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五月无月
“答：女王无法决定吾等的未来。”
仿佛无数个声音叠加在一般，破坏了少女原本空灵的声线。
“原来如此，权限不足吗……”
虽然同为集群意识，但是天启病毒与虫族不同，并不是女王掌控一切。
甚至说女王的存在也是由天启病毒本身来挑选而出，在原著中也能够看出来，没有完成自己身为‘夏娃’使命的樱满真名连死亡都不被允许，这是全体天启病毒的意志。
但女王也并不是傀儡，她是天启病毒中单体地位最高，权限最大的人。
“你找我是想要这个东西吗？”
收回凯尔希未领取的红包，被紫水晶侵蚀的看不出本身性质的源石出现在白洛手中，微微眯起的瞳孔。
“想要源石？”
事情的发展有些出乎白洛的意料。
“答：确定！吾等全体决议——与王之力持有者交易，是否认可？”
“哦，交易？”
露出饶有兴致的神色，白洛凝望着那双仿佛化作固态的紫水晶眼眸。
他的确可以通过C的世界分割集群意识，然后以Geass像是控制崩坏意识那般控制天启病毒。
但有一个问题，就如果崩坏意识集合到一定程度，崩坏神的意识复苏后，能够脱离Geass的控制一般，但如果对方吞噬源石之后发生进化，几乎百分之百能够脱离白洛的掌控。
不要忘记虚空之力本来就是灵魂和心灵方面的力量。
对着精神系的Geass有着一定的抗性，甚至即使是现在的全体天启病毒意识，白洛都可能无法全部控制。
在不久之前的计划中，白洛的计划是对樱满真名这个病毒女王使用Geass。
仅仅是樱满真名的话，白洛完全能够控制。
但眼下天启病毒和虚空之力有着更进一步的机会。
而且如果天启病毒能够进化成功，之前的人造对崩坏阿赖耶计划的成功率绝对能够提高不少。
第156章 戴上王冠
现阶段能够稳定控制的虚空力量，并不算太强，在崩坏三中可以达到T0级别。
以及未来进化之后想天启病毒，很有可能在崩坏二中达到第一线级别，且面对白洛的Geass，进化后的天启病毒很有可能脱离掌控。
在这种情况下，应该怎么选择呢？
“交易的话，自然是完全没有问题。”
白洛的选择当然是第二种啦！
利益交换是世界上最稳定的精神控制，没有任何拥有理性的生灵会拒绝。
比Geass这般粗暴且不稳定的方式要优雅太多了。
“那么，提问：你的目的？”
“答：吞噬源石。”
“提问：达成目标？”
“答：实现进化。”
“哦哦，果然是这样呢~”白洛露出富有感染力的灿烂笑容。
复写眼无法解析被侵蚀的源石中的那抹紫金色，但并不妨碍白洛根据其他现象进行推论。
“天启，首先我要解释一点。”白洛将后背靠在叠起来的枕头上，竖起一根手指，笑容满面，“源石并不是这个世界的物质，它来自其他的多元宇宙。”
安静地仿佛是机器人一般，掌控楪祈身体的天启病毒凝视着轻笑着的少年，紫水晶的眸子稍微闪动，好似集群意识内正在讨论什么。
“也不妨告诉你，这个世界上具有穿越世界能力的人只有我和现在被你占据身体的楪祈。”
用竖起的手指戳了戳少女白嫩的脸颊，天启病毒自然是没有任何反应。
天启病毒在楪祈身上，算是她的潜在力量，所以在楪祈使用购买‘缘者’的时候，天启病毒也获得了兼容万界的属性。
不过‘缘者’的主体是楪祈，一旦病毒的主体脱离楪祈的身体，或者说樱满真名与楪祈彻底分离，它就会失去这个特性。
届时如果天启病毒处于泰拉大地，那么就只有一个下场，被源石反吞噬！
“就算你能控制楪祈的身体，也绝无可能发动这个能力，就像是现在你无论如何探查都感知不到楪祈身上的异常一样。”
聊天群的商品虽然很丢群，但它的位格还是很高的。
连魔禁中的魔神全力才能感知到一瞬的级别，天启病毒根本不可能察觉到。
“所以，我这边的筹码是带你去异世界，帮助你完成进化。”
白洛俯身贴近了少女精致绝美的面孔，凝视着那双宛若紫水晶般的瞳孔，“你又能带给我什么呢？天启……小姐。”
在白洛的话音落下之后，少女那仿若固态紫水晶般的眸子中以超高的频率闪烁起瑰丽的光芒。
半晌后。
“答：决议结果，认可‘白洛’为真正的‘王’，永久开放王之力所有权限，此项决议拥有‘永恒性’。”
缘者让白洛绕过了樱满真名和天启病毒的认可，取得了掌控虚空的王之力。
但却仅仅是可以使用罢了，这样子的白洛说不上是天启病毒的‘王’。
“嗯？详细解释一下。”
沉寂下来的表情，白洛注视着表情毫无变化的天启意识，随即眯起眼睛。
仿佛无数声线叠加在一起的话语再度响起，仔细地为白洛解释着。
认可白洛为真正的王，即是认可白洛的意识在天启病毒集群意识中的地位。
身为集群意识，天启病毒的任何决议都是整个群体商讨之后的结果。
