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飞星骑士
听到这些声音,别墅外的军人们暗暗地交头接耳:
“他妈的!官大就是好!吃喝嫖赌抽,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肯定又是拿弟兄们的军饷在赌博!”
“我们还算好了,你不知道底下部队的那些弟兄,每个月只拿到一半军饷。
钧座未免太胆大了,也不怕出事!”
“没法子,钧座可是委员长的老部下,还是何长官一手提拔起来的,就算是蒋二公子,也动不了他!”
正聊着,这些军人猛然间惊愕无比地看到大批宪兵已经在山林间不动声色地摸了上来,一个个荷枪实弹,都端着冲锋枪,目光冷冷地看着他们。
宪兵们目的明确并且明显准备充分,先是包围了这里,然后逐步地逼近,将这栋别墅完全控制住了。
护卫别墅的军人们虽然同样手里有枪,但都惊慌失措。
“谁敢反抗,格杀勿论!”宪兵们带队的一名中将声色俱厉地喝道。
军人们都心惊胆战地放下手里的武器。
宪兵们扑向别墅大门,直接破门而入。
带队的中将大步流星地走进去,别墅一楼大厅已是一片鸡飞狗跳,男人女人的惊叫声混在一起。
中将满脸厌恶地看着眼前这幕乌烟瘴气的画面,现场堪称酒池肉林,场景不堪入目,几个麻将桌陈列其中,桌子上除了麻将,还堆着一摞摞现金,二三十个男女目瞪口呆地看着闯进来的宪兵,现场女人都衣装暴露、近乎半裸,满屋春色,看到宪兵们进来后,女人们尖叫着捂着身体四处乱跑乱躲,男人们先是大吃一惊,随后有的面如土色地瘫在座位上,有的试图夺路跳窗而逃,但被宪兵用枪口顶了回去,还有几个人试图拔枪反抗,结果被宪兵毫不客气地开火打在非要害的部位,鲜血四溅、鬼哭狼嚎。
“宪兵?你们知道我是谁吗?”赌博寻欢者为首一个年约五旬、圆头小眼的男子色厉内荏地大喝道,“都给我滚出去!”
“当然知道你是谁,不然岂不是抓错人了?”宪兵中将冷笑着上前,“军委会西安行营主任、国军第四集团军司令、陆军二级上将蒋鼎文。
蒋钧座,你好自在啊!二公子已经规定在全国范围内严禁赌博,你和你的狐朋狗友们就躲在这里,还真是会享受!”
“萧山令?”蒋鼎文认出了宪兵中将,顿时惊疑不定,“你来干什么?”
萧山令冷哼一声:“我是军委会军法执行总监部总监,你说我来干什么?”
“我就打几把麻将而已,这算什么事?”蒋鼎文心里发虚的强辩道。
“打几把麻将?”萧山令轻蔑地看着蒋鼎文,“你干的事,你自己比任何人清楚!来人,统统给我带走!反抗者,格杀勿论!”
宪兵们一拥而上,把现场所有人无论男女都掀翻在地,然后依次塞进囚车。
东京,某医院。
妇科诊室内,一名女医生正在笑容可掬地接待着一名虽然年过四旬但美貌端庄、仪态万千只是眉宇间有几分难受神色的女性病人。
“夫人,哪里不舒服?”女医生温和地询问道。
“医生,我早上吃过早饭后就有些肚子疼,并且还有一定的腹泻!”
