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战之我是蒋纬国 第65章

作者:飞星骑士

还有一件事让蒋纬国比莫名其妙多出一个儿子更加倍感郁闷。

姚夫人在电报里非常着急地告诉蒋纬国,施利聆在知道蒋纬国跟蔡文娜的事情后非常的悲伤,然后一直都郁郁寡欢。

道理是现成的:蒋纬国(前任蒋纬国)本来跟施利聆说好“海枯石烂山无棱天地合”之类的山盟海誓甜言蜜语的,结果他一转身就劈腿当了民国版陈世美,当然了,眼下可没有民国版包公来给施利聆这个民国版秦香莲主持公道把“蒋世美”送上龙头铡(蒋纬国是当朝二皇子,当然要享受档次最高的龙头铡),在施利聆心里,蒋纬国原来跟她现任丈夫程金冠是一个“货色”,自然而然,施利聆对蒋纬国先是悲伤,然后是失望,最后是抑郁,虽然在蒋纬国受伤住院期间,施利聆心如刀割地想要来看望他,但知道蒋纬国已经转危为安后,她就没了再见蒋纬国的念头,隐隐已经打算跟蒋纬国“一刀两断”,安心地做那个独守空房的程家儿媳妇。

姚夫人对此可以说是痛心疾首,她非常疼爱蒋纬国,同时非常喜爱施利聆,极度渴望两人能在一起,结果蒋纬国表现得这么差劲,让她苦心经营的这段完美姻缘一下子化为泡影,不得不让她捶胸顿足、扼腕长叹,尽管蒋纬国非常讨她欢喜,但她还是忍不住在电报里狠狠地训斥了蒋纬国,要求蒋纬国立刻跟蔡文娜一刀两断,老老实实地回到施利聆身边。

“这不是包办婚姻嘛?”蒋纬国郁闷至极,“爱咋咋地!”

就在蒋纬国为自己喜当爹和“被甩”而不大高兴时,几个好朋友过来看望他了。

“纬国!”“纬国哥!”当朋友们老远就兴高采烈地向蒋纬国打招呼时,蒋纬国正坐在医院里一片空地草坪上晒太阳,蔡文娜在旁边陪伴他,蒋纬国此时身体已经康复得七七八八了,奔跑跳跃还不行,但走路散步没问题。

此时气温虽然乍暖还寒,但已经到了草长莺飞的春天。

蒋纬国抬起头,惊喜地看到过来六个人,五男一女,分别是戴安国、金定国、居伯强、汪文婴以及一对看似情侣的陌生男女。

“你们怎么一窝蜂跑我这里来了?”蒋纬国喜出望外,他确实很高兴,“安国、定国,你们怎么回国了?伯强、文婴,你们怎么也来了?军工部和海外部的事情那么忙!”

“再忙也要来看看你嘛!”居伯强和汪文婴都笑起来,“上次来的时候,你还昏迷着呢!”汪文婴父亲汪精卫此时也已经回国,西安事变发生后,国民党和国民政府火速召汪精卫回国。

“德国和东南亚的事情都已经驶上正轨了,我们当然也可以抽空回来看你呀!”戴安国一边说一边惊奇地打量着蒋纬国身后的蔡文娜,然后嘻嘻地笑起来,“这个姑娘就是纬国你开坦克抢回来的那个吧?哈哈!我都在报纸上看到了!你小子真有种!”

金定国也笑嘻嘻:“嫂子这么漂亮,确实值得纬国哥冲冠一怒为红颜!哈哈!”

蔡文娜脸色微红地向戴安国等人弯身行礼:“你们谈,我不打搅你们了!”

等蔡文娜离去后,戴安国四人显得非常迫不及待地指着他们身后那对年轻情侣:“纬国,你看,谁来了?”

