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神枪老飞侠
曹操见倒了武松,一拉栾廷玉道:“有道是上阵父子兵打虎亲兄弟,铁牛兄弟和你我一同打虎,便是亲兄弟的缘分,你这当哥哥的岂能坐视弟弟被欺负?”
栾廷玉本想灌那黑厮几口,以报夺虎之仇,闻言激起义气,慨然挡在李逵身前,不出两桌,醉的哇哇大哭,满口叫道:“那虎是我一枪头捅死,我有杀虎之力,六个算什么?”被石秀架了下去。
曹操无奈,只得亲自上场,还好众人不管是哪方势力,都极敬重他,见他出来挡酒了,便只走个过场,陆续又喝七八碗酒,总算是将李逵送入了洞房。
又有阮小七为首的一干光棍,酒喝得红着眼,大吵大闹要去闹洞房,宋老儿两口扒着围墙看过来,着实唬的不轻,曹操见众人仗着酒劲浑闹,心中有些不快,这时樊瑞挺身而出,让李衮项充帮忙,将屋中桌子板凳一顿归置,自己走了一遭,念几句咒,将脚一跺,平地生出一层白烟,这才笑吟吟道:“谁能不碰桌椅走得过去,便由他如何闹。”
阮小七刘唐等人大喜,迈步便往里走,谁知七拐八扭不知怎地,一抬头又回到了门口。众人见了有趣,纷纷试着去走,但无论如何走法,明明眼看着走通了路,步子一迈,却又从入口出来。当下一个个玩的兴高采烈,竟是忘了洞房之事。
这边吴用悄悄挤到曹操身边,塞过一个信封,曹操打开一看,却是王知县写给梁山的书信:“县城小地,不堪大王征伐,谨奉铜钱五万贯,白银一千两,聊表寸心。下官在任之日,一年一送,不敢有违。”
曹操哂笑道:“呵呵,收集六万余贯铜钱,贪墨万余贯,六千余两白银,贪墨五千余,就算还了官吏们的钱,也是好大一注横财,他竟贪心不足,还想年年来一遭,这岂不就是岁币么?”
吴用察言观色,道:“最可恨者,便是让此等贪得无厌之人做了官,若都是黄通判、蒋文书、铁牛捕头之类,才叫国泰民安。”
曹操一眼扫过他脸,心头暗笑:“这学究也想当官了。”口中道:“学究说的是,待机会适宜,学究也该身披官袍,身居堂上,叫世人看一看官当何为!”
吴用听了喜翻心窍,当即深深一礼:“兄长用人之道,今古无双,如此明主,便效万死亦无悔也。”
曹操连忙拉起道:“不必说这般话,我等本就是一家人。”
“是、是。”吴用连忙点头,随即看看左右,低声道:“自归梁山来,公明兄和晁盖哥哥,几次闹得不快……”
有分教:内布官商外布兵,泰山举若毫毛轻。豪杰微笑方伸手,谋士肝胆已全倾。
第一百零四回 温柔乡中英雄瘦
次日一早,曹操酣睡方醒,便听小乔匆匆来报:“老爷呀,本县李都头带了他新婚娘子,要来拜老爷哩。”
曹操听了便要起身,起到一半,不觉身体一软,跌回床上,把睡一旁的金莲吓得惊叫,连忙唤小乔,两人合力扶起曹操。
见曹操浑不受力模样,金莲急得要哭:“大郎,可是哪里不适?小乔,快、快去请医师来……”
“别!别去!”曹操唤住小乔,攥了攥拳,舒展了一下胳膊,只觉气力渐渐恢复,便道:“不必请什么医师,你去让李逵稍候,说我即刻便来。”
潘金莲哪里放心,嗔道:“大郎如何这般使性,身体上的事岂能轻忽得?”
曹操一边披衣下床,一边应付道:“我自省得,不过一时睡乏了力,不必庸人自扰。”
潘金莲却紧跟着唠叨道:“你一向如铁打金刚一般,如何好好的乏了力?呀,你看你眼眶也这般青黑,脸上骨头都瘦出来了。”
见她叽叽喳喳若有其事,曹操也不免惶然,取了镜子一照,果然是瘦了一圈,眼眶青黑,脸色难看。
不由失声道:“不好,吾被酒色所伤,竟如此憔悴!”
