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左行听云
“只是我有些不解,明明是那酒鬼坏了店家生意,为何店家不报官让那酒鬼赔偿店家损失呢?”
“客官有所不知,这个酒鬼平日里并不是这样,每每喝到尽兴之时,付钱倒也爽利。”
“可能是今日心中不顺,这才有了这般恶行。”
“如果报官的话,依照大秦律法,若是店中撒泼影响店家生意,除了赔钱之外也少不得一顿毒打;若不是遇上一些泼皮无赖,像我这样的小本生意也多是息事宁人。”
“哦,店家此言可是觉得大秦律法过于严苛?”
“客官请便,小店恕不招待。”
店家老板听得扶苏此言,一改之前的和气,鄙夷地驱赶着扶苏离去。
“啊!原来是公子。我还道又是哪个儒家学子口出狂言呢!”
待扶苏摘下黑纱斗笠之后,店家老板也认出了扶苏,招呼着伙计再端上一壶酒,开口解释道。
“大秦律法本就是为了保护如我等这些守法百姓,哪来严苛之说。那些儒家学子真当不得人子。”
“酒馆本就是常见丑态之所,些许小事根本犯不上报官。”
“没想到店家也是一个良善之人。”
也许这就是大秦律法存在的意义吧,为了让良善的人可以保持着自己的善心。
是非曲直自有公断。
扶苏开怀地连饮几大碗酒,在店家老板的招呼中,也带着白战离开了酒馆。
083刺杀
被酒馆伙计架到街道旁后,易小川扶着门柱干呕了几声,脸上带着凄然的笑意,一步一晃地往住所中走去。
先是碰倒了路边卖胭脂摊位,再来就是撞碎了一地的陶器。
被街头小贩抓住的易小川也不辩解,从怀里掏出钱袋甩给正拉着他的三两个小贩,扶着架高的摊位就要离去。
“那醉鬼且住,碰坏的货物不用这么多钱。”
几个小贩交流几语之后,各自拿了自己损失货物的价钱,重新把钱袋放回易小川的怀中。
等到易小川离开的时候,手上已然提着一包有了损伤却不影响使用的货物。
“好端端的一个年轻小伙,怎么还白日买醉!”
给一路跌撞地易小川让了一条道后,几个心善的大婶也是恨铁不成钢地叹了几声。
“买醉什么的,和年不年轻有什么关系!”
易小川挥了一下手臂,又旁若无人地大笑起来:“高兴的时候可以醉,伤心的时候当然也可以醉了。”
“我心爱的女人离开了我,要嫁给一个她不喜欢的人;我除了醉以外,还能做什么?”
果然,
易小川还是领会不到其中的深意啊!
站在易小川不远处的扶苏长叹了口气,对着身旁的白战说道:“杀了他吧!”
没有对于玉漱公主遭遇欺辱的怜惜,易小川更多的只是在发泄自己的愤怒和恨意。
看似在维护玉漱公主的行为背后,只是易小川对于大秦的不满,对于玉漱公主离开自己的不满。
这并不是说易小川不爱玉漱公主,而是这样的行为背后,显露着易小川还是没有改去多少现代社会上的脾气。
这个情场浪子还没有真正学会怎样去爱一个人。
“是,公子。”
白战扯起一条白布,遮掩了大半面容;一把利刃缓缓从剑鞘中拔出,逼退几个好事的百姓之后,白战大喝一声,手中利刃直刺易小川的心口。
醉眼朦胧的易小川还不知道危险的到来,在整洁的大道上颠了一下,踉跄几步倚在一道院墙上,险之又险地避开白战的杀招。
将这一幕尽收眼底的扶苏倒也不急着出手,原本已经捏在手心的小石子轻轻碾为细沙,宛如看戏般地看着不远处的两人。
巧合?
还是必然?
“这是什么?铁剑吗?”
易小川傻笑着摸了一下被白战钉在墙上的铁剑,依旧未发现白战的杀意。
强力的臂膀拖动铁剑,在墙上划出一道火花四溅的刻痕后,铁剑剑锋直欲将易小川斩为两段。
这时后知后觉的围观群众也反应了过来,惊叫着四散而逃。
“杀人了!有人当街杀人了!”
被尖锐的叫喊声一吓,易小川猛然坐在地上,白战的铁剑仅仅只是斩落易小川的一缕黑发,再无寸功。
凛冽的寒意终于吹散易小川的酒意,生死之间的恐怖让易小川手脚并用地爬了几步,远离眼前的凶人。
“你是谁?为什么要杀我?”
“因为你该死!”
白战没有多言,蹙着眉头一步步逼向易小川。
显然刚才的两次意外也引起白战的警觉。
手中的铁剑变换,白战再一次刺向易小川;不过这一次白战却没有凭着自己的本能刺出这一剑,而是使出了扶苏所传剑法中的华山剑法。
在扶苏传授的几套剑法中,白战最喜欢的就是华山剑法;只因华山剑法奇拔峻秀,高远绝伦,让白战最是推崇。
一招白云出岫有如山中云雾,虽是堂而皇之的直入,却也饱含着云雾的万千幻化,无论易小川如何躲闪,白战也能接上后招,攻敌必救。
危险!
身体本能的警觉让易小川冷汗直冒,无论是往哪个方向躲闪,都不能逃出这个蒙面人的攻势。
在完全想不出任何对策的时候,易小川的身体比思想更快一步动了起来。
手中的包裹猛然抛向白战,先前的胭脂陶器被白战斩落后,化为漫天的粉末。
等白战从或红或白的粉末中突显身形的时候,易小川已经翻越院墙,逃离了白战的视野。
将内力运行在脚部经脉,白战一跃数米,跨越院墙继续追击奔逃中的易小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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