蒋纬国仔细一看,顿时心头一动,因为他第一眼看到这对情侣里的女子是一位白种人,年约二十、神色腼腆,黄发蓝眼、高鼻小嘴,怀里抱着一个约一岁大的婴儿,而那位男子则年约二十六七,五官明朗、眉目清和,身上既有一股接受过高等教育的温文尔雅,也有一股历经辛劳的仆仆风霜。

“大哥?”蒋纬国试探着呼唤一声,他猜到此人就是自己的哥哥蒋经国。

第102节 蒋经国

蒋纬国猜得没错,他眼前的这个年轻男子就是他的兄长、蒋介石长子蒋经国。

“纬国弟!”蒋经国激动得几欲流泪,“嗯,是我。

你…”他上上下下地看着蒋纬国,“你就是纬国弟?”他目光惊奇至极,欣喜至极。

蒋纬国笑起来,点点头:“嗯,我就是你弟弟蒋纬国!”

“纬国!”蒋经国潸然泪下,他忍不住大步上前,同时热泪盈眶地张开双臂。

蒋纬国微笑着迎向蒋经国,兄弟俩紧紧拥抱。

戴安国眼眶湿润:“我们‘经纬安定’四兄弟阔别分离这么多年,总算又在一起了!”

金定国满面春风:“以后我们再也不要分开了,一起努力!一起加油!”

蒋经国是在1925年10月前往苏联留学的,那一年,蒋经国15岁,而蒋纬国只有9岁,从那时候开始,蒋经国一次都没有回过国,直到现在1937年春,他才回到离别十一年半的祖国,再次见到离别十一年半的蒋纬国以及戴安国、金定国。

蒋经国身边的这位白种人女子,是他妻子芬娜·伊巴提娃·瓦哈瑞娃,芬娜是苏俄人(她出生时苏俄是俄罗斯帝国,成长时苏俄是苏联),是一个白俄罗斯姑娘,蒋纬国和芬娜在前年(1935年)三月结婚,结婚地点是两人当时工作的乌拉尔机械厂,当年年底,芬娜生下两人第一个孩子,一个叫爱伦的男孩,就是此时被芬娜抱着的这个婴儿。

历史上,蒋经国和芬娜共生下了三男一女四个孩子,并且,蒋经国本该是在四月中旬才重回中国的,但受到蒋纬国“蝴蝶效应”的影响,所以略提前了,因为“释放蒋经国”是西安事变里苏共和中共争取蒋介石合作的一个重要条件,自然被影响。

芬娜是孤儿,自幼父母双亡,由姐姐安娜抚养长大,由于她父母是沙俄贵族,所以她从小就被发配到西伯利亚地区,而蒋经国原本在莫斯科上大学,蒋介石在国内发动了“四一二政变”,使得他也被发配到西伯利亚地区,因此而认识了芬娜。

众人在草坪上席地而坐。

“十一二年不见,”蒋经国难以置信地反复看着蒋纬国,“纬国,我简直不敢相信你就是我的弟弟啊!我当年离开中国的时候,你还是一个少不更事的小毛孩,现在却已经是大男人了,并且还长得这么玉树临风、英武不凡,真是…不敢想象、不可思议、人生如梦啊!”他眼睛里泪花闪烁。

“大哥过奖了!”蒋纬国笑了笑,然后望向芬娜,微笑着打招呼,“大嫂,你好!”

“你…好…”芬娜微笑着用很生硬的汉语回应蒋纬国。

蒋经国的话匣子一打开后立刻滔滔不绝:“我已经听安国、定国、伯强、文婴他们说了,纬国啊,你真了不起!你居然…居然给国家做出了这么多事,出使德国、寻求外援、兵工厂、装甲团、海外华侨、空军、海军…太多了,太多了,还有这次的西安事变,你真的让我感到无地自容啊!父亲在西安蒙难,生死悬于一线,我却在万里之外束手无策,我这个儿子真是…”他长长地叹口气,“真不知道我该怎么去面对父亲…”

“啊?”蒋纬国吃了一惊,“大哥你还没见到父亲?”

蒋经国苦笑道:“我已经回国五天了,父亲不肯见我!”