“别担心,这只是小问题,应该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引起了轻微肠胃炎!”女医生微笑着道,“不过,还是要进行检查才能得出准确结果,先抽一点血,丽子护士,麻烦你了!”随着女医生的呼唤,一名戴着口罩的护士步履轻盈地走到女病人身边,动作熟练地先用酒精为其擦拭皮肤消毒,然后取出注射器为其抽血。
护士手里拿着两个注射器,分别抽了一点血,完成这件事后,女护士走向化验室。
在化验的门口,已经有两个看似病人家属的人在等待着。
护士不动声色地把其中一个注射器递给对方,对方一言不发地点了点头,然后急匆匆地离去。
化验室门口走廊的尽头,另外两个看似病人家属的男子正在闲聊,但眼角余光都已经看到了女护士的动作。
两人对视一眼,嘴角一起流露出稍纵即逝的笑意,然后悄悄地离开了。
武汉,军委会大楼,蒋介石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只有蒋介石和蒋纬国。
蒋介石坐在办公桌后的椅子上,翻阅着蒋纬国递交的文件,表情凝重、一言不发,蒋纬国毕恭毕敬地站在办公桌前。
良久后,蒋介石叹息了一声,轻轻地合上那些文件,看着蒋纬国,表情和语气都似乎有些疲惫:“纬儿啊,你要动蒋鼎文?”
“父亲,这不是‘动’,是法办!我只是公事公办,将其绳之以法!”蒋纬国虽然态度毕恭毕敬,但又显得不卑不亢,“父亲啊,蒋鼎文身居军务要职,深受父亲您的信任和器重,但他又是怎么回报国家、回报您的?他是军委会西安行营主任、国军第四集团军司令、陆军二级上将,可是,他却滥用职权、徇私枉法、贪污腐败、投机经商、狂嫖豪赌,陕西省还有甘肃省、宁夏省等地的数十户富贾巨商无不遭到他的敲诈勒索,每月向他‘上供’大笔金钱,被他用于挥霍享乐,他还克扣军饷、损公肥私,搞得西北几省的商界和驻军部队都怨声载道,不仅如此,他还用非法所得让他的妻子蔡文媛和他胞弟蒋鼎武在上海、香港、南洋等地开办公司企业,投机倒把、大肆敛财,数额之巨大,简直令人触目惊心!父亲,对于这头‘军中老虎’,我们必须铁面无私、秉公处理!岂能放任不管?否则,长期以往,必定会贻害无穷!”
蒋介石沉默了一会儿,轻轻地开口道:“纬儿,我知道你嫉恶如仇,眼睛里揉不进一粒沙子,可是,蒋鼎文也不是一无是处,他很早就追随先总理和我了,无论是东征、北伐还是中原大战、中日战争,他都立下了很大的功劳,人无完人啊…”
“我知道!”蒋纬国心里有些烦躁地说道,“是,他以前因为作战勇猛而被外界称为‘飞将军’,但现在呢?外界称他是‘腐败将军’‘性病将军’!这种人,以前有功劳,当然可以位居高职,享受应得的待遇和荣誉,但现在,他已经腐化了、蜕变了,难道还可以尸位素餐?”
蒋介石叹口气:“纬儿,我话还没有说完呢,西安事变,你是知道的,我当时身陷囹圄,性命悬于一线,多少人以前大吹大擂地誓死效忠我,结果在关键时候却纷纷暴露出狐狸尾巴,有人浑水摸鱼,有人火上浇油,有人一只脚踩两条船,巴不得我死在西安,西安事变是一个试金石,一下子测试出了很多人的真伪。
蒋鼎文在西安事变里表现得非常好啊,他是第一批被张学良、杨虎城释放的人,但他逃出生天后没有扔下我不管,而是再次跳入虎口,奔走于西安和南京之间,为了和平解决事变、解救出我而奔波操劳,我记得他被释放后,打算再次返回西安时,他的夫人蔡文媛在机场拉着他,哭哭啼啼地不让他再入虎口,但他义正辞严地拒绝了,说‘领袖还未脱难,我冒这点险算什么’,然后义无反顾地再次去了西安。
纬儿啊,人心都是肉长的,西安事变中,你让我感动,蒋鼎文的忠诚也让我感动,他现在确实做出了一些错事,但是…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父亲!”蒋纬国忍不住了,“功是功,过是过,岂能混为一谈?他立了功,国家自然给他嘉奖,他犯了过,国家自然要给他严惩!更何况,蒋鼎文犯的是过吗?是罪!他在犯罪!”