说罢连连摇头,想起这一个多月,几乎日日痛饮,夜夜酣战,动辄连战数场不休,着实有些消耗过度,暗自诫道:“这般下去,大业未成便要中道崩殂,岂不可笑?罢了,这些时日也喂得她二人饱,金莲之前腰肢盈盈一握,如今却是一抓一把白肉,三娘也是越发好战,我当避让一时,养精蓄锐,再作计较。”
主意打定,大声喝了两句,令潘金莲不必担心,穿好衣服洗漱一番,带着扈三娘和潘金莲,一起来到厅中。
李逵见曹操出来,拉着婆娘,两个双双拜倒,李逵先磕个头道:“老娘一早便唤了我教诲,说若不是哥哥,家中哪有如今好日子?铁牛也做不得都头,也娶不得婆娘,老娘的眼睛也无复明之望,因此叫我带了宝莲,务必来给哥哥磕头。”
曹操与他相识之初,意气相投,便答应提拔他做都头,奈何后来惹下诸般事情,海捕文书满天下张贴,这个都头如何做得?
因此曹操自进入东平府,便剔了李逵虬髯,又叮嘱宋宝莲监督,只需他唇上口下留一圈短髯,两边胡子,随长随刮。随后找人替他入了籍贯,道是独龙岗李家庄的李铁牛,乃是李应族亲,在外拜师学艺如今方回,来历清白,这才保他做了都头。
一众兄弟见曹操如此重诺,都是钦佩不已。
宝莲也随着磕了个头,红着眼道:“若非伯伯怜惜,奴家和爹娘还在江湖里漂泊,谁知归宿如何?如今蒙伯伯做媒,又置办屋舍家业,让奴家嫁得铁牛,承他掏心掏肺对我,又孝顺奴家爹娘,这般日子便如天堂一般,全仗伯伯所赐。”
曹操把眼一看两人,宋宝莲已梳做妇人发型,举止间明显多出几分风韵,比在江州时愈发白嫩了,只是眼圈黑黑。而李逵向来憨愚的神色中,竟也透出一丝清明成熟神气,不由欢喜,口中道:“铁牛,你且扶了我弟妹起来!你们这一拜,我便受了,以后不必如此多礼。”
这时扈三娘从荷包中摸出一双金元宝,上面都雕着吉祥花纹,底下刻着阳文,一个是白头偕老,一个多子多福,递给宝莲道:“这是我和你金莲嫂嫂的心意,既为人妇,以后便要好生持家,爱护丈夫,孝敬公婆。”
宋宝莲红了红脸,福身道:“谨记嫂子教诲。”
这时武松摇摇摆摆从侧院过来,见了李逵夫妻,笑呵呵道:“铁牛,娶了老婆,也不要忘了打熬气力,我教你得诸般功夫,务必常常练习。”
李逵憨笑道:“那是自然,昨晚洞房后,我还起来打了几趟拳脚,然后又洞房到天明。”
众人顿时大笑,宋宝莲红了面颊,偷偷下死手掐他,李逵浑然不觉,自家手指头生疼不已。
这时杨再兴也鬼头鬼脑钻了出来,脸上一块青一块紫。
武松曹操昨夜俱醉,不知后来诸事,此刻都不由沉下脸,武松怒道:“小杨,何人把你打成这般?”
杨再兴却是浑不在意,先笑嘻嘻叫了几声哥哥嫂嫂,满不在乎道:“昨夜见他们灌哥哥酒,小弟心中不忿,后来见他们也都醉了,便借口大家比武耍子,想趁机揍几个闹最凶的出口恶气,先揍了一个叫阮小七的,又揍了一个叫刘唐的,后来有个叫林冲的不忿,替他兄弟出头,小弟见他喝的不多,生怕赢不得,便激他比枪,谁知那厮倒是惊人的好枪法,让了我一条枪头,还把我一顿收拾。”
武松听了面色更沉,怒道:“好个豹子头,以大欺小,待我去讨回公道。”
杨再兴一把拉住道:“哥哥,愿赌服输,是我自己激他比的,输了只怪自己没用。而且那厮为人倒是甚好,虽打了我几下,却都故意避开要害,最后还特意指点了我两句,我和他乃是君子之争,回头等我枪法练成,自会找回场子来。”
武松听了方才息怒,道:“罢了,那也由你。你和林冲斗了几招?”
