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战之我是蒋纬国 第586章

作者:飞星骑士

可惜…”随着一声痛彻心扉的叹息,“帝国海军没有打赢瓜岛海战这场关键性的战役,这个最理想、最完美的前景已经变成了镜花水月,一旦陷入持久性的消耗战,就是陷入战争泥潭了,帝国不得不跟美国硬拼到底,但是,帝国在工业原料和战略物资上极度地依赖中国,所以,接下来帝国和美国的长期战争里,中国的立场就显得非常重要了。

我们都知道,中国现在是蒋家父子三人把持,政治上是蒋经国充当蒋介石的帮手,在军事上是蒋介石、蒋纬国共同领导,而蒋介石在军事上又十分听蒋纬国的,所以,蒋纬国的态度是关键所在。

现在,土肥原机关长,请你告诉我,你个人认为,蒋纬国现在到底是一个真正的亲日派分子,还是一个伪装成亲日派分子的仇日派分子?”

在足足一分钟的沉寂后,土肥原机关长即土肥原贤二的声音缓缓地响起:“亲王殿下、诸君,我个人认为,蒋纬国是一个…”他刻意地顿了顿,发音清晰地说道,“伪装成亲日派分子的死硬顽固的仇日派分子!”

现场犹如一块一吨重的石头掉进一个小湖里,尽管所有人都竭力地压制住自己的情绪,但呼吸声却一起变得急促而沉重起来。

“请说说你的理由!”那个苍老有力的声音仍然十分沉稳。

“不需要理由!”又一个人的声音响起,如果蒋纬国在现场,他一定听得出这个声音的主人,因为此人正是跟他有过几面之缘的石原莞尔。

“蒋纬国是亲日派分子也好,是仇日派分子也罢,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石原莞尔的语气和他的思绪一样冷静,“他具有太强的不确定性以及太大的破坏性和危害性。

正因为蒋纬国的立场让我们无法捉摸,所以,没必要继续捉摸了,我们可以采取一劳永逸的办法!”

“除掉他?”苍老有力的声音说道。

“这是最稳妥的办法,对日本最有利,并且对日本的危害也能降低到最小!”石原莞尔有条不紊地分析道,“如果蒋纬国是亲日派,他死了,中国高层的亲日趋势也不会被改变掉,如果蒋纬国是仇日派,他死了,日本的心腹大患就彻底消失了。

所以,不管蒋纬国立场如何,此时此刻,他的死,对日本是最有利的。

从日本的利益角度出发,蒋纬国已经到了应该死的时候了。

诸君,我们别无选择,瓜岛战役就是转折点,标志着日本和美国已经陷入长期战争,如果中国在这个时候对日本背信弃义、化友为敌,甚至联美攻日,日本就真的要万劫不复了!”

石原莞尔最后那句话犹如千钧巨石般压在现场所有人的心头。

“话虽如此…”又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蒋纬国不是那么好杀的呀!蒋纬国是中国的高层人物、蒋介石的儿子,明里暗里不知道多少人在二十四小时地保护着他,另外,他如果死在我们手里被公之于世,我们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中国立刻就会联美攻日,并且德国也不会反对中国的行为!”

“我们当然不能让外界、让中国方面知道蒋纬国是被我们杀的!”石原莞尔冷声道,“杀人,总是要有动机的。

除了疯子,人都是因为有利可图,所以才会杀人。

蒋纬国死了,谁能得到极大的利益?那我们就让那个人成为幕后主使吧!”

“蒋纬国死了,对谁最有利?罗斯福?斯大林?”第二个苍老的声音说道。

“您想得太远了,想近一点,跟蒋纬国越亲近的人越接近答案!”

“石原次长,我明白你指的是谁了!”

“下定决心吧!不管蒋纬国是真正的亲日派分子还是伪装成亲日派分子的仇日派分子,对于日本而言,他都必须死掉,我们别无选择,因为我们不能拿日本的命运冒险!”

第679节 新年新开始(4)

军委会武汉行营的办公大楼里,张继正急匆匆地一路小跑着,在问了一个又一个人后,他终于在大门口找到了他想找的人。

萧爻拎着公文包正在走进来。

张继正连忙迎上去,叫苦连天:“军师!你可算来了!我都快急死了!”萧爻此时的职务是军委会武汉行营参谋处处长,但蒋纬国一直管他叫“军师”,因此蒋纬国身边的人也都半开玩笑半认真地管萧爻叫“军师”。

“嗯?又找不到他了?”萧爻立刻就明白了。

“是啊,怎么找都找不到!”张继正急得抓耳挠腮,“日本人那边派来好几个高层代表,为首者是重光葵和山本五十六,说是新年拜访八哥,另外还准备了几份新年厚礼要送给八哥,可我根本找不到八哥!”

