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飞星骑士
就在日军越追越起劲、越追越势不可挡时,八架ju-88在八架bf-109护航下,威风凛凛地赶来助战,暴露在野地上的日军被ju-88不慌不忙地从头炸到尾,炸弹滚滚从天而落,地面上血肉横飞、鬼哭狼嚎一片,就连bf-109也忍不住上前“凑热闹”,用航空机枪或机炮对日军劈头盖脑地扫射轰击,为地面上的这场“屠倭大宴”助兴。
眼看到日军被己方机群攻击得丢盔弃甲、狼狈不堪,胡琏立刻下令全团全力冲击,他让部队不迎战,就是故意要把日军引到野外空地上,方便己方机群大快朵颐、大开杀戒。
日军先是被国军机群打得晕头转向,再被第813团一顿排山倒海的冲击,立刻溃不成军,虽然日军拼死抵抗,但也架不住第813团砍瓜切菜般的攻杀,战场上的局势立刻颠倒了过来:原本追杀南京军的日军被南京军一路追杀。
激战两个小时,第813团以自损两千余人的代价,杀伤日军五千余人(约有一半是空军的功劳),击溃了日军第35步兵联队和第9骑兵联队,然后高歌猛进、长驱直入,开进了宝应县城里,但并没有占领宝应县城,因为被击溃的日军也同时进入了县城内,双方随即在城内展开巷战、拉锯战、争夺战,各自占领了城区的一半。
没多久,双方后续部队都陆续抵达且源源不断地抵达,导致宝应县城成了双方几万军人大打出手的战场。
这座曾因境内发现“八宝”且被献给当时皇帝唐肃宗继而被唐肃宗赐名“宝应”的美丽小城迅速在双方军人的铁血厮杀中一片接一片地被夷为平地。
虽然南京军可以绕过宝应攻击宝应向北四十公里外的淮安(唯一的麻烦是两地之间没有公路,兵员和物资都只能通过野外的农田土路运送),直接参与对第9师团主力的直接进攻,但李宋二人却没有这么做,原因很简单,两人的部队已经拼得元气大伤了。
两人麾下原本有约4万兵力,打扬州,损失了一千五百余人,打高邮则足足损失了一万余人。
这场高邮战役,南京军歼灭日军约5000人(基本上都是击毙,受伤日军也几乎都死掉了,或被官兵们补枪,或被老百姓乱棒打死),日军突围逃走2000余人,作为对比,李宋二部却伤亡了一万余人,至于空军的伞兵团,则伤亡了一千余人(包括意外身死),敌我双方战损比例是二点二比一,同时还牵连两万多高邮百姓在战火中或死或伤,接着打宝应,两天内累计已经损失四千余人,确实让部队有些兵力吃紧了,更何况部队还要维持对宝应的攻击,对扬州和高邮的占领控制,对背后第25师团等日军的防御,实在无力去打第9师团的主力了。
尽管如此,李宋二人在苏中的这场攻势依然取得了非常重大、非常积极的效果,产生了多米诺骨牌般的连锁效应,首先,第9师团遭到了一定的兵员损失和较大的物资损失,其次,该师团后方遭到强大威胁,不得不降低对淮安、对徐州的攻击,在整体上甚至被迫转攻为守,因此,徐州重镇的南部得到了很大的安全保障,第五战区的险境也得到了很大的改善;更加深层次的,日军的“徐州大包围”计划因此而被埋下了很大的隐患和不确定因素,第9师团都隐隐间地陷入了中国军队的合击乃至合围中。
已经被中国军队全歼了两个师团的日军高层此时对日军一个师团的“抗打击能力”显然没有以前那么自信了,不得不急匆匆地抽调部队解救第9师团,从而进一步地扰乱了日军的整体部署和计划。