蒋纬国顿时好奇了:“奇了怪了,父亲十一二年没见到大哥你,肯定想你想得望眼欲穿,怎么在你回来后却不肯见你呢?”

蒋经国面露愧色地摇头苦笑:“因为我公开骂过他!”

蒋经国是在1925年10月离开中国前往苏联的,孙中山先生是在这一年三月份去世的,而孙中山的三大革命策略是“联俄(苏)、联共、扶助农工”,那时候,中国国内是国共合作,在两年后的4月12日,蒋介石发动“四一二政变”,大肆逮捕和杀害共产党,导致国共破裂,从那时开始,国共关系才变得水火不容,展开十年内战。

因此,蒋经国去苏联时是国共合作期间,等他到苏联后,蒋介石在国内展开反共、剿共,所以蒋经国就倒霉了,不但没法回国,还在苏联境内遭受各种非难。

为了表明自己的立场,跟“背叛革命的反共头子”兼自己亲爹蒋介石划清界限,蒋经国在苏联境内公开发表了很多谴责、抨击、痛斥甚至是臭骂蒋介石的公开文章,并且宣布跟蒋介石断绝父子关系。

蒋介石看到蒋经国的这些文章后自然气急败坏,一方面恼怒儿子的“翻脸无情”,一方面恼恨儿子“也被共党给洗脑了”,所以故意在蒋经国回国后拒绝与之相见(因为对蒋经国感到恼火,所以,蒋介石也进一步地更加喜爱蒋纬国了)。

“不见!我不见!”听说蒋经国已经坐船抵达上海并请求得到自己会见时,蒋介石当着一干高层大发雷霆,“他在苏联期间到处发表文章,说我是反革命头子,把我骂得狗血淋头,并且早就宣布跟我断绝父子关系了!有这样的儿子吗?他还把我这个父亲放在眼里吗?他在苏联不是当厂长(蒋经国当过乌拉尔机械厂副厂长)、住洋楼、娶媳妇、一个月拿700卢布,过得很快活吗?还回来找我干什么?”发完脾气后,蒋介石又气哼哼地道,“反正纬国没事,没有经国,我还有纬国呢!纬国要比经国听话多了,也有本事多了!”

负责迎接蒋经国的侍从室机要室主任毛庆祥、侍从室第二处主任陈布雷等人面面相觑,随后都回过神,知道蒋介石是在故意“摆臭架子”,因此陈布雷随后赶到上海,给可怜兮兮、茫然不知所措的蒋经国“指点迷津”,让他先去南京找宋美龄,拜见继母(宋美龄从未见过蒋经国),让宋美龄说情。

蒋经国急忙带着芬娜和爱伦赶到南京,拜见了宋美龄,宋美龄则再次给蒋经国“指点迷津”,让他去洛阳找蒋纬国,因为“老头子现在对纬国宠爱得不得了,只要你弟帮你说话,老头子肯定会心软”,蒋经国连连感谢后,急忙带妻儿来洛阳找蒋纬国。

听完蒋经国的叙述,蒋纬国哑然失笑:“多大的事嘛!正好我身体也快好了,要回南京,大哥你放心,帮你说情嘛,包在我身上了!”他又安慰道,“父亲是刀子嘴豆腐心,只是跟你赌气而已,你见到他后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跪下来抱住他大腿放声大哭,表情一定要沉痛,最好痛不欲生,我保证父亲立刻就会气消!”

蒋经国连连点头:“好,我记住了,我记住了!”他十分动感情地道,“其实我非常想念父亲,想念母亲(毛夫人),我现在也为我当初在苏联期间撰文骂父亲的事情深深感到后悔!”

蒋纬国笑道:“其实,大哥你当时也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说几句违心话,父亲会理解你的。

对了,父亲现在哪里?”

“在浙江省溪口镇老家!”蒋经国说道,叹口气,“给大伯父和孝先(蒋孝先)办葬礼!”