蒋介石苦笑着摇头:“纬儿,你就是太年轻气盛了。
父亲跟你说句心里话,世界并不是非黑即白,有很多地方、很多东西都是灰色的。
比如用人,你现在也有很多部下了,你应该知道,人可以分为很多种,忠心或者不忠心,有能力或者无能,清廉或者腐败,这几个因素混在一起就非常复杂了。
不忠心的人,肯定不能用,清廉但无能的人,也不能用,比如一种官员,他不贪不捞,但也什么事都不干,既然什么事都不干,自然不会犯错,这种人能用吗?当然不能用。
用人,第一点必须忠心,其次是有能力,再其次才是清廉或者腐败,忠心并且有能力的,必须重用,这种人就算做了什么错事,我们也必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要明白…”
蒋纬国听得简直忍无可忍,但他不敢出言反驳蒋介石。
对于蒋介石的这套“用人原则”,蒋纬国肯定是不会苟同的,不过,蒋介石的“用人原则”是他的原则,是很难被别人撼动的,蒋纬国要是与之顶撞,惹得蒋介石“不高兴”,那后果就严重了。
强忍住气,蒋纬国道:“那么,最起码要杀鸡儆猴吧?父亲,咱们国家眼下一方面处于大建设、大发展时期,另一方面又处于对外扩张、大开发时期,遍地发财商机,对于循规蹈矩、遵纪守法的人,他们的收获都是天经地义的,但蒋鼎文这种人却是趁机非法敛财,他们的行为是国法党纪都不能容忍的!现在,太多太多的军政高层都趁着眼下我国内部建设和对外扩张而大捞特捞!必须刹住这股歪风邪气!父亲,蒋鼎文就是进行杀一儆百的最好目标!法办一个蒋鼎文,可以间接地拯救很多很多个蒋鼎文!父亲,请您三思!”
蒋介石露出一个不置可否的表情:“我知道了,我会考虑的!”
蒋纬国知道蒋介石这句话是让他离开的意思,因此怀着满腹幽思和微词向蒋介石告别,推门而出,走出了办公室。
蒋纬国出门时,陆军总司令何应钦正好进来,两人在擦肩而过时,何应钦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目光看了看蒋纬国的背影。
“敬之,有什么事吗?”蒋介石神色疲惫地看着何应钦。
“二公子确实是年轻气盛啊!”何应钦笑了笑,“做事雷厉风行、大刀阔斧。
平心而论,真要经过二公子这场雷霆万钧的清扫,国内、军内、党内的很多污浊秽气就要被一扫而空了!”
蒋介石目光微妙地看着何应钦。
何应钦似乎有些感慨:“只是,很多在早年就追随委座您的老部下怕是不可避免地一个接一个地要被二公子拉下马了…”
蒋介石的目光一下子变得严厉而锐利。
何应钦顿时满脸尴尬:“委座,属下失言了!”他急忙递上一份文件,“这是陆军最新的整顿大纲,请委座过目…”
几公里外的武汉郊区某地,一个类似于医疗机构的秘密场所。
房间里,几个身穿白大褂并且白大褂下是中山装或军装的人正在操控着几台科研仪器忙碌着,同时还有几个身穿中山装或军装的人在屏气凝神地等待着,从他们脸上的神色不难看出,他们内心正在掀起一股股抑制不住的漪澜。
众人里,一名中年男子神色最为平静从容,其余人都显得十分恭敬地站立在他身边。
“老板,结果出来了!”一名白大褂表情复杂地拿着一份鉴定报告。
“说!”被称为老板的正是那名神色最为平静从容的中年男子。
现场其他人都齐刷刷地把目光投向那名白大褂,神色都高度凝重。
“B型!”白大褂言简意赅地报告道。
房间里一片死寂,只有此起彼伏的、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白大褂的报告就像一块一吨重的巨石被投入一片古井不波的深潭里,但水花不起,因为现场所有人都在用极度的毅力克制着原本应该犹如火山爆发般的狂澜。
“老板!”一名中山装望向那个中年男子,“委座是O型,那个女人是B型,根据现代医学研究结果,父母双方如果是O型和B型,孩子只能是O型或B型,绝无可能是A型或AB型!”他顿了顿,压低声音,语气古怪而低沉地道,“他是A型!”
