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战之我是蒋纬国 第432章

作者:飞星骑士

高加索,我们可以做点文章。

第一,高加索跟被我们掌控的中亚地区仅隔着里海,第二,高加索有储量巨大的巴库油田,苏联三分之二乃至七成的石油都来自巴库地区!”他目光变得明亮起来,“二公子,你明白我的意思!”

蒋纬国神色严肃地点点头:“我懂,我懂,所以我才在战前极力地要求希特勒开战后第一目标就是高加索,就是巴库油田!”

“不止如此!”萧爻比蒋纬国想得更深入,“联盟国四大国,德、中、日、意、个个都是贫油国,虽然德国拥有罗马尼亚的油田,我国境内那几个油田也开采得如火如荼,但是,总产量也只能勉强糊口而已。

巴库油田,必然是联盟国以后的重要的石油来源,谁能掌握它,谁就能在联盟国内部获得更高的话语权。

当然了,我们无意跟德国争夺联盟国老大哥的位置,德国一直都是老大,我们做个老二就足够了。

但不管怎么说,如果德国独力地拿下巴库并且德国一家独占巴库,对我们虽然不是坏事,但还不够好。

如果...我们能跟德军一起占领巴库,在巴库油田分一杯羹,情况就大大好转了。

巴库油田只在德国手里,虽然我们不用担心德国不给我们供油,但毕竟是德国的油,我们不停地索取,就等于一次又一次地欠下德国的人情,隐隐地就要进一步地听德国的话了,如果巴库是德中两国共有或分用,哪怕德国占七成我们只占三成,那三成也是我们自己的石油啊!最重要的是...”萧爻加强语气,“德中日意四国都需要石油,德中分了巴库油田,德国的石油肯定会供应德国本身,再供应意大利等德国的欧洲盟友,我们的石油呢?首先,满足我们自己,其次,多余的给谁呢?”他眼睛闪闪发亮。

蒋纬国心头一动:“日本!”

“没错!”萧爻点头,“巴库油田由德中共有的话,日本需要的石油肯定不会绕远路跟德国要,那是舍近求远,德国也会明白其中的微妙关系,让我们负责给日本供油,日本的石油就要跟我们要或者跟我们买,石油是军事和工业的命脉,既然日本的石油极度依赖我们,日本人以后听不听我们的话呢?我们以后想收拾日本人,石油不就是我们牢牢地套在日本人脖子上的一条绞索吗?”

“对啊!”蒋纬国深感醍醐灌顶,他越想越清楚:联盟国四大国个个都缺油,目前的石油来源除了高价向美英法进口(美英法已经对联盟国产生警惕,虽然目前还没有魄力直接跟联盟国翻脸,但已经在经济上采取了很大的约束,石油就是其中之一,美英法此时出售给联盟国的石油的数量正在日益减少,价格却在日益增加)、化工合成(德国有这方面的成熟技术和工业体系,中日意基本上没有搞化工合成石油,虽然德国愿意提供技术,但成本太大,中日意都难以承受)以外,主要来自两个地方,一是罗马尼亚境内的油田,二是中国境内的胜利油田、大庆油田、克拉玛依油田、玉门油田等几个被重点开采着的油田,如果拿下巴库,巴库大油田必然能缓解联盟国的燃眉之急,问题的关键就来了,谁控制巴库油田呢?按道理应该是德国,德国既是联盟国的老大哥,又是出兵打下高加索的国家,独占巴库油田是理所当然的,并且希特勒不是小气的人,不会吃独食,会向中日意等盟友提供石油,但如果这样,中日的地位就一样了,都是跟德国要油的,如果中国能占有部分巴库油田,日本的石油肯定就是中国提供,那么,日本该怎么对待中国呢?当然是要千依百顺,绝不敢违逆抗拒,因为日本一旦惹中国不高兴了,中国马上断油,日本就要焉了。

除非日本能独自找到并独占一个大油田,才能摆脱中国对日本的石油控制。

日本的石油需要中国提供,日本就要听中国的话,中国以后想收拾日本,也能掌握主动权和极大的优势。

蒋纬国忍不住激动起来,他一直对眼下的中日关系感到棘手,他知道,日本人绝不是真的能当朋友的,虽然眼下中日合作是有利于中国的,但这种行为等同于与狼共舞或者说是与虎谋皮,一不小心就可能养虎为患,中国缺少一条可以拴在日本脖子上的铁索。

