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穿越武大郎 第100章

作者:神枪老飞侠

  且说曹操离了梁山,匆忙行得几日,抵达青州境内。

  眼见离城还有数十里,穆弘、穆春、薛永、邓飞、裴宣等一众兄弟,早已远远来接。

  曹操下马与众人一一相拥,大笑道:“都是自家兄弟,何必弄这俗礼?”

  一群人欢欢喜喜回了州城,簇拥着曹操去新置办的大宅,扈三娘、潘金莲、李师师三女,俏生生立在门口。

  路上裴宣已然告知,李师师听说主母迁来青州,自己便主动搬入府中,与扈、潘二女同住,扈三娘对此很是欢喜。

  至于李师师原本所住宅院,扈三娘教暂时封存,待武松回来给他使用。

  曹操来到新家,先自一愣——旁边一座大宅颇为眼熟,他正打量,恰好这时宅门一开,走出一个清秀女子,两个对面相见,那女子脸儿一黑,当即转回入门去。

  曹操也是一脸尴尬,心道怪哉,这偌大青州,怎么偏偏买到了李清照家隔壁?

  扈三娘那边见了,鼻子一哼,低声道:“看见了么?青州这里他有了师师,还不老实。”

  曹操何等精滑,一见娘子面色不对,当即摆出笑吟吟一张脸,快步走上前,伸手先扶住扈三娘七个月的孕肚,满脸喜色地微嗔道:“娘子,你身子何等要紧?岂能在门口吹风?走走走,快进去。”

  趁着扶她转身机会,已向潘金莲、李师师各挤一个眼色。

  三个女子心里同时一甜:“罢了,这汉子/捣子/冤家终究还是最爱我。”

  好在三女之中,两个都是识大体的,潘金莲虽见识有限,却也知道跟好学好,见他许多兄弟都来,也不缠他,与众人见了礼,跟着到了客厅,吩咐了下人上茶,便自回后府去了。

  曹操众人落座,畅叙别情,曹操先将救史进一行经过略讲了讲,介绍了孙安、施恩与众人相见,便听他们汇报各自情况。

  黄文炳、蒋敬、李逵三个,因有官身,都不便跟来,本来说好留在阳谷等曹操安排,李逵却大闹起来,说道:“我是哥哥的心腹,嫂嫂既然搬走了,铁牛自然要随着保护。”当下自己带了老母、媳妇儿、丈人丈母一家,径直便跟着扈三娘来了青州。

  把他丈人宋老头心疼得够呛——阳谷外面的田地正打理的热闹,忽然就要托给别人,他一辈子巴望有自己田产,岂能放心?还是穆春相劝,说到了青州多买田亩给他,这才认命,随了女儿女婿搬家。

  李逵来到青州,穆弘帮他走了门路,依旧做个都头职位。

  只是黄文炳和蒋敬都是文职,穆弘暂时还没这般能耐,只能等曹操来定夺。

  李逵一来,牛皋自然跟着来,他舍不下朱明月,撺掇着朱明月在家大闹,朱富也只得来,买了一块地方要重起英雄楼,但是又放手不下阳谷那座,每日唉声叹气,不知如何是好。

  至于坐商、行商生意,反而简单,如今郑天寿、杨林和李云在曾头市坐镇,总部里便是裴宣、侯健分别做主,带着一干掌柜、账册直接搬了过来。

  曹操听罢,当即道:“阳谷乃我根基,不可置之不顾,我手里文官缺乏,文炳、蒋敬,都要想法调来,故此朱富兄弟愈发不可轻动,需要替我坐镇阳谷,除了酒楼外,其他生意,乃至穆春的赌场,都可一并交由他,若是分身不暇,我教韩泊龙兄弟去帮朱富。”

  朱富、韩泊龙连忙起身应下。

  牛皋跳起身,苦着脸道:“哥哥,我……”

  曹操笑道:“你什么你?不就是担心媳妇么?朱富兄弟,咱妹子和这傻兄弟相处如何?”