老板虽然面无表情,但任何人都看得出,老板内心绝不是他脸上这么平静的。
半晌后,老板轻轻地开口:“大公子是什么血型?”
“跟委员长一样,O型!”中山装低声道,“也就是说,他确实不是…”
老板举起手,示意部下都住口,然后陷入沉思。
第691节 阴云迷雾(1)
以下内容摘自蒋纬国的某段公开讲话:
“…同盟国阵营为了挽回其在战场上的颓势和败局,对联盟国展开了多方面的非军事攻击,这是很正常的,因为战争并非军队和军队的交锋,而是两国或两个阵营的全方面较量,除了军事,还有政治、外交、经济、情报、心理、意志、舆论、宣传等多方面。
同盟国阵营不遗余力地在国际舆论上猛烈抨击德国在欧洲东部境内对俄罗斯人的灭绝行为和相类似的我国在非洲南部境内镇压骚乱的行为,以图谋抢占道德和正义的制高点,取得道义上的优势,进行自我粉饰、自我美化,把联盟国说成‘反人类的邪恶集团’,又把同盟国自身吹嘘成‘解放人类的正义集团’,此举真是可笑至极,其逻辑根本不堪一击。
同盟国的中流砥柱是美国,我们暂且不提英国人这几百年来干得多得堪称罄竹难书、擢发难数的自己打自己嘴巴的好事了,就以美国举例,美国政府向来自我标榜‘美国是民主的、文明的国家’,美国人也整天口口声声地把‘人权’二字挂在嘴上,但是,他们偏偏有眼睛却看不到美利坚合众国基石下那堆积如山的印第安人的尸骨。
当哥伦布发现美洲大陆时,生活在此时美国领土境内的印第安人是非常多的,保守估计超过三千万,甚至有数据显示高达约一亿,北美大陆是印第安人世世代代、祖祖辈辈生活的地方,美国人霸占印第安人的土地是不折不扣的鸠占鹊巢,然后,美国政府和美国人又是如何对待美国土地上的原住民印第安人的呢?用民主的、文明的手段对其善待之?NO!美国政府采取的手段是赤裸裸的大屠杀!美国政府一不准印第安人独立建国,二没有对其进行教化和帮助,让他们逐渐地走向文明和开化,将其接纳进美国这个‘温暖的大家庭’,三也没有任其自我生存繁衍。
美国政府视印第安人是美国经济发展的累赘和包袱,既没有爱心和耐心对待他们,也没有掏出一分钱帮助他们,直接采取明火执仗的种族灭绝政策对待印第安人。
签署这个种族灭绝政策的人是谁呢?就是那位起草了《独立宣言》、向全世界宣称‘人人生而平等’、被无数美国人和非美国人拼命歌颂鼓吹的托马斯·杰斐逊。
怎么样?是否讽刺?一方面冠冕堂皇地宣称‘人人生而平等’,一方面却毫不含糊地对印第安人大开杀戒。
诸位必须搞清楚,美国人对印第安人的大屠杀并非一小撮美国人的自作主张或者美国民间的行为,这场大屠杀的组织者就是道貌岸然的美国政府。
美国政府以法律形式明文颁布了‘杀光印第安人’的政策,并且详细地规定只要上缴一块印第安人不管男女老少甚至婴儿的头盖皮就可以获得相应的奖金,十二岁以下的印第安人和女性印第安人的头盖皮价值五十美元,十二岁以上的男性印第安人的头盖皮价值一百美元。
从1803年开始,美国政府全面发动的这场轰轰烈烈的‘灭绝印第安人’的大屠杀正式展开了,八年后的1811年,美国政府直接调动美国军队参加,这场大屠杀一直持续到1892年,前后差不多近一个世纪,美国军队在此期间累计发动了一千多次军事行动,也就是展开了一千多场屠杀,如今,美国境内的印第安人还有多少呢?只有区区几十万,并且全部被美国政府驱赶到荒凉偏僻的地方任其自生自灭。
美国军队现在的主力坦克叫做‘谢尔曼’,该坦克取名于美国内战英雄威廉·特库塞·谢尔曼,这位美国将军在大屠杀期间发表意见说‘如果我们今年多杀一点,那么明年要杀的就能少一点了,反正他们都要被我们杀掉或者作为穷光蛋的品种保留下来’,啧啧啧,美国政府和美国人的真实嘴脸真是暴露无遗。