不久前的日本之行,蒋纬国就受够了日本陆军的气,因为他手中筹码有限,没办法真正地制约住日本。

有了石油,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蒋纬国眼睛慢慢地发亮起来:日本现在的石油主要是靠中国提供(德国的石油自己用都紧张,还需要中国帮忙,所以没有再向日本供油,作为贫油国的中国向德国提供石油,因为中国基本上还是农业国,德国则是一个高度发达的工业国,石油需求量远远地超过中国),苏联被打垮后,按道理,北亚东部属于日本,北亚西部属于中国,但北亚东部境内几乎没有较大规模的油田,除了库页岛北部有一点,但除了不是特别大并且开采难度很大,虽然不排除日本以后获得东南亚的石油(蒋纬国到时候肯定要阻扰日本得到东南亚石油),可在眼下和以后较长的时间内,毋庸置疑,日本的石油供应极度地依赖中国,就像原先历史上极度地依赖美国一样。

日本人的飞机、军舰、汽车都比蒋纬国多得多,但石油掌握在蒋纬国手里,如果没有蒋纬国提供石油,日本人哪怕再多的飞机、军舰、汽车也只是一堆开不动的废铁。

想到这里,蒋纬国忍不住嘿嘿地笑起来:真是一幕美妙无比的画面啊!想通这个道理后,蒋纬国一下子感到憋在心里的那个疙瘩死结顷刻间烟消云散,他发愁自己没有一条绳子套在那头东洋狼的脖子上,石油不正是吗?顿时,蒋纬国感到神清气爽。

“我的大军师!”因为思路豁然开朗而神清气爽的蒋纬国急忙询问萧爻,“你说说看,我们怎么能在巴库油田上分一杯羹呢?”

萧爻微笑着说道:“我有个不成熟的想法。

巴库油田对我们而言,就在里海对岸而已!里海名为海,其实就是一个大湖泊,虽然谈不上风平浪静,但横渡过去倒也不是太难的事情。

德军兵临斯大林格勒城下,高加索地区的苏军必然大局增援,我们若在背后...”

蒋纬国忍不住脱口而出:“跨江击刘表?”

萧爻点头:“跨海打巴库,应该说是跨湖打巴库!”他有点兴奋,“苏军主力和德军在斯大林格勒打得难分难解,我们趁虚而入,岂不美哉?德军帮助我们牵制住苏军主力部队,搞得好的话,巴库油田最终是我们一家独占!”他随即话锋一转,“当然了,这是最理想的结果,不排除德军击破斯大林格勒苏军,夺取巴库,我们再锦上添花,趁机分一杯羹,或者,苏军既在斯大林格勒挡住了苏军,又在巴库挡住了我们,我们和德军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应该没那么严重吧?”蒋纬国越想越兴奋,“真要那样,我担心希特勒对我们产生意见,他的德国军队拼死拼活,我们却顺手牵羊!”

“什么顺手牵羊?”萧爻笑道,“我们跨湖打巴库,不是堂堂正正、名正言顺地协助德军作战吗?就算我们拿下巴库,也不可能真的独吞,不能因小失大,为了一个油田而失去德国这个最重要的盟友,那是鼠目寸光,最起码分一半给德国吧!”

蒋纬国踌躇满志:“军师,你直说吧,怎么打?”

萧爻显得很谨慎地说道:“这只是我想出的一个念头,还没有跟杨将军他们认真研究,暂时不能给你详细计划。

我初步觉得,要点有五,第一,我们要获得制空权,必须把大批的战斗机部署到里海东岸,第二,要准备很多的船只,我们在里海那里没有造船厂,但伊朗有,我们要让伊朗为我们准备很多船只;第三,调动一支师旅级部队参战,不能太多,太多的话,苏联人必然感到警惕;第四,要获得里海的制海权。

哦,里海是湖泊,制海权这个词语用得不准确,反正就是要获得里海的水域控制权!”

蒋纬国挠挠头:“制海权?我记得苏军有里海舰队的,我们总不能把我们海军的舰队通过火车送到里海去吧?只能用飞机炸了!”

