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抉望
才走出太极殿,张赟就追了上来,笑着说:“陛下,新罗可是有备而来啊。看样子,他们做了不少准备。那个新罗公主,奴婢觉得还是很漂亮的,您觉得....”
李承乾回头,无语道:“你个大总管,不好好做自己分内的事情,这么拉起皮条了?就算她长相身材是朕喜欢的类型,但这不代表朕一定要把她拿下啊。新罗的想法很简单,那就是跟咱们大唐达成联姻的关系,甚至往大唐皇室里掺入新罗血液。
抛却这些阴谋不谈,你觉得朕跟新罗女王的女儿结合,叫她岳母,这合适吗?只要一联姻,新罗有太多的办法能借助大唐,来完成他们的目的了。你现在觉得,朕还要当这个金龟婿吗?”
张赟惊讶道:“他们竟然存着这样的心思?”
李承乾边走边道:“有些便宜,不是那么容易占的。或许开始的时候你占了一点,但是往后会用更长的时间、更多的代价去归还。传令下去,朕没时间接受新罗百济的觐见了,让他们趁早滚蛋吧。”
张赟点点头,转头吩咐下去以后,才追上皇帝,紧紧跟随。
如今皇宫里面只有两个主管,他和方山。新的宦官制度,彻底抹除了宦官官职跟朝堂的关系,同时,皇帝也公布出了一条严令,那就是今后无论宫女还是宦官,都不得干政。
李承乾深深清楚,原本历史上那些大宦官,究竟给一个国朝带来了什么。不管是高力士还是魏忠贤,甚至追溯到秦朝的赵高,毫不夸张的说,他们都是令一个国朝分崩离析的罪魁祸首之一。
朝廷规章制度的威严,才是合法的最坚定支持。
李承乾可以想象“人情”、“关系”这两个词汇必然会向制度发起挑战,这是人的劣根性之一,无法避免。他能做的,只能是提前就给它们筑起一座高墙。
伴随着朝廷各个部门的运作变得机械化,大唐的朝廷已经进入了自己的节奏里。而李承乾作为皇帝,最多就是给这个已经稳定运作的系统,偶尔注入润滑剂或者增加一两个助力系统罢了。
不出意外,狄仁杰的论文果然得到了特上的评语。而李承乾也实现了自己的承诺,在刑部中设立了提刑司,长安的提刑司作为总司而存在,而天下各道,则设立分司。
提刑司的工作就是抽查刑事案件,并且加以复查。另外,提刑司接受百姓抱冤,并且具备接管任意一地刑狱的权力。
刚刚毕业的狄仁杰,凭借自己“特上”的毕业成绩,让所有人都闭上了嘴,成功地得到了剑南道提刑司的正官官位。在跟同学们聚会了一场以后,狄仁杰就立刻赴任了。跟他一起赴任的,大多是学院本届的毕业生。他们都怀着最崇高的想法,赴任了自己愿意为之付出的官位。
或许,用不了太长时间,真的会流传出“神探狄仁杰”、“神探李元芳”之类的佳话?
