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烟雨
房夫人却不管他这套,怒吼道:“你轰不轰?”
“我不轰!”
“你不轰,老娘轰!”
话落。
房夫人抄起鸡毛掸子,风风火火冲了出去。
“你给我回来。”房玄龄跟着追了出去。
自家婆娘的脾气,他自然了解。
惹怒了她,什么事都干的出来。
“你们两个小狐狸精给老娘滚!”
房夫人举着鸡毛掸子,抽打着房玄龄领回来的美人。
“夫人不要,夫人不要...”
“夫人求求你不要打了...”
两个美人被追的满院跑。
见此场景,房玄龄无奈,大喊道:“夫人住手,我将她们送走便是了。”
......
房府外。
寒风萧萧。
房玄龄领着两个美人站在府外。
府门紧紧闭着。
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气息。
“房大人对不起,都是我们不好...”
“房大人我们给您添麻烦了...”
两个美人哭的梨花带雨。
“唉...”房玄龄无奈叹息,“此事怨不得你们,是我的错。”
“走,先找个地方,将你们两个安顿下来再说。”
大年初一。
房玄龄就这么领着两个美人,被房夫人赶出了家门。
......
皇宫。
甘露殿。
李二躺在卧榻之上,两个侍女正给他揉肩。
“陛下,大事不好了。”李君羡从殿外冲了进来,脸上噙着焦急。
李二漫不经心道:“何事如此着急,慢慢说。”
“陛下。”李君羡走到卧榻旁,俯身道:“房大人和那两个女子,被房夫人赶出家门了。”
“什么!”李二坐起身来,脸上噙着怒气,“到底什么情况?她不知道那两个女子是朕赐予房爱卿的吗?”
李君羡急忙应声道:“怎么不知道,但房夫人脾气火爆,她让房大人赶走两个女子,房大人不肯,房夫人便用鸡毛掸子将两人轰了出去。”
“大胆!”李二怒怕案牍,愤慨道:“她竟然如此嚣张跋扈,真是太不将朕放在眼中了,她这国公夫人的脾气,朕必须要给她压一压。”
“去,将房玄龄和她夫人给朕唤到甘露殿来。”
“末将领命。”
李君羡说着,就往外走。
“等等。”
“陛下还有何吩咐。”
“再给朕准备点东西。”
长孙无忌在一旁听了,眉头紧蹙,“陛下您这是何意?”
李二应声道:“朕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朕到底要看看房玄龄的夫人,是不是如此刚烈。”
“这...”长孙无忌无奈苦笑,“好吧,希望他们可以明白陛下的良苦用心。”
不多时。
房玄龄带着房夫人来到了宫中。
“我跟你说了,你就是不听,这次可惹下大祸了。”
房玄龄看着身旁夫人,怒气道。
房夫人望着宫墙边的甲士,不由心下一紧。
她实在没想到,李二竟如此较真。
她刚刚将房玄龄和两个女子轰出府,李二便召他们兴师问罪来了。
“惹祸了又如何?”房夫人嘴上依旧不留情,“我死了,不正好得了你的心愿,将两个狐狸精带回家。”
“你...”房玄龄怒不可遏,“你让我说什么好。”
虽然生气,但他对夫人还是有真感情的。
房玄龄接着道:“待会你少说话,陛下说什么,你应声便是,罪责由我来扛,就说我将她们轰出来的。”
这次,房夫人出奇的没有反驳。
乖巧的点了点头。
甘露殿。
房玄龄,房夫人和两个女子伫立殿中。
房夫人将头压的很低,不敢直视李二。
“陛下,您听微臣解释,此事与夫人无关,全都是...”
房玄龄的话还没说完。
李二便伸手打断,沉吟道:“事情的来龙去脉,朕已经了解了,不用你在此解释。”
紧接着。
李二看向房夫人,沉声道:“今日朕也不为难你,只要你领着她们两人回去,跟房玄龄和和美美的过日子,朕便不追究你抗旨的罪责。”
“如若不然,你便喝了这坛毒酒,省的你总是嫉妒旁人。”
话落。
房玄龄如同晴天霹雳,他夫人性情刚烈到什么地步,只有他心里清楚。
若是李二步步紧逼。
她真能喝下这坛毒酒。
“陛下!”房玄龄急忙跪到李二面前,“陛下,贱内不懂事,您切莫跟她一个妇道人家置气,这事都是因我而起,都是我的错。”
“这毒酒若是喝,也是微臣喝,求求陛下看在微臣这些年的功劳上,放夫人这一次。
李二见房玄龄这幅模样心中暗自点头。
不过嘴上却没留情。
“你身为当朝国公,抗旨违命,你的帐朕还没跟你算,无需多言。”
房夫人抬起头,看着李二。
看来陛下这次是来真的了。
紧接着。
她又看了看房玄龄和两位美人。
房夫人自知自己已经人老色衰,就算今日将两个女子接回府中。
但她忍得了今日,忍不了明日。
早晚会再次将两人赶出府邸。
到头来还是抗旨不遵。
与其憋憋屈屈的死,还不如喝了毒酒来的痛快。
想到这里。
房夫人也没出声。
一步上前。
抱起坛子便一饮而尽。
几口便将坛子里的毒酒喝了干净。
殿内众人望着喝了毒酒的房夫人。
皆是一愣。
他们实在没有想到,房夫人的性情竟刚烈到了如此地步。
一言不合便干了毒酒。
李二看着房夫人,无奈摇头。
他也没想到。
事情竟真的闹到了这个地步。
就算他想过房夫人会喝毒酒。
但也没想到会如此突然。
第四百八十章:醋坛子(5/5)
“夫人!”
房玄龄急忙上前,一把将夫人搂入怀中。
“夫人!你为何如此糊涂啊夫人!”
“你为何抛下夫君独自离去,你让夫君怎么独活于世啊夫人!”
房玄龄说着,老泪纵横,泣不成声。
“夫君莫哭,都是娘子不好。”此时的房夫人再也没有了凶神恶煞的模样,摸着房玄龄的脸,柔声道:“夫君,此事不怪你,是娘子的性格太过刚烈,希望今后有人可以替我好好照看你。”
“不不不...”房玄龄已经语无伦次,“不要,我谁也不要,我只要娘子你...”
此时。
房玄龄只觉心,像被撕裂一般的疼痛。
他后悔,后悔跟程咬金吹这个牛逼。
怕老婆怎么了?
怕老婆也是一种幸福。
“好了,好了。”李二望着伤心欲绝的两人,连忙出声,“那坛子里装的并非毒酒,而是晋阳清源的食醋,根本无毒。”
“你们还真以为朕是不讲情理的昏君啊。”
“呵呵...”长孙无忌笑着附和道:“房大人,房夫人你们两人快起来吧,陛下怎么可能加害于你们,关心还来不及呢。”
好半天。
房玄龄才反应过来。
两人擦干泪水,转悲为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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