萧爻笑道:“可以用火车运啊,巡洋舰和驱逐舰是运不了,鱼雷艇是可以运的。

里海就是一个大湖泊,不正是咱们海军鱼雷艇部队大展拳脚的理想战场吗?”

蒋纬国猛地一拍手:“好主意!你们制定好计划后,我就联系欧阳四海。

对了,军师,你刚才说有五点,第五点呢?”

“第五点自然是保密!”萧爻神色严肃,“兵贵神速和出其不意是打仗取胜两大要点,如果我们这个计划泄露,一切就无从谈起了!”

两人接下来又商谈了很多细节,最后,蒋纬国想起一件事,脸上忍不住露出一种扭扭捏捏的苦涩:“军师,我还有一件事需要听听你的意见!”

萧爻看了看蒋纬国,露出一种怪怪的笑意:“纯子?”

“哇!”蒋纬国惊叫起来,“军师,不,萧半仙,你怎么知道的?”

萧爻无奈地道:“我还不了解你?你除了校长,天不怕地不怕,既然露出这种扭捏的神色,肯定不是校长逼你,你从日本带回来那个‘烫手山芋’自然是你现在最大的麻烦!”

“烫手山芋?”蒋纬国连连赞同,“这个词说得好!确实是一个滚烫滚烫的烫手山芋!军师,我该怎么办?”他发愁不已。

纯子被蒋纬国带到中国后,安排在北京大学附近的一栋别墅雅居,让她暂时以日本留学生的身份在北京大学里读书,北京紧靠着天津,天津目前是日占区,拥有大批来华做生意或暂居的日本人,这也方便她可以去天津游玩散心。

萧爻哑然失笑:“这种事...你怎么也问我?”

蒋纬国无可奈何地道:“那个日本小娘们身份特殊,我又不是傻子,我知道我和她的关系绝不是男女关系这么简单,说大了,涉及到中日关系,处理这种事不正是你最擅长的嘛!”

萧爻想了想,回答道:“首先,你现在没有必要娶她,急吼吼的话,反而显得你娶她是为了让日本人相信你现在是亲日派,其次,你要跟她非常亲密,要经常陪伴她,跟她约会什么的...”他本来是一脸严肃,因为他是从政治角度出发思考问题的,但说着说着,他忍俊不禁,掩口而笑。

蒋纬国拉着脸看着萧爻,作为一个拥有四个女朋友并且女人缘强得几乎无人能敌的他,居然要听萧爻这个光棍教他怎么谈恋爱、哄女生,他怎么想都觉得这很滑稽。

“我的军师啊,你别拿我开心了,说认真的!”

“我说的就是认真的!”萧爻再度恢复严肃神色,“你肯定要对她很好,要无微不至,哪怕你不愿意,你也要做一个尽善尽美的爱人,纯子或者她的侍女肯定会把你们的情况汇报东京,如果你对纯子不冷不热,日本人就能判断,你还是一个反日仇日分子,在日本表现出那些亲日和日态度只是为了跟日本人哄骗飞机大炮,如果你对她过度热情,甚至急不可耐地想要...发生点什么,日本人就判断你接纳纯子只是因为纯子长得漂亮,你是个好色之徒而已,而不是对日本有亲近感情。

因此,这件事你要拿捏分寸,当然,我点到为止,你心里有数的!”

蒋纬国烦恼起来:“妈的!还真的麻烦了!”

萧爻有点同情地看着蒋纬国:“谁让你生在帝王家呢?既然你想要做一个为国为民的皇子,就不可避免地要牺牲自己的很多东西,包括感情在内!”

蒋纬国摇了摇头:“军师,我说的麻烦不是这个,哄那个纯子嘛,小菜一碟,不就是对女人逢场作戏么?我经验是很丰富的(蒋纬国整天周旋于几个女朋友间,早就练出了炉火纯青的哄女人功夫)!只是...”他苦着脸,“如果我跟纯子太亲密的话,家里那几个怎么办?她们会宰了了我的!”

萧爻再度哑然失笑:“那就是你的事了!你不是说你经验很丰富吗?哄四个女人是哄,哄五个女人也是哄嘛!”他罕见地露出一种幽默的表情,“真要有牺牲,那也是为国献身嘛!”

