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烟雨
不过。
军令如山,一纸军令下来,所有人还是老老实实的来到了军事学院。
但看到军事学院中的作息时间后,他们几乎崩溃了。
每天只有三个时辰的休息时间。
剩余其他时间,便是学习,训练,学习,训练...
他们不明白。
来这军事学院到底是学习来了,还是训练来了。
演武场。
李二伫立演武台之上,望着场中三千将士,意气风发。
这些人是唐军的中流砥柱,是各军的灵魂。
“诸位将士们。”
“今日,朕将你们聚在这长安城中,聚在这军事学院中,你们可能有困惑,有不解,有疑问。”
“不管你们有怎样的想法,朕都希望你们予以保留。”
“等你们在军事学院中,踏踏实实待上一年,学上一年之后,你们若还有疑惑,朕会亲自为你们解答。”
“如今大唐边疆地区安定,鲜有战事...”
台上。
李二来了一段经典的开场白。
秦牧在一旁听的昏昏欲睡,想当初他是最反感这个环节的,没想到在今日又重新体会了一把。
李二还挺能唠叨,这一开口便是小半个时辰。
片刻。
“秦牧!”
“秦牧!”
李二转头看向秦牧,眉头紧蹙,沉声道:“朕说完了,现在该你讲几句了。”
“我?”秦牧疑惑道。
李二垂眸道:“你身为军事学院的院长,讲两句那还不是应该的。”
秦牧点了点头,走上前去,扫视台下将士。
“从明日起,军事学院正式开课,你们有一天的时间主动将违禁品上交,而后严格遵守学院中的各项规章制度。”
“现在解散。”
话落。
演武场上的一众将士微微一愣,随后原地解散。
望着解散的一众将领。
李二和李靖几人,愣愣的看着一旁的秦牧。
还真特么的是讲了两句话。
多一句都没讲。
“怎么了陛下,还有什么事?”
秦牧转头看向李二,眉头微蹙。
“没事。”李二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后转身离开。
他要是信着跟秦牧生气。
那还真得气死不可。
现在李二不愿意再跟秦牧待在一起,哪怕一刻钟的时间。
秦牧见李二离去,更是欣喜。
接下来的几日。
秦牧一直没有来军事学院。
学院中的教习在去岁便已选定,培训完成。
秦牧除了把控大的方向,倒也没他什么事。
其实李二和李靖让秦牧管理学院,无非也是用他的手段,治理学子的手段。
秦牧治军,一向手段颇多。
三日之后。
秦牧再次来到军事学院。
这两日他没在学院,但学院中的事,他一清二楚。
与他想的一样。
这帮中层将领,仗着有军功在身,又是从尸山血海中滚出来的。
不但难以管教。
而且非常难以管教。
今日秦牧前来,就是来找茬的。
若是不将几个挑事的从军中革职,他们便不知道在军事学院中的严肃性。
清晨。
在学子们于演武场集合晨练的半个时辰前。
秦牧与薛仁贵两人便站在了演武台上。
望着稀稀拉拉走入演武场中的学子们,秦牧皱着眉头。
每日晨练是必备科目,也是学子们最讨厌的科目。
毕竟这是他们早起的魔咒。
第六百三十章:薛仁贵出手,以一当十五(1/5)
演武场中。
三五成群的学子,稀稀拉拉的迈入场内。
众人望向台上两个人,皆是眉头微蹙,眺望而去。
“你们看演武台上的那两个人是谁,看着颇为眼熟。”
“是啊,往日没见演武台上有人,莫不是新来的教习?不过赵教习这几天可是被我们气的不轻啊,哈哈。”
“可不,他一个教习,才是六品官职,还不如我的官职大,还想管我,真是笑话。”
“你们几个快别说话了,你们看演武台上,那是不是驸马爷!”
“卧槽!还真是!”
驸马爷伫立演武台上的消息,一经传开。
所有学子迅速收敛起了笑容,以最快的速度,寻找到自己的位置,立定站好。
开玩笑。
大唐修罗驸马爷,那可不是他们敢惹的人。
原本。
他们得知秦牧是院长,还心有余悸。
毕竟驸马爷给他们的压迫感,实在太强了。
可学院开课一段日子后,他们并未在学院中看到驸马爷的身影。
便感觉驸马爷不过是挂职而已。
这给了他们肆无忌惮的理由。
尤其是这两日,学院中的纪律,几乎被他们视为无物。
风气这东西,带好不宜,但是带坏,很轻松。
到了集合时间。
还有将近三十人没有进入演武场。
此时。
入演武场的路,已经被封了,所有没有准时抵达的人。
都将面临秦牧的制裁。
不过现在还轮不到他们。
秦牧伫立台上,扫视台下众人,与他对视的,皆被他那凛冽的目光吓的垂下了头。
“我对你们很失望。”
“你们根本就不配统兵上阵,你们根本就不配来这军事学院学习,你们甚至不配当一名军中统帅。”
“你们当这里是哪?你当自己是谁?”
“可能你们这些人都不知道我秦牧的恶名,既然你们想知道,那今天我就让你们好好认识认识。”
“赵虎,刘明远,李晨,丁方秋...出列!”
一个接着一个的名字,从秦牧嘴中,脱口而出。
被念到名字的人,皆是身躯一震,心下一惊。
从听到自己名字的那一刻起,他们心中便已经有了答案。
片刻。
这一十五人,站到了队列最前方。
他们几人,从队正到校尉,包含了各个级别的将领。
虽然官阶不同,但他们有一点是相同的。
那就是,刺头。
自命不凡,不听管教的刺头。
秦牧低头,扫视几人,眼眸淡漠,“你们十五个人,上台。”
众人齐声应道:“是驸马爷。”
随后跃上演武台。
其实,对于这些刺头,不服管教的人,秦牧倒是不在意。
这些人都是战场上杀出来的。
每个人的手中都有敌人的鲜血,有点傲气那是应该的。
但,秦牧要让他们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
演武台上。
十五个人负手而立。
所有人的眼睛全都汇聚到了他们身上。
此时这十五人已经没有了半分的傲气。
秦牧是值得他们信服的人,是他们打心底尊敬的人。
“旁的话我就不说了。”秦牧看向众人,缓缓开口,“今日我给你们一个机会,也给你们所有在场下的人一个机会。”
“你们都是脑袋别裤腰带上,将自己的命从战场捡回来的人,你们心高气傲,我理解,我也愿意给你们一个心高气傲的机会。”
“今日,只要这十五个人,能伤到薛仁贵半分,那这军事学院我立刻解散,你从哪里来,回哪里去,绝不会再有人强迫你们来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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