蒋介石共有兄弟姐妹六人,大姐叫蒋瑞春,大哥叫蒋介卿,老三蒋介石,老四是四妹蒋瑞莲,老五是五妹蒋瑞菊(早夭),老六是六弟蒋瑞青(早夭)。

西安事变发生时,蒋介卿听说蒋介石被叛军扣押,因为过度惊吓,所以中风跌倒,不治而亡。

蒋介石从西安回南京后,背部受伤,静养了一段时间,所以过了三个多月才回老家料理兄长以及堂侄孙蒋孝先的丧事,蒋经国口中的“大伯父”就是蒋介卿。

“明天我就跟你一起回溪口镇老家吧!”蒋纬国对蒋经国说道。

“啊?”蒋经国看着蒋纬国,连连摆手,“还是先缓一缓吧!纬国,你身体还没有康复,别勉强,我们等等也不急。

你要是为了我而给你身体留下病根,我可要一辈子都良心难安了!”

蒋纬国想了想:“行,半个月后我伤口拆线,到时候我们再回溪口镇老家吧!”

蒋经国一家三口自然就住在了医院附近,而戴安国、金定国、居伯强、汪文婴一时间都不肯走,他们一方面是很久没见到蒋纬国,一方面是更久没见到蒋经国,难得才久别重逢,自然不愿意立刻离去。

蒋纬国也非常欢迎,有这么一群年龄跟自己相仿并且都满腔爱国热血的青年给自己作伴,当然是一件好事。

众人每天都聚在一起,指点江山、高谈阔论,当然了,蒋纬国是不折不扣的主角,因为他总是提出令人耳目一新的概念和独树一帜的见解,时不时就语出惊人,引得众人既受益匪浅又都惊叹不已。

虽然这么一群二三十岁的青年聚在一起“畅谈国事”很有股愤青的味道,但实际上,他们确实有这个资格,因为他们都是中国一等一的官二代,并且还有新的“一等一的官二代”不断过来加入。

“纬国,我有个好朋友,是监察院于院长(于右任)的长子,叫于望德!”某天谈论时,戴安国跟蒋纬国说道,“他在英国伦敦大学学习政治学,我在德国期间曾跟他互相电报来往,也见过几面,他对你带领我们做的事情非常感兴趣,也很想加入,并且他也跟我一起回国了!”

“好啊,欢迎!”蒋纬国对这种立志报国的“正能量官二代”的需求自然是多多益善的。

“纬国哥,张部长(张群,此时是外交部长)长子张继正跟我关系很好,他也想加入我们!”金定国说道。

“好啊,一样欢迎!”

汪文婴也道:“孙院长(孙科)的大儿子孙治平和小儿子孙治强在上海圣约翰大学读书,他们本来要去美国留学的,但他们现在也想跟我们一样,加入军工部或海外部,为国家出力!”

“好啊,继续欢迎!”

三月底的时候,十个中国一等一的顶级官二代齐聚洛阳,分别是蒋介石长子蒋经国和次子蒋纬国、戴季陶独子戴安国、金诵盘独子金定国、汪精卫长子汪文婴、居正长子居伯强、于右任长子于望德、孙科长子孙治平和次子孙治强、张群长子张继正,挥斥方遒、矢志报国,最后,蒋纬国提议道:“不如,我们结拜为兄弟吧?以后同心同德,一起为中华崛起而努力!”

这个提议得到了其余九人的一致赞同。

四月一日这天,十人正式结拜为兄弟。

根据年龄排列,老大是蒋经国,老二是于望德,老三是戴安国,老四是汪文婴,老五是孙治平,老六是居伯强,老七是孙治强,蒋纬国老八,金定国是老九,张继正是老十。

十个兄弟互相以兄弟相称,兄称弟用名,弟称兄呼哥,比如,蒋纬国称蒋经国是“大哥”,称呼戴安国是“三哥”,蒋经国等前面七人称蒋纬国还是“纬国”,金定国和张继正两人称蒋纬国是“八哥”(蒋纬国对此很郁闷,无论是“纬哥”还是“八哥”,都听起来怪怪的。