跟身在长安悠闲的李承乾不一样,李泰却是乘船南下,用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岭南。皇帝一行人从扬州离开后直接来到了岭南,主要是因为岭南已经开始了对大食的远征作战。
尽管不能出海跟随,但是留在岸上等等消息还是可以过过瘾的。
骤然开始的退休生活,在持续疯狂了一段时间以后就进入了平淡期。所以牵扯到老本行,好多人都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一点。
坐在南海的沙滩上,李泰看了一眼自己那被太阳晒得脱了一层皮的手,无奈的对李世民开口道:“父皇啊,皇兄让我出来散散心,可是,我到现在也没办法彻底忘记火车的事情,您说说,可怎么办啊。”
戴着斗笠的李世民,看了一眼天上的云彩,笑道:“钓鱼的时候最忌讳心不静,你看看你,跟朕到这沙滩上以后,可有收获了?钓鱼的时候就专心钓鱼,干嘛拿个筷子在沙滩上画来画去的?你皇兄就是怕你陷入得太深,才命你出来散心的。但是现在看来,你真的沉迷其中,无法自拔了。”
李泰笑道:“您说得没错,儿臣确实是无法自拔了。尽管儿臣知道这是皇兄让我放弃皇位的一个办法,但是儿臣却是自愿的。科研这条路虽然艰难,但是,却让儿臣甘之如饴。”
李世民笑了笑,见鱼竿动了,赶紧扯起来。
很快,一条大鱼就被他拽上了岸,娇嫩的表皮被沙滩一烫,就死命地扭动起来。
以前不理解为什么上年纪的人都喜欢钓鱼,现在的李世民却明白了。钓鱼的时候看似平静,但是内心里可以肆无忌惮回忆过往,或者展望将来。而上钩的鱼,或许会把幻想打断那么一段时间,但是重新躺回去、继续幻想的时候,却能产生一种特殊的甘美。
卸掉皇位以后,他只觉得那个曾经令自己无比痴迷,甚至不惜一切手段去维护的位置,似乎也没有那么重要。
将鱼扔进鱼篓里,重新装饵抛钩,李世民笑道:“你皇兄既然要你出来,自然有他的道理。其实就朕看来,你皇兄的目的有两个,其中之一是真的想让你休息休息,不要过分的沉迷在工作里,好好享受你真正的身份——大唐亲王、魏王。
至于第二个,或许,你对于火车太沉迷了。既然你皇兄说你应该把火车放下一段时间,或许你真的应该放下,转而把视线转移到别的地方去。而如果你待在长安的话,是不可能对火车置之不理的。”
说完,李世民补充道:“或许还有第三个目的,那就是两者兼容。”
听了李世民的话,李泰不由得沉思起来。
对于科研院而言,火车的研究,真的到了一个极致了。受制于钢铁合金的强度,还有密封材料,现在的蒸汽机已经很难再进步了。
既然火车行不通,那还有什么是如此地重要,以至于够资格让科研院暂时放下火车?
就在李泰迷惑的时候,同样一身短衣短裤穿着木屐的李涧,撑着一把大伞,顶着炽烈的阳光,走到了海滩边。
(木屐是咱们的东西,鬼子是从咱们这学来的,嗯,还是咱们舍弃了的东西)
在命随从给太上皇和魏王都送上冰镇的酸梅汤、和一碗奶昔后,李涧从怀里拿出一个信封,递到了李泰的面前说:“魏王殿下,这是陛下的书信。”
“皇兄的?”
李泰立刻拿过来拆开,只是,信封里,却只有一张白纸。白纸上没有字,只有一些标着序号的虚线。
看到这张白纸,李世民反而最先来了兴致,兴奋的推着轮椅凑过来说:“这是什么?密信?”
李泰摇了摇头,而是命随从搬来一个桌子,就在沙滩上,按照虚线和序号的标注,开始折叠白纸。
这是属于兄弟间的小游戏,如果不是重新看到这张纸,李泰已经快要忘记当初在秦王府时,自己跟哥哥玩过的游戏了。
见李泰折叠的很认真的样子,李世民也来了兴致,叫张赟拿来一张白纸,跟着李泰一起折。
其实很简单,只是李泰为了不出错,才折的很慢。
当成品出来以后,李泰顿时笑了起来。
这东西,他还记得,跟“猪蹄子”、“癞蛤蟆”等一众折叠出来的玩意儿一样,这个东西也有一个很奇怪的名字——“纸飞机”。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
拿起纸飞机,在尖端哈了一口气,李泰随手就把纸飞机给扔了出去。
此时恰好一阵海风吹来,接着这股海风,纸飞机竟然向海岸里面飞出了十几米的距离。
看着这副场景,李泰似有所悟,却又好像有什么没想明白。
看到李泰的样子,对李泰格外熟悉的李世民,看了看自己折叠出来的纸飞机,随即递到了李泰手里。
拿到纸飞机,李泰想都不想的就又扔了出去。
张赟只有一只手没办法折叠,李世民就招手叫来了一些护卫,一起叠纸飞机。
伴随着一个个的纸飞机扔出去,李泰的眼睛越来越亮,嘴角咧开的弧度也越来越大。
直到....
