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上善若无水
不像是红楼梦世界里的那些所谓的勋贵子弟,除了在妹子那边纵横驰骋之外,连头驴估计都不敢骑。
“没错,没错。”
毫无疑问,此时岭南的冯盎必然会担心自己成为下一个。
“你以为我是去做什么了?游山玩水还是踏青?”李云泽恨铁不成钢的教育“是去干活的,在野地里走来走去。天上太阳嗮,地上风沙吹。你看看这手,你看看这脸都成什么样子了。”
眼见着众人都没什么表示,李云泽也是干脆利落的直接挥手“出发。”
李云泽闻言,只是说了几个人的名字“李密,王世充,萧铣,杜伏威,李子通。”
整个队伍在李云泽的指挥下被安排的井井有条,完全是依照军事行军的方式
做安排。
江都这儿,就是与那些抽调出来的水手们汇合的地方。
依靠长安城来的这些人当然不可能开的好海船,真正开船的还是要依靠从水师之中调遣来的大批水手们。
“因为你肤白貌美。”
“等你回来开工建造铁路。”李二露出了笑容“事成之后,朕当为伱提升爵位以酬功勋。而且,还会有别的赏赐给你。”
好在他们有皇帝的圣旨,有房玄龄他们出具的文书,还有专门派来作为引路的官员马周等人协调,这才一路急行没出什么大事来。
作为江南之地最为繁华的地方,江都这儿很是吸引了纨绔们的目光。
大家在军营里苦熬,你们却是跑进城里去醉生梦死,最重要是居然没叫我们一起去?
借着修整的功夫,又没有了来自长辈的注视,跟撒了欢的狗儿似的横冲直撞。
坐在马扎上的李云泽,轻轻甩着手中的马鞭,看着眼前一众酒气逼人的纨绔询问“我之前就说过,在这里等待船队水手汇合,不得出营更加不得入城。尔等是耳朵聋了,还是故意违背军令?”
略作沉吟,李二当机立断的表态“你路过岭南的时候告诉冯盎,只要他不负朕,朕绝不负他!若有违背誓言,当受天谴!”
江都就是扬州城,隋炀帝死在这儿也没过去多少年。
拿着铁皮喇叭的李云泽走上了台子,高声招呼众人“你们都知道,这次出海是去发财的。可大海上什么样的情况都有,瞬息万变。说不得什么时候就会出现意外以至于葬身鱼腹”
他强行解释道“杜伏威是病死的。”
感受着李云泽的目光,李二干脆甩锅“那都是太上皇下的命令,朕是拒绝的。”
付出越多,危险越大,得到的回报才会越多越好。
“总得给人家保障吧。”李云泽干脆摊手“否则的话,明知道必死,冯盎肯定会拼个鱼死网破。大唐兵锋再盛又如何,还能杀两次不成?”
“下海.以后不许说这个词。”板起脸的李云泽训斥“绝对不许提。”
这天中午,长孙无忌的次子长孙涣,程咬金的次子程处亮,房玄龄的次子房遗爱,李勣的次子李思文,武士彟的次子武元爽等人在城内宿醉,摇摇晃晃的回到了城外营地的时候,却是愕然见着了所有人都已经集结起来,正在用很奇怪的目光看着他们。
牧场里两到三岁的小公牛到了出栏的日子,制作成肉干配合众多的奶酪,为唐军提供了充足的后勤保障。
他们都是投降了李唐之后,反倒是被杀了的倒霉蛋。
“别的赏赐?”李云泽挠了挠下巴告辞离开。
感觉自己实力起来了的李二,开始将目光转向了西域。
至于李云泽没人笑话什么的,或者真的不会笑话,可回家之后被处罚却是免不了的事情。
李云泽问的干脆“陛下想怎么着?
”
“不拿命去拼,怎能得富贵。”
“冯盎依旧推脱不肯入朝。”单独见面的时候,已然蓄起胡子的李二,话语间带着凌厉的霸气“不但占城稻没找来,甚至连推广甘蔗的事情也被其想方设法的推拒。”
她是真心的想要出去见见世面,只可惜李云泽不给她机会。
大唐也是有户籍制度的,想要离开家乡外出旅游什么的,没有专门的‘符传’与‘过所’(其实就是路引)那是要被抓起来治罪的。
四周很快传出了笑声。
“师傅,你可算是回来了。”回到李家庄,武华早早的就等在了这里。俏脸上满是委屈之色“为何不带我去胜州?”