  朱富叹了口气:“小妹也是个不争气的,在家里说十句话,倒有八句和牛皋相关,哥哥,你不曾见牛皋胖了一圈么?”

  曹操听了细看一眼,果然是胖了一圈,摇头道:“罢了,既然相处得来,这个月选个良辰吉日,给他们办了喜事,妹子有了依靠,兄弟你回阳谷也无后顾之忧。”

  朱富听了点头,牛皋却是乐得想翻筋斗,谁知他赘肉长了不少,这一翻乐极生悲,砸坏椅子两张,众人哄堂大笑,曹操连连点头,吩咐穆弘:“兄弟,你在军中,好歹替他谋个职位,让他每日操练,这般下去养成了黑风猪,我有何面目去见牛安人?”

  穆弘笑着应下,又道:“舍弟穆春,不肯再做生意,也要同我去军中厮混,正要和哥哥说起。”

  穆春涨红了脸挺身而出,抱拳道:“哥哥,小弟这些日子苦练武艺,以后一定能帮得上你和我大哥的忙。”

  “好!”曹操高声喝彩,起身拍着穆春胳膊大笑道:“男儿最怕无志,志气一立,必为有用之身!穆弘兄弟,穆春自小养尊处优,难得生出这等志气,你当好好栽培。”

  穆弘笑得见牙不见眼一般:“他肯上进,我这做兄长的难道藏私不成?”

  曹操将穆春勉励一番,拉出施恩道:“青州的英雄楼,待得造成,便让施恩打理,这位兄弟当年独掌孟州快活林,如今正好重操旧业。”

  施恩大喜,抱拳道:“必然不让哥哥失望。朱富哥哥,小弟还要多多和你讨教。”

  朱富也开心起来:“如此便好,我才好专心阳谷,兄弟,你回头同我去趟阳谷,我把其中讲究都和你说明。”

  “花刀将”苏定看看左右,鼓足勇气起身,抱拳道:“哥哥,小弟不才,也想找个差使,不然白吃闲饭,岂不成了闲人?”

  曹操笑道:“兄弟,你莫着急,如今大多兄弟都有一摊事要忙,我身边却是缺不得人,你便暂时相伴愚兄左右。”

  史文恭笑道:“老苏,久了你便知道,这最精彩的故事,都在武兄身边方能得睹。”

  曹操心中亦盘算了一下——

  这般一安排,撇开梁山四十九个头目不算,郑天寿、杨林、李云坐镇曾头市,黄文炳、蒋敬早晚调来青州为官,朱富、韩泊龙坐镇阳谷,穆弘、薛永、邓飞、牛皋、穆春在青州为将,李逵是青州都头,石秀、欧鹏、李忠在莱州为将,栾廷玉、马麟、陶宗旺在密州为将,宋江、孔明、孔亮、宋清混迹登州,李俊、张顺、孟康在登州水军,裴宣管理各处坐商买卖,侯健把持各处行商生意,新的酒楼交给了施恩,亲兄弟武松在东平府为将,这一下又是三十个兄弟各司其职。

  能够机动的,便是许贯忠、史文恭、孙安、苏定、时迁、周通、吕方、郭盛、焦挺这九个,连自己一共十人,不由皱眉暗叹:眼见兄弟愈发多了,可是摊子也愈发大了,办起事来,始终便是这么几个人。

  正想着,忽然听见有人大笑而来:“仁兄,小弟今日才搬家来青州,刚刚入城,便听说你也恰好到了,这岂不是我兄弟的缘分么?”

  曹操哈哈一笑:是了,还有他主仆两个呢。

  有分教:闲度春秋两载余,云出天外水出渠。格局早见非国手,大器成时度玉舆。

第二百四十回 死生契阔为夫妻

  四月初六,夜。

  青州,曹府。

  好汉们酒足饭饱,踉跄而散。

  一群莺莺燕燕云涌而入,开始收拾厅中残局。

  曹操带着醉意,半躺在椅中,皱起眉自言自语:“啊哟,怎地又有许多生面孔?”