除此之外,李宋二人的部队还起到了一个“四两拨千斤”的重要作用。
日本人非常清楚,中国军队最强的部队是“南京军”,一开始,日本人想要打下南京城,同时也消灭掉南京军,但现在,日本人发现他们难以打下南京城、难以消灭掉南京军,于是他们严密地围困南京城,把南京军这群猛虎关在铁笼子里,然后对中国军队其它部队痛下杀手,柿子本就要挑软的捏,整个中国军队,除了南京军是核桃,其余的十有七八都是柿子,日本人对这一点是很清楚的。
只是,南京军突围部队的成功突围,不得不让日本人大为焦虑,十万头“南京虎”居然有四五万头从南京城这个大铁笼里跑出去了,这给日本人带来的麻烦是无需多言的,正所谓屋漏偏逢连夜雨,破笼而出的那四五万头南京虎不偏不倚地,正好跑到日本人最关键的地方,这给日本人带来的麻烦就雪上加霜了。
一时间,日军华北方面军和华中方面军都手忙脚乱。
与此同时,南京战场,大胜关,狼烟遮天、尸骸遍地。
“老吴!”要塞参谋长朝勒们(齐泽远)跌跌撞撞地扑到弥漫着刺鼻血腥味的要塞内的指挥部里,喉咙嘶哑地道,“小日本又发动进攻了!”他五官绷得近乎扭曲,因为十指连心,在肉搏战中被日军砍掉左手小半个手掌的剧痛让他不得不咬牙强忍。
“妈的!”要塞暂代指挥官吴俊逸狠狠地吐掉嘴里才抽掉半截的香烟,他眼睛发红,“三分钟!才三分钟!又来了!这帮欠操的东洋猪!一刻也不让老子安生!”他望向朝勒们,“几次了?”
朝勒们费力地想了想:“第八次!”
“才第八次?”吴俊逸咬着牙。
朝勒们更正道:“今天第八次!”
吴俊逸咬牙切齿:“这么说,加上昨天、昨夜、前天,一共二十二次!鬼子对我们累计发动了二十二次全面进攻了!”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胸前背后和脸上的多个伤口都汩汩地渗着血,两名军医急忙上来,但被吴俊逸推开。
“弟兄们!”吴俊逸目光如火地举起手中的冲锋枪,整个人怒发冲冠,“鬼子又他妈的上来了!”
都拼杀得筋疲力尽、摇摇欲坠的官兵们艰难地从血泊里站起身,挥舞着手里的武器。
“奉天杀贼!杀贼!杀贼!”震天撼地的怒吼声再次响在这座不屈的要塞的上空。
强攻大胜关要塞的日军第2、第6师团都是虎狼般的精锐,并且还拥有第2、第6重炮旅团提供的强大炮火。
铺天盖地的炮弹让大胜关要塞几乎被炸成一片残垣断壁,两天两夜里,日军光是对大胜关轰击的大口径炮弹就有一千多发,至于迫击炮弹和掷弹筒炮弹,更是高达五千多发,倘若不是因为中国空军的轰炸机群严重地威胁到日军的炮兵阵地,日军对大胜关要塞轰射的炮弹数量起码还要翻三倍,完全就可以靠着炮弹把这座要塞给夷为平地了。
强大的炮击中,大胜关要塞犹如火海中的惊涛骇浪间的一块巨型礁石般癫狂着、颤抖着、破碎着,完全淹没在遍地开花的火球中,爆炸中尸骸横飞,已战死的两军士兵的尸体与一丛丛活着的南京军守军官兵一起被炸成漫天飞舞的碎肉。
日军重炮在激射十分钟后开始变稀,因为日军必须转移重炮,躲避中国空军的轰炸机,但紧接着,数量更多的日军迫击炮、掷弹筒纷纷地尖啸起来,冰雹般的炮弹在雨点般的子弹中继续劈头盖脑地狂飙向大胜关,毫不惧死的日军在硝烟尘埃间犹如泥石流般席卷向大胜关,先头部队几乎就踩着迫击炮的炸点在迅速地奔跑推进,时不时就有速度过快、距离过近的日本兵被自家炮弹炸得血肉横飞,后续日本兵根本眼睛眨都不眨地填补上,继而冲锋,最终与坚守大胜关的南京军展开腥血飞扬的近战。