“这次你们去寻香料群岛,途径岭南的时候给朕带封信,告诉冯盎,朕的耐心是有限度的。再想做他的岭南王,那朕不介意在出兵西域之前平定岭南!”
预定出海的数以千计的人群非常安静,能够被选出来参加此事,自然是事先就已经做好了各项工作。
眼瞅着气氛不对劲,老阴比李勣的次子李思文,仗着年纪大些急忙出列行礼“是我等莽撞了,觉着连续行军多日疲惫不堪,所以就想着去城内洗去身上的风尘,还请庄主原谅则个。”
武华不明白为何李云泽对这个词反应这么大,不过还是不满的嘟起嘴。
这个时候不落井下石,那岂不是对不起自己每天早上的一柱擎天?
或许是酒意上头,或许是这些时日的不断赶路憋了太多的火气,那边长孙涣跳脚怒吼“你也不过是个县男,凭什么对我们指手画脚!咱们就是去喝花酒了又怎么着!”
李云泽略显诧异,他本以为会是武元爽出头的。
不过无所谓,这个时候谁做出头鸟谁就要倒霉。
面对着长孙涣的叫嚣,李云泽握紧了马鞭,缓缓站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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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4章 出海 (下)
“首先,是你们各家求我带你们去发财,而不是我求你们。”
“其次,我是带着皇帝的圣旨去岭南的,也就是说是奉皇命办事。”
李云泽一步步的迈步上前“尔等既然加入其中,就要领命受管制。出发之前我就说的清楚,不愿意的可以退出,不退出那就要行军法。”
走到了脸上满是雀斑的长孙涣面前站住,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伱现在是挨三十鞭子再滚回长安城去,还是挨三十鞭子去关禁闭?”
“我先揍死你!”
换做长孙无忌的长子长孙冲在这里的话,必然不会如此无脑。
毕竟长子是要继承家业的,所以管理的很严格。
可长孙涣就是个混日子的纨绔,酒意上头外加怒火上涌,举着拳头就向着李云泽冲了上来。
李云泽躲都懒得躲,伸出脚轻轻一绊就将其放翻在地。
“起来。”敲着手中马鞭的李云泽轻声呵斥“别丢了你老子的脸。”
愤怒的长孙涣正要起身,一群长孙家的家将们已然是冲了上来将他死死按住。
带头的家将向着李云泽行礼,恳切言道“爵爷息怒,我家公子年轻不懂事,还请爵爷饶恕则个。”
“不懂事?”李云泽挑眉示意“他身上的胭脂水粉的味道这么重,还能算是不懂事?你们若是想要插手,那就一起上。就算是想带着他一起滚蛋,也得挨完三十鞭子再说。”
长孙家的家将们很无奈。
因为家主在出发之前就嘱咐过他们,与蓝田县男的合作很重要,万万不可多生事端来。
未曾想,二公子毫无定力可言,被人奉承几句就不止死活的出营玩耍,现在可真是麻烦了。
李云泽也不管他们,直接上前一推就将家将给推了个滚地葫芦“起开。”
四周众人大为惊讶,那家将他们大都认识,乃是军中有名的悍将,因为负伤退役被长孙无忌招揽入了府中做家将的。
其人虎背熊腰身强力壮,起码得有个小二百斤的壮硕体格。
可却是在李云泽的一掌之下直接推飞出去好几丈。
按着长孙涣的几名家将都被李云泽踹开,反倒是让长孙涣跳了起来。
各种情绪交杂之下陷入愤怒的长孙涣,龇牙咧嘴的挥舞拳头冲上来。
没有丝毫意外的,李云泽伸腿一绊就将其再度放翻在地“太慢了。”
接下来就是爬起来挥舞拳头,然后被放倒。
“太慢了。”
“下盘不稳。”
“动作这么慢,跟个娘们似的。”
“你老子虽然年纪大了还是个胖子,可却是比你动作灵活的多,真是有够差劲的。”
“你再这么没用下去,我已经没兴趣在耍着你玩了。”
一次次的摔倒啃了满嘴的泥土,再加上李云泽的言语轰炸,红了眼的长孙涣再度爬起来的时候,猛然转身从一员家将的腰袢抽出了横刀。
“不可!