杨再兴道:“斗了三十余招,不过人家并没出全力,要是性命相扑,我估计十招左右就要没命。”
曹操吃惊道:“你一个小小少年,和豹子头性命相扑,能支持到十招?”
杨再兴脸现傲然之色:“小又怎样?我一天练枪六个时辰,一天便抵别人三五天,主要气力不济,有几招最厉害的枪法施展不出,不然未必输给他。”
曹操听了愈发吃惊,上下打量一番,心想若是这般说,这小子将来艺成,那还了得?不由嘱咐武松道:“二弟,这孩子你却要好好教他,长大之后必是盖世虎将。”
武松笑道:“这小子根骨既佳,传承又好,最难得是自己肯吃苦,没我教他,将来也必不输给我。”一边说一边揉着杨再兴的脑袋,显然是当亲弟弟般相爱。
李逵听得愣了神,林冲他是知道的,听刘唐等人提过,响当当的梁山第一战将,武松他也知道的,自己一辈子望尘莫及存在,现在这小小孩子,居然说力气大点就不输林冲,长成之后犹胜武松,不由垂足顿胸的叫苦。
曹操见他又作怪,忙问何事,李逵一脸悔恨道:“昨日新婚,都说要找童男子压床,我便去抱了朱富的胖儿子来,心想和宝莲若能生这么个胖儿岂不美哉?谁知这小哥这般奢遮,早知让他去替我压床,岂不是能生出个虎将?”
扈三娘豪情不让须眉,见他重男轻女,便道:“铁牛,你如何只想生男的,生个和宝莲妹子一般漂亮的女孩儿不好么?”
李逵听了看了看宝莲,叫苦道:“那怎么行?若生个女儿,将来若是嫁个汉子如我一般,岂不把铁牛心都操碎?”
众人听了无不大笑。
在曹操家一起用了午饭,曹操拿出一包金银,和王知县的信交给武松:“回去东平府,把其中一半金银给董平,另一半让他替你上下使用,买通陈文昭身边人,此信直接交给陈文昭,两头合力,撵姓王的滚蛋,我要阳谷知县姓黄,通判之职,便让蒋敬做。”
旁边扈三娘、潘金莲看着丈夫云淡风轻,便决定一县父母官去留的豪横做派,不由心神俱醉,眼神中都是痴意,面颊也是绯红。
曹操无意扫见二女神色,心头一凛:“这个家是不能留了,如何找个借口才好。”
寻思未定,忽听李逵道:“哥哥,昨日牛皋老娘说起,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去让牛皋拜师。”
曹操大喜道:“正是!大名府倒是得走一遭也,都说周老先生为当今武宗,我也正欲请教高明。”
武松道:“我也久闻此人大名,不过我昔年所遇一位高人,才是真正高深莫测,可惜他不肯相告名姓,只传了一套拳脚,却也叫我受用至今。”
曹操听了吃惊道:“这般说来,那人竟是神仙不成?”
武松也来了兴致道:“大名府往返不远,小弟且陪哥哥走一遭,再回东平府不迟。正要见识周老前辈和我昔年所遇高人,究竟谁更高明些。”
有分教:
揽镜自知酒色伤,出门欲避桃花殃。
阴阳大道究根底,阳至盛时阴转强。
自古美人费好汉,人间苦事纳公粮。
钢枪注定折疆场,铁肾终于变药囊。
丈夫平生无怕怕,老妻含笑洗香香。
欲称累累为时晚,早换羞羞情趣妆。
无奈怒将余勇奋,老夫聊发少年狂。
噫!
