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怠惰的杨桃
“历史就是历史。站在今天的角度，我们根本没办法改变过去的一分一毫。”
“世界的碎片也好，灵魂的残影也罢——·这些远不是真正的「世界」和「人」。”
“那你的做法究竟是什么？”
面对李素裳的好奇，名为奥托·阿波卡利斯的男人沉吟一二，神态认真：
“你确定要听吗？”
第四百六十九章 我们一起去看星星
少女霎时间就呆住了
不过，这并非是因为她听到了某种冲击性的发言，而是刚才的那番话，实在只能算是无数晦涩难懂名词的集合体。
「由虚数之树存储的时间可以由时间本身蕴含的能量执行再激活」
「律者对高纬空间的操作行为可人为诱导时间引发定向裂解。」
少女完全有理由怀疑，诸如此类莫名其妙的句子，是不是真的属于人类语言的合理范畴。
也许，这件事的原理确实极为复杂；也许，对方就是成心不想让她听明白，才选择了这样蹩脚的解释方式。
但想来应该是后者居多吧。
似这个男人一般聪颖，将一件复杂的事情用简单方法解释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他所需要终究只是一个协助自己的人手罢了。
不过，并非所有人都无法听懂他故意繁琐化的内容。
起码在这个答题空间之中，除了奥托本人以外，不弱其的人并不少。
只是，这之中终究少了太多的情报，即使聪慧如归零芽衣这样的存在，也只是有了一个可能性的猜测罢了。
“……唉。算我提错了问题好不好？”
李素裳扶额，后悔之余，叹了一口气，颇为无奈的道：
“毕竟不管怎么说，她可是不止一次救过本姑娘的命……现在本姑娘就算是上了贼船，也得坚持到底了呀。”
“你说笑了。我能保证，这一次的计划无论如何进行，都不会对你个人有什么不利。”
那份认真的神情丝毫不让人怀疑这个男人话中保证的真假。
可熟识眼前男人行事风格的少女却是不会被这么忽悠过去，她不客气的道：“……那照你一贯的说法，就是其他的很多人都要被你置身于水深火热之中咯？”
“哈哈。”
罗刹人只是笑笑，并未反驳。
名为奥托·阿波卡利斯的男人的确很守承诺。
但如果是在承诺以外的范畴，无论是曾经作为敌人的逆熵，还是作为部下的比安卡都并不陌生，甚至……亲身领教、见证过这个男人是如何将无耻发挥到登峰造极的。
“那么——将来我就不仅要向你报恩，也还要找你算账了？”
李素裳揉了揉拳头，摆出一副不客气的样子。
正所谓侠之大者，为国为民
虽然太虚七徒的过往的确不光彩，放在神州的江湖上是不折不扣的劣贼，可作为那个时代最杰出的武侠，最基本的善恶理念还是有的。
传到她这里，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变化，或者说……还要比上一代的人更出色了。
“……你想现在就算账也是可以的。”
奥托摊开双手，防备全无。若是有人出手，理论上确实可以一击结束这个男人的罪恶的一生。
但，他终究还是算准了眼前少女的心思，令其瘪了瘪嘴，没好气的道：
“……好吧，算你耍赖。”
“清了新账可就没办法回报旧恩了。你应该知道这不符合江湖道义。”
“我可没听说过天命的s级女武神也要讲究江湖道义。”
“你……”
面对眼前少女的气急，奥托笑容依旧：
“啊，别介意，我没有抬杠的意思。而且老实说……我这人还挺怕死的。”
“——不然也不会在这世上苟活了五百多年，不是吗？”
罗刹人笑的更开心了。但你很难说他这种表情代表的究竟是真诚还是虚伪。
“……你这人可真是的。”
李素裳有些不爽，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个男人。
“好了，外面的时间估计也差不多了。”
奥托却是在端详了一番后，神态恢复平静：
“——有一段正在向全世界直播的新闻视频，我正好也像让你也看一看。”
“啥？”
影像停顿在这一刻，并随之弹出了一个题目：
【请问，在盐湖基地之中，符华在锻炼过后所遇见的第一个人是以下选项中的谁呢？】
【a.爱迪生】
【b.薛定谔】
【c.乔伊斯】
【d.爱茵斯坦】
这是一个选择题。
“盐湖基地很大，所以遇到谁都是有可能的。”
“只是……”
爱茵斯坦福看着这道题的四个答案，扯了扯嘴角。