“知道了!”萧爻表情波澜不惊地点点头,“你先安排重光葵和山本到会议室里招待着,三十分钟后我把他带过来!”说完,萧爻回头走出办公大楼,坐上外面一辆德国产的银白色保时捷牌汽车。

这辆定制版保时捷是蒋纬国的,但不是他自己买的,而是希特勒在去年十月六日送给蒋纬国的生日礼物(蒋纬国生日是十月六日)。

看到萧爻上车,正在车子边守候的蒋纬国卫队长孙涛也钻进车里,坐在驾驶座上然后转过头看着萧爻:“军师?”

萧爻点点头。

孙涛心领神会,立刻发动汽车,轻车熟路地开向郊区某地。

十分钟后,车子停在郊区一栋三层西式别墅的门口,蒋纬国的副卫队长陈明正在门口,在看到萧爻来了后,他立刻笑着打开铁门。

萧爻下车,穿过别墅庭院,走进别墅一楼客厅里,然后拿起客厅里桌子上的一部电话:“是我!”

电话里传来了蒋纬国微微喘着气的声音:“军师?”

“嗯。

放心,我一个人来的,身边没有你那几个正牌女朋友或未婚妻之一,我和孙涛、陈明的嘴巴都很严的,更加不会出卖你的!”

“废话,我当然相信你了,否则怎么把这里的地址告诉你?好吧,既然你亲自过来了,肯定有重要事情,我五分钟后下来!”

萧爻哑然失笑地挂上电话,然后坐在客厅里等待着。

一会儿后,蒋纬国一边穿军装一边叼着香烟地急匆匆地跑下楼:“军师,我真的服你了,为什么你每次都来得这么巧?你是不是有坏人好事的特异功能?”

萧爻左右打量着这里:“又换地方了?我记得你送给李香兰的是一辆粉红色的德国产奔驰,为什么庭院里停着的是一辆天蓝色的美国产凯迪拉克?这里的女主人不是李香兰吧?”

蒋纬国坐在萧爻面前,笑着举起双手:“首先,我要声明一下,这栋别墅不是我挪用公款买的或修建的,是犹太人送给我的;其次,这里的女主人是谁,属于我的隐私,无可奉告!”

萧爻点点头:“犹太人?那就不奇怪了,犹太人不喜欢德国人,自然也不喜欢德国汽车,最近跟你走得很近的、漂亮的女性犹太人是谁呢?嗯,有了,这位女子既漂亮又聪明,以前在美国好莱坞当过女明星,同时还在无线电通讯方面颇有天赋和造诣。

我记得我们跟德国人还有犹太人联合进行着一项新式武器的研制工程,叫做‘遥控制导炸弹’和‘遥控制导鱼雷’,这种炸弹或鱼雷的弹体内安装着一种无线电接收器和一种火箭动力系统,当它们被飞机投掷出去后,飞行员通过手中无线电发射器对其进行遥控制导,不断地修改它们的飞行弹道轨迹,从而大幅度提高其命中率,该研制工程里有一位非常令人瞩目的女性犹太科学家,芳名叫做海蒂·拉玛,今年二十九岁,我想,这里的女主人就是那位海蒂·拉玛吧?”

“军师,我觉得你打完仗了,完全可以退伍然后改行去做私家侦探了。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聪明?你就不能‘难得糊涂’吗?”

“我是为你安全着想。

难道你没有发现那个海蒂·拉玛一直是在主动接近你吗?”

“军师,你也太小看我了,我又不是情窦初开的纯情小处男,我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嘛?她肯定是得到了以色列高层的授意,说不定她还是‘沙亚’(以色列情报组织摩萨德的前身,此时已经存在)的成员。

以色列高层派她主动接近我,对我投怀送抱,无非是出于两个目的,一是可以让犹太人跟我把关系弄得更亲近一点,政治联姻嘛,二是从我身上刺探情报,看我有没有暗藏着不利于以色列或犹太人的打算或计划。

我是无所谓的,第一点,我也希望能跟犹太人搞得更亲近点呢,第二点,我从来就没有对犹太人搞过河拆桥、卸磨杀驴之类的想法!”蒋纬国长长地叹口气,一脸沉痛,“军师,我其实是身不由己啊!你想啊,我要是拒绝海蒂,以色列高层肯定认为我不是真心诚意地跟犹太人做朋友的,那会给中犹关系以及中国的利益带来多大的负面影响啊?因此,我只能委屈自己、为国献身了。

我发毒誓,真的是她主动的!”

