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战之老子是军阀 第66章

作者:夏侯南

在150毫米重炮停歇的二三十秒钟后,又是一阵齐放,他们根本来不及转移,要知道不管是75毫米的还是105毫米的,炮身巨大,怎么可能快速转移。

所以……

再一轮一轮的炮轰之下,在联队重炮的阵地上,疯狂的乱轰。

一颗颗炮弹从天而降,落在了阵地上,形成了一个又一个的弹坑。

足足十几分钟的炮轰,无数炮弹都落在了野炮联队之上,小鬼子的野炮联队,几乎都炸残了。

只有寥寥无几的三四门炮。

在这十几分钟之内,损失了三十多门的炮。

这还是他们把野炮排列的比较稀,若是密集一点,那么他们整个联队的炮,都给炸没了。

炮击声停止了。

对面的炮兵阵地一片狼藉,楚云飞在山头上用望远镜看着,嘴角露出了笑容,真是痛快。

以前在晋绥军,被小鬼子的炮轰,现在该轮到小鬼子被他们轰了。

这武器强硬,打起仗了就是痛快。

炮兵第6联队联队长城岛荣兴傻眼了,从天而降的炮弹彻底把他给打蒙了,他被气浪掀翻在了水沟下,才逃过了这一劫。

旅团长高田美明少将懵了,半天没转过来,这……这炮声是120毫米以上口径的重炮,这射程竟然这么远?应该不止120毫米的口径,难道是资料上描述的150毫米重炮?

他知道越大口径的重炮,射程越远,可是他没想到竟然是这么远。在小鬼子资源匮乏,150毫米口径的重炮是很少见的。极少极少,至少他是没有见过。

看着右前方的炮兵阵地,几乎覆灭的场景,让他不知所措了。

这还怎么打?

有150毫米重炮在,人海战术填都填不上。

不能这么继续下去。

“命令,侦查兵给我探查铁血军的重炮具体位置,必须要摧毁铁血军的重炮!”

高田美明冷声的命令道,看样子,要等着空军的到来了,探明铁血军重炮的位置,先轰炸重炮,在做计较。

这名善战的小鬼子少将,第一次感觉到这么无力,朝阳城是这么的难打。

似乎感觉不放心,于是又吩咐起来:“命令,骑兵第6联队联队长神代菊雄中佐,让他做好随时出发的准备,等待我的命令!”

铁血军的重炮必须要消灭掉,否则会有更大的伤亡。

只是楚云飞会让他如愿以偿么,答案是否定的。

早在炮兵阵地的周围,他便投入了他的警卫营三百多人,组成防御阵地,就是怕有人从后面绕过来偷袭。

他们的装备除了重机枪之外,几乎每个战士都是索米冲锋枪,都是大盘鼓,子弹充足,还有迫击炮,用来保卫着这些重炮。

楚云飞也是个大炮主义,喜欢大炮,认为这150毫米的重炮才是个大杀器。

楚云飞自有他的一套。

就在楚云飞这边大战的时刻,后方一行车队正在赶来,四十辆卡车、八辆最新出来的豹式坦克和五辆改装过得t-28坦克。

现在的唐青宇已经不能来杨家湾的前线了,自从当了司令之后,一直坐镇后方,调兵遣将,搞民生工作。即使心痒难受,想上阵杀鬼子,也只能憋着了。

一般是一个坦克排3辆坦克,一个坦克连是9辆坦克和1辆连长坦克,也就是10辆,

一个坦克营是30辆坦克和2辆营部坦克,就是32辆,那么一个坦克团就是96辆坦克和2辆团部坦克,就是98辆,此外还有摩托机枪连等等。

由于现在是初建,还没稳定下来,人员坦克都没有那么多,所以这次坦克领头的是安托万约翰尼,被唐青宇任命为坦克营的营长,配给楚云飞。

唐青宇的胃口很大,他要吞并整个热河省,而他选得将帅就是楚云飞!

谁敢横刀立马,唯我楚大将军。

唐青宇要一鼓作气围住第36旅团,他要引出第六师团兵马,来个围点打援!决定未来的命运! ..

喜欢抗战之老子是军阀请大家收藏:()抗战之老子是军阀更新速度最快。

第85章 唯我楚大将军!

马蹄践踏,草屑纷飞。

无数骑兵朝着铁血军的某个阵地而来。

这是在重炮阵地一千多米处的警卫营阵地!

小鬼子已经找到了铁血军第七师的重炮阵地所在,骑兵第6联队在联队长神代菊雄中佐的指挥下,勇猛的朝着护卫重炮的阵地发起了进攻。

只要灭掉重炮,或许胜利的天平就可以改写了。

一骑兵第6联队下辖,四个骑兵中队与一个机枪中队,大约六百余人。

他们此时犹如雷鸣般的滚滚而来,黑压压的开始了冲锋。

甚至还有军用四轮陆王九七军用摩托车,上面架着歪把子机枪。

这么多人冲锋,气势是相当的猛烈。

大地都颤抖了起来。

但是面对如此规模的骑兵与摩托,警卫营的人是相当的镇定。

葛志国冷静异常,猛然大手一挥:“高射炮,卸掉伪装!”

呼啦啦,草皮草垛,纷纷一下子全部卸掉,露出一门门被放平的高射炮,黑洞洞长长的40毫米的炮管,延伸而出,透出杀神一般的气势。

足足二十门。

这才是楚云飞的大杀器,也是铁血军现在流行的打法。

“警卫营全部趴下,放炮!!”葛志国一边喊着,一边将身躯隐藏在壕沟之中。

“轰轰轰轰!”

一连串的炮弹,在高射机关炮的炮管之中,疯狂的射出,在炮兵熟练的操作之下,形成了一道道的火力网,封锁线。

噗噗噗噗!

血雾飘飞。

奔驰的骑兵联队,瞬间被突如其来的打击,给打得身躯都碎了,战马悲壮的嘶叫,一头栽倒在地,把已经死去的骑兵压在地上,再也站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