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漱梦实
这位教长谷川此招的赌友,曾十分惆怅地跟长谷川说过这样一句话而长谷川对这句话也深表同意倘若我们人的身躯,真是由神佛所创造的那神佛真是太残忍了竟给男人制造了如此致命的弱点。
长谷川仅用双脚使出简单的2击,便暂时让某人失去了战斗能力,令另一人永远失去战斗能力以及做男人的能力。
而这一切,长谷川仅花了1秒多一点的时间。
废掉这2人后,长谷川扬起手中刀,刀刃掠过这二人的头顶,劈向这二人后方的另两名火枪手。
刀刃划过漂亮的弧线斜向砍中了“火枪手3”的脸颊以及“火枪手4”的胸膛,然后长谷川稍稍举起刀尖刺向其身后的另一个家伙即“火枪手5”,收回刀时,顺势将刀刃扫向身边那已经稍微有些从脚趾断裂的痛苦中缓过劲来的“火枪手1”的身体。
长谷川发动着犀利至极的猛攻。
而尚还活着的丰臣氏部众们也纷纷展开了他们的反击。
只见“火枪手6”慌忙后撤2步,拉开自己与长谷川之间的距离,然后将手中枪抬起,把枪口对准长谷川。
被突然挣脱束缚,然后大开杀戒的长谷川给吓得方寸大乱的他,也顾不得什么“要将长谷川等人带上船”的命令了。
长谷川从未见过燧发枪。
倒不如说,目前全日本上下,就没有几个人有见过燧发枪。
因闭关锁国等各种各样的原因,日本现在仍在使用着极落后的火绳枪。
不过虽没有见过燧发枪,但看着燧发枪这与火绳枪极为相似的外貌,长谷川再蠢也能猜出这一定是什么模样偏奇怪的火枪。
眼角的余光瞅见“火枪手6”将手中枪的枪口对准他后,长谷川的瞳孔立即一缩。
紧接着,不带任何犹豫长谷川的嘴唇以夸张的动作动了一下,发出“嗬”的声音然后嘴唇一撅,对准“火枪手6”的脸吐出一口极浓的口水。
这一大摊口水不偏不倚地命中“火枪手6”的右眼。
只听“火枪手6”尖叫一声,然后抬手下意识地去擦脸上的口水。
而这一下,就露出了致命的破绽。
长谷川快步往“火枪手6”所站的位置踏了2步,拉近距离后,纵劈一刀,将“火枪手6”的天灵盖给掀开。
有着不错家世的长谷川,自幼便接受着极正统、严格的剑术训练。
而在那段“混混时光”里,长谷川则是积累了极丰富的实战经验,以及街头斗殴技巧。
两者相结合,造就了长谷川如今的战斗风格:甭管什么卑鄙不卑鄙的,能赢就好。
长谷川的身手虽厉害,但敌人的数量,还是偏多了一些。
在长谷川奔过去斩杀“火枪手6”时,不远处的“火枪手7”将枪口抬了起来,瞄准长谷川。
他的手指,已经搭在了扳机上。
好在长谷川他并不是在孤军奋战。
在长谷川突然暴起、然后将丰臣氏的部众给杀得七零八落时,一色直周他们都愣住了。
但很快的,他们也反应了过来现在是怎么样的一副情况。
在见着“火枪手7”将枪口对准长谷川后,一色直周没做多想,直接咬了咬牙,快走几步进行助跑后,纵身一跃,“以肉身做炮弹”,撞向“火枪手7”,将“火枪手7”连人带枪地撞倒在地。
砰!
一色直周在将“火枪手7”给撞倒的同一刹那,“火枪手7”恰好叩动了扳机。
因一色直周的干扰,枪口抬高了数个角度,本应有极大希望击中长谷川的子弹,打中了长谷川头顶的石壁。
而长谷川这时已顺利地解决掉“火枪手6”,并顺利注意到刚才差点要了他命的“火枪手7”。
只见长谷川向“火枪手7”所在的方向一跳,以一记飞跃,跳到“火枪手7”的跟前,然后借着重力,使出一击漂亮的跳斩,将“火枪手7”的脑袋劈成了两半。
这是一场拖得越久,便对长谷川他们越是不利的战斗,毕竟谁也不知道会不会有援军到来。
因此,在干掉“火枪手7”后,长谷川咬紧牙关,加快了对剩余的还活着的丰臣氏部众的攻击速度。
还活着的丰臣氏部众,仅余4人。
在亲眼目睹了自己的同伴们是如何被长谷川以摧枯拉朽之势击倒的之后,剩余的人无不脸色大变,神情惊恐。
“你们设法拖住他!我去报告高晴大人!”