谁不是当年曾诩腰如狗,今日常推事太忙。
第一百零五回 上风上水麒麟山
当天下午,曹操找来一干无事的兄弟,对牛皋说道:“当初相识,本是答应陪你去拜师的,谁知琐事繁杂,耽搁许久,想来你母亲也自着急。如今诸事暂了,你且回去收拾行囊,明日一早,我等便一起出发去麒麟村。”
谁知牛皋撅起嘴道:“哥哥,岂不闻此一时彼一时也?如今我在阳谷,放着许多兄弟在此,都有不凡的本事,一人教我一招,我便天下无敌,何必还要去拜别人,耽误和兄弟们相聚。”
众人听了大笑,曹操亦是忍俊不禁,笑罢道:“不是这般说。为人子女,当以孝顺为先,你父亲去得早,母亲恐你失教,常怀忧闷,我这边兄弟们虽奢遮,却无德高望重之长辈,你自当去一遭,以免母亲关怀。”
石秀插口道:“是啊,去去何妨?人家周先生还未必收你哩。”
牛皋一想也是,点头道:“那我便去,不管收不收我,总好跟家母交待。”
曹操又对其他人道:“你等都没安排职司,若不嫌奔波,可与我同走一遭,若那周先生果然名副其实,随便指点一二,当也收益匪浅。”
这几个兄弟顿时兴高采烈,抱拳道:“愿随哥哥走一遭。”
当下众人各自收拾,曹操也和三娘、金莲依依惜别一晚,次日带着更加浓重的黑眼圈,告别牛安人,备了些像样的礼物,和一众兄弟出了阳谷。
哪些兄弟同去?乃是牛皋、栾廷玉、樊瑞、石秀、时迁、吕方、郭盛、薛永几个,外加强烈要求前往观摩的武松和少年杨再兴,一共十一人,十一匹马,也不带其他伴当,轻装上路。
阳谷县到大名府,不过一百余里路程,众人快马加鞭,一日驱驰,入暮时分,便已到了大名府。
大名府乃宋国北京,自古便是名城,到了宋国,因失了幽云十六州之故,大名府的重要性愈发凸显,堪称北方庭柱,亦是汴京北屏。
如今宋辽承平百年,这里又是通达南北的要冲,于是日益繁盛,堪称天下数得着的繁华地界。
众人找家老店,吃饱喝足,各自入睡。次日起来,和店小二问清楚了内黄县麒麟村的路途,便出城向西,奔出四十多里,忽见一座山拔起在平原上,生得清丽秀美,曹操喝彩道:“好山。”
樊瑞定睛一看,先点点头,随即又摇头,口中道:“做怪了。”
曹操问道:“有何不妥?”
樊瑞指着那山道:“这座山虽不高,却是依着太行余脉,风水甚佳,山中当有天生灵泉。只是不知如何,风水竟似破了,这等天生风水,按理不该被破,因此奇怪。”
曹操叹道:“腾蛇乘雾,终为土灰,万物既有其生,必有其死,想必山川风水亦不能外。”
樊瑞点头赞叹。
书中暗表:这座山名为沥泉山,山中有泉名沥泉,泡茶绝佳,洗眼可令老花复明。周侗有老友志明长老在此修行,携了义子岳飞来访,欲讨泉水洗眼,志明长老说那泉眼生了变故,洞中时时喷出烟雾,人畜触之不醒,因此无法取水。
岳飞时年十三,听了不信,暗自拿个大茶碗去取水,却见泉水洞中有一条巨蛇,探出斗大的蛇头,口中涎水流入泉中,岳飞见了大怒,取石头砸去,正中蛇头,那巨蛇吃痛,张开大口,来吞岳飞。
岳飞将身一侧,让过蛇头,趁势抓住蛇尾,这时霹雳一声,定睛再看,手中何尝有蛇?只有一杆丈八长的蘸金枪,枪杆上刻着沥泉神矛四个字,再看泉水,早已涓滴全无。
回来一说,志明和尚道此地风水已破,赠兵书一册于岳飞,告别周侗,自回五台山去了。
曹操等自然不知其故,只道生死幻灭无常,又岂知这山风水乃是人力所破。
众人再行几里,又见一座小山,比先前那山小了许多,樊瑞“咦”了一声,纵马上前观看一回,叫道:“好个山势,形如麒麟,蓄势待发,主此地有英才降世!且又藏风聚气,土色上佳,乃是上好阴宅,若有人埋于此地,后代必出栋梁伟材。”
石秀笑道:“混世魔王,如今要改做阴阳先生了么?”
