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憧憬成为忍界公知 第32章

作者:人有三姬

  “宇智波一族狼子野心,他们始终抱有窃取初代目成果的心。完全接纳他们,就是在搬起苦无打自己的脚!”

  “老夫建议,立即停止《意木》的发行,由五条介月出面澄清其中的虚假内容!”

  “再由我们根部,秘密逮捕那些在木叶村传播谣言扩大事态的别有用心者。”

  一向好脾气的波风水门脸色也是渐渐冷了下来,双手交叉托着下巴:

  “团藏长老,我才是火影。”

  “《意木》背后涉及的计划是我亲自确认过的,至少保持五年不动摇。”

  “要是您所率领的根部实在没有地方使力……”

  “不如看看远方的雾隐村吧!”

第一卷 : 48 《木叶の手里剑要洗七遍》

  “四代目,你会后悔的!”

  团藏最终还是灰溜溜的走了。

  只是他临行时的那个表情,怎么看都像是要蛰伏起来搞事的模样。

  水门有些无奈地揉了揉自己的鼻翼两侧:“真不知道……为什么团藏长老会对宇智波有这么深的成见。”

  波风水门的视线瞥向自己办公桌上就任四代目时的合照。

  突然发现,照片里的富岳族长和团藏长老居然是相邻的站在一起。

  “要是木叶的各位……能像照片里这样看起来团结一心的话就好了。”

  “介月君,你来看看这照片。富岳族长和团藏长老站在一起。”波风水门将照片调转一个方向。

  村子内部的力量分裂到这个地步,一时间令他有些伤感春秋。

  “不,水门,如果我是你的话就不会用这样形容站位。”五条介月随意扫了眼说道。

  “那该怎么说?团藏长老和富岳族长站在一起?”

  “我会说,左起第一位是富岳族长,右起起第七位是团藏长老。”

  “……”水门深吸一口气:“介月君,我知道你点子多。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最后宇智波一族和团藏长老达成忍界大和解?”

  五条介月难得的用看大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波风水门:“这种可能……水门你不如期待一下雷影艾发表声明劝说忍者要多读书,知识改变命运。”

  “……”

  水门尴尬地笑了笑,随后意味深长地说道:“团藏长老掌握的根部到底也是我们木叶的一份子,让他带着根部去看看,介月君指导下的三战以后的木叶第一次村外行动。”

  “在见识到成果之后,团藏长老也会稍微安定些了吧。”

  “害,水门,你还是太仁慈了。”

  “够了,我才是火影!”

  两人相视一笑,空气中仿佛充满了快乐的气息。

  趁着这个间隙,波风水门问道:“我已经以火影的名义颁发了关于雾隐村的任务。”

  “据调查,除了雾隐以外的四大忍村,最近似乎都闹出了不小的乱子,只是没有上升到叛乱这个地步。”

  “介月君,关于下一篇发表在《意木》头版的文章,你打算写什么?”

  “这……”

  五条介月摸了摸下巴,陷入深思。

  他本来的计划是先逮着一个云隐村薅到死,不过呢,现在结合整个忍界动荡的局势看,他又有了些新想法。

  先说土之国,土之国太土,五条介月不太看得上。还有一点就是,岩隐和云隐之间有着很深的矛盾,可以相互制约。

  暂时先把土之国丢到一边。

  再看雾隐和砂隐。

  雾隐现在已经在被针对了。再加上这次又要被木叶和云隐联手薅羊毛,也不好把它针对得太死了,免得雾隐忍者来找木叶拼命。

  这么看一圈下来,就只有一个砂隐村了。

  过去的忍战里,因为砂隐掉的繁荣度可以说是名列前茅,现在到了薅回来报仇了。

  五条介月清了清嗓子:“我有一计,可使砂隐陷入内乱!”

  “什么?!”

  波风水门两眼放光,连忙追问道:“这么快就想到文章了吗?”

  “嗯,这篇文章如果放在第一期用的话,砂隐的人可能会对此嗤之以鼻。”

  “但经过两期《意木》的沉淀,他们中的小资忍者、贵族、怯战派、商人,大抵已经是对书中的木叶心生向往了。”

  “所以,即便是接下来的这篇文章所说的,他们也会选择去尝试。”

  五条介月只觉得自己手边却一把趁手的扇子,有的话,这气氛就拿捏到位了。

  “别卖关子了!”

  “文章的题目是——《木叶の手里剑要洗七遍》”

  “?”

  五条介月的思路已经完全被打开,咬字清晰语速飞快地说道:

  【在木叶有有家一乐忍具店】

  【一个在木叶的砂隐流浪村民,同木叶的村民一样,在闲余时间为木叶忍具店洗手里剑以赚取生活费】

  【木叶的忍具店有一个不成文的行规,即忍具店的忍具必须用水洗上七遍。洗忍具的工作是按件计酬的】

  【这位流浪村民一天累下来,也得不了多少工钱。于是他就计上心头,以后洗手里剑时便少洗了一两遍】

  【果然,劳动效率大大提高,他也因此受到老板的器重,工钱自然也迅速增加。一起洗手里剑赚生活费的木叶村民便向他请教技巧。他毫不隐讳,说:“你看,洗了七遍的手里剑和洗了五遍的手里剑有什么区别吗?少洗两次嘛。”木叶村民诺诺,却与他渐渐疏远了】