蒋纬国的脸顿时皱成了一团苦瓜。

第506节 军事家事(2)

希特勒因为被基辅大战的辉煌胜利冲昏头脑,临时改变德军的战略计划,意图一口气同时拿下莫斯科、列宁格勒、斯大林格勒,无疑让这场战争产生了很大变数,但在某种方面却又产生了有利于南京军的形势,即至关重要的巴库油田。

根据战前的计划,夺取巴库油田是德军的责任,巴库油田被德军拿下后自然完全地属于德国,希特勒也慷慨地承诺在得手后会向中日意等盟国提供大量石油,德国会独占巴库油田,但不会独吞石油,不会把石油趁机高价卖给盟国,会无偿提供(正所谓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德国既然向中日意无偿提供石油,肯定会得到丰厚回报,中日意得到足够石油,自然在世界大战中更能协助德国,同时,德国也能进一步地拉拢中日意,巩固联盟国阵营的内部团结和德国的“老大哥”地位,石油在手,中日意肯定更加要“听德国的话了”,万一与德国交恶,后果就严重了,并且,德国虽然会无偿提供石油,但肯定会在适当时候采取“以物换物”方式跟中日意进行各得所需的交易。

)。

对此,中日意三国都没有异议,因为巴库在德军的作战范围内,巴库属于德国是理所当然的,希特勒也信誉很好,德国又依靠中日意,不会翻脸不认账,不过,眼下德军兵分三路,导致进击斯大林格勒的“南方集团军群”实力不足,这意味着南京军可以光明正大地分一杯羹了。

蒋纬国当然不是在暗算希特勒,那是没有必要的,南京军分一杯羹,其实是既有利于德国更有利于中国的双赢措施。

当蒋纬国和萧爻把这个“跨湖击巴库”的腹稿向杨杰、薛岳、陈明仁、卫立煌、傅作义等南京军高层阐述后,得到众将领的一致赞同,但傅作义也有一丝忧虑:“我们在第一阶段的高强度作战中耗损巨大,按计划要休整到明年年初才能恢复元气,如果现在又打一场高强度的大战,恐怕...”他叹息一声,“我们底子薄啊!必须精打细算啊!”

“傅长官放心吧!”蒋纬国笑道,“首先,此战不一定被付诸行动,因为德军在南线目前战局还不明朗,也许德军会势如破竹地攻破斯大林格勒,我们根本就不需要参战,如果真的被付诸行动了,我们也只出动师旅级部队参战,不会出动军级部队参战的,耗损得起的!”

傅作义点点头:“话虽如此,我军现在还要在中亚北部、中亚西部、北亚等多个战场与苏军对峙,如果额外增加一场师旅级战斗,我担心牵一发而动全身!”傅作义心里很清楚,南京军的一个师其实就是一个军。

“无妨!”蒋纬国说道,“我军在中亚北部、中亚西部、北亚等战场目前只是对峙中,只是防御战,苏军一时间无力反扑,各战线都很平静,耗损不了多少!”他笑了笑,“我们确实很穷,但勒一勒裤腰带,还是能打一场局部战役的!”他目光炯炯,“此战如果成功了,我军、我国的得益都是极其巨大的,并且还有很强的长久意义(中国用石油间接地制约日本),因此,值得放手一搏!诸位长官,麻烦你们了,请迅速制定出作战方案,记住,要严格保密!”

将领们一起肃然领命:“明白!”

尽管目前已经进入休战期,但南京军将领们还是非常忙碌,蒋纬国更是忙得头昏眼花,他眼下的忙碌比以前更让他痛苦不堪,因为他眼下多了一个“特殊任务”:陪伴那个“烫手山芋”。

蒋纬国知道自己不能冷落纯子,但他又畏惧柳无垢和施利聆的“淫威”,所以成了风箱里的老鼠。

尽管如此,为了国家利益,蒋纬国还是硬着头皮地展开“为国献身”的道路。

很快,蒋纬国发现跟纯子约会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因为两人语言不通,如果两人“二人世界”,反正语言不通,蒋纬国自然不需要绞尽脑汁地说什么鬼话来哄她,只需要露出“爱意的笑容”就可以了,如果带上翻译,有第三者在现场,蒋纬国自然不需要说什么甜言蜜语,通过翻译的甜言蜜语肯定会变味,还不如不说,纯子对此也是理解的,并且在接触一阵子后,蒋纬国发现纯子其实是一个很温文尔雅、知书达理的女子,并没有“刁蛮公主”的脾气架势,这让他再度地松了一口气。

