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烟雨
一名风月女子扶着琴,脸上噙着泪花,强忍心中恐惧,弹奏着曲子。
胡三则是跪在地上,脸色惨白,眼中写满了恐惧,冷汗已经浸透了他的衣衫。
原本,胡三以为自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大恶人。
百姓的命于他而言,就如同草芥一般。
在这岳阳的一亩三分地上,他就是土皇帝。
就连胡景龙也不敢拿他怎么样。
可今日。
他才明白,自己在这两人面前,连恶的边都算不上。
胡三今日终于明白了,什么叫杀人不眨眼,什么叫目空一切。
他感觉自己在这两人眼中,连只蝼蚁都算不上。
只是例行公事的要审判他。
至于他是何身份,有何背景,他们根本就不关心,也不放在心上。
就好似这偌大的岳阳城,都没被他放在眼中一般。
这...
这究竟是什么人!?
胡三跪在地上的每一刻,都是煎熬,沉重气氛,压的他喘不过气来。
如今,他只希望着巡防营赶紧来,哪怕是将他打入大牢也好。
他不愿在这里饱受煎熬。
“两...两...两位大人...你们究竟是什...什么人?”
“可否...可否让小人死个明白...”
胡三抬起头望向秦牧,硬着头皮问道。
不过。
他倒是猜出了几分。
此事定然与茫崖商行有关,不然魏子墨不会跟在他们身边。
茫崖商行...
只一瞬。
胡三便瞪大了双眼。
不会...
不会是那个修罗驸马秦牧吧!?
想着这个名号,胡三几乎吓的晕厥过去。
与此同时。
城中管事的终于姗姗来迟。
一道人影闪入屋内。
噗通!
那人径直跪到了地上。
“岳阳城长吏蒋晋,参见驸马爷。”
“不知驸马爷大驾光临,卑职有失远迎,还请驸马爷见谅!”
砰!砰...
蒋晋上来就是磕了三个响头。
秦牧看了无语,也不知道这岳阳都是什么毛病。
上来话不说,先磕头。
连特么的见李二都没这习俗,这岳阳官吏倒是挺娴熟。
听了蒋晋的话。
胡三忍不住颤抖。
还真被他不幸言中了。
修罗驸马爷?
看来今日这事是不能善了了。
如今,胡三能做的便是,什么也不要做。
希望这蒋晋能发挥点作用,留他一条小命。
秦牧没有抬头,啖了口酒,“说吧,过来找我有什么事?”
闻言。
蒋晋一愣,脸上堆笑:“驸马爷,卑职听闻您前来岳阳城,这不是接您回都督府,视察工作吗?”
“不忙。”秦牧依旧没有抬头,“我找胡三爷了解点情况,你若是没事便先退下吧。”
“解决了胡三的事,我会到都督府找你。”
“这...”蒋晋面露为难。
秦牧抬头看着他,眼眸冰寒,“怎么?你有意见!?”
“不敢!卑职不敢!卑职这就告退。”蒋晋说着,急忙退出了屋子。
秦牧的性子比他想象的还要难缠。
片刻。
蒋晋不甘心的退出了屋子,临走时狠狠的瞪了胡三一眼。
此时的胡三,进退两难。
好像这死字,是怎么也躲不过去了。
秦牧抬起头看着他,“胡三。”
“小...小人在,驸马爷您请吩咐...”胡三谄媚的看着秦牧,祈求着戴罪立功的机会。
秦牧淡淡道:“你将与你勾结官吏的名单给我写下来,我给你留个全尸。”
话落。
不光胡三懵了。
就连一旁的魏子墨都懵了。
这是求人办事的态度?
你就拿这话求人?
留个全尸?
胡三面露不解,这驸马爷究竟是什么人物!?
就连哄骗他一下,都是不屑的吗?
做人竟霸道到了这般地步!
“秦牧,你莫要欺人太甚!”胡三站起身来,怒喝一声。
今日,怎么也是个死。
他就算死,也绝不让秦牧好过。
胡三指秦牧,怒吼道:“秦牧,我...”
他这话还没有说完,薛仁贵已消失在了原地。
出现在胡三身前。
“你真以为,死跟死是没有区别的吗?”
“你真以为抱着一颗必死之心,便可以肆意妄为了吗?”
薛仁贵站在胡三身旁,言语轻蔑,眼眸淡漠。
望着突然出现的薛仁贵。
胡三吓的一惊,后退三步,惊愕道:“你...你什么意思?”
“不就是死吗?你以为你胡爷...”
他这话还没说完。
薛仁贵一步踏上前去,将胡商左手的一根手指握在手中。
“听说过十指连心吗?”
紧接着。
一道惊天彻地的惨叫声,从怡香院中传了出来。
接着是第二道,第三道,第四道,第五道......
五道惨叫声回荡在诺大的岳阳城中,令人不寒而栗。
而胡三,也因为巨大的疼痛昏了过去。
一旁,弹琴的艺女也也因为惊吓过度,昏了过去。
秦牧淡淡的喝着酒,面无表情。
他自持不是恶人,但对付恶人,你只能比他还恶。
真理永远只存在于大炮的射程内。
第六百七十九章:准备休息(5/5)
秦牧身旁。
魏子墨呆坐原地。
此时,他终于明白了。
那令人闻风丧胆的突厥,为何唤驸马爷为修罗驸马爷。
杀人这件事对于秦牧来说,就跟喝一口水没有什么区别。
最主要的是他那淡漠一切的眼神。
楼外。
蒋晋伫立原地,听着胡三那撕心裂肺的喊叫声,他握紧了全拳。
他看的出来,这件事秦牧一定会彻查到底,而且秦牧没有不彻查到底的理由。
在大唐,他连陛下都不怕,蒋晋实在想不出,还有何人能威慑住秦牧。
“去,将弓弩营给我调来。”
蒋晋转过头,对一旁的副手刘越沉声道。
“啊!?”听了这话,刘越吓的一惊,“大...大人,你要做什么?”
“那楼中的可是驸马爷秦牧啊!”
“秦牧怎么了!”蒋晋怒吼一声,“你觉得胡三能挺过秦牧这关吗?”
“多是胡三都招了,你以为秦牧会饶过我们?你认为他是善男信女!?”
“这...”刘越哑言,面露为难,“可我们调来弓弩营,就能对付驸马爷了?”
蒋晋垂眸道:“不然怎么办?总比坐以待毙要强吧!”
“刘越我告诉你,秦牧是什么样的你,不用我跟你多废话,你以为你能活命?”
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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