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迪巴拉爵士
刘祥道想了想,“去打听打听李敬业的名声,看看他喜欢的是什么。”
小吏应了,随即出去。
刘祥道开始理事,不知过了多久,小吏回来了。
“刘尚书,李员外郎最喜欢的便是……嫖。”
刘祥道神色古怪,摆摆手,等小吏出去后,就听到里面叹息一声。
“原来如此。”
那个杀人案的人犯是个老嫖客,可李敬业在资历和经验上却碾压了他,于是轻松找到了他话中的漏洞……
……
李敬业一出了皇城,就像是脱缰的野马。
“兄长,去甩屁股。”
他两眼放光,恨不能马上就飞到青楼去。
“你自家去。”
贾平安还得去羔羊那里。
李敬业叹息,“兄长不是我说你,那些女人再美也只是一时,看惯了,甩多了,你就会厌倦,觉着面目可憎。记得当年读书读到了一段,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这男女之间也是如此,今日一个女人,明日一个女人,如此,家中的觉着新鲜,外面的也觉着新鲜,岂不两全其美?”
这特娘的不就是家中红旗飘飘,外面彩旗不倒吗?贾平安呆了。
李敬业以为兄长是被自己震住了,不禁得意不已。
这娃在甩道上越发的精进了,竟然随口就能曲解了先贤的话……贾平安喝道:“滚!”
李敬业滚滚而去,贾平安随即去了高阳那里。
“武阳公来了?”
钱二笑的很是谄媚,把他迎进家后,又殷勤的用自己的袖子拍拍贾平安的后背,“有些灰。”
贾平安知晓这厮有事求自己,但就是不问。
钱二把他送到后院的门外,搓着手,“武阳公,听闻贵府的管家杜贺颇为有才?”
“谁说的?”
贾平安有些纳闷,杜贺是有些才,但远远达不到这般夸赞的地步。
“昨日我等在一起,杜贺当众吟诗一首……”
杜贺虽然不算大才,但好歹也曾是官员,碾压钱二这等毫无难度。
这不是事啊!
钱二脑门有汗迹,赔笑道:“武阳公能否给杜贺说说,换个赌注。”
“你等赌了什么?”
贾平安知晓杜贺也加入了钱二他们的管家队伍,时不时的聚会一番,互相交流心得体会,顺带扯扯八卦。这事儿算是开拓眼界,贾平安颇为支持。
钱二一脸纠结。
后面来了个侍女,见到贾平安欢喜的道;“武阳公来了,奴这便去禀告公主。”
贾平安刚进去,钱二不顾规矩的拉了一下他的衣袖,哀求道:“还请武阳公转告钱二,我那小妾……实在是爱不释手,不能割爱。能不能折钱?”
我去!
这些管家竟然有小妾?
豪奴嘛,不奇怪。
但他们在一起作诗打赌,竟然用自己的小妾为赌注。
贾平安一怔,心想杜贺哪来的小妾?如此他岂不是空手套白狼?
“你等的事,自家解决。”
这等狗屁倒灶的事儿贾平安不想插手。
高阳正在散步,身后是抱着贾老三的侍女,肖玲在边上作陪。
“太阳真好,真想去打马毬。”
今日天气真好,高阳不禁心动了,但想到孩子,又压下了这个念头。
从有了孩子之后,她就自觉不自觉的改变了自己的生活模式,什么出城飙马,隔三差五打马毬都没了。
“公主,武阳公来了。”
高阳恼火的道,“正好寻他有事。”
贾平安一进来,高阳就把身边人赶走了。
“夫君。”
高阳愁眉不展。
“这是怎么了?”
贾平安发现高阳瘦了些。产后高阳的身材丰腴是丰腴了,却有些过头,此刻瘦一些刚好。
“新城最近在家中发呆。”
小白花这是怎么了?
“长孙诠死了。”
高阳的神色平静中带着些欢喜。
“那是别人的驸马,你就算是不能悲伤,也不能欢喜吧。”
贾平安觉得这个婆娘有些魔化了。
高阳白了他一眼,挽着他的手臂,轻盈的蹦跳了一下,“夫君不知道,那长孙诠近几年每次见到新城都在撺掇她去皇帝那里为长孙无忌说好话,新城也真傻,竟然去了许多次,皇帝都不耐烦了……”
登基后,李治本想大有作为,可长孙无忌带着褚遂良等一票小弟给了他当头一棒。从那时起,长孙无忌就成了李治的死对头。
让自己的娘子去为皇帝的死对头说好话,这长孙诠得多缺心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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