!”
四周众人大惊失色,可没等他们上前阻拦,长孙涣这儿已然是挥舞刀子狠狠的劈砍过来。
李云泽纹丝不动,仿佛是被吓倒了一般。
四周人都吓坏了,蓝田县男若是死在了长孙涣的刀下,那所有人都要倒霉的。
横刀即将落在李云泽脖子上的时候,他抬起了手。
四周的惊呼声顿时戛然而止。
所有人都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一幕,李云泽居然只用了两根手指就夹住了横刀那锐利的刀锋。
“你就这点本事?”目光如炬的李云泽盯着眼前的长孙涣,淡然一笑手指发力直接生生的将上好材料打造的横刀给折断了!
不等长孙涣从震惊之中回过神来,李云泽手中的马鞭已然狠狠抽在了他的脸上。
长孙涣的惨叫声简直就是刺破耳膜,他捂着脸倒在地上抽搐扭曲的姿态,更是让一众纨绔们看的后背凉飕飕的。
自持于自己的出身,因为有个好爹所以纨绔们向来横行无忌。
被家中长辈修理是一回事,可被外人修理那就是另外一回事。
他们是真的没想到,李云泽居然敢真的下手。
区区一个县男,他怎么敢
有关于李云泽身份的各种推测,勋贵们甚至连继承家业的长子都只是暗中提示,更加不可能对次子有所透露。
毕竟在李云泽自己不愿意承认的情况下,两边都是在维持着一种特殊的默契。
纨绔们不知李云泽的身份,自然震惊于其敢对齐国公的公子下死手。
至于那些家将们,他们出发之前倒是被家主嘱咐过,无论如何不能得罪李云泽,哪怕公子们得罪了李云泽被修理也不准干涉,这才是长孙家的家将们没有上前动手的根源所在。
毕竟相比起长子之外的那些儿子们来说,家将明显更加重要。
李云泽跟上一鞭子抽在了长孙涣的后背上,昂贵到有价无市的棉布衣服,直接被生生抽裂开。
棉花并未大规模普及,现有的棉衣都是李云泽出售给军中使用,普通人想要得到棉布衣服,还得拿下西域之后,这是为了稳定西域而准备的农作物。
因为少,所以备受追捧。
勋贵们自然是有办法通过各种方式弄到质量又好看着又漂亮的棉衣,而且因为稀少反倒是成了长安城内纨绔们所追逐的时尚。
后背一鞭子下去,长孙涣直接仰起头,身体在剧烈刺激下形成了反C姿态,眼睛圆瞪外凸,嗓子眼内发出了不似人声的凄厉哀嚎。
那声音是如此的凄惨,让四周众纨绔们憋不住尿。
‘啪啪啪啪啪~~~’
一鞭接一鞭的抽过去,在第五鞭的时候,长孙涣就已经是干脆利落的因为剧痛激发身体保护直接晕死过去,可李云泽依旧是抽完了三十鞭。
打完之后,长孙涣的后背已然不似人形,血肉模糊的样子看的纨绔们直接醒了酒。
随手一抖,
将马鞭上沾染的血渍抖干净,李云泽目光看向了长孙家的家将们“带你们家公子回去,告诉齐国公这次出海没他的事儿了。”
家将们大惊失色,刚要哀求,李云泽已然沉声呵斥“军营之中莫要废话,滚出去!”
长孙家的家将们出来之前就被长孙无忌认真叮嘱过,无论如何都不许与李云泽起冲突。
这种情况下他不但不能去救二公子,甚至连辩解也不敢多言,只能是急匆匆的将长孙涣给抬走出营,直奔江都城内找医馆去了。
营内其余人等,见着这一幕全都是颤抖不已。
挨打无所谓,只要不把人打死,那就不算个事儿。
可若是因此被赶出了这次的生意,从而导致整个家族遭遇重大损失,那他们这些纨绔与出来做事的家将们,还能有个好不成?
李云泽的目光扫向了程处亮,李思文等人。
没等他开口,程处亮已然直接上前两步趴在了地上大喊“程处亮违反军纪,罪该当惩!一人做事一人当,与我家生意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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