“哈哈哈哈!皇兄,你个混蛋,有话在长安的时候就跟我说啊!干嘛要到现在才给我搞这么一出暗喻?哈哈哈,火车算什么狗屁,老子有更好玩的东西了!”
见李泰在沙滩上手舞足蹈的样子,李世民仍然想不出来他到底是为什么高兴。
又折叠了一个纸飞机、亲自扔出去、却没有所得后,李世民不由得好奇道:“青雀,你皇兄到底跟你说了什么?让你欢笑至此?”
听到父皇的声音,李泰这才发现自己把鞋子都跑掉了,沙滩烫脚烫的不行。
惨叫着一路跑回来坐下,李泰在自己脚上泼了冰水,才舒了一口气。
看着父皇,李泰欣喜道:“是纸飞机,准确的说,是飞机。父皇,您知道最初的火车是什么样的吗?”
李世民摇了摇头。
“最初的火车模型,其实是木质的,一节车厢比巴掌还要小很多。科研院就是借着这种方法,很早就掌握了火车的传动。这种方法,皇兄称之为‘建模法’。由小及大,火车就是这么出来的。而现在,由纸飞机到飞机,您能想到什么?”
李世民虽然行动不便,但是智商却没有下降,立刻就想了出来:“能飞?只是,这东西就算能飞,也没什么用吧,首先得找一座高山,其次,这东西最终一定会落地。还不如热气球呢,热气球虽然只能靠风行动,但是距离不远、燃料足够的情况下,可是能一直飞的。”
李泰摇摇头说:“父皇,以皇兄的脾性,给儿臣的一定是最简单的启发。而且,之前闲聊的时候,皇兄也说过,热气球之后,我们如果再研究飞行器,必然是能控制方向高度,自由自在的飞行。”
李世民惊讶道:“你就这么相信承乾?他可是皇帝,你才是研究这些东西的行家啊。”
李泰悲愤道:“这就是儿臣一直对皇兄心生怨怼的原因,皇兄实在是太可怕了。治国强军,皇子中无出其右。就是儿臣的研究,他提出问题的时候,也往往切中要害。
如今他既然给儿臣这个启示,说明他心里对于飞机的研制成功,至少有六成以上的把握了。不管我做什么事情,皇兄总是能快我一步!”
想起皇帝的妖孽,李世民也苦笑出声,再看看李泰一副无语道样子,就伸手拍拍他的肩膀说:“在父皇心目中,你才是最厉害的一个。承乾比你想的远又怎么样?最终将幻想实现出来的,不还是你?
不信你问问别人,就算他们都知道承乾比你想的远,他们也会把功劳都放到你身上的。就是承乾自己,不也说过功劳不是看怎么说,而是怎么做这样的话吗?”
看了一眼自己那依然没有动静的钓竿,李泰叹了一口气,再看向李世民的时候,嘴角堆满了笑容。
熟知李泰心里想什么的李世民无语道:“去吧,但是轻点花钱,朕的产业都分给了你们,养老钱可没剩下多少啊!”
第五百五十章 突厥和吐蕃
李泰想的自然是立刻开始自己的实验,但是知道火车研究经费的李世民,可不觉得自己的养老钱经得起李泰的挥霍。
当然,李泰在岭南也没办法步入正轨,最多就是通过一些小实验,来验证自己的想法罢了。相比较正式的科研,这种猜想的过程会很轻松,同时李泰也不觉得自己能很快就拿出结果来。
匈奴草黄马正肥,金山西见烟尘飞,汉家大将西出师。将军金甲夜不脱,半夜军行戈相拨,风头如刀面如割。
这是岑参的诗,讲述的是边关的艰苦环境,同时也表达出了他对于匈奴,也就是草原农牧民族的愤怒。
岑参的年代,尽管大唐如日中天,但是草原民族,准确的说突厥,依旧是中原的心腹大患,而铁勒等部落全部联合起来,甚至有将大唐覆灭的能力。
然而....
