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玩命辅佐祖龙,终于取到老婆 第42章

作者:一叶瓜州

“你是第一个。”

“你们中原女子守身如玉,非丈夫亲人不可碰,你可要对我负责哦!”

焰灵姬说着,指尖的火苗更大了些,笑道:“呵呵呵……咱们的故事还没开始,就要结束了哦,上卿!”

张赫全身打了一个冷颤,谁他娘的要跟你发生故事了?

只是工作之余,娱乐一下而已。

某想说的是,带着你的人,跟着某干民族统一的大事业!

张赫真想收服焰灵姬和驱魔人这些百越的部族首领们,这对于日后南征百越,是最大的助力。

何须三征百越,只要拿到那玉简,便可全部臣服,大秦应该将目光放在北方的匈奴,林胡,楼烦,东胡等敌人身上。

当然了,还有那长期霸占河西走廊的月氏。

“焰灵姬,你莫要欺人太甚,这样也算触摸了你的身体?”

“某对你负责?负责个屁!”

“哼,你也太小看某了,某作为大秦上卿,战功赫赫,要什么女人没有?”

“某想说的是,你带着无双鬼和驱尸魔臣服于某,干一番大事业!”

“秦王志在天下,一统六国,那是板上的钉钉,到时候,你百越岂能存呼?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某在乎的是天下的百姓,只要你等跟了某,到时候百越的百姓将会免遭于战火,你们的亲人,也会过上好日子。”

“难道这些就不是你们所想的吗?你们跟着天泽,不就是为了你们的部族吗?”

张赫说完,哼了一声,转身就走,生怕这妖女又放火烧自己。

张赫走了,焰灵姬却是陷入了沉思。

原来张上卿的志向这么大,当今天下,大秦国力鼎盛,无人能敌,除非其余国家联盟,共同伐秦,可所有人都知道,这不现实!

原来张上卿是想要我跟着他,干一番大事业,让百越的臣民免遭于战火。

而不是……

自己错怪了张上卿?

也是,张上卿一表人才,战功赫赫,乃大秦尊贵的上卿,要什么女人没有,听闻那紫兰轩的紫女就和张上卿眉来眼去的。

“哼,竟然看不上我?”

“我哪里比紫女差了,论身份,我是百越部族公主,论容貌,绝不输给紫女。”

“张赫,你动了我,就要对我负责!我还就要赖上你,咋滴?”

“我百越的女孩,静则如水,动则如火,说一不二!”

女人就是这样子,张赫两辈子为人,算是看透了女人的心理!

而张赫这个大义凛然的表演,也是相当的成功,终究是撩起了焰灵姬的好奇心。

敢放火烧张赫传宗接代的宝贝,张赫岂能让焰灵姬逍遥法外?

这就叫以退为进,攻心为上。

张赫出来后,许褚见张赫很愤怒,就知道少主没能成功!

“少主,要不某去绑了她!”

张赫看了一眼许褚,叹了一口气,上辈子为曹某人放风,这辈子为张某人放风,真是可怜你了。

“不用了,跟某去见见韩国贵族们!好男儿志在贵族的钱财,岂能让女人影响了某拔刀的速度?”

“走!”

许褚:“……”

此刻,将军府的大厅里,已经站满了韩国的贵族们,他们心中很愤怒,因为他们都不是自愿来这里的,而是被秦国的虎狼们威胁着来到了这里。

“叶腾,那张赫何时到,我等已经等了半天了,他好大的架子,凉了咱们半天了。”

“叶将军,张赫到底什么意思,把我等招来,想要做什么?”

“是啊,我等一没犯法,二没得罪尔等秦人,为何将我等绑来?”

叶腾眯着眼睛,站在一边,也不说话,这些人都是韩国的老贵族,分量很重,韩王安都要给这些人一些薄面,他叶腾也惹不起。

韩国曾经的丞相张平,心中也是忐忑,不知道张赫又要搞什么幺蛾子,难道是想要把韩国的贵族们,一网打尽,全部坑杀了?