震天的杀声中,在南京战场上已经重复无数次的画面再度重现,短兵相接的两军展开了殊死搏杀,战斗从一开始就进入白热化。
日军仗着人数是南京军的五倍以上,轮番地、没日没夜地、没完没了地对要塞实施着车轮战,另一方面,由于要塞的机枪碉堡、火力点非常多,日军如果太多,扎堆攻击,既会遭到要塞密集火力网的杀伤,也会成为南京军炮群、机群的理想目标,因此日军每次投入作战的兵力都是两个步兵联队的规模,呈散兵队形地展开冲击,借助着步炮协同的优势,日军每次炮群轰击一结束时,步兵人群就已经冲到守军的鼻子跟前,在守军用机枪群对日军进行短暂的扫射杀伤后,双方直接展开了近战、对射、肉搏、白刃战。
硝烟黑云间,同样嚎叫着、精神发疯发狂般、完全无惧死亡的南京军和日军一起淹没在腥风血雨里。
南京军的机枪手疯狂地扫射日军,为了抓住日军冲过来的那段非常短暂的时间对日军进行最大限度的杀伤,机枪手们根本不考虑转移阵地,吼叫着不断扫射,继而接连地被日军冷枪手击毙或被日军迫击炮射手一弹炸死,旁边副射手立刻接替,继续扫射杀伤日军,再次阵亡,接下来的弹药手、预备机枪手...前赴后继、毫不犹豫,每一挺机枪边都血流漂杵,直到机枪被炸毁;继而展开的近战中,完全杀得性起的两军人群展开毫无遮挡的对射(不是不躲闪,而是根本没时间躲闪),泼风滚雨般的弹火中,人群一片片地倒下去,后面的人群立刻填补上来,继续一片片地倒下去,最后再踩着遍地的尸体血泊展开肉搏,互相扔手榴弹,端着刺刀互相捅杀,刺刀崩断了就用石头、砖头、钢盔,没有武器了就用牙齿、拳头、手指,直至战死咽气。
“先走一步了!”神惊鬼颤的狂怒吼叫声中,一个又一个伤兵抱着手榴弹或炸药包,冲入敌军,炸起一团团霹雳血雾。
几架ju-88轰炸机低空掠过大胜关战场,飞机里的飞行员无不悚然动容,地面上,狼群一样的人群完全缠绕在了一起,杀得敌中有我、我中有敌,尸骸密密麻麻地铺满地面,活着的士兵完全是踩着死人堆在战斗,弹坑层层叠叠地布满地面,两军战死官兵的鲜血流进弹坑,形成了令人触目惊心的大大小小的红色“水洼”。
飞行员无不热血热泪一起上涌,他们非常想要帮帮地面上的陆军兄弟,但双方已经混战成一团,根本无法投弹,忽然间,一名飞行员看到某个混战里出现了一面巨大的白布,那是七八个南京军士兵在拉扯着那块白布,白布上用粗大的黑字写道:
空军兄弟!快对这里投弹!
看到这一幕的飞行员们无不热泪夺眶而出。
大胜关要塞每个连甚至每个排都事先准备了这么一张大白布,上面写着“请求空军对我们这里投弹”之类的话语,这是最后的战斗方式,如果这个连或这个排陷入大批日军包围,他们就会拿出这张白布,展示给空中的己方飞行员,请求己方飞行员对他们所在处展开轰炸,虽然会炸死他们,但能拉着更多的日军一起被炸死。
泪水簌簌中,轰炸机对那个地方展开投弹,电闪雷鸣的烈焰风暴中,数十名南京军官兵成功地拉着数量是他们三倍的日军一起被炸死。
投弹完毕后,轰炸机飞过狼烟冲天的大胜关,所有轰炸机一起轻轻地摇晃机翼,向地面上的陆军兄弟致敬和致哀。
大胜关附近的鱼嘴口,几艘炮艇、鱼雷艇保护着一艘运输船急匆匆地赶来,船上的军人奔跑着上岸,同时从船上抬下大批的弹药。
朝勒们火急火燎地走上前,拉住为首鱼雷艇上的欧阳四海:“多少人?多少弹药?”