“他妈的!日本女人真好!”蒋纬国很可耻地产生了这种想法,“深受我中华传统的熏陶,一个个都是相夫教子的贤妻良母,哪像中国的女人啊...”他深深地为中华传统在中华本土沦丧而痛心疾首。

从日本回来的第一天,蒋纬国因为“做贼心虚”,安顿好纯子里立刻回家“负荆请罪”,果不其然,施利聆和柳无垢一起雷霆大怒,杨梅一直不管蒋纬国这方面的事,所以很无所谓,并且她跟蒋纬国一起去了日本,知道蒋纬国是身不由己,蔡文娜对蒋纬国一直都是百依百顺,认为自己可以跟着蒋纬国就是天大的福气了,哪里还会在乎自己是几房,施利聆和柳无垢则不同,并且原因不一。

施利聆是最早跟蒋纬国谈恋爱的,一直认为自己是独一无二,没想到蒋纬国根本不像他当初承诺的那样(蒋纬国在心里大喊冤枉:那些山盟海誓又不是老子说的,是前任蒋纬国说的,关老子屁事),接二连三甚至接四连五地沾花惹草,不断地给她增加“妹妹”数量,让她忍无可忍;柳无垢是一个受过高等教育并且满脑子西方人权、平等、自由等思想的现代知识女性,崇尚一夫一妻制度,她知道自己“来得晚”,所以对前面三位“前辈”只能采取默认态度,同时决定从自己这里开始“彻底中断”,蒋纬国以前满口答应(蒋纬国对此无法否认,因为确实是他本人说的话),没想到他根本是“贼心不死”,让她彻底怒了。

“你不是说你下地狱去了么?”柳无垢横眉怒目地冷嘲热讽,“离开的时候说得那么悲壮,好像壮士一去兮不复还似的,满是道貌岸然、大义凛然、义无返顾、义不容辞的嘴脸,我还真相信了,还担心你会死在日本,真没想到你去日本是风流快活去了!居然还带一个‘日本小五’回来!”

“蒋纬国!”施利聆气急败坏、怒发冲冠,“你太肆无忌惮了!我真后悔我眼睛瞎了!相信你当初说的鬼话!”

蒋纬国知道自己理亏,但他还是为自己的清白进行辩护,他捶胸顿足地赌咒发誓:“你们讲点道理行不行?第一,我当初真的是怀着凶多吉少的心态去日本的!第二,我去日本是为了国家,不是去风流快活!第三,那个纯子是日本天皇给我的,我能不接受吗?我是为国献身!我发毒誓我说的是真的!还有,人家是有名字的,不要叫人家‘日本小五’,多难听!”

柳无垢啐了蒋纬国一口:“还为国献身呢!说得这么冠冕堂皇!听你意思,我们还要敲锣打鼓、欢天喜地地庆祝喽?”她知道自己跟蒋纬国在一起后被取了一个“柳四儿”外号,让她一直都又恼火又无可奈何,所以眼下进行“打击报复”,给纯子取了“日本小五”外号。

施利聆怒不可遏:“日本天皇给你女人,你就要了?给你一头母猪,你是不是也欣然笑纳?你以前不是最恨日本人的吗?恨不得杀光日本人,现在日本天皇赏你一个女人,你就被收买了?你真是没有骨气!赶紧把那个‘日本小五’给我送回日本!”