想到那张赫嚣张跋扈的性格,还真是有这种可能。

心中不禁暗叹,亡国之臣不如狗啊!

“叶腾,卖主求荣的小人,你给老夫说说,尔等秦人,到底想要干什么?”

“叶腾,你父亲也算是一身正气,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玩意?”

叶腾听着这些人说话越来越难听了,心中火冒三丈,说某可以,怎么还攻击某的父亲了?

猛然睁开眼睛,噗嗤一声,拔出了战刀,冷冷地看向这些人,说道:“某看在各位是前辈的份上,奉劝各位好自为之!休要激怒某!”

众人顿时吓了一跳,连连后退,但心中的火气更大了。

张赫慢慢的走进了人满为患的大厅,大概看了一眼,竟然来了有五六十人,韩国虽小,但这贵族还是挺多的哈!

“诸位稍安勿躁,某公务繁忙,来迟了!”

顿时,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从大门大步流星走来的张赫。

张赫径直朝着上首的那个位置走去,然后一屁股坐下,看了一眼叶腾。

责备地说道:“叶将军,各位都是韩国曾经的老贵族,你看看那几位胡子都白了,你怎么不安排老人家入座?”

叶腾点点头,对着身边的亲卫小声吩咐了一番。

没过多久,外面的亲卫就搬着案几和跪坐的毯子进来了。

只是,堂上有五六十人,张赫却是只准备了十个座位。

这让大家如何坐?

都是贵族,都是要面子的人!

“诸位,请坐吧!”

堂下众人瞪大了眼睛,站了半天都想坐,可座位就这么几个,现在如何分,众人为座位便争吵起来了。

张赫坐在上面,冷眼旁观,等吵得差不多了,便缓缓站起来。

大声呵斥道:“尔等作为贵族,难道就没有一点贵族的修养吗?为了一个区区座位,就吵成这样,这要是传出去,韩地的贵族脸面还要不要了?”

“这样吧,某看诸位都累了,都想坐下,那按照财力多少排座位吧!”

张赫看向了亲卫,道:“去,再搬些案几和毯子来,让诸位都坐下吧,今日商谈的事情关于韩地百姓的死活,时间可能有些长!”

韩地的贵族们,吵得面红耳赤,听到张赫的话,顿时羞愧难当,竟然在秦人蛮夷面前丢了人。

不过张赫的主意极好,按照财力多少排座位就行了,这样才有面子,因为财力的多少,就代表了贵族的地位高低。

案几再次搬了进来,从里面一直摆到了大门口,分了左右两排。

张赫见众人坐定,只是丞相张平,却是坐在最后一个,这让张赫很不满意,张家可不是穷人。

你坐到最后了,还让某怎么割你的肉,岂不是便宜了你?

“张大人,你曾经是韩国的肱股之臣,岂能坐到最后?张家可不是穷人,你也没必要这么低调!”

张平:“……”

他和张赫也交手了半年之久,这厮什么德行,他最清楚,按照财力排座位,亏他想的出来,肯定是又要坑人了。

他已经很低调地坐到最后了,你他娘的还不放过我?

三千字大章,还有一章!

第64章 天灾不可怕,可怕的是人性的冷淡

但张平被张赫点名,不得不走上前去坐下。

“上酒!”

一群漂亮的奴婢端着酒水上前,给每一个人都满上,然后跪在贵族们身边,等待着添酒。

张赫站起来,笑道:“秦王虽远在咸阳,但心中依旧挂念诸位大人,旨意中经常提到,要小子好好善待韩地之臣民……”

“小子来韩地已久,还不曾拜见过诸位大人,所以,今日邀请诸位前来喝一尊浊酒,算是了却了大王的美意,也让小子心中安心。”

“诸位,某先干了!”