  有那胆大的女子便抛出媚眼来,娇嗔道:“分明是老爷在家太少,都不把我等放在眼里也。”

  曹操听了呵呵嬉笑,接口道:“胡说,老爷乃过目不忘之才,岂汝等小女子所能料也?啊,这不是大乔、小乔,对不对?还有你,你是香香,谁说老爷不记得?”

  香香乃是去岁在青州新买之婢,容颜姣好,年纪也小,粗通几下拳脚,故取名香香,特地买来伺候李师师。

  大乔、小乔、香香三个恰好进来,见曹操嬉笑指着她们,和下人侍女们调笑,都同时沉下脸来。

  大乔冷着脸喝道:“夫人们心地仁慈,府里却不是没个高低的地方,有那等想歪了心思的野婢,府里的家法须不是摆设。”

  小乔亦冷笑道:“一个个房里不是没镜子,不自己照照模样,什么阿猫阿狗,都敢在老爷面前摇尾。”

  香香也红了脸,跺脚骂道:“不知羞的,可对得起夫人们恩典么?”

  三个大丫鬟同时发作,唬的那些想心思的女人顿时不敢声息。

  曹操惊奇道:“噫!且看这三个小娘们,竟然如此勇猛!”

  三女听了脸色一红,都上前簇拥起曹操:“老爷风尘仆仆归来,莫和这些人啰唣,且去洗浴了也。”

  曹操人醉神不醉,心知她们发怒,也是怕奴婢们坏了瞎心思乱来,自然不会生气。

  被三人一拉扯,也就顺势而起,搂着大小乔肩膀往里走,口中胡言乱语道:“都是懂事的好丫头,你们夫人没白疼,日后且看老爷抬举你们。”

  三个女子被他嘴上胡说、手上乱摸,搅得面红耳赤,好容易才搀到沐浴的房间,开了门,笑嘻嘻往里一推,曹操身不由己进了沐浴间,见小乔要关门,顿时奇道:“怎地关我一人在此?没人替老爷沐浴么?”

  话音未落,一具热乎乎、软绵绵的身体,从身后痴缠过来,耳边只觉吐气如兰,幽幽怨怨道:“大郎,只听新人笑,不闻旧人哭,难道奴家替你沐浴,竟比不得那几个小蹄子么?”

  曹操喜不自胜:“你这小银妇儿,倒会弄古怪花样。”

  外面,大乔、小乔两个步伐怪异地离开,小乔低声道:“老爷这趟回来,竟是越发无礼了。”大乔冷笑道:“哼,老爷定是外面久旷了,你且看,不消三五天,见我们时便要摆出圣人的架子来。”

  水翻白浪,月上中霄。

  一大桶滚热的水都冷得透了,金莲满脸畅足倦怠,狐狸般笑道:“三娘说了,如今孕肚已高,不许大郎相扰,若是摆布完奴家,竟有余力,便去找师师。”

  曹操流汗叹气道:“同你这般死战,哪里还有丝毫余力?”金莲听了咯咯娇笑,搂住他颈项撒娇。

  曹操扯条长巾裹了金莲玉体,抄腿弯打横抱起,潘金莲嘻嘻笑着,伸出莲藕般粉嫩胳膊,替他指路,一直来到金莲房里,两人上床睡下,金莲倦极,无片刻便已睡熟。

  黑暗里,曹操双眼一睁,轻手轻脚,解下那八爪鱼般相缠手脚,下床手抚长剑,自语道:“鏖战虽烈,吾尚有余勇可贾也!”