某人这般大吼一声后,抱着怀里的燧发枪,转身往身后的走廊奔逃而去。
他刚才的那句话,其实说得非常漂亮。目前对他们而言的最优解,就是赶紧找援兵过来。
长谷川自然是不会给他们找援兵的机会,他也不能让他们有任何的喘息之机。
身为火付盗贼改长官的他,也很常和火枪打交道。
所以他非常地清楚一旦让火枪手们有喘息之机、让他们有机会将枪口对着你,那就麻烦大了。
因此,长谷川连口气都还没有喘匀,便如头蛮牛般,冲向还能站着的丰臣氏的部众们。
而一色直周和一色如水父子俩,这时也正式加入到战斗之中。
他们的双手现在仍被反绑在身后,无法握持任何的兵刃,因此,他们只能用一种稍有些滑稽,但反倒却意外有用的一种方式来支援长谷川“肉弹冲击”。
父子俩瞅准机会,合力撞向某个没将注意力放在他们身上的“火枪手8”身上。
在长谷川快速地将因长谷川的攻击来得太快,再加上地形限制而没能来得及举枪瞄准的“火枪手9”和“火枪手10”给干掉后,一个箭步奔到被扑倒的“火枪手8”的身旁,将“火枪手8”也一并送去往生。
还活着的人,仅剩那名正打算去通风报信的那个家伙。
长谷川扬眸看向那个要去报信的家伙他已经跑远了好一段距离。
距离已远,想追上去,已经极难。
把刀扔过去,把他捅死?长谷川此前从未练习过和投掷有关的技艺
就在这时,长谷川突然瞥到了脚边的一挺某个丰臣氏的部众所掉落的燧发枪。
看着脚边的燧发枪,长谷川心一横,俯身捞起枪,对准那名要去报信的家伙的后背。
赌一赌吧!
于心中这般大喊一声后,长谷川叩动扳机
砰!
“呃啊!”
那个打算去报信的家伙惨叫一声,接着原地挣扎了几下,最后缓缓瘫倒在地。
命中了?
看着倒地的那家伙,长谷川用惊喜中带着几分不敢相信的目光,看了看手中的燧发枪。
长谷川刚才在心中大喊“赌一赌”,其实就是赌两样东西。
一:这把怪模怪样的火枪,扣一下扳机就能开火。
二:能够打中那个家伙。
因为此前从未接触过燧发枪,所以长谷川自然是不可能知道燧发枪才怎么样才能开火。
因此,长谷川也只能赌他脚边的这挺火枪,就是在待发状态,只需扣一下扳机就能开火。
此前未接触过燧发枪,长谷川自然也同样不知道燧发枪的精准度如何。
火绳枪的精准度有多感人,长谷川自是清楚
面对10步之外的目标,火绳枪的命中率基本就没啥保证了。
长谷川本能地猜测着这挺和火绳枪的外观极相似的火枪,精准度一定也不怎么样。
所以,长谷川也就只能赌了。
赌一赌他的运气。
所幸他赌赢了。
一枪将那家伙给放倒了之后,长谷川扔掉手中枪,如释重负般长出一口气。
将气息稍稍调匀了一些后,他才提起他的刀,走向一色直周等人,割断将一色直周等人的双手反绑着的麻绳。
双手刚获得解放,一色直周便满面感动地朝长谷川说:“长谷川大人”
可惜他才刚来得及说出一句“长谷川大人”,便被长谷川给打断道:
“闲话,之后再慢慢说。”
“现在先集中精神,赶紧离开这里。”
“你们快点去帮莪取下那个细眼睛的家伙身上的那串钥匙。”
“然后再把那些没有开过火的铁炮都捡上来。”
“现在这个时候,多一把武器,就多一分保障。”
说罢,长谷川将右手所抓着的打刀插进旁边的地上,然后缓缓抬起了左手。
“长谷川大人!”看着长谷川的左手,一色直周以及他的儿子、儿媳统统倒吸了一口凉气,“你的手?!”