张赫来了一个开场白,拿起酒樽,一口喝下。

诸位贵族心中终于是松了一口气,原来是秦王让这小子款待咱们的啊!

看来是白担心一场了。

众人脸上露出了笑容,虽然韩国覆灭了,但秦王也对他们不薄,没有收走他们的家产,只是削掉了官职和贵族的头衔。

只要他们有钱财,依旧是贵族。

于是乎,众人端起酒尊,喝了起来。

酒过三巡。

张赫终于是露出了爪牙,缓缓地站起来,朝着众人抱拳道:“今日除了喝酒,还有一件正事要和诸位商量。”

“此事关乎到诸位的生死存亡,也关乎到韩地的稳定发展。”

众人听着张赫的话,一脸茫然,和他们的生死存亡有关系,他们怎么不知道?

“这两日诸位可是感受到了寒冷?”

接着,张赫声音变得冰冷:“诸位肯定是感受不到的,因为诸位吃的饱,穿的暖,家里有火炭,床上有娇娘……”

“可是诸位想过你们治下的百姓了吗?他们可否穿的暖,吃的饱,能否挨过这个冬天,待到明年的春天,继续给尔等耕种织布?让尔等继续享受这荣华富贵?”

听到张赫的话,众人都沉默了,因为今年的韩地大旱,农民绝收,就连他们的田亩也是减产了三分之二。

他们作为贵族,虽然看不起那些泥腿子,但所有人都知道,没有那些泥腿子,他们就要自己干活了。

他们也知道,今年的韩地臣民难熬,在秦国没有攻克新郑之前,韩地就饿了好多人,但当时大战在即,谁还有心思管那些人的死活。

“我大秦秦王十分重视韩地的民生问题,故下拨三十万石粮食,布匹无数,来拯救韩地的灾民于水火之中。”

“可是诸位也知道,韩地之民,数百万之众,三十万石粮食就是杯水车薪,韩王安不仁,不管百姓的死活,但咱们不能不义啊!”

“诸位,你们是韩地的贵族,难道就眼睁睁看着饿殍满地,尸横遍野,让其他国家的贵族嗤笑,让天下人戳尔等的脊梁骨吗?”

“某张赫虽为秦人,但却不能见死不救,救人一命,功德万千啊!”

“某张赫愿为韩地臣民捐献十万石粮食,让韩地的臣民,能够熬到明年的春天。”

张赫双眼微红,继续说道:“某这两天走访了好多地方,尔等可知道,韩地的臣民吃的是什么吗?是树皮,是草根,是泥土……”

“你们根本就没有见过那模样,半大的孩童,因为饥饿,吞下了泥土和树皮,活生生地撑死了,而某些人,为了活命,他们在偷吃饿死在道边的尸体……”

“易子而食,就发生在咱们的身边,这到底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不,一切都不是,造成这种让人似鬼情况的,正是我们这些高高在上的贵族们……”

“尔等对臣民不仁,对下属不义,对君上不忠,罔顾祖训,对父母不孝,不仁不义不忠不孝,枉为人子!”

“天灾不可怕,可怕的是人性的冷淡!”

张赫说完,双眼发红,这些人要是不出钱粮,他真有心抄家灭族了。

他真的是被那惨不忍睹的场景震撼到了,上辈子的他,活在红旗下,何曾见过那种场面?

那场面让人不寒而栗!

上辈子,强大的祖国做后盾,虽然生活压力很大,可何曾饿过肚子,受过寒冷?

就是乞丐,都活的比现在的贵族好!

张赫振聋发聩的声音,在堂上传荡,十分的刺耳,张平再也坐不住了,缓缓地站了起来,同样是双眼微红,身体都在颤抖。

他是儒家门徒,接受的是孔子的思想,仁者爱人,克己复礼,人道主义是永恒的精神主题。

他儿子张良更是齐鲁儒家“三杰”之一。

作为上层统治阶层,要体察民情,反对苛政,这是他一直主张的思想,也是他作为丞相,施政的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