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维汉
那些被拆分的陇西铁骑,就是老兵,是他们将骑兵作战的经验分享了出去,才慢慢让秦国的骑兵彻底超越赵国‘胡服骑射’之后的骑兵。
不过,要是没有嬴渊的命令,原本的陇西铁骑也不会将看家本领全部都说出去。
“今日一看,这个白亦非不容小觑,我们都已经算作是羊入虎口,他居然还能坐得住。”
返回途中,李通向嬴渊说道。
后者轻轻颌首回应,“这个血衣侯,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话是这样说不假,但是他从未将对方放在眼里过。
这不是自大,主要是双方的实力差距太过于悬殊。
嬴渊回到平阳关后,准备了一份大礼,托人送给白亦非。
那所谓的礼物,乃是女人穿着的肚兜。
为了准备这个礼物,早在一两天之前,他便命人去买了。
留到现在,总算是有了用武之地。
“侯爷,您这招末将可是学到了,估计但凡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都受不了这般侮辱。”
李通心悦诚服。
试想之下,给一个男人女人的着装,这基本上就是对他最大的侮辱了。
嬴渊道:“还不清楚白亦非能否上当,先送过去再说。”
派出去前往韩军大营送肚兜的将士,心中也是万分忐忑。
他知道自己要送的东西是什么,担心对方会一怒之下将自己打杀。
来到主帐,那名秦军将士用上好绸缎包裹的女人肚兜,放在韩国诸将士跟前,并且缓缓打开。
当韩国的将领看到秦军将士所送之物后,异常震怒。
这简直就是将他们的脸按着摩擦,然后还用脚上去踩两下。
“耻辱!”
“哼!竟敢辱我韩国!”
“杀了他!”
一时之间,整座营帐内,都被这种声音充满。
肃杀气息十分浓郁。
秦国搞出的这件事情实在是太恶心人了,那怪他们纷纷都想杀了秦使而后快。
至于那名秦使,目前也很害怕,一颗心脏都在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可是他不敢表现出任何异象。
因为他一旦显露出自己有些害怕,很有可能,迎接自己命运的,就真有可能是死亡。
但是若临危不惧,必然能让韩国将士认为自己背后靠着平阳关内的十万大军。
如此,还能有一线生机。
众人聒噪声不断,但是没有一个人真敢上前杀了他的。
都怕担上责任。
就在这时,血衣侯缓缓从座椅上起身,来到秦使身前,身上气势稍稍外泄,一股冰冷的寒意顿时袭入秦使骨髓当中,令他寸步难行。
“你们这是在故意激怒本侯。”
白亦非的目光凝聚在秦使身上。
现如今,这名秦军将士,似乎是见到了此生最为恐惧的场景,心里的防线瞬间便坍塌了。
咽了几口唾液,一颗心脏仿佛都要跳出来了。
“血衣侯,在下此来,乃是奉了我大秦冠军侯之令。”
他不卑不亢的回应道。
纵然是再害怕,表面也一定要淡定。
实际上,在面临着血衣侯的威压,他也做到了这一点。
“回去告诉你们的冠军侯,就说,这件礼物本侯收下了。”
闻声,秦使愣神,暗道:“受到这么大的侮辱,居然还能忍受下去?”
他皱着眉头。
随后就被几名韩国将领架着出了营帐。
其余人纷纷不解。
他们都在陆续提出疑惑,普遍都是想讨个说法。
为何不处置那名秦使。
最终,血衣侯缓缓开口道:“倘若我们今日杀了秦使,定然会给嬴渊伐韩的口实。而且,对方也只是在试探本侯的底线,究竟在何处,既然如此,那便让他瞧瞧,本侯可不是光是凭借一两句话或是一两件物甚,就能够轻易动怒的人。”
秦使返回关内。
嬴渊看到他毫发无伤,心中居然是有些诧异,他下意识问道:“白亦非没有对你做出任何举措?”
那名将士摇了摇头。
“没杀你、没打你,就这样安然无恙的放你回来了?”
一旁的季末也有些不得其解。
这要是搁在秦营当中,遭受到那么大的屈辱,肯定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运气要是不好的话,对方在将肚兜打开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了。
但是现在,都这般侮辱韩国了,对方还是像缩头乌龟一样躲着藏着。
李通都已经去调集大军,准备随时行动了。
现如今看样子,这场仗是打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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