尽管萧爻是一个古板严肃的人,但也忍不住被蒋纬国最后这番话搞得无可奈何:“嗯啊,你说得确实很对,为国献身,所以,日本人送女人给你,你要来者不拒,犹太人送女人给你,你也要来者不拒。

只是…”他话锋一转,脸色也变得严肃和凝重起来,“主任啊(蒋纬国的此时职务是军委会武汉行营主任),你我共事这么长时间了,我对你还是很了解的,你一直都是一个充满热血、魄力、智慧、抱负、信念的人,爱国爱民、忧国忧民、为国为民,所以,我非常…非常不想看到你的思想发生…”他有点踟蹰犹豫。

“堕落?腐化?蜕变?”蒋纬国脸上的笑意慢慢地消失了,然后抓抓头,喃喃自语,“是啊,我好像有点放纵了…”

“你也不要太内疚,只要你不忘本心就好了!”萧爻似笑非笑,“都是官二代,你比起张学良可要好太多了。

实际上,我能理解你,做人做到你这个地步,权力嘛,你现在的实权已是全国第二,唯一在你上面的人还是你父亲,金钱嘛,咱们国家确实需要钱,至于你本人,哪里还需要钱?钱这个东西对于你来说,已经没什么意义了;剩下的,你也就是搞搞女人了。

男欢女爱,人之常情嘛!哪怕是主张禁欲的佛教,还有欢喜佛和锁骨菩萨呢!更何况,你的女人们好像都是倒追你的,你又不是使用王老虎式的手段霸占的,另外,据我所知,你每天都会收到来自全国各地乃至海外的情书,一年能收到十几麻袋,你能这样,已经非常克制了!”

蒋纬国看着萧爻:“军师,你到底是在安慰我、夸奖我还是在揶揄我?不过,你说得对,人非圣贤…不是,应该是,我又不是你,哪里像你这样四大皆空、六根清净?”

“就事论事而已!”萧爻施施然地道,“你每天都很忙,部下经常找不到你,因为你要日理万机,全国到处跑,如果真的怎么找也找不到你,那你就是在‘忙里偷闲’了,也只有我才能知道你在哪里了。

另外,我也不是四大皆空、六根清净,我要结婚了!”

“我就是担心万一我在‘忙里偷闲’的时候发生了什么紧急而重大的事件需要我处理,所以我才把这几个秘密地点的地址告诉你的嘛!放心吧,事情的轻重缓急我还是心里有数的,不可能因私废公的。

走吧,我们边走边说,什么事?”蒋纬国站起身向外走去,“等等等等,军师,你刚才说什么?你要结婚了?我靠!我没听错吧?”蒋纬国触电般地跳起来。

萧爻跟在后面:“日本人派来了高级特使,为首者是重光葵和山本五十六!”

“你别岔开话题!你要结婚了?”

“是的。

这很奇怪吗?我是一个正常男人,并且现在的时局比以前安定很多了!”

“我的天!这可真是…铁树开花水倒流、哈雷彗星撞地球啊!你放心,此事交给我了!我要包下武汉最大最豪华的酒店,摆上三天三夜的流水宴席!再请来全国最好的戏剧组唱上三天三夜的大戏!最近到底是什么日子?难道是一夫一妻制度即将被实行,所以军师你准备在该法律被实行前抓紧时间娶上七八房?军师,你真狡猾!”

“…就一个,你认识的,万源!”

“女兵部队的那个主官?我的天!你们简直就是两个星球的生物啊!”

“…我们能不能说正事?日本人派来了以重光葵和山本五十六为代表的高级使者!”

“OK,我们谈正事。

日本人大过年的跑来找我?”蒋纬国钻进车,“给我拜年?”

萧爻也坐上车:“可能是吧!张继正说日本人给你带来了几份新年厚礼!”

“孙涛,开车吧!”蒋纬国点起一根香烟,笑起来,“厚礼?我很期待,不会是女人吧?说实话,我对日本人的黄金、美元、军舰要比他们的女人更感兴趣!”

萧爻无奈地道:“我也不知道。

不过,我觉得这跟瓜岛海战有关!”

“肯定有关联!”蒋纬国嘻嘻地笑起来,“不然山本会亲自来找我?我真好奇他会送我什么礼物,难道是航母?哈,他现在自己航母都不够用呢!”

十多分钟后,蒋纬国在武汉行营办公大楼的会客室里见到了重光葵和山本五十六。

“重光外相、山本将军,新年好啊!”蒋纬国满面春风、喜气洋洋地双手抱拳,随后意识到什么,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哎呀,我都忘了,你们日本人已经不过中国的春节了!”