那是未来式,更准确的说,是曾经历史上的未来式。
不同于原本的历史,唐王朝第三任皇帝不是李治,而是李承乾;突厥也不再是大唐的心腹大患,而是跟周边的国家一样,对大唐献出了最诚挚的尊敬和服从;草原的部落就算联合起来,也没有了覆灭大唐的能力,甚至,他们都达不到举世攻唐级别的规模。
一超多强的世界格局,会促进各国间的合作,彼此之间就像是抱团取暖的刺猬一样,既要小心翼翼地接触,又要彼此提防。当然,多强联合,暗地里针对一下“一超”还是很有必要的。
但是....
此时的世界格局,却是“一超全弱”。举世攻唐的结果,证明了大唐的举世无敌。在大唐的赫赫天威下,根本没有哪个国家敢于发起反抗。至于脑子不太好使的大食,如今正在遭受大唐慈父的暴揍,求告无门之下,还要被周边看热闹的人趁火打劫、落井下石。
这个时候的世界环境,更像是蛊盆,大唐从中脱颖而出,以自己无敌的力量让所有人绝望。当联合之下也没办法对抗的时候,余下的小虫子就只能互相残杀,彻底忘记那个高高在上的位置。
正因为如此,举世攻唐结束以来,大唐周边没有一丝烟火气,但其余地区,却战火不停。被大唐赶走的于阗跋禄迦等国,形成了一个类似“联邦”制度的国家,开始在西域小国之间开始了自己的扩张。他们就像是一根烧得炽烈的铁棒,插进了火药桶里,引起了连锁的反应。
新罗百济前往大唐朝觐的消息透露了出去,有了开头,就有了后续。所以,但凡是“一国”级别的国家,国王都带着最珍贵的礼物,不远万里地来到大唐朝觐。得益于此,西方的战火因此还停了下来。
动作最快的自然是突厥和吐蕃,所以当深秋来临的时候,阿史那贺鲁和弃宗弄赞都带着自己的使节团,来到了大唐、长安。
太极殿之内,李承乾没有召集朝会,而是单独接见了二人。都是熟人,好说话。
吃着兕子果园新下来的苹果,李承乾无语道:“专门挑深秋的时候来长安,你们是打定主意要在长安过冬是不是?”
相比较新罗女王和百济王,阿史那贺鲁和弃宗弄赞就比较有底气,见李承乾吃东西了,也不客气的一人拿了一个苹果吃了起来。
咽下嘴里的苹果,阿史那贺鲁叹息道:“因为新罗百济的朝觐,现在世界各国,都在筹备前来大唐朝觐的事情。就是极西极北之地的那些金色头发的家伙,都把这当成一种荣誉。
朝觐期间,战火的燃烧自然算是对大唐的不敬。康国和史国,都打到互掘祖坟的程度了,听到消息以后依然停止了战火。普天之下,能达成如此效果的,也只有大唐了。”
听完阿史那贺鲁的话,李承乾没缘由的想起了奥运会。据说最早的奥运会,就有让各国之间停止战火的作用。这样的话,要不要现在就把它鼓捣出来?
弃宗弄赞无语道:“不只是西域那边,战主国和迦尸国等,也打的不可开交,天竺各国之间更是战火不休,究其原因,只是因为你当初发告天下,大唐为帝国,余者为王国和不入流。就因为你一句话,现在各国国土扩张的野心,都被彻底的挑动起来了。你说说,这事儿论起来,应当归罪到谁的身上?”