  【一乐忍具店的老板看人有两个前提:其一,你是无罪的;另一个,你是诚实的。所以忍具店老板只是偶尔抽查一下手里剑清洗的情况】

  【一次抽查中,老板用查克拉测出手里剑清洗的次数不够,便责问了这位砂隐村民。他却振振有词:“洗五遍和洗七遍不是一样保持了手里剑的清洁吗?”老板只是淡淡地说:“你是一个不诚实的人,请你离开。”】

  【这位砂隐村民走到大街上,愤愤不平……为了生计,他又到该村子的另一家忍具店应聘洗手里剑的工作】

  【这位老板打量了他半天,才说:“你就是那位只洗五遍手里剑的砂隐砂隐村民吧?对不起,我们不需要!”第二家,第三家……他屡屡碰壁】

  【不仅如此,他的房东不久也要求他退房,原因是他的“名声”对其他住户(多是木叶村民)的工作产生了不良影响】

  【专门负责外国事务的官员也专门找他谈话,希望他能到其他国家去,因为他影响了木叶的风气……万般无奈之下,他只好收拾行李搬到了另外的国家,一切重新开始】

  【他痛心疾首地告诫准备到木叶谋生的砂隐村民:“在木叶洗手里剑,一定要洗七遍呀!”

  【在听说了这件事后,风之国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大臣表示:“在我听到这件事后的第一反应,是羞愧,再则是反思。”】

  【“我们应该羞愧于村民、国民的不诚实。”】

  【“我们应该反思,木叶之所以在忍战中无往不利,是否与用水洗过七遍的手里剑有关。”】

  【“因为,洗了七次的手里剑。代表着村子的凝聚力,代表着金属能保持杀敌时的锐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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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 49 入村之后,自有顾问为我辩经

  “这就是《木叶的手里剑要洗七遍》!”

  五条介月厉声棒喝。

  波风水门不禁悚然动容,睡意全无。

  水门觉得,自己在五条介月的耳濡目染下,该懂的和不该懂的他都已经懂了。

  黄毛之下切开来都有可能一半是名为五条介月的黑色。

  但就算是这样……

  他也很难想到该用怎样的词汇来形容这样的一篇文章。

  字都懂,合却离。

  众所周知,砂隐村是极度干旱、缺水的。

  即便你是贵族后裔,亦或是风影之子,在“水”这一方面,能享有的特权都是有限的。

  因为其独特的地理环境,成为了封闭而残酷的忍村。常驻的村民不算多,但到底是五大忍村之一,再少又能少到哪里去呢?

  波风水门大抵可以想象到那样的画面——

  看《意木》上头了的,类似于水户门这样的腐朽长老大手一挥,不顾本村村情大力推动“洗七次”计划。

  亦或是本村读到意木的小资忍者质疑砂隐忍具店的老板,为什么手里剑不多洗上几次?是想要在忍战中因为毫厘之差害死他们吗?

  再或是普通村民被激发出了胜负欲,嚷嚷着什么“我们是比木叶村民差吗”开始违抗村子的命令强洗手里剑。

  当然,《意木》是全忍界发行,不单单是针对砂隐村。可忍界中,只有砂隐是极度缺水,别的村子洗七遍手里剑无所谓。

  砂隐的话……甚至会因为水资源分配问题而发生动乱也说不定。

  也就是五条介月口中的“针对砂隐”。

  波风水门从五条介月的“幻术”中清醒过来。

  他沉吟片刻:“介月君,我大抵是能理解你的想法的。”

  “可是这一切还是绕不开一个关键的问题,那就是……砂隐会信吗?”

  的确,以一个木叶本村人的角度而言,真的很难相信别的村子为了学习木叶会做到这种地步。

  “信,当然会信。也只有以木叶作为参照物,别的村子才会失去理智的效仿。”

  “因为我们木叶的战绩是可以查的,把把C,把把赢。”

  五条介月两手一摊,点出问题的核心:“同样是在忍界。雾隐和砂隐的高压环境明明更适合培养强大忍者,为什么即便联起手来都不是我们木叶的对手?”

  “这个问题,是摆在所有外村人心中的疑惑。”

  “要我猜,其他村子的顾问团每天的工作就是分析我们木叶强盛的原因,想要解开这个谜团。”

  “木叶的月亮是圆的,木叶的空气是甜的,木叶的火影岩是美的,木叶的言论是自由的,木叶的强大必定是离不开这些……”

  “只要向木叶发起学习,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他们不会知道,空气甜是因为书多;火影岩美是因为口号;言论自由是因为我故事写得好;月亮圆是因为……咳咳这个现在不能说。”

  “甚至于我认为,之后各个忍村会尝试与木叶交好,派遣本村的年轻忍者前来学习,举行联合中忍、下忍考试也说不定。”

  五条介月拍了拍桌上的《意木》杂志:“意木入村之后,自会有顾问为它辩经。”

  “赞美意木!”

  “还有就是……文中的一乐忍具店是确切的店名,要是有心人暗中确认,意木里的故事就……”

  “别担心,我和手打大叔蛮熟的。大不了也给他写篇文章做回广告,让他给忍具店老板施压,让忍具店的带人老板配合我们《手里剑》的宣传。”

  “这事啊,就这么成了。”

  “你可真是……”波风水门想喊一句出生,但话到嘴边还是吞了下去:“赞美意木!”

  ……

  ……

  “团藏,我们该怎么办?”

  “随我自封,静待大势。”

  志村团藏钻进更深沉的黑暗之中,阴沉着一张脸不知在盘算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