人权呢?印第安人的人权呢?有人说,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人是会犯错的,国家也是会犯错的,此话不假,但是,光知错就完了?还要认错!改错!对于当年干的那些罪恶滔天的丑事,时至今日,美国政府承认了吗?美国政府补偿美国境内残余的印第安人了吗?最起码的,向他们道歉了吗?没有,什么都没有!美国政府一直竭力地装作忘记了这件事,并且,美国政府到现在还在进行种族歧视政策,比如《排华法案》,到现在都没有被废除呢!OK!美国政府为了美国的国泰民安,杀光了美国境内的印第安人,如今,看到别国政府干差不多的事情,美国政府立刻大义凛然、义正言辞、一脸正气地进行抨击,试问,美国政府哪来的脸皮?自己满屁股的屎还没擦干,何来的颜面指责别国?美国政府自己干完了这种事,达成了自己的目的,就立刻摇身一变,变成了正人君子,然后对别国指手画脚,可笑不可笑?用一句中国俗话来形容,既要做婊子,还要立牌坊!...”
中国对非南的吞并被认为跟美国的“西进运动”是如出一辙的,两者具有两大共同点,一是中国和美国都在极短时间内获得了极其辽阔的新领土,二是中美两国的政府和军队都在对当地的占领期间“清洗了”当地的原居民,只是,后者是针对印第安人,前者是针对黑人。
战争,似乎是源于人类基因里的天性,因为它从古至今地贯穿着人类的历史,若翻开人类的历史书,就会发现几乎每一页的字里行间都浸透着浓浓的血腥味。
根据后世专家们的不完全统计,有记载的5500多年人类历史里总共爆发了14500多场大大小小的战争,平均每年2.6次,而在全球范围内,五千五百多年来,人类不打仗的时间加在一起不超过一百年甚至更短,死于战争的人口完全就是一个天文数字,另外值得一提的是,全球从古至今所有战争的约三分之一、即5000场左右是爆发于中国境内。
在人类战争史上,跟战争堪称形影不离的就是屠杀,几乎只要爆发战争,就必定会有屠杀,小规模屠杀多得多如牛毛,大规模屠杀也多得令人触目惊心。
工业革命后,人类开始步入“文明时代”,虽然人类并没有以及完全没有迹象显示会改掉战争的天性,但“变得更加文明的人类连打仗也变得文明起来了”,先后制定了所谓的《国际战争法》、《日内瓦公约》从而规定“人类应该如何文明地打仗”“不允许搞屠杀”等等,实际上,这完全就是一种讽刺之举。
战争,是不同国家之间的殊死较量,是不同民族之间的喋血厮杀,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不是你国灭就是我国绝,在杀得眼睛发红、无路可退时哪里还会管什么国际公约,不过从客观上讲,在眼下这场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期间以及战前(从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后算起),发生在全球范围内的大屠杀事件确实屈指可数,比如,由于蒋纬国对历史的干涉,日本人于中日战争期间在中国境内没有犯下较多的大屠杀,德国人同样没有对犹太人展开大屠杀,但大屠杀还是有的,比如,苏联当局在战前对其境内发动的“大清洗”就可被视为大屠杀,苏联战争结束后,德国对其占领区内的苏联人(主要针对俄罗斯人)展开了有计划、有组织的大屠杀(同样作为苏联战争的战胜国,中、波、乌、芬、哈等国没怎么对俄罗斯人搞大屠杀,主要是采取了驱逐、同化、利用等对策),但一九四三年夏秋时,与德国人展开的“俄罗斯人大屠杀”在规模上堪称旗鼓相当甚至将其超越的另一场大屠杀爆发了。
这场大屠杀被中国官方称为“非南骚乱”,发生在中国所属的非南十八省境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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