长谷川的左手腕现在像根柔软的面条一样,呈现出一种极诡异的扭断状态。
“放心吧。没事。”长谷川冲一色直周等人笑了笑,“这不是被敌人打伤的,而是我自己故意弄脱臼的。都别在这傻站着了,快去帮我取钥匙、拿铁炮吧。”
说罢,长谷川抬起右手,按住左手腕,准备将左手腕复原。
在按压着左手腕,试图将手腕给接上时,长谷川以感慨的语气,在心中叹道:
这个脱骨术真不是人能学的啊
在成功建立起专门传授囚犯们一技之长的人足寄场后,人足寄场帮助了数不胜数的囚犯洗心革面、获得了得以在社会上正常生活的能力。
无数因人足寄场而得到救赎的囚徒,为了感谢长谷川的恩德,自发地以各种各样的方式对长谷川进行答谢。
囚徒们最常用的一种对长谷川的答谢方式,就是将在犯罪时不知不觉间所练出来的独门技能教给长谷川。
曾经,就有某个惯偷,在人足寄场受到长谷川的感召而下定决心、重新做人后,为答谢长谷川,将他在偷东西时所练出来的独门绝技教给长谷川。
那名惯偷将他的这技艺取名为“脱骨术”。
简单来说,就是一门学成后,能将骨关节给随意弄脱臼、接上的技艺,大成之后,能将肢体或整个躯干挤进正常来讲,根本就不可能挤得进去的地方。
因为对这门技艺颇有兴趣,所以长谷川当初还颇为认真地学习了一番。
可不知是没有这方面的天赋,还是因为这门技艺本来就很难,在十分认真地学习过后,长谷川还是只学了个半吊子,只能做到让手腕、脚腕这两处地方脱臼、再接上,而且还不一定能每次都成功。
今日早上,看到仙源上人并听完仙源上人那番荒谬的言论后,长谷川坚定了“绝对不能与丰臣氏有任何联系”的决心。
为了能从这个贼窟中逃出去,长谷川决定试着用“脱骨术”来越狱。
他的本意,其实是想着能否通过脱骨术,让他的身体从牢房栏杆间的缝隙挤出去。
可谁知时间才刚来到中午,绝好的出逃机会,便摆在了长谷川的眼前。
丰臣氏不知是何原因,突然要将他们给转移走。
大概是因为急着将他们带走吧,也没上枷锁或别的啥玩意,就只是将他们的双手用麻绳反绑在身后。
这,便让长谷川看到了极好的机会。
能顺利脱身的极好机会。
于是,他刚才一面不断朝细眼睛青年问问题,吸引细眼睛青年及其余丰臣氏部众的吸引力,一面偷偷地用脱骨术将左手腕弄脱臼,让左手从麻绳的捆绑中脱出。
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左手能获得自由,右手便能一并获得自由。
长谷川就是以这样的方法来让双手重获自由。
一色直周他们也不是什么不懂事、不识时务的小屁孩。
他们也知道现在的确不是什么聊天的时候,于是在长谷川专心让他的左手腕复原时,一色直周等人不再说二话,连忙分散开来,从细眼睛青年的身上取钥匙的取钥匙,捡火枪的捡火枪。
“唔”长谷川用右手紧攥着自己的左手腕,用力地掰扯了几下,松开右手时,左手腕仍旧是像面条一样,呈现诡异地扭曲状。
“刚才似乎脱臼脱得太用力了一点啊”长谷川苦笑道。
刚才,为了能确保自己的左手能顺利从麻绳的捆绑中脱出,长谷川特意用了格外大的力气来将左手腕给弄脱臼。
而现在,长谷川算是反食到了此举的恶果他发现他现在似乎没法将左手腕给接上了。
若要将左手腕给重新接上,只怕得去拜托专业的医生。
“长谷川大人。”这时,长谷川听到一色直周在喊他。
转头望去,与他的儿子、儿媳一起各背着几挺燧发枪的一色直周,将细眼睛青年刚才用来打开长谷川和一色直周他们牢房的锁的那串钥匙,递给了长谷川。
“这是从那个细眼睛的身上翻出来的钥匙!”
“好。”没法将左手腕给接上,长谷川索性就不再理会他的左手腕了,任由现在无法使用的左手拖在身前,用右手接过一色直周递来的钥匙,“你们跟我来!记得跟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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