蒋纬国发现一个真理,女人根本是天生不讲理的,哪怕像柳无垢和施利聆,明明都是接受过高等教育的,但在这种事上还是不分是非、胡搅蛮缠,他硬着头皮说道:“我没办法把纯子送回日本,并且...”他支支吾吾地道,“我要带她回武汉见父亲和母亲,还要...还要经常陪伴她!”他必须要这么做,带纯子去见蒋介石和宋美龄是必须的,从而证明他会将其娶为正妻,当然了,蒋纬国没想这么做,但他必须要做出这个架势,让日本人相信他很亲日。

施利聆和柳无垢顿时火上浇油,两人妒意大盛,因为她们跟了蒋纬国这么久,蒋纬国也没有带她们或她们其中一人去见蒋介石和宋美龄,带去见父母,就意味着会成为正妻大房,两人都认为“蒋二夫人”名分是属于自己的,没想到居然要被天上掉下来的这个纯子给抢走,不得不让两人大怒。

此时,施利聆和柳无垢已经发现光动嘴已经无法充分地表达她们的丰富情感,因此两人一起动手。

蒋纬国狼狈不堪地躲避着:“喂!听我解释好不好?”他用求助的眼神看着蔡文娜和杨梅,蔡文娜在旁边掩口而笑,显然不愿帮忙或者不敢帮忙,杨梅只好打圆场:“二位姐姊,他是无辜的,他在日本确实没有做什么坏事,并且他确实是为国献身,他去日本是求日本人援助国军一批飞机火炮,不得不委曲求全,日本人给他什么,他肯定不能退让,请你们理解!”

杨梅在蒋纬国的四个女朋友里是“二姐”,但话语权最重,“大姐”施利聆也让着她,所以杨梅帮蒋纬国解释后,施利聆和柳无垢不得不忍住熊熊怒火,停止动手和动嘴并怒视他。

接下来几天内,蒋纬国家里一直鸡飞狗跳、鸡犬不宁,但很快,战火偃旗息鼓,某天早晨,施利聆和柳无垢一起满脸微笑地过来找蒋纬国,这让蒋纬国毛骨悚然,因为反常即妖,更何况是女人反常。

“我们理解你的难处,但为了防止你假戏真做,所以必须跟你约法三章!”柳无垢开口道,施利聆在旁边连连点头。

“什么约法三章?”蒋纬国感到不妙,他看这个架势,心里有了数,柳无垢学历最高,这个“约法三章”十有八九是柳无垢想出来的,并且得到施利聆一拍即合的支持。

在蒋纬国家里,正常情况下,一位夫人提出“无理要求”,蒋纬国还是能“坚贞不屈、坚持真理”的,但两位夫人同仇敌忾,蒋纬国只能勉强应付,使用军事上的分化瓦解、逐个击破手段来抗拒,若三位夫人齐心协力,势单力孤的蒋纬国只能负隅顽抗了,最终十有七八是被迫屈服的结局,要是四位夫人一条心,蒋纬国连反对的权力都直接被剥夺了,直接通过,当场成为家庭法案。

总体而言,施利聆和柳无垢向来一条心,一个最大一个是最小,一头一尾,就产生了一种“女人之间的特殊默契”,杨梅基本上是中立,蔡文娜虽然很听蒋纬国的话,但如果蒋纬国对抗施利聆和柳无垢的联盟,她基本上会选择“临阵倒戈、背叛蒋纬国”,因为她也知道蒋纬国要比施利聆和柳无垢“更好欺负”。

“第一,我们允许你为了国家可以跟那个日本小五鬼混在一起,但不允许你对她产生私情!”柳无垢郑重其事地宣布道,“第二,你可以带她去见委员长和夫人,但必须找借口拖延婚期,不许娶她!”

蒋纬国松了口气,他点点头:“我同意,第三点呢?”

柳无垢脸微微一红,望向施利聆:“大姐,你来说!”

施利聆拉着脸:“第三,只准你跟她风花,不准你跟她雪月!”

蒋纬国一头雾水:“风花?雪月?这不是一个完整的成语么?为什么要拆开?”

施利聆冷哼一声:“风花是白天,雪月是晚上。

晚上回家来,真有什么国家大事必须去外地,必须带上我或者二妹或者三妹或者四妹!”

柳无垢立刻更改道:“不能带三妹,三妹性子太软,搞不好会帮这家伙说谎的!”

施利聆连连点头:“有道理!”

蒋纬国愣了愣,随即恍然大悟,他既感到啼笑皆非又感到无可奈何:“至于嘛?”

于是,蒋纬国接下来的日子里是这样的:白天累得几乎想学会分身术地处理军政公务,同时抽出宝贵时间陪伴纯子,晚上则苦不堪言地被迫“交公粮”,施利聆和柳无垢使用这个办法防止他对纯子“居心不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