少数服从多数。
举个栗子~
如果有1000个个体意识，每人都拥有一票选择权，而被认可的为‘王’的人，单独意识的决定可以抵算900票。
女王的话大概是800票。
也就是说，如果白洛不做出任何会导致天启病毒全体灭亡的决定，他的意识就是病毒行动的方向。
开放王之力所有权限也很好理解。
身为王者，自然是拥有着特权，可以强制天启病毒，或者说强制虚空做出改变。
就如同砍了樱满集的右手而得到王之力的恙神涯曾经融合了三个人的虚空制作出自己想要的武器那般。
最后就是永恒性了，同样就像是字面意思一样，这项决议无法被推翻。
除非白洛自愿放弃王的身份和力量，不然就算是所有的意识再加上女王的意识一起决定，也无法推翻甚至是修改结果。
“这么有诚意吗？”
骤然睁大的瞳孔，白洛的表情略显惊讶，有些意外地挑起眉。
算是病毒这类集群意识的缺点，它们的本能会追寻着更高层级的进化，为此不惜一切代价。
且这般决议都是一次到位。
现在如果白洛再提出任何一点点其他的要求，那么天启病毒便会瞬间放弃在白洛的帮助下吞噬源石的计划。
“我貌似小看了吞噬源石带给你的强化啊。”
拇指和食指分开摩挲着下巴，白洛自顾自地说道。
以数码兽来举例，把此刻的天启病毒看做是完全体形态。
但如果能够成功吞噬源石中那白洛无法解析的特质，便能进化为究极体。
还不是一般的究极体，是顶尖的那部分究极体！
哦，自然是抛去那群挂壁究极体之后的顶级。
“不过，从这一点来说，源石吞噬你之后，也同样会发生进化。”
“答；确定。”
并不知道泰拉大地上源石的背后是否存在着幕后黑手。
但进化之后的天启病毒带来的诱惑实在是让人无法抵抗，而且对方开出的条件也足够。
“行，那么交易达成！”
就算运气不好，源石背后真的有大佬，那凉的也是天启病毒，白洛充其量也就是随着它多死几次。
“答：交易成立，确定王之力持有者答复，开始执行……”
依旧像是机械般的话语，那结晶般的双眸转化为泛着鲜血般妖异赤红，最中心的紫晶并为完全消失。
但少女那毫无波动的脸色却变得丰富起来。
气质变得高贵且优雅，白洛能看感觉到对方面对自己时的那股恰到好处的卑谦。
纤长蜷曲的睫毛下是一双魅惑人心的瑰丽双眸，少女的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樱满真名？”
“是我哦，我的王！”
并非是楪祈空灵的声线，声音透着一股惊人的魅惑。
“我将为您带上，这由灵魂编织而成的虚空王冠！”
纤细的双臂用力环住白洛的脖颈，散发着梦幻色彩的樱色长发铺散，樱满真名扭动着娇躯蜷缩到白洛怀中，仰头送上了那双鲜润的红唇。
双唇相接的一刹那，无数的月银色的虚空晶带蔓延而开，在两人的身旁缠绕扭动着。
传来激烈跃起的轻吟身，仿佛是在庆祝王的诞生。
白洛感觉自己仿佛被接入到一个巨大的灵魂网络中，自己和樱满真名位于网络的最顶端。
在王与女王之下是无数完全平等的集群意识。
白洛的胸口出现抽取虚空时才会出现的，散发着蓝银之色的光圈。
右手手背上那代表王之力的刻印重新化为虚空的光芒，从光圈进入到白洛的体内。
突如其来的吻让白洛有些措手不及，但在反应过来之后便凝神注意着自己体内的变化，并且加以控制。
本应该铭刻进灵魂的虚空印记却突然转向。
此刻有着天启病毒全体意识的帮助，是一个突破那个的好机会！
眼睛已经是六芒星，虚空印记在白洛的干涉下被牵引到体内的那颗冰蓝色能量核心的地点。
这正是律者核心！
白洛已经解析过数个各个律者宝石，且在他融合核心律者化之前，他便已经用复写眼解析过律者核心。
再加上1000%的崩坏能亲和度，白洛几乎可以随意地改变理之律者核心的结构。
但律者核心的输出功率却依然存在着上限。
此刻，深处没有崩坏意识的世界，又有着天启病毒的帮助。
是一个冲开核心上限锁的好机会！
第157章 融合升华,虚空之理
崩坏能在数学上属于坍缩次元的虚数内能，来自于虚数空间，是可以真正称为无限的力量。
律者核心能够链接虚数空间，所以说律者的崩坏能也是无限。
但是，单核甚至多核律者的崩坏能仍然是存在输出上限的，就是第零额定功率的崩坏能强度，最强的输出。
虽然可以吞噬其他律者核心弥补，但是也不是万能的，这一点从六核河豚的表现就能够看出来。
甚至不是上限叠加，不然阿符绝不可能一发太虚剑神就将六个核心驱动的河豚打到掉线、
存在上限这一点与素体对崩坏能的适应性有关，这是白洛与前代的理之律者最大的区别！
或者说和其他所有律者的本质上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