樊瑞翻翻眼道:“凡人之见,岂知山河造物之奇妙。”回头道:“大哥,那周侗名闻天下,如今躲在这里授徒,只怕是发现了什么良材美玉。”
曹操点头道:“也未可知。”
众人又向前行,不多远,便是一座繁华村庄,村外一处空场上,有小哥几个,正在舞枪弄刀,操演武艺。
曹操等人立住脚观看,四个孩子,都是十四五的年纪,两个人练枪,一个人呜呜哈哈地练刀,还有一个在练钩镰枪。
其中三个也还罢了,唯独其中一个,格外不凡,生得方面大耳,剑眉圆目,虽然年纪不大,气势却是沉着老练,有不怒自威之概。更兼肩宽腿长,骨骼粗壮,天生一副练武的好身板。
这少年老成的小子,手里使得兵刃也不凡,乃是一杆丈八长的蘸金枪,看着分量就不轻,在他手中却是如竹竿儿一般灵便轻捷。
看了几眼,杨再兴忍不住大叫:“你这厮哪里学得我杨家枪法!”却是见那少年使的枪,和他家枪法颇有相似处,却又不尽相同,因此叫出声来。
杨再兴一叫,那边四个少年齐齐停手,转头看来,眼见着一群年轻汉子,各个衣着光鲜,气概不凡,都骑着高头大马,显然来历不浅。
那使大刀的小子却是满不在乎,大刀往地上一顿,喝道:“什么羊家枪牛家枪,胡说八道。你等都是什么人,敢偷窥小爷们练武,想偷学小爷们的武艺么?”
这小子穿着红衣红裤,脚踏红靴,脸也红,跟块火炭一般,说话也骄横,杨再兴岂是个肯让人的?策马上前一步,取笑道:“谅你等那三脚猫不入流的武艺,还值得爷爷们偷学?爷爷们站在这,不过是为了看你到底是西瓜瓤成的精呢,还是火柿子变得怪!”
杨再兴平时和曹操等人在一起,还有点大人样,此刻见了同龄人,立刻变回了惹是生非的皮猴子嘴脸。
那红小子听了大怒,哇呀呀一声大叫,大刀一指杨再兴:“瘦皮猴,看你也是练家子,敢说小爷的武艺三脚猫,就和小爷比试比试啊!若是真有能耐,你别叫那些大人帮你,当然真要帮你,小爷们也不怕!”
郭盛立刻撺掇道:“杨再兴,上啊,这小西瓜小柿子敢和你叫板,我看了都冒火,干他!”
杨再兴本来就有意挑战,当即跳下马,得胜钩边抽出一条长枪,叭叭叭扎出几声炸响,喝道:“看明白了么?看明白就早早闪开,让那个大个子跟我打!”
老话说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没有,杨再兴这一枪三响的功夫亮出来,四个少年神情都是一肃,红小子回头看看大个子,牙一咬:“你也配和我大哥叫阵?就小爷这把大刀,先把你这破枪给砍喽!”
他把刀一拖,“哇呀呀呀呀”大叫不绝,撒开脚丫子就冲了过来。
杨再兴也不含糊,枪头一拧,径直迎了上去。
二人刀来枪往战在一处,叮叮当当打了五六个回合,刀枪影中,只听杨再兴哈哈一笑:“小子,说了你不济,快换你大哥来吧!”说话间长枪一抖,便如活过来一般,上砸下抽左挑右劈中钻心,五个枪头颤颤悠悠,虚实难辨。
那红小子一刀挡了个空,惊得魂飞天外,咧开嘴大叫:“大哥救我!”
有分教:骄龙转世会鲲鹏,霸气英风各纵横。魏武休夸无抗手,宋廷依旧有干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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