四月二日,蒋纬国伤愈出院,然后跟蒋经国一起前往浙江省奉化县溪口镇老家。

第103节 老家

蒋纬国、蒋经国等人先乘飞机从洛阳回到南京,然后“稍微忙碌了一下”,蒋经国没忙,他没什么好忙的,忙的是蒋纬国,他在南京找个清静地方租了栋别墅安顿蔡文娜和杨小婕(他没买那栋别墅,因为蒋纬国知道,1937年在南京买房子绝对是傻帽行为),留下一笔生活费,又给她们娘俩雇佣了几个保姆,并且让孙涛抽调一队卫兵保护蔡文娜和杨小婕,最后才带着杨梅跟蒋经国一家三口一起前往溪口镇的蒋氏老家。

浙江省宁波市奉化县溪口镇本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镇,人口三万多,姓蒋者两万余,是不折不扣的“蒋家镇”,因为出了蒋介石这样的大人物,因此溪口镇成了全国家喻户晓的地方,而溪口镇居民也为家乡出了“当今圣上”而自豪不已。

四月五日上午,得知“大公子”、“太子爷”蒋经国从苏联回国并回老家探亲,并且“二公子”蒋纬国也一起来,溪口镇顿时犹如过年般陷入了热闹喧嚣中,这被溪口镇居民们视为是继蒋介石从西安脱难后的第二件大喜事。

实际上,这很滑稽,蒋家明明在忙着办丧事(蒋介卿和蒋孝先),但全镇却喜气洋洋。

上午十点多,当蒋经国、蒋纬国乘坐的汽车抵达溪口镇时,全镇居民已经排列在进镇的藏山大桥直至蒋家的道路两边,热烈欢迎蒋经国和蒋纬国。

车子里,蒋经国西装革履、衣冠楚楚,蒋纬国一身军装(佩少校军衔)、英气勃勃,两人频频地向家乡父老挥手致意。

蒋纬国心情是兴致勃勃,他是“第一次来蒋氏老家”,蒋经国则明显有股强颜欢笑的感觉,他内心七上八下、忐忑不安,一方面是即将见到父亲和母亲(生母毛夫人),另一方面则是不知道父亲到底会不会原谅他当初的“大逆不道”,并且他没在进镇路口看到蒋介石来迎接。

十多分钟后,蒋经国和蒋纬国抵达“丰镐房”。

丰镐房是蒋氏老家的名字,蒋经国幼名蒋建丰,蒋纬国幼名蒋建镐,就是因此而得的,丰镐房是一片群体建筑,位于溪口镇中街地带,占地约五千平方米,建筑面积约两千平方米。

蒋介石父亲蒋肇聪本是溪口镇富商,所以家宅修建得比较气派,蒋介石“发达后”也对老家进行多次扩建,形成了今天的规模。

蒋纬国非常感兴趣地打量着“自己的老家”,看到这片蒋家建筑群在一个地方缺了一角,有一个“钉子户”卡在蒋家建筑群里面,本该是正方形的丰镐房因此而变成了“凹”字形。

那个“钉子户”的户主叫周顺房,是蒋介石小时候的玩伴,此时在卖千层饼。

蒋介石发达后扩建老家,需要搬迁蒋家周围26户人家,其余25户在得到补偿金后搬迁了(补偿金都是蒋介石自己的钱),只有周顺房不肯搬并且出言讽刺:“瑞元(蒋介石幼名)现在当皇帝了,不得了喽,都来拆我家房子了!”负责动员拆迁这件事的溪口镇官员对周顺房好话说尽、许以重金,但周顺房死活就是不肯搬走,蒋介石得知后也无可奈何。

蒋介石在骨子里是一个非常传统的、古板的人,对礼节看得很重,他自己在丰镐房的前厅里等待蒋经国,毛夫人等女性家眷们则在后厅里等待蒋经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