  悄悄走出门外,却见月光如银,眼前房舍,一片陌生,没奈何,闭上眼细细嗅了半天,点头道:“原来师师在西厢。”

  黑暗里,金莲双眼一睁,怨道:“没良心的捣子,倒是力气越发大了。”言罢,终究扛不住倦,沉沉睡去。

  夜深人静,老曹施展闻香识佳人之妙术,穿廊过院,硬生生摸到了师师房内,却见室中一灯如豆,顿时笑道:“吾若不来,徒累佳人久候。”

  推门进屋,师师放下手中书册,又惊又喜:“呀,郎君如何来得?三娘姐姐说了,今日金莲侍寝,明日方轮到奴家。”

  曹操轻轻搂她在怀,温柔笑道:“非吾急色,只是久不同师师谈诗,自觉俗念横生,眼见今日月好,便欲深深倾谈,师师方才读的是谁诗词?唔!春宫图?”

  曹操面色怪异地看着抢在手里的书册,暗暗有些吃惊:以吾之眼界,竟尚有不足之处!

  师师大羞,伸手来抢,老曹哪肯如她愿?两个争来夺去,不知不觉便摆出许多奇怪形状,都不由如痴如醉。

  厮时月华如水,美人如玉,那诸般奇绝妙景,纵是万里河山亦莫能比。

  曹操不由诗兴大发,一边挥汗,一边合拍长吟:“吾有佳人号师师,轻颦浅笑皆成诗。一度春风湿细雨,百战将军亦情痴。”

  师师闻言愈发情动,紧紧搂住曹操道:“将军既有百战心,妾身岂敢称乏力?拼将羞色尽君欢,只为相酬今宵意——”

  说罢低了声音,细细说道:“郎君呀,妾身还有几个新奇招儿,正要请郎君指点……”

  次日。

  扈三娘挺着孕肚,坐在桌子前生气。

  桌上诸般小点,四碗白粥,早都无了热气。

  扈三娘忍了又忍,正待拍案而起,忽听脚步沓沓,抬头一看,老曹飞奔而来,使一招恶人先告状:“娘子啊,你对她两个小妾,忒也放纵,这般荒唐,让为夫如何有面目见你?”

  说话间已到身前,拉过张椅子,紧紧坐在三娘身边:“自今日起,我只宿在你房中,那两个,半月抽签一次。”

  扈三娘似笑非笑,斜着凤眼看去:“妾身大腹便便,未能伺候良人,你和我睡,只怕寂寞。”

  曹操拉起扈三娘手儿,正色道:“娘子这话,有违夫妻之道也!何为夫妻?祸福与共者为夫妻,死生契阔者为夫妻,同衾共椁者为夫妻,我和你在一道,有句话儿说,得只手儿牵,便是人间美满,天上月圆,岂有寂寞之意?”

  他这番话说出,三娘那些儿醋意早就飞散去天边——虽然孩儿都怀了七个月,毕竟还是个小女孩,居然忍不住发愁道:“夫君,若是生前,你睡在我这里也罢,睡在她们那里也罢,总有一个轮流,若是咱们将来死了,你同我一个棺椁,三娘和师师怎么办?轮也没法去轮,岂不是苦了她两个?”

  曹操眼一瞪,无情道:“那亦没法,谁叫你才是我妻子?她们只能下辈子做我妻子,才有机会。”

  扈三娘听了顿时怒道:“休想!下辈子你的妻子也是我!”

  说话间触动情思,忍不住抱住曹操,说起女儿家的痴话来:“不止下辈子,下下辈子,下下下辈子,下下下下下下辈子,我只认定你这坏人也,世世都要和你生同衾、死同椁,方称我心。”

  曹操听了也不由心中柔软,抱过扈三娘在腿上,轻轻摸着她的肚子道:“三娘待我,何其情深。倒是为夫整日东奔西跑,负了佳人情意。嗯,你生产前,为夫哪里也不去,安安心心陪你生孩子。”

  扈三娘听了大喜,正自柔情蜜意间,忽然门外一人连滚带爬而入,惶然叫道:“哥哥,石秀和欧鹏两个,要闹出大祸事也!”

