冯智戴要离席下跪,李承乾就笑道:“不妨事,这里不是朝堂,也不是国宴,有什么就说什么呗,冯智戴,坐下,朕不在意。”
听到皇帝的话,冯智戴才松了一口气。相处过一段时间,他很清楚皇帝的心思,如果有什么不满的话,当即就会说出来,才不会玩表里一套背后一套。
见李承乾开口了,长孙无忌才坐了下去。
端起酒壶,李承乾亲自给身边的冯智戴倒酒,这让他受宠若惊。
倒完酒,李承乾才说:“朕没有捧杀冯家的意思,这的确是冯家应该得到的。岭南跟中原之间,尽管有这些年的商道开辟,但依旧是隔着重重山脉。冯家的态度鲜明,忠心不容抹杀。当然,朕给你们兄弟都进行了册封,也是有盘算在内的。冯智戴,你来告诉朕,你们岭南有没有白石矿,有没有铁矿?”
冯智戴立刻回答说:“有,事实上徐家等家族,也曾经尝试过破解水泥的秘方,只是没能成功而已。不仅是白石矿,铁矿的规模虽然不如北方的大,但必然是有的,陛下问这个干什么?”
李承乾拍拍手,立刻就有两个宦官走进大殿,在空地上展开了火车路线的规划图。
看到这份规划图,所有人都放下了筷子,离席而起,走到图边静静的看着。
铁路现在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且不说李泰为此而在朝堂上大闹了一次,就是科研院的火车试验场地,也没有隐瞒人。
图纸的一角,还标注着火车道和火车的参数,仔细的阅读一遍以后,冯智戴惊讶道:“陛下是准备给南北通上铁路?可是,长江等一些河流怎么办?”
“这个不是问题,火车虽然重,但是新式的路桥,却能承载它的重量。不仅仅是火车通过的路桥,朕准备也修建几处用于行人和车马通过的跨江大桥。南北的隔断,长江是主要的原因,解决了这个,道路崎岖什么的,就都是小事儿了。”
计算了一下这份花费,长孙无忌苦笑道:“想要完成这份工程,或许需要五年之功,花费也是一个巨大的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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