欧阳四海回答道:“七百五十七人,二十万发子弹、两万枚手榴弹!”
“弹药太少了!”朝勒们连连摇头,“我们需要更多弹药!还有!”他指了指上岸部队,急切地问道,“民兵还是老兵?”
欧阳四海低声道:“都是民兵!”
“我们现在起码需要两千个老兵的补充!就来八百个不到的民兵?”朝勒们急得要浑身冒火,“还有!雨花台炮群和紫金山炮群为什么对我们的支援力度这么低?我们需要他们的山顶炮群的强有力支持!几十门重炮,只有不到十门在开炮!搞什么鬼!上头到底还要不要我们坚守住大胜关?”
欧阳四海也很迷茫:“我也不知道啊!兄弟啊,你们坚持坚持!”
“开什么玩笑?开什么玩笑!”朝勒们急得几乎暴躁,“坚持?坚持个屁!我们都已经拼得油尽灯枯了!原来的那三千个兄弟都快要拼光了!现在顶着鬼子的,基本上都是民兵了!为什么上头磨磨蹭蹭的不肯全力支援我们?”
欧阳四海看着朝勒们,很无奈:“先把伤员都运上船、送到南京城内吧!”
一名通讯参谋急匆匆地奔过来:“参座!卫戍司令部的电话!”
朝勒们急忙奔跑到指挥部内抓起电话:“喂!我是大胜关参谋长朝勒们!”
“战况如何?你们还有多少人?”电话里传来萧爻的声音。
朝勒们汇报道:“弟兄们在全力以赴,杀伤日军应该超过七千了,但我们也快要拼光了!我们现在刚刚得到一批补充民兵,现在要塞内还有大概五千人,伤员占一半!”他几乎声泪俱下,“萧长官,请上级加大对我们的援助!我们确实尽力了!但鬼子攻打得实在太凶猛了!现在顶着日军的都是民兵,民兵战斗精神跟正规军老兵一样,但战斗力确实不如老兵,难以顶住日军。
我请求立刻增援三千老兵,并让紫金山和雨花台的炮群全力进行炮火增援...”
“我知道你们都尽力了,长官们也都知道!”萧爻低声道,“预二师已经连续六次出兵增援你们...”
“六次?可我们没有见到援兵啊?”朝勒们大为惊诧。
“六次增援都被日军击退了,不过,是故意被日军击退的!”萧爻声音很低沉。
“什么?什么叫‘是故意被日军击退的’?”朝勒们听得愣住了。
萧爻顿了顿,缓声道:“大胜关,必须要丢掉,但不能主动放弃地丢掉,而是要在拼得尸山血海后再丢掉,你们一直在做着这件事,完成得很好,你们辛苦了。
你刚才说,要塞里还有五千人,伤员占一半?也就是说,要塞的可战之兵还有两千五百人?嗯,你们接下来的任务就是打光这两千五百人,让日军踏着你们的尸体,占领大胜关!”
“什么?”朝勒们完全听得呆住了。
电话那头,萧爻放下电话,望向身边的蒋纬国、唐生智、黄维、王耀武、陈明仁等人:“大胜关撑不过今天晚上了!”
与此同时,日军华中方面军前线指挥部内,第2师团师团长阿南惟几中将正眉飞色舞地向畑俊六中将进行着汇报:“总司令阁下!我部目前已经攻入要塞内部,可以肯定,该要塞倘若得不到强有力增援,三个小时内就可以拿下了!我师团伤亡约三千五百,第6师团伤亡也是差不多!”
畑俊六中将沉吟道:“损失数量要比我们先前预测的少很多!”
“确实如此!”冢田攻少将兴奋地道,“南京城支那军连续六次试图增援大胜关,俱已被我军击退!由此可见,南京城支那军的战斗力确实大不如前了!总司令官阁下,恢复攻城确实是可行的!”