  曹操急忙看去,却是“打虎将”李忠!

  有分教:无缘何以结夫妻,有义方能同树栖。暮暮朝朝皆难忘,千山万水点灵犀。

第二百四十一回 患难与共为兄弟

  曹操和李忠交流不算多,但他知道李忠乃是比较稳当的性子,如今不待通报,直冲自家内院,神色如此惶急,毫无疑问是出了大事。

  扈三娘连忙起身,坐到一边。

  曹操沉声道:“李忠兄弟休得惊慌,且慢慢说与我听,他两个便如何闹出大祸事来。”

  李忠定一定神,说道:“莱州近日来了个豪商,大肆采买海中珍宝,花钱如流水一般,只求珍稀罕见,不问价格。后来才传出风来,却是蔡京为他第四子蔡鞗求娶康福帝姬,皇帝当场便允了,因此四处采办奇珍做聘礼,半年后就要迎娶帝姬过门。”

  他话说到这里,曹操心中咯噔一下,暗叫不好。

  此前为搬走宗泽,曹操在京城一番大闹,中途石秀在杏酪铺子结识一女,竟是一见钟情,曹操派了时迁跟踪察之,乃当今天子第五女,康福帝姬。

  若是石秀自家单相思,也便罢了,可是那女子显然也对石秀有意,赠了亲手所绣的荷包,还有求来的护身符,这便是两情相悦了。

  石秀禀性,慷慨义烈,为路人打抱不平,都甘心拼上性命,如今惊闻心爱女子要嫁他人,如何肯罢休?

  曹操皱起眉头,却听李忠又道:“石秀哥哥听闻此事,当即发怒,说道‘石某的女人,哪个敢抢?’便要收拾行囊去汴京,谁知他还未出发,当晚来了十个刺客,身手都是不凡,我三个苦苦鏖战,杀了六个,还有四个遁逃了去!”

  曹操听了大为意外,挑眉道:“刺客?刺客来刺石秀?”

  却听李师师把手一拍——她刚和潘金莲一起来到,恰好听见李忠说话,此时接口道:“夫君,你忘了石秀曾在皇宫里相遇帝姬?定是石秀说了他莱州的军职,那帝姬听说要嫁给别人,故而说给了皇帝。只不知派刺客的,是赵佶还是蔡京。”

  曹操听了连连点头,心道必然如此,想那帝姬若问石秀姓名来历,石秀难道说:我是江湖上的强人?

  必然捡个好听身份去说,才是人之常情。他能说出口的好身份,也只得是当时刚刚到手的莱州兵马都监。

  “不是皇帝。”曹操摇摇头:“若是皇帝来做,何必用刺客手段?必是蔡京无疑。在他看来,这件事不过是一个低级武官,运气凑巧,在街上识得公主,只要悄悄弄死,报个病故,谁还追究不成?”

  说到此处,他忽然高兴起来:“帝姬肯说出石秀来历,必然是跟她爹求情想嫁石秀!嘿,好个有情有义的帝姬,不枉我兄弟倾心一场。”

  李忠道:“哥哥和三嫂猜想不错,石秀哥哥也是这般想法,他独自个又哭又笑,闹了一夜,昨日一早收拾了衣甲马匹,对我两个说,要好生守住莱州基业,不可误了哥哥宏图大业,至于他,却是对哥哥不住,不能再伴左右,他要去汴京抢出帝姬来!”

  潘金莲听了惊叫一声:“哎唷,这个人,好、好、好生大胆,独自去皇宫里抢人,岂不是平白送死?”

  李忠道:“小弟也是这般相劝,奈何石秀哥哥心如铁石,道是身死汴京,也是心甘情愿。”

  扈三娘、李师师都是女儿身、豪杰胆的巾帼,听罢齐声喝彩:“好个拼命三郎!当真是有情有义的好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