李承乾撇撇嘴说:“国家彼此之间融合,不是好事儿吗?等后世人发现签证变得简单,就知道朕的好意了。”
阿史那贺鲁和弃宗弄赞都不知道“签证”是什么意思,但是他们依然认定李承乾这是在给自己推托。
然而....也就是说说,现在,各国有谁敢说大唐皇帝半个“不”字?如今凄惨无比的大食,就是最好的例子。
把苹果核也咬碎吃下去以后,阿史那贺鲁道:“我这次来大唐,主要还是受族中各个部落族长和长老所托,问问你,大唐今后是否不会主动入侵地标天枢以外的土地了?”
李承乾笑道:“这可不一定,别人欺负了大唐,大唐总要打回去吧。而且,你纵观大唐历年以来的战争,哪一次不是还击?”
阿史那贺鲁顿时气结道:“不管你怎么说都是大唐有理,是不是?”
李承乾耸耸肩:“这是事实,打从大唐获取东突厥的草原以来,土地根本消化不来,要不是吐谷浑高昌它们瞎蹦哒,大唐犯得着主动收拾它们?”
阿史那贺鲁知道自己说不过李承乾,只好叹息一声,说:“我想见姐姐!”
李承乾道:“早在突厥使团抵达长安的时候,朕就准许她出宫了,待会儿你吃完饭回去,就能见到她了。哦,还有你外甥女和外甥。”
阿史那贺鲁立刻站了起来说:“反正还要在长安住好长一段时间,跟你吃饭有的是机会,这就告辞了。”
说完,阿史那贺鲁丝毫不拖沓,直接离开了太极殿。
看着急不可耐的阿史那贺鲁,弃宗弄赞道:“你就这么放心让妃子出宫见他?不怕泄露机密?”
李承乾笑道:“大唐的政务,女子是不能接触的,更别说皇宫了。不过,就算阿史那雪会给弟弟泄露出一些机密又如何?或许,她泄露出去的消息,只会让阿史那贺鲁感觉到绝望!”
弃宗弄赞不置可否,只能拿起一个香蕉吃。
在吐蕃的时候,他也吃过这玩意儿的干品,自然不会傻到吃皮。
一根香蕉吃完,弃宗弄赞惊讶道:“这水果,我吃过,似乎只有南方的一些地区有种植的,虽然不知道具体啥样,但是长安必然是没办法种植的,你这新鲜的果品从何而来?”
李承乾拿出一张大唐的地图,指指岭南到长安的距离说:“用船运输就是了,采摘的时候,专门采摘那些将熟不熟的,经过船的运输,抵达长安的时候,差不多正好成熟。只要不被冻到,保持品相还是没问题的。”
弃宗弄赞自然清楚岭南到长安究竟有多远,怀疑道:“你们大唐的船,能在三两天以内从岭南开到长安?”
李承乾摇了摇头:“三两天肯定不行,但是,五六天还是可以的。”
“可是,五六天的速度,也不可能,难道你们大唐的船会飞不成?”
李承乾顿时笑了,在自己的办公桌上找了找,没有图纸,只能给弃宗弄赞画了一个大致的样子说:“我们的船跟别人的自然不一样,你就没发现,大唐的舰队,抵达大食的速度,有点太快了吗?
要知道,我们大唐的船,都安装着蒸汽机,不需要看风看水,只要是白天看得清航路,就能持续前进,哪怕溯流而上,也能保持不错的速度。”
听到这些,弃宗弄赞无比庆幸吐蕃境内没有适合航行的河流,不然的话....
看着弃宗弄赞一阵后怕的样子,李承乾道:“你看,朕刚刚就把大唐的一项机密告诉你了,或许,这连机密都算不上。你说说,要是跟你说说火药司研究出来的新式武器,你不得更害怕?”
想想皇命雷和之后那会飞的武器,弃宗弄赞无语道:“还是算了,吐蕃将士虽然勇猛,但是没有迎战那些武器的勇气。现在我无比希望我的孩子,不会成长为一个脑子里只有肌肉的蠢货。”
说到这里,弃宗弄赞道:“对了,我把孩子带到长安来了,按照咱们之前的说法,我希望我的孩子能够在大唐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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