第336节 狂城(6)
南京战局正在越来越不利于南京军,不过,这却正是南京军的目的。
4月20日晚上八点,大胜关要塞在日军第2、第6师团持续三天三夜的猛攻下宣告沦陷,这是继汤山镇、龙潭镇、乌龙山要塞之后第四个被日军攻占的南京城重要阵地,并且大胜关的重要性大大超过前三者,因为大胜关扼守着南京城的长江运输线,被日军攻占后,意味着南京城的水路输血管基本上被日军截断了。
在大胜关最后的这场战役中,日军累计死伤七千七百余人,其中战死四千二百余人,大胜关的南京军守军几乎全军覆没,战死六千三百余人,只有三千余伤兵在战事结束前被运到了南京城内。
畑俊六中将等日军高层惊喜地发现:攻克大胜关的战役让日军付出了7700余人的死伤,却让南京军付出了9300余人的死伤,双方伤亡比例是1比1.2。
在南京战场上,这是第一次,因为在先前的战斗中,南京军和日军的死伤比例都是1比3甚至在局部战场上能达到1比4。
日军与南京军死伤比例第一次跌破1比1,不得不让日军高层欣喜若狂,因为这证明一件事:南京军的战斗力确实大不如前了。
经过反复分析,冢田攻少将等参谋军官们得出了四点结论:
第一,南京城内南京军的兵员数量已经严重不足;
第二,南京城内南京军的兵员质量已经大为下降;
第三,南京城内南京军的弹药储备已经日益吃紧;
第四,南京军五座炮山的重炮火力减弱了一半多。
这四点是日军能够以1比1.2的战损战果比例拿下大胜关的直接原因。
冢田攻少将认为,保守估计,南京城内的南京军可战之兵应该只有四万多人,日军恢复攻城,满打满算,只要再付出五万人的伤亡代价就可以正式攻占南京。
截止4月20日晚上大胜关战役结束,日军在南京战场上已经伤亡约24万人,其中死亡约14万人(日军伤亡人数和死亡人数包括南京军突围作战在内,不包括苏中苏北浙北战役),确实是死伤奇大、损失惨重。
对于日军付出的如此之大的死伤损失,日军高层一开始是震惊,然后是震怒,接着是暴怒,再接着是惊悚,最后则是麻木,所谓的“麻木”,就是“习惯了”。
日军高层又惊怒至极又暴躁欲狂又骑虎难下又无可奈何,不得不强迫自己“习惯”或装作“习惯”这个让他们在开战前根本就没想过的、近乎天方夜谭的死伤数字,同时,这种麻木式“习惯”还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含义。
因为南京城近乎坚不可摧,所以日军高层才会默认地放弃继续攻打,但此时,原本“山重水复疑无路”的南京战局居然“柳暗花明又一村”,就使得日军高层又被提起了兴趣。
“只需再付出五万人的伤亡代价就可以拿下南京了?”东京的军部高层们反复地研究着华中方面军发来的报告,隐隐间再度动心了。
日军高层此时的心态其实并不复杂,具体可参考后世的种种诈骗案件,比如“重金求子”,当受害人被骗子骗了24万后还一无所获时,肯定是心灰意冷并打算放弃了,但突然间再次看到希望,只要再掏5万就可以真正地有收获了,因此,受害人会再度掏钱,因为存在这么一种十分自然但就是破罐子破摔的想法:妈的,都已经掏了24万了,还在乎最后的5万吗?于是咬咬牙,又掏出了5万。
日军高层也是一样的,得知只需再付出五万人伤亡就可以完全拿下南京了,“恢复攻打南京,拿下南京”顿时成了日军高层里越来越多人支持的一种呼声。
拿下南京,对于日本军队而言,除了攻克中国首都带来的种种政治意义外,还有着报仇雪恨、挽回颜面的重大意义。
日军高层没有意识到两件事,第一,守卫大胜关并奋勇战斗至死的那九千余南京军其实大部分都是穿着正规军制服的民兵;第二,守住南京从来不是南京军的作战目的,南京军的作战目的是在守城过程中最大限度地、无所不用其极地杀伤日军。
守城不是目的,杀人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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