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大爱橙子
华烨伸手顺了顺毛,说道:“萨塔妮娅不会有事,就算有事,我也能救回来。”
“嗯。”六花抽了抽鼻子,抱着华烨的胳膊,“勇者快走,我觉得萨塔喵还可以抢救一下。”
“……”
走到长椅近前,看向坐在长椅上的萨塔妮娅,这个笨蛋小恶魔一只手捂着胸口,小脸苍白,和六花一样的眼泪汪汪,语气虚弱道:“侍从官……咳咳咳,你、你来了?”
说话就好好说,别用这种随时可能断气的语气吓唬人,心跳、呼吸、瞳孔、眼神,你的身体超级健康,比成天坐在写字楼里缺乏锻炼,没有腰酸背痛的毛病都不好意思见人的社畜健康多了啊!
“勇者你看。”六花抓着华烨的手指,满脸紧张地指了指萨塔妮娅脚下的地面。
华烨低头望去。
萨塔妮娅的脚边确实有好几块红色的湿痕,显然就是六花说的‘口吐鲜血’了,怎么算距离染红地面都差很远。
“我要死掉了……”
萨塔妮娅一只手捂着胸口,另一只手伸向华烨,眼泪汪汪说:“待我死后,侍从官就继承吾辈的意志吧……”
“啪!”
华烨抬手一记栗凿,毫不留情地敲在了萨塔妮娅的头顶上。
“哎呀。”这个笨蛋低呼一声,双手捂住头顶,“痛痛痛……我都已经要死掉了,侍从官居然用这么大力气敲我?”
根本就没有出力好不好,稍微用点儿力气,你现在都没法站着说话,而是躺着进医院了啊!
华烨说:“你不会死。”
“可、可是我都已经吐血了啊。”
地上的红色液体是血没错,但才不是吐血,是你吐的吐沫中混杂了血丝吧!
华烨面无表情道:“冻住嘴巴的冰棍不是自己掉下来,而是被你撕下来的吧?”
“是撕下来的。”萨塔妮娅点了点头,鼓着腮帮子说,“嘴巴里面含着东西,不能说话,还会被路过的人笑话,好丢人。”
华烨震惊了。
这个笨蛋的字典中居然还有‘丢人’这个词儿?
天天在教室门口拎着水桶罚站,怎么一次都没有听你提过‘丢人’两个字啊!
六花说:“那些人是萨塔喵收的下属,萨塔喵觉得不能丢了大恶魔的意思,所以将那些人都赶回家了。”
“下属?”华烨微微讶然。
“是经常在公园中玩的小学生。”六花解释道,“萨塔喵踢足球超厉害,上树救猫咪也很厉害,好多人要认萨塔喵当大姐头呢。”
“不感兴趣。”华烨面无表情道,“她也没有吐血。”
“那口水怎么会是红色的呢?”
“因为冰棍冻在了舌头上。”华烨说,“萨塔妮娅硬拽冰棍的时候,弄伤了舌头,不信让萨塔妮娅把舌头吐出来看一下。”
“萨塔喵。”六花赶忙道,“吐舌头。”
萨塔妮娅张开嘴巴,吐出小舌尖,舌头表面果然是一片鲜红,冰棍冻住又遭到暴力撕扯的舌头表面,看着就让人觉得疼。
“诶。”六花仔细检查了一下,“还真是。”
华烨嫌弃道:“伤很轻,过两天自然就好了。”
六花和萨塔妮娅这两个笨蛋齐齐松了口气,不是吐血,自然就不用死了。
“侍从官,好痛。”萨塔妮娅可怜巴巴地抬头望来。
痛就对了,敢在这么冷的天气吃冰棍,冻住舌头后居然还暴力撕扯,你不痛谁痛啊!
华烨说:“忍着。”
“可是好痛。”
“那就继续忍。”
“……”
天色已黑。
橘红色的夕阳已经彻底坠入地平线下,天边只余下最后一抹余烬也似的暗红,苍茫暮色笼罩四野。
“回家吧。”华烨转身道。
六花背着小书包,萨塔妮娅拎着剩下的几根冰棍,手中还拿着那根只咬了一口,结果一口都没吃掉的红豆冰棍,小跑追了上来。
“侍从官,晚上我和六花一起睡觉。”
“嗯。”
这个笨蛋经常过来和六花一起睡觉,反正床不小心,足够两个人在床上折腾。
“侍从官。”萨塔妮娅举起手来,“冰棍怎么办?”
华烨说:“拿回去放冰箱里,等空调的温度打上来,再拿出来吃就没问题了。”
“原来还可以这样子。”
北方人吃雪糕,都是在室内吃,没几个人感到室外的冰天雪地中吃雪糕。
“勇者勇者。”六花举起小手,提出问题,“萨塔喵冻伤舌头,晚上还能吃东西吗?”
当然能了,拔牙知道吧?
牙齿拔掉之后,伤口没法快速愈合,甚至会出现一个小窟窿,这种时候吃东西,饭粒或者料理甚至会进入到窟窿里,也没见谁吓得不吃饭啊!
华烨虚着眼睛道:“你怎么不问空腹能不能吃饭?”
“诶?”六花一怔,喃喃自语说,“我只记得空腹不能喝牛奶,还真不知道空腹能不能吃饭呢。”
华烨头顶落下一道黑线:“尿急了能不能上厕所?”
“那个……”六花眼睛扑扇,犹犹豫豫说,“应该能吧?”
什么叫应该,尿急了不去厕所,你是准备弄湿裤裆么!
忘了,女孩子穿的衣服大都是裙子,比如六花和萨塔妮娅,就是连裤袜加冬季校服裙的搭配,根本没有裤裆。
华烨再次提问:“生蚝煮熟了还能叫生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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