好家伙，这就差了自己一个就全员亡者了啊……哦，薛定谔那家伙还没死呢。
不过考虑考虑她现在的状况，距离死与不死之间，恐怕也只是身在阴间（量子之海），可以跟阳间通通话了。
c选项的话，若是指瓦尔特，那确实没什么问题。
但仔细想想，之前的题目之中对于这两者也是有过明显区分的。
就和逆熵内部称呼的那样，她们称呼第一代瓦尔特为乔伊斯，现在的老杨则是瓦尔特。
盖因为时代的变迁，瓦尔特这一名号已经成为了逆熵的精神象征。
这道题没什么好猜测的。
只要薛定谔不突然从量子之海里蹦出来，那么符合题目的唯一正确答案就只有爱茵斯坦一人。
恰好转动的轮盘落到了她的头像上，也就顺之做出了回答，即：
“我的答案是d。”
结果不出所料的是【回答正确】
而爱茵斯坦这次所得到的奖励，则是一块密布花纹，看起来十分精致的石板造物。
魔性的纹路和科技感十足的蓝色交织在石板之上，引入注目。
她尝试性的摆弄了一下，不过却没什么反应。
在满足众人的好奇心之余，亦是要搞定这个东西的详情，爱茵斯坦将手中失败的信息揭露出来：
【希卡石板】
【来自海拉鲁王国的秘宝，其前任主人是海拉鲁王国的公主塞尔达，后被予以骑士林克。】
【希卡石板是希卡科技的巅峰之作，蕴含着强大的神秘力量】
【静止器：射出静止光线，令被命中目标进入停滞拘束状态，通过试加力量可以积蓄力道，从而击飞，或给敌人造成更大的伤害】
【磁铁：创造出虚拟大磁铁，生出磁力束，操纵受磁物体的行动轨迹。注：若是在脚底下放一个铁器，便可以以此御物飞行。】
【遥控炸弹：凭空创造出方形或圆型两种希卡炸弹，其爆发的冲击力相当于小口径炮弹】
【冻结：可以在水面创造出希卡冰块用以立足，亦可以通过本功能分解冰块。】
【照相机：顾名思义，就是照相。】
十分长的介绍，也拥有着与之相匹配的价值。
“来自另一个世界的科技吗？”
梅比乌斯望着爱茵斯坦手中的希卡石板，眼中闪过一丝感兴趣。
虽然她的专业更偏向于生物侧。
但未知总是引入好奇的。
像这样一个被标注为是「巅峰之作」的科技结晶，想来没有人会不感到好奇的。
众人看着爱茵斯坦实验这块希卡石板所拥有的能力。
照相机和冻结都没什么意义，前者没什么亮点，后者则是现场没水。
但其他的能力还是相当有趣的。
例如那个首当其冲的静止器。
“看起来和犹大的誓约蛮像的嘛。”
卡莲看着被爱茵斯坦当做实验对象，一道光线过去之后，被一堆虚拟金色锁链紧紧缠住，没有动静的特斯拉，瞬间想到了自己曾经用过的犹大的誓约。
“的确很像，但效果远超犹大的约束之力。”
苏端详一阵后，给出了评价。
约束之力是专门针对崩坏能的，所以被犹大的誓约缠住，崩坏生命便会失去再战的力量。
这也是对律者的克星。
但这个希卡之石的静止器却是似乎要更为霸道。
它虽然不是专门用来约束崩坏能的，但一旦被那些锁链锁中，整个人的生理全部都会静止下来。
一旦被这个东西打中了，那真的就是任人宰割了。
只是很可惜的是，这种恐怖的功能似乎并不长久，只能持续数秒，而后便会陷入一定的冷却时间。
磁铁的功能则是通过理之律者的权能试着弄出来了。
结果也同样惊人。
虽然这个东西几乎只能吸引铁块。
可这份射出去的磁力束，却是无视体积和重量的。
这意味着只要想，爱茵斯坦甚至能用这个东西只身把天父给举起来。
至于那个希卡炸弹的能力，就比较平庸了。
扔出去的炸弹威力不大，扔出的上一个炸弹爆炸之前，不能再扔出新的同形状炸弹。
只能说是锦上添花了。
众人感慨于这块石板的强力，而后再度将视线放在了推进的影像之中。
只见影像豁然已经转向了盐湖基地一是以符华为视角。
在锻炼完准备洗个热水澡之时，她被爱茵斯坦叫住，并寒暄了一阵。
其中谈话的内容大概就是问问饮食相关，以及透露出来了伙食是瓦尔特亲自下厨整的。
于是，继之前的千师傅之后，瓦尔特似乎也荣获了「瓦师傅」的美誉。
在寒暄完之后，影像中的爱茵取出了一本十分古旧，历经时间洗磨的书籍。
看到这个书籍，乔伊斯有些意外。
因为那正是当年在伦敦时，与符华交集之时，对方赠予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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