“其实在日本的很多地方,仍然保留着农历春节的习俗的!”重光葵呵呵地笑起来,“中日在地理上是一衣带水,中日在文化上也是一脉相承的嘛!小蒋将军,新年好,恭喜发财呀!”

山本五十六也笑容满面地向蒋纬国抱拳行礼。

现场气氛融洽而和睦,蒋纬国看得出来,重光葵和山本的脸上笑容里明显有一股强颜欢笑的含义,两人眉宇间都笼罩着一丝挥之不去的阴郁,他心里想笑,但装作若无其事:“重光外相、山本将军,请坐吧!”

三人坐定,侍卫送上热腾腾的茶水。

蒋纬国端起茶杯,不紧不慢地呷了一口茶:“重光外相、山本将军,你们和我都是熟人了,并且我觉得我们也不是外人,有什么话就请直说吧!二位都是大忙人,怎么可能就为了跟我当面说一句‘恭喜发财’而从日本大老远地跑到中国?我们直奔主题、开诚布公吧!是需要我帮忙吗?”

蒋纬国此话一出,山本脸上勉强浮出的笑容立刻被抑制不住的忧色给淹没了,重光葵虽然脸上也闪过阴霾,但迅速又堆满笑容:“小蒋将军快人快语,并且您也说了,我们都是熟人了,也都不是外人,那我们就开门见山了。

我们此次来武汉见你,是为了代表天皇陛下、日本政府、日本陆军、日本海军向小蒋将军您恭祝新年,并赠予您四份礼物,一来为了感谢您在过去一年里为推动中日亲善、中日联盟、中日合作而做出的重大贡献,二来也寄予我们对您在今年里继续致力于中日亲善、中日联盟、中日合作的美好期望!”

“贵国天皇、贵国政府还有贵国陆海军真是太客气了!让我惊喜万分啊!”蒋纬国喜笑颜开,“什么礼物?”

重光葵换上一副严肃而庄重的表情,山本也一样,两人站起来,近乎毕恭毕敬地取出一方精致的漆盒。

重光葵打开来,里面是一枚足有巴掌大的由绿色圆环衬托着的四角星形状呈现出阳光放射棱角层的勋章,四角之间镶嵌着四朵金质菊花。

“小蒋将军,这是天皇陛下授予您的大勋位菊花大绶章!”重光葵神色郑重地介绍道,可能防止蒋纬国不识货,他特地介绍道,“这是仅次于大勋位菊花章颈饰的日本第二等勋章,代表着天皇陛下对您的赞誉和谢意!”(此时日本的勋章里,最高级的是大勋位菊花章颈饰只授予日本天皇本人、列强大国领导人、日本皇族重臣以及非常少的日本高层,连山本五十六都没有资格获得;仅次于它的就是大勋位菊花大绶章了,授予对象跟前者差不多,但范围要稍微放款一点,不过,获得者还是很少的。

“啊,真是谢谢贵国天皇了,我受宠若惊!”蒋纬国连连致谢,然后伸手去拿。

重光葵不得不避开蒋纬国的手,有点尴尬地解释道:“小蒋将军,这枚勋章是非常高级、非常高等的,不能这样直接给您,我们会让日本驻华大使馆在明天举办一场隆重的授勋典礼,要播放日本国歌,然后授予您,这样才能显得庄重正式!”

“啊,真的很不好意思,我失礼了!”蒋纬国笑着点点头。

重光葵又取出第二份礼物,不是他本人取的,是他的随从用小推车从房间外推进来的,小推车上是一个体积足有一立方米大的圆柱形木盒,看上去沉重无比。

重光葵打开后,顿时满屋金光闪闪,蒋纬国的眼睛也在闪闪发光,因为木盒里是一个约有一米高的塑像,用黄金浇筑的,塑像不是别人,就是蒋纬国本人,这让蒋纬国简直有股“日本人给老子颁发奥斯卡小金人”的感觉,这尊蒋纬国的黄金塑像确实也栩栩如生、惟妙惟肖,“蒋纬国”一身戎装,骑在一匹扬起前蹄、昂头嘶鸣的雄壮战马上(其实蒋纬国根本就不会骑马),左手抓着马缰,右手举着一把武士刀,怒发冲冠、顾盼自雄,显得英姿勃勃、威风凛凛。

“我喜欢这个礼物!”蒋纬国笑了起来,他对这个黄金塑像的兴趣远远地超过刚才那枚勋章,尽管那枚勋章是裕仁天皇授予他的,“这是谁的主意?”

“这是近卫首相的主意!”重光葵说道。

“这东西有多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