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废纸篓子
毕竟,她只是根源的皇女而不是根源本身。
“撒,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呢?”
金发的少女望着眼前极东之地的小城,眼中不知何时露出了感兴趣的目光,突然轻声笑了起来,翠玉色的洋装将其衬托的美丽异常,犹如一朵盛开的鲜花。
如果说她来冬木市之前,是为了学习魔法和排解无聊,那么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
当她刚才使用能力的那一刻,未知陡然出现在了她的面前,这带给她强烈无比的冲击。
那份无比强烈的冲击感,甚至给名为沙条爱歌的存在,带来了久违的名为感动的情感。
【有多久没有感到这种情感了呢,嗯……上次好像还是前世身为男性的时候吧!】
要知道沙条爱歌一般都是不会对自己轻易使用能力的,这既是为了拥有活着的实感也是为了尽量避免根源的侵蚀。
但这次因为不好的预感,让她破例对自己使用了一次能力,却因此意外的看到了连根源都没有记录的不知名存在。
不知是紧张还是兴奋的感觉在沙条爱歌的心中不断剧烈撞击着。
想要看,想要体会,想要更多。
这样的想法不知不觉的充斥在胸中。
追逐未知,追逐感情,无论是魔法还是未知的存在,都能让她重新感到自己活着,而不是像一个没有情感的亡灵一样,为此,无论是什么存在挡在她的面前,她都会通通撕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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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铃铃铃。”
看到夜幕降临,月升高天,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正准备回魔术据点的沙条爱歌,身上突然响起了自己模仿手机给妹妹制作的传讯魔术道具的声音。
“呜啊啊……是姐姐吗?”
“嗯……是我,绫香你有什么事吗?”
听着耳边幼女那有些口齿不清的稚嫩话语,沙条爱歌的脸上居然不可思议的挂起了温和的笑颜。
“……然后啊,父亲大人给我买了我喜欢吃的司康饼哦。我是觉得烤得很好吃啦,可是他明明也吃了不少,感想却平淡得不得了呢,说来说去都是『好好吃、我很喜欢』之类的……”
对面绫香那副噘嘴赌气的可爱模样,沙条爱歌就算没亲眼看到,也能猜到一二。
“对不起了!绫香,前天我没有回去。”这时,想到十月一日是绫香的生日的沙条爱歌语气带着歉意的说道。
不同于苍银的碎片世界线毫不在乎沙条绫香的她,因为前世是孤儿外加自身有穿越者的属性,就算今生被根源大幅度同化,但她自己的心中对妹妹其实还是残留有一定程度上的情感的。
“没关系的,我听父亲大人说姐姐你现在好像正在做重要的事啦。”听到对面的声音,聪慧的绫香萝莉已经看到了真相,褐发的幼女连忙劝慰道。
这时候,伴随着两姐妹之间的亲密对话,其他御主也陆续开始前往了这座极东圣杯降临之地的小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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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大失控之开端
“真该死,该死的家伙,那个白痴莫不是失了智……竟然敢让我多费这么多的功夫。”
已经从伦敦到达这片极东之地的肯尼斯恼怒的低声咒骂了几句,又重新检查了一遍,确认仪式没有疏漏后,才缓缓的从刻好的魔术阵旁站起身来。
这次事情的起因,是前一段时间肯尼斯·艾尔梅洛伊·阿其波卢德精心准备的圣遗物被自己的学生,那个天杀的小贼……韦伯·维尔维特偷走了,这件事当时还在时钟塔闹出了不小的风波,这让逼不得已的肯尼斯只好匆忙更换了召唤从者的道具,然后带上圣遗物和自己的未婚妻索拉·娜泽莱·索菲亚前往了远东之地——名为冬木的城市。
不过就这件事情对于肯尼斯本身来说是莫大的刺激,要知道从小就被看做是神童,没有碰过壁,也没遇到过常人所说的极限,备受各方面瞩目的肯尼斯,从来没遇到过这种对他来说简直是闻所未闻之事。
从少年时期开始,即使不怎么努力,肯尼斯他就能轻松而又完美的解决所有问题,不仅继承了家族代代相承的魔术刻印,自身也有着常人所不能极的天赋,且拥有着美貌的未婚妻,一直受到他人的羡慕与嫉妒,简直可以说是人生赢家模板,仅仅是存在着就能让人知道何为天才的存在。
但也因此,如果出现了非常少见了的,不被他所容许的,且还是几乎被他不放在眼里的存在产生的意外因素,才会让他如此的恼火。
“不过还好,幸亏我最后拿到了这个……就召唤最强的职阶从者吧!”
肯尼斯眯了眯自己那显得有些狭长的眼睛,把手上的圣遗物放进了仪式中央。
在于此同时,远坂宅邸的地下,远坂时臣也在举行着同样的仪式。
“赢了,绮礼,这次战斗是我们的胜利……”
感觉着眼前不断掀起的剧烈风暴,虽然用光了大部分自身拥有的魔力宝石,但却丝毫不见心疼之色的远坂时臣,语气振奋的对旁边的言峰父子说道。
远坂时臣这时自我感觉他这波已经稳了,还有谁能打败他,飞龙骑脸怎么可能会输。
而言峰父子看到这一幕也终于明白了时臣如此自信的原因。
在遥远的德国北部,在大雪纷飞的爱因兹贝伦城中,卫宫切嗣也开始在礼拜堂中开始检查起了地板上的魔术阵情况。
“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也许你可能会失望了,不过召唤servent本来就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终究它也只不过是一个降灵仪式而已。”
卫宫切嗣一边对着爱丽斯菲尔解释,一边把剑鞘放在了阵中心,虽然在魔术师眼里那用水银描绘布置的图案,只能用简陋这个词语来形容
“召唤servent并非用的是魔术师的力量,而是圣杯的力量,Master只要作为联系英灵从者的纽带,然后提供给他足够的魔力就行了。”
“不,切嗣,我担心的不是这个。”
爱丽斯菲尔有些担忧的看向自己的丈夫:“我担心的是你之前跟我说过的,你跟骑士王之间相性的问题。”
“骑士王的性格虽然很可能……不,是一定会和我相差很大,但从者说到底也不过就是一种道具罢了,再说我还有令咒的存在,只要我能够多加注意情况,应该还是能利用好对方的。”卫宫切嗣叼着嘴上的香烟,深吸了一口,压下心中种种的负面情绪,缓缓的说道。
关于从者的人选,一般没有好的圣遗物的话,人们的召唤都是以相性为主的,此举虽然非常看脸,但因为事实上,假如御主是用圣遗物直接召唤的从者的话,很容易就会出现双方理念不合的情况,而反之,如果是不用圣遗物召唤的话,御主是个杀人狂,那从者也绝不会是什么好好先生。
所以别看切嗣嘴上说的很不客气,甚至把从者贬成‘道具’一般的存在,但事实上从者是有强烈的自我思想的。
一旦关系出现裂痕,将很难弥补。
而从者要是不听话,甚至出现唱反调的现象,那么谁带的动,这对作战的影响将会变得无比的巨大。
虽然御主拥有令咒这个王牌,但先不提从者的对魔力的问题,光是令咒就是有限的,事实上这并不保险。
卫宫切嗣扔下手中的香烟,缓缓走向眼前的祭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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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九五年十月份的那一天,在不同地点,在不同国家,众人针对不同对象的咏唱几乎是在同时进行着,这是巧合到几乎已经不能被称为偶然的一幕。
无论是参加这场魔术仪式的哪一个魔术师,他们都有自己所期待的夙愿。
为了实现愿望,为了抵达根源